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海城四十度的天,脆皮大學生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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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笑死了,陳醫生說這種話,約等於賀聰明是海城大學官方認證過的闖禍王了,是吧。」
    「他自己闖禍也就算了,問題是,真有好奇心強的,模仿大聰明啊!」
    「別說了,我一個大專的校醫,剛上班就敲了三個燈泡了,現在全國各地都有模仿賀聰明的。」
    「其實這個也不能全怪賀聰明,昨天網上有個博主,真的自己成功把燈泡拿出來了,搞得一群人蠢蠢欲動,都想試試……」
    「真有人成功了?那我去買個燈泡試試!」
    「???」
    「前麵的你趕緊停下!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你們去短視頻平台看看就好了,現在基本上各個城市的急診,都有幾個吞燈泡的……」
    「這次,應該不怪大聰明吧……」
    「……」
    —
    “陳醫生,賀聰明在你們海城大學,人脈這麽廣的嗎?”
    “連其他的脆皮大學生,準備如何作死,都能事先知道?”
    有幾個白大褂,是真的信了陳牧的說法。
    隻是想到賀聰明,眸子就有些放光。
    在他們看來。
    接下來的工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簡單。
    有了賀聰明這個“先知”,他們隻需要提前阻止一些脆皮大學生作死,不就可以了!
    看著這群天真的家夥,陳牧無奈的搖了搖頭:“賀聰明倒是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神奇。”
    實習醫生不解:“那陳醫生,為什麽讓我們聯係賀聰明。”
    陳牧笑,“隻是,海城大學很多的作死辦法,都是出自賀聰明之手。”
    實習醫生們:“……”
    想到前幾天。
    在校醫院裏,敲到手麻的燈泡。
    陳醫生這麽說,似乎也沒有冤枉賀聰明?!
    “陳醫生,莊若若還沒有醒,我給她帶了一個智能手環,監測睡眠。”
    “你看一下,這是莊若若現在的睡眠質量。”
    說話間。
    從樓上走下來一名實習醫生,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陳牧看。
    陳牧也真的順著對方的手。
    看了一眼手機上,智能手環檢測的睡眠數據。
    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深度睡眠,不論這次莊若若真實的入睡原因究竟是什麽,但至少這姑娘可以短暫的睡個好覺了,算是一個比較好的征兆。”
    之前給莊若若治療的時候。
    陳牧最擔心的就是。
    莊若若會不會遲早有一天,因為她那導致她嚴重失眠的超憶症。
    猝死在學校裏。
    就莊若若考的那一大堆證,要是真的猝死在海城大學了。
    要是沒有這次的直播。
    媒體知道了,可能還以為,他們海城大學的學業有多繁重。
    能把一個脆皮大學生,累到猝死呢……
    感謝節目組。
    陳牧剛準備繼續誇兩句莊若若的睡眠數據,突然反應了過來,“不對啊,校醫院裏,哪裏來的智能手環?!”
    不會是實習醫生自掏腰包,給莊若若購買的吧?!
    看到陳牧過於驚訝的表情,實習醫生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哦,這是我的智能手環,暫時借給莊若若同學戴一下。”
    “我當初買智能手環的時候,是我們學校的期末考,我覺得我快猝死了,所以要監測一下自己的睡眠質量,不過現在……”
    實習醫生抬頭。
    看了看樓上的方向,繼續用那種很無辜的語氣說了下去,“我總覺得相比之下,莊若若同學,可能更需要這個智能手環,就暫時借給她用一用了。”
    畢竟。
    從現在的種種跡象看來。
    莊若若因為超憶症猝死的概率,可是比他這個實習醫生累死的概率,大了太多了!
    陳牧:“……”
    回到校醫室。
    陳牧站在窗口,看樓下排隊的隊伍。
    盡管跟著剛剛救護車,已經離開了很多的脆皮大學生。
    可從樓上看下去。
    排隊的脆皮大學生,依然不在少數。
    “看樣子,這群實習醫生們,可以度過一個充足的上午呢。”
    蘇冰冰:“……”
    做不完的工作。
    那可真的是太充實了!
    陳牧在校醫室裏檢查了一會兒,把需要補充的藥品補充好。
    又安排了一個實習醫生,幫他把這一個晚上的校醫院轉診單,全部錄入。
    陳牧點開手機屏幕。
    “t!”
    蘇冰冰在一邊看到這熟悉的一幕,有些無語,“陳醫生,還是打人機?”
    陳牧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在峽穀裏生存,不能坑隊友,我這點道德還是有的。”
    蘇冰冰張了張嘴,有些話已經在嘴邊了。
    陳牧看到蘇冰冰好幾次欲言又止,無奈道:“有什麽話,你就不能直接點說嘛……”
    好歹他們也在一起工作好多天了。
    算得上搭檔了。
    相互之間,就算是說話直接一點,又有何妨。
    看向陳牧那雙清澈的眸子,蘇冰冰還是忍不住,把到了嘴邊的話問出口:“陳醫生,能問問你人機,打的是什麽難度嗎?”
    陳牧並不能完全理解,“當然是最低難度了,在校醫院工作已經足夠苦了,去峽穀裏,提升難度,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蘇冰冰:“那……”
    “難度最低的人機,陳醫生到底是做到,一把被人機殺了十次的。”
    陳牧神情哀慟的放下手機。
    看向蘇冰冰,嘴裏念叨著:“蘇記者,我破防了,我真的破防了……”
    —
    「哈哈哈哈!!!陳醫生破防了,可我快要笑死了,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麽菜的人嗎?」
    「救命!我之前也以為,陳醫生打不過的人機,起碼是那種難一點的人機,沒想到居然是最簡單的,哈哈哈哈!!!」
    「我早就看出來是最簡單的人機了,但又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人菜到那個地步。」
    「不是,你們海城大學那麽多閑人,就沒有人在準備作死的時候,短暫的放棄一下你們的作死,帶你們的校醫打一把人機嗎?」
    「其實,在今天之前,我們本校的學生,也不知道自己學校的校醫,連最簡單模式的人機都打不過……一個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陷入了沉思……」
    「……」
    —
    一臉鬱悶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手機。
    這一次。
    陳牧看向蘇冰冰的眼神,說是有些哀怨,也是不過分的。
    陳牧:“蘇記者,我這個遊戲,現在是徹底打不下去了……”
    蘇冰冰笑得花枝亂顫。
    就在陳牧快要掛不下臉的時候,蘇冰冰笑道:“陳醫生,我打王者的水平雖然也一般,但是打人機的水平,還是可以的,要不我帶你?”
    陳牧可恥的沉默了。
    反正他菜的事情,現在通過直播鏡頭,可能已經人盡皆知了。
    還不如。
    好好的珍惜一下,自己身邊這個可以帶他打人機的妹子。
    抱著這樣的想法。
    之前還有些生氣的陳牧,麵對蘇冰冰,愣是擠出了一副大大的笑臉,“蘇記者,我拉你!”
    連著打了三把人機。
    都是不到十分鍾結束的。
    蘇冰冰隻覺得陳牧對自己的態度,都比之前親切了許多。
    蘇冰冰:“……”
    所以。
    她這麽一個大美女,這麽完美的皮囊。
    在某位陳醫生的眼中,還不如一個可以帶他打人機的?
    這樣的認知,讓蘇冰冰的心裏多少有些難受。
    幫陳牧錄入轉診單的實習醫生。
    做完了手頭的工作以後,看到蘇冰冰和陳牧坐在那裏打人機。
    多少頁有些心動。
    搓了搓手,露出了一個巴結的笑容,“陳醫生!我這個人打人機的水平,也是還可以的!”
    “要不,加我一個?”
    陳牧冷淡抬眸,“同學,你是來學習的,不要玩物喪誌。”
    實習醫生:“……”
    陳牧:“我勸你趕緊去下麵看看,還有沒有機會,搶到幾個患者,不然等你們回學校的時候,你會發現,你其他的校友全都有很大的進步,隻有你……”
    實習醫生:“別罵了!陳醫生別罵了!”
    —
    「笑死了!這位實習醫生的一次開朗,換來了一生的不開朗!」
    「上班的時候,公然摸魚真的好嗎?」
    「怎麽就不好了,我們陳醫生雖然自己摸魚,但是也注意影響了,沒有帶著同事一起摸魚啊!」
    「蘇冰冰不算是同事嗎?」
    「蘇冰冰算哪門子的同事,頂多算是臨時的合作夥伴,這倆人一個主持人,一個醫生,怎麽可能是同事啊!」
    「打遊戲這麽多年,第一次有一個人的遊戲水平,菜到讓我新生憐憫的程度。」
    「講真的,陳醫生打遊戲這麽菜,海城大學有一半以上的脆皮大學生,都要背鍋。」
    「????」
    「不是!我們脆皮大學生又怎麽你們了,怎麽又要背鍋了?!」
    「陳醫生就因為你們天天生病,才沒有時間打遊戲,打遊戲的時間不夠,才這麽菜的!」
    「校友們,這個反駁不了……」
    「不是!你們脆皮大學生麵對罵名,都不掙紮一下的嗎???」
    「不掙紮了,掙紮不了!」
    「……」
    —
    兩個小時以後。
    陳牧看著自己手機裏的人機十連勝,居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原來。
    這遊戲這麽簡單的嗎?
    蘇冰冰笑吟吟的坐在陳牧的身邊,“陳醫生,這麽順利的遊戲,開心嗎?”
    陳牧點了點頭,“開心。”
    蘇冰冰臉上的笑容更大,“那我們來說點不開心的事情吧!”
    陳牧迷惑的看向自己身邊的蘇冰冰。
    蘇冰冰抬手指了指校醫室門口的方向。
    陳牧看過去以後。
    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
    就看到一個男生,在幾個人的攙扶下。
    身上有很嚴重的外傷,並且已經嚴重到幾乎不能自行站立的地步。
    陳牧下意識的去看檢查床的方向,卻看到了還在睡眠中的莊若若。
    陳牧:“……”
    莊若若的情況也不怎麽樣,好不容易睡著了,這種時候把人喊醒,不是什麽良策。
    想到這裏。
    陳牧歎了口氣,從兜裏掏出一把鑰匙,“跟我來!”
    打開了蘇冰冰為他布置的休息室的門。
    他這個人。
    大概天生的勞碌命,沒有休息的命。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休息室,沒想到還是要給患者貢獻出來。
    陳牧找了一張一次性醫用床單,為患者鋪了上去。
    這才開始檢查患者的外傷。
    看了一會兒。
    陳牧有些迷茫,指了指外麵的天,“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海城現在三四十度的天,為什麽我能在海城大學,看到一個凍傷的患者?”
    —
    「海城,凍傷???」
    「救命!這兩個詞,我做夢都想不到,是怎麽放在一起的。」
    「我現在迷茫的心情,一點都不比陳醫生少,脆皮大學生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患者是凍傷,陳醫生現在不應該先為患者處理凍傷嗎,這麽追根究底做什麽?」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追根究底,隻是有些難以理解。」
    「陳醫生也沒有隻詢問,不治療吧,不是已經在開診療箱了,這種外傷不是需要針灸的啊,而是需要找藥膏什麽的。」
    「本海城人,土生土長的那種,現在也懵了,我們海城有可以讓人凍傷的地方嗎?」
    「脆皮大學生,總是有本事,顛覆人的認知。」
    「……」
    —
    “幫忙從外麵喊兩個實習醫生進來,讓他們多帶一些碘伏。”
    “還有,讓他們誰有駕照,開我的車,去校門口的藥店,看看誰家有凍瘡膏。”
    陳牧一邊說著,一邊歎氣。
    “還有,把患者送過來的那幾個,患者的朋友。”
    “你們也去看看,從樓下的觀察室裏,多取點棉被回來,這家夥需要取暖……”
    做完這一切以後。
    陳牧給患者號了脈。
    蘇冰冰帶著兩個實習醫生回來,看到陳牧有為脆皮大學生號脈,有些焦急的追問道:“陳醫生,結果如何,這位同學的問題大嗎?”
    陳牧搖了搖頭:“沒什麽大事,就是凍過頭了,現在還不太能說話。”
    “要暖一會兒人才能好……”
    “直播鏡頭先出去一下,你們兩個過來,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去除,然後檢查身上有凍傷的地方,都先用碘伏處理一下。”
    “我們就守在門外,碘伏不夠的話,隨時開口。”
    兩位實習醫生點了點頭,表示會按照陳牧吩咐的去做。
    在陳牧關門的時候,還聽到了兩位實習醫生的驚呼聲,“牛逼了!居然真的是凍傷!我們居然在海城的夏天裏,看到了凍傷!”
    “一會兒給患者做完治療,我要去學校的群裏吹一波,讓他們不來海城大學實習,少了個長見識的機會吧!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一切皆有可能!”
    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