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患養蛇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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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族歉作為一個修道之人,此等門鎖豈能困住他?聖天依一個土遁術就衝到了院子裏。聖族歉緊接著又給自己施了陰遁術,消失在夜色中。聖族歉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就走到一旁的馬棚中,發現馬棚有一個地窖的蓋子被掀了起來。
    聖族歉趕忙進到地窖之中,登時便感到地窖中就飄著絲絲怨氣。聖族歉心想,難道曹家村殺人事件竟與村長有關?
    聖族歉看見村長在地窖的角落,把兩大壇酒缸搬開了。聖族歉仔細一瞧,酒壇後麵的牆壁居然有一個洞口,洞口很小,也隻容得下一個瘦弱一點的人爬著過去。待村長鑽進去後,聖族歉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終於聖族歉爬到了洞口的盡頭。
    盡頭處又是一個地窖,高3米,長寬各5米。村長慢慢的把牆上的蠟燭點了起來,借著燭光,地窖裏便隱約看清楚了。這裏是個監獄,有鐵門相隔,監獄內居然有一個人形怪物,那怪物長得非常恐怖,身高約2米左右,渾身覆滿了鱗片,沒有耳朵,眼睛是豎瞳。
    聖族歉沒有敢進到地窖,隻是爬在洞口遠遠地看著,這個怪物大概率就是凶手了。著怪物沒有妖氣,但是卻如妖般詭異,身上還有一絲絲怨氣。聖族歉看他又像蛇妖,又像蜥蜴,自己從沒見過,一時不知如何,於是便要回屋問問敬新磨或者師父。
    聖族歉,沒做多留,便順著洞回退了回去。爬上地窖一路回屋了。回到屋裏聖族歉,躡手躡腳,生怕吵醒大家,但琴佳太爺還是睜眼看了他一眼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敬新磨和琴佳太爺就醒了,琴佳太爺立馬問道:“族歉,作夜你出去了吧?可有什麽發現?”
    聖族歉正要說此事:“我昨夜打坐,聽見院內有響動,我便要出去看一眼。可誰知一推門居然門被鎖了。”敬新磨皺著眉頭立馬跑到門口,推了下門,發現門可以推開。村長此舉非常可疑門,為什麽要在夜半後把自己廂房的們都給鎖上呢,臨天亮又將門鎖打開了。
    聖族歉接著說道:“大概是村長回來之後,把鎖打開了,怕我們白日睡醒了心裏起疑。我昨夜跟了出去,居然看到一隻怪物被村長關在地下。”
    “怪物?不是妖?不是厲鬼?”琴佳太爺問道。
    “怪物!長的人形,渾身福滿鱗片,豎瞳,像蛇也像蜥蜴,身高有兩米呢。身上有絲絲怨氣,但是沒感覺到有妖氣。”聖族歉說道。
    琴佳太爺用手搓著下巴正陷入沉思,敬新磨猛地一拍手掌說道:“蛇仆!應該是蛇仆!”
    妖族化形各種妖怪會有獨特的技能,其中老虎和蛇各有一種最讓人膽寒的技能。老虎妖,如果修的是王道之氣,會修成一種受虎倀的技能。說是人被虎妖吃掉後,靈魂無法脫離老虎的王道之氣,便成為了老虎的虎倀,為虎作倀者,會到處騙取人族去給虎妖再吃掉。所以正一山一虎遍地倀。
    還有一種便是蛇仆,妖族化形為巨蟒的妖怪,要麽可以向流蟒那樣向龍族蛻變;要麽還有一種就是修冠,修行出一種雞冠樣子的蛇,這種蛇會收蛇仆。誤入其領地的人,會被冠蛇施加詛咒,化為蛇仆,蛇仆負責給冠蛇尋找食物,收拾洞府,采集靈藥等等。蛇仆完全受到冠蛇的控製,不能自己。
    村長地窖中關押的那個怪物,大概率是一個蛇仆。眾人商定好,去樂山大佛取了媚骨扇,回來便找村長對峙。
    原本聖族歉想要兵分兩路,琴佳太爺跟自己去找村長,敬新磨和三石去取扇子,但是琴佳太爺距離敬新磨太遠,幻術會失效,大家又實在不太放心讓聖族歉單獨行動,所以便一起去取扇子了。
    幾人趕早就走了,踩著不知道是琴佳太爺從哪裏搞來的竹筏,一路飛速前滑,敬新磨和琴佳太爺這等修為都可以禦物飛行,那禦物水行可要比飛要容易得多。不足兩刻鍾,眾人已經到了對岸了。早上實在太早,天蒙蒙亮,大佛腦袋上還圍繞著飄渺水霧。敬新磨一下子便飛向空中,看著樂山大佛的雙眼,可能口中念了幾句什麽,眾人站在佛腳下根本看不清楚,不一會,敬新磨便拿著一把扇子落了下來。
    “就這麽簡單?”琴佳太爺問道。
    “你想怎樣?發出萬丈光芒,向世界宣告媚骨扇出世啦?”敬新磨不解的問道。
    “是啊,要不然怎麽符合霍亂商紂的一代妖後的身份呢?”琴佳太爺說。
    “哇,看不出你這一沒溜的人,還挺浪漫。不過真沒有!當年聖天依拿到霸王槍時還天下通告了嗎”敬新磨說道。
    琴佳太爺頓時啞口無言。
    幾人很快便回到了村裏,這時候村裏的人正陸續出來溜達竄門。幾人沒耽誤時間,直奔村長家而去,村長正在院裏向他們昨晚住的廂房探頭探腦呢。聖族歉直接拉著村長拽著他走向馬廄,村長原本見聖族歉一回來就拽著自己心裏老大不痛快,但是看著他拽著自己走向馬棚,心中頓時有些驚慌。
    “打開它!”聖族歉說道。
    “這是我家,你們憑什麽……”老村長話還未說完,琴佳太爺一腳踢向地窖上麵掛的鎖頭,“當”的一聲鎖頭應聲而碎。
    聖族歉讓老村長先下了地窖,幾人隨後跟著跳了進去。聖族歉毫不拖泥帶水,把兩個酒缸搬走後,一個人順著洞鑽了進去。
    琴佳太爺見那個洞太小,自己和兒子都鑽不進去,便在外麵看著村長等著聖族歉。
    聖族歉進到那個牢房,發現昨晚的那個怪物此時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口中還塞著一團布。原來昨夜村長下地窖來,就是怕這怪這幾天怪物忍不住嘶叫起來,怕被聖族歉一行人發現端倪,想要把他嘴巴塞住,熬過這三天就可以了。誰知道,他畫虎不成反類犬,昨夜不行動,聖族歉還真沒有頭緒呢。
    琴佳太爺敬新磨等人在地窖中等著,隻聽見地窖洞中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又發出了一陣嘶吼。
    這時候敬新磨突然跟琴佳太爺說道:“你這麽放心聖族歉單獨行動啊?”
    “蛇仆有什麽好怕的,聖族歉光著屁股都能擺平他。”琴佳太爺說道。
    “那萬一要不是蛇仆呢,你又沒見過。”敬新磨又說道。
    “哈,不是蛇仆能是什麽,就算是妖怪也不會傻到對同胞出手吧。”琴佳太爺不屑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萬一是獸人的話怎麽辦?”敬新磨說道。
    “獸人有什麽可怕……獸人?不可能吧,絕不會是獸人。怎麽能是獸人呢。”琴佳太爺臉色難看起來。
    那洞內悉悉索索,一會從洞中鑽出一個怪物,渾身鱗片,一隻蛇頭,還嘶嘶吐著信子。怪物一出洞,眼見著站了一圈人,立馬張開大嘴發出“哈!哈!”的哈氣聲,想要嚇走眾人。隻見眾人完全不為所動,蛇仆有些急了,趕忙向其中最文雅的敬新磨撲了過去,敬新磨扇子一揮,那蛇仆就愣在當場。
    “你看這不就是蛇仆嗎,哪裏有什麽獸人。胡說八道。”琴佳太爺拍了拍胸口說道。
    “當然是蛇仆啦,要是獸人的話,咱們這什麽東西能關得住他們?”敬新磨又說道。
    “敬新磨,你個無恥老賊,你這個人心不幹淨。”琴佳太爺這才意識到剛才敬新磨逗著他玩呢。
    老村長這時候,眼睛還在嘰裏咕嚕轉動,說道:“這是什麽,我家地窖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太可怕了。”聖族歉,這時候也從洞裏爬了出來,聽見村長說的話,不禁笑了。
    眾人根本沒給村長機會押解著蛇仆帶著村長就走向村中廣場去了。到了廣場上,隻見曹三彪還被捆在樁子上。幾人一路上帶著蛇仆,已經被許多人看到了,大家口口相傳,不一會廣場周圍就聚滿了人,大家都議論紛紛。
    村裏人並沒有全部到齊,但是聖族歉一行人無所謂。聖族歉直接對村長說:“來吧,跟大家夥介紹介紹這個蛇仆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怪物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你們問我幹什麽。”村長據理力爭說道,村長打定主意這些人有沒有證據,而且在自己的村子裏,他們又能拿自己怎麽樣。
    “那好,這怪物你不認識是吧,行。曹三彪跟村裏人長得不一樣他也是爹媽生爹媽養長大的,怎麽也是一個人,這怪物怎麽看怎麽不像人,我這就把他殺了。”聖族歉說著,掏出了背包中的一把匕首。
    “衛道士大人且慢,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村長見聖族歉真的要動手,便慌忙擋在怪物身前說道。
    6年前,村長有2個兒子,因為人族連年征戰,大兒子被人抓了壯丁做了軍人,後來血灑沙場。村長和兩口,守著最後一個小兒子是額外珍惜。村長的小兒子叫曹飛,做些什麽任性妄為的事,村長便護著照顧著他。村長的小兒子比曹三彪大4歲,一直又被村長當成寶貝,所以難免有些恃寵而驕,在村裏帶領孩子們經常性的欺負曹三彪。直到曹三彪發表的那一年,村裏人不敢再惹曹三彪,曹飛習慣了欺負別人了,不欺負曹三彪也要欺負村裏其餘的人。
    那一年曹飛16歲,長期收到村長的寵愛和嬌慣,這孩子總有些膽大包天,那天他就跟小夥伴出村玩鬧了。幾人走到了竹林深處,刨一些竹筍,抓幾個兔子,想要自己弄一些野味吃。
    曹飛這時候突然看到地麵上有一個洞,被竹葉所掩蓋了一半,曹飛說道:“這一定是兔子洞,我們向裏麵灌水,兔子就自己跑出來了。於是他就吩咐其中一個小夥伴回去拿竹桶了,待到竹桶拿來了,便讓小夥伴去竹林裏的一處小溪舀水向洞裏灌。
    水越灌越多,已經灌了8桶水了,哪裏的兔子窩會有那麽深,8桶水也灌不滿?曹飛玩到興頭正濃,心裏也好奇的很,繼續讓小夥伴灌水。終於,洞中生物有所動靜了,眾人所在之地一鼓震動感,一些小夥伴都害怕了。
    突然間,有一片竹葉堆積處衝出一個三冠巨蛇,將一眾孩子嚇得目瞪口呆,其餘的小夥伴見狀撒腿就跑。曹飛卻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