二十二: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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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銘對自己幫助的人,隻是帶來一個開頭!他覺得是一個引路人!如此做的原因是他認為古人遠遠比我們聰明多了,我們站在後世現代化工業的基礎之上,去評價古人是有失公允的!
    所以當你教給古人一個本領的時候,憑著他們的聰明才智,會衍生出更多的花樣,就拿張廚子來說,隻要炒菜這個過程讓他看到一次,然後又有了菜油,他會炒出更重花樣的菜式!
    比如老常他們,他們現在知道了油菜籽可以榨油,那麽黃豆可以不,估計他們認為可以榨油的都會嚐試一遍,比如當年的神農嚐百草!
    在曆史的長河中,多做一些事情,才利於最終的選擇!人們就是在不停的犯錯之中,得到了提升!比如有人吃了一種水果,死掉了,剩下的人,才知道這種水果有毒,不能吃,在自然選擇中,人類得到了升華!
    又是一個冬天,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空,人門都關著門呆在家中嬉戲,以前就有投壺,喝酒等娛樂活動。
    現在又有了嗑瓜子的了,這個還是拜李銘所賜!羊肉湯餅的鋪子,還在往外冒著熱氣,李銘想衝動的告訴他現代的羊肉泡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還是讓曆史自然的選擇吧,跳躍太多,不利於人類的正常進化!
    帶著小廝李岩,一起走在大街上,東瞅西望,李銘看看那個地段適合開個酒樓,哪裏適合開個餐館,縣城本身不算大,但是南來北往的商賈,僧侶,以及管家,這個人流量也不少,關鍵是要看是否有機會留住這些人吃上一頓飯!
    在大街上晃悠了半天,合適的地方倒是有那麽幾個,隻是還需要人家同意轉讓啊,不過慢慢來,畢竟廚子還在學習之中!不知不覺的到了縣衙,李銘想著,反正無事,去看看縣老爺最近在忙什麽!
    和門衛都是比較熟悉了,所以也就直接通報了,說是大人也正想和李公子聊聊!
    見了湯縣令之後,李銘覺得這次來著了,看來湯縣令估計得到朝廷的升遷通告了!
    “大人這是要搬家啊!”李郎來了,是啊,這就要搬家了,本來想過兩日知會一下李郎,不省的今天你恰好來了,省的我讓人通知你了!”
    “敢問大人遷往何職?”
    “工部郎中,從五品!”
    “這是高升了啊,不過是不是有點欠妥?”
    “李郎何處此言?”
    “大人替天子牧一縣之平安,在縣內,您就是大老爺,可是到了工部郎中這個位置,下麵有辦事人員,上麵有侍郎,尚書,這個不很憋屈?“
    “李郎有所不知,我這個郎中,是房相與尚書商議之後增加的,本乃侍郎統管潼關金礦,然侍郎事務實在繁忙,著工部增加了一個郎中,也就落在我的頭上了!”
    “原來如此,那就是說,您這個郎中隻管潼關金礦?”
    “然也!”
    “此次是直接去潼關還是要先到長安?”
    “直接去潼關,待後來的縣令到達,交接事務之後,我就要趕赴潼關了!”
    “大人,有沒有想拜見尚書大人和房相?”
    “暫時也見不到啊,朝廷讓我直接奔赴潼關!”
    “大人,本來上任之前,尚書大人和房相需要見見你這個郎中的,畢竟您是在尚書大人下麵吃飯,而房相又是潼關金礦總的籌劃人!但是如此著急的讓你奔赴潼關,估計有點不妙啊!”
    “李郎,這幾天全是來道賀的,本縣還沒有仔細琢磨,你快說說,哪裏不妥?”
    “我猜原因可能有二,一是陛下催的太緊,因為您也知道,最近幾年,陛下用錢用的厲害,潼關那邊的進度跟不上陛下的節奏了;二一個是潼關那邊確實出事了,大家一籌莫展,沒有辦法,就把你這個發現者推上去!”
    “這,這該如何是好?”
    “大人,如果是第一種,那麽還好說,大人隻要抓緊進度,比原來略有提高,那也是提高啊,如果是第二種,就不好判斷了!”
    “李郎,不能話說一半啊!”
    “大人,我未曾去過潼關,對於其中之事隻是在猜測,興許什麽事情都沒有呢,侍郎是真的太忙,才讓大人去赴任呢!”
    “不,不,李郎你前麵分析的不錯,我就說,這才多長時間,朝廷就對我的任命下來了,而且是增加了一個郎中,有違官場製度啊,而且陛下也竟然同意了!”
    “那我們就按照第二種分析往下走,礦山出現問題,一般也就那麽幾種情況:
    一,儲量探明不夠,不過從朝廷讓大人這麽快赴任的做法來看,不會是儲量不夠,很可能是大儲量;
    二,就是開采不順,這個是有可能的,前期主要是在河床上淘金,就是對金沙進行冶煉提取,後麵進入金岩的采集,估計難度就會有點大;
    三,就是後期煉製純金的過程中不順,開始提煉的黃金為粗金,後麵還需要再次提純一次,經工部戶部驗收合格,才能上繳國庫!
    “李郎,計將安處?“
    “你可以裝病,暫時不去赴任!“
    “朝廷官吏任免,升遷不是兒戲,怎麽能裝病呢?”
    “大人,此乃是術,而不是道!裝病期間,您派人帶著自己的印信,先到潼關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潼關現在封鎖很嚴,但是我覺得大人您還是有辦法的;再者,你尋求少作府,這個要和房相和尚書一起商量,讓少作府出人,在開采工具上給您下功夫,
    還有,在這個時間點上,不管是房相,工部侍郎,還是少作府,都不會為難大人,因為陛下著急潼關金礦的進展,大人您派人帶著厚禮,求見房相於尚書大人,並修書一封,陳述利害!”
    “不妥不妥,如果他們看出我是裝病呢!”
    “大人,隻要您提出說自己有病,尚書大人,房相都知道你是裝病!”
    “那我還要裝病?”
    “沒事的,因為這個也是他們經常用的招數,一旦拿不住一個事情,先裝病,自己不去幹,想看看風頭!陛下再嚴厲,好馬不踩病夫嘛!”
    “我再斟酌斟酌!”
    “少作府一定會拿出辦法的,不過需要給他們好處的!”
    “好處?”
    “此次開發潼關金礦,少作府沒有參與其中啊,現在您是有求少作府,那麽自然需要給點好處的!”
    “可是開采金礦,各種賬目都是清晰明了,等級在冊的!”
    “大人,是房相,尚書大人去找少作府幫忙的,而不是您,您隻要把你的想法告訴尚書大人和房相就可以了,具體的事情尚書大人會告訴你如何運作的!不必擔心!”
    李銘,後世電視劇看的多了,宮廷的,諜戰的,多了去了,就這點事,一看就明白了!
    “李郎,你看事頗有見地,不如和我一起到潼關去!
    “大人,我一介村夫,確實不合適去,對於金礦開采,我確實不懂,您需要再民間再找幾個熟悉金礦的人!”
    “既然李郎不願跟隨本官趕赴潼關,也就算了,不過,遇到事情,你可是要幫忙的!”
    “這個自然!對了,您的繼任是個什麽人!”
    “嗬嗬,我就知道你小子就問這個,放心好了,這個是我同窗,為人謙和,謹慎!我會和他打招呼,善待李郎的!”
    “那感情好!”
    “這就要搬家了,你看看我這裏你需要的東西,盡管拿去!”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事實上李銘也不缺什麽東西,自己又不搞收藏什麽的,湯縣令那些古董,李銘也不懂,武器兵刃,自己又看不上,筆墨紙硯這些,自己要求不高,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實用主義者!
    後世的人,能看上的唐朝這些唐代物什的文物價值而不是實用價值,所以想從湯縣令這裏撈點東西,確實還是有點難!
    本來李銘想把菜籽的事情和湯縣令說一聲,算了,自己在冬天打量收購菜籽,明年就會有更多的人種植,收獲成菜籽,還不是直接用來吃菜!
    張廚子和老常他們,還需在技術上再打磨一年半載的!隻要自己這個穿越者,吃的滿意,那麽唐朝人也都應該滿意了!
    看實在是撈不到什麽東西,李銘就提出告辭,順便說了一句,哪天實際的要到潼關赴任了,自己給湯大人一行餞行!
    出了縣衙,帶著小廝,直接到李記包子鋪而來,當初李銘實在不想叫這個名字,可是胡伯說是法子是李銘的,應該叫李記包子鋪!看來生意還不錯,這麽冷的天,外麵竟然有三四個排隊的!
    “二郎,來六個包子!”
    “原來是李郎來了,趕緊屋裏請,外麵冷!”
    二郎放下手中的活,趕緊到李銘這邊,倒茶,拿包子!
    “李郎,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吃包子?”
    “我是帶他過來,認認路!”李銘指著李岩說到。
    “這位是?”
    “自家兄弟,叫李岩,跟著我做點事情!”
    李岩低著頭,吃著包子,喝點茶,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個是第一次李公子把自己當成兄弟了,還是在熟人麵前說的!‘
    “二郎,最近生意怎麽樣?“
    “還過得去,不過,其他地方的人也開了幾家,影響我們生意!”
    “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