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塬……蘇茉你們回來了？”錢妙君坐在李爺爺家的沙發上，手邊放著一杯茶。
    “小塬，我和你媽媽出來的急！家裏有牛奶嗎？你媽媽早晨還沒有吃飯。
    麥乳精也行。”秦誌傑微笑道。“你媽媽，腸胃不好！早晨不能餓到。”
    “請你們等一下。”顧塬微微皺眉。
    蘇茉去廚房倒兩杯空間超市出品的牛奶。
    想了想又放在鍋裏加熱了一下。
    等蘇茉把牛奶端過去的時候，客廳裏的氣氛有些詭異。
    “請……”蘇茉把裝奶的茶缸子放到錢妙君跟前。
    “蘇茉，聽說你入學的事情解決了？”錢妙君有些驚訝！
    “我看見報紙的時候，都不敢相信。
    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你們不知道……謝家是很愛惜羽毛的。”
    對於不熟悉的人，蘇茉不想多說。“沒什麽，就說明就一下情況。”
    “說明情況？我說明的也不少……”錢妙君不信。
    “妙君，喝口熱牛奶吧！”秦誌傑看出蘇茉不想多說，趕緊打圓場。
    錢妙君其實不怎麽愛喝牛奶，膻味太重。
    每次秦誌傑煮牛奶都要放塊大白兔奶糖，去味。
    蘇茉都給她倒了，當著顧塬的麵。
    錢妙君喝了一口。“嗯？？？你這牛奶哪裏買的？居然沒膻味。”
    哪裏買的？空間超市出品的。知名大品牌，能有膻味嘛！
    “李爺爺的警務員送來的。”蘇茉微笑。
    “那警務員小同誌呢？”錢妙君又喝一小口，還有些熱。
    “李爺爺還在睡覺，他送完牛奶就回去了！”蘇茉不失禮貌的微笑。
    “是嘛！”錢妙君訕訕的笑。
    “小塬，你的衣服很好看！是蘇茉做的嗎？很適合你……”
    “不是……是這一季的新品。”顧塬難得回了一句。
    “這一季的新品？”什麽叫這一季的新品？錢妙君不懂……顧塬現在說話怪怪的。
    “是橙曼服裝，這一季的新品。”
    橙曼服裝……錢妙君聽過！挺貴的……專門做高端貨的。
    背景有些深，在海市。
    從剪裁到用料，錢妙君仔仔細細看過。
    不便宜………
    “小塬，這種服裝對你來說還太貴。
    不太適合……還是穿部隊的衣服好一些。”
    “我很喜歡。”這是蘇茉專門為他設計的。
    錢妙君厲聲道“你很喜歡，貴的東西誰不喜歡？可是也要控製自己。驕奢淫逸是要犯錯誤的………
    你秦叔叔一個廠長都沒穿這麽貴的衣服。”
    “妙君……”秦誌傑拽拽錢妙君的大衣。
    “牛奶要涼了，快點喝吧！”
    蘇茉皺著眉，看著一言不發的顧塬。“錢女士，你知道顧塬穿多大的衣服嗎？”
    “你……你叫我什麽？”錢妙君不可置信。
    “錢女士，顧媽媽！你知道顧塬穿多大的衣服嗎？腳是多少碼的？”
    “我是你的婆婆，你應該叫我媽。”錢妙君帶著怒氣。
    蘇茉甜甜一笑，“我知道你是我的婆婆，可是你看不上我！
    我跟你關係也不好。
    我這聲媽媽叫不出來………
    我又不想委屈自己，隻能委屈你了！”
    “………”錢妙君瞪大雙眼。
    “小塬，你不管管你媳婦嗎？考上京大目中無人了嗎？”錢妙君看向顧塬。
    “…………”我嫂子剛懟完顧睿，氣還沒消呢！不能管！南音瘋狂的給顧塬使眼色。
    “媽……你知道我穿多大的鞋嗎？”顧塬麵無表情，蘇茉聽出一絲心酸。
    “我………”錢妙君想說她又不會做鞋，怎麽會知道！
    “你………我………小塬你是在怪我嗎？
    怪我當初沒有帶走你……
    怪我沒有幫上你媳婦的忙？”
    顧塬聲音清淡，“沒有……你生了我！已經不欠我了……
    我沒有怪你。”
    錢妙君一陣心驚，“媽媽都是你為你好………錢家當時風雨飄搖，你回錢家不是最好的選擇。
    蘇茉的事情，媽媽找顧盛談了好幾次。是顧盛不願意……是顧盛舉報的。
    蘇茉你一定能夠理解媽媽的苦心吧？”
    被戳的蘇茉愣一下，“啥苦心………？
    我不明白啊！我就是知道要是有人把我和孩子分開，我就拍扁他。
    我寧可帶著孩子自己過，也不會讓他們受委屈。”
    “你………”這蘇茉說的什麽？錢妙君一愣，她怎麽不勸和！！！
    “我說錯啦？那我重新說………”
    “有人要是把我孩子弄丟，我就把他們家弄沒。
    我不好過，誰也不能好過！
    有人敢動我的孩子，我就讓他終身不能動。看他還敢不敢動……”
    蘇茉在錢妙君得目光中，微笑一笑。“我又說錯話了？那我重新重說……”
    “你不必說了……”錢妙君不想再聽。“你什麽都不懂，口氣還挺大。”
    不說？怎麽可能！
    蘇茉一肚子氣呢！“也許我什麽都不懂……
    為母則剛！我不會拋棄孩子獨自離開。
    錢女士，恕我直言。跟你比起來我更相信曲衛紅是顧塬的親生母親。”
    “小蘇……”秦誌傑厲聲打斷蘇茉的話。
    錢妙君緩緩坐下，深深看一眼蘇茉。“小塬，你也這麽想的？”
    詢問顧塬，錢妙君卻沒有看看他。
    “我什麽都沒想。”
    錢妙君聽見顧塬的回答，很滿意。
    “你看……小塬已經不在意了，蘇茉，你又為什麽把過去的事拿出來說。
    咱們把過去不愉快忘記，不好嗎？”
    有前途的兒子考上京大的兒媳婦，錢妙君都想要。
    “我把房間收拾出來了，你們跟我和秦叔叔回家住吧！”錢妙君臉上又帶著恰到好處的笑。
    “不必了，錢女士。我們家人多，住不下的。”蘇茉委婉拒絕。
    “怎麽會住不下呢！”錢妙君已經把蘇茉生孩子的事情忘記了。
    蘇茉看錢妙君的反應，就知道她根本不在意顧塬的孩子。
    就像當初不在意年幼的顧塬一樣。
    “家裏人多……我們還有事，住在您家不方便。
    謝謝您的邀請。”禮貌回拒。
    “小塬，你們住別人家終歸不方便。”錢妙君不死心。
    “京市和東北不一樣，花錢和票的地方很多。
    你一個月幾十塊錢的津貼還要供一個大學生吃喝，不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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