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開封之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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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宋之水滸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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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是第三天下午,夥計回報,高衙內想是身體已愈,又來騷擾林娘子了。當晚,王林就將幾個頭目招集了起來。
    “朱富,從即日起,你便為這梁樓主管,全權負責東京情報收集事宜。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麵,一是與我梁山有關情報。二是事關北虜情報,無論北遼,還是新立金國,都要收集。以後每月報送一次,有大事即知即報。”
    朱富起身應了。
    “朱貴,你明日領四十兄弟,並那張三、李四,帶著梁太監印信,去牟駝崗將馬匹盔甲領了,送些好處給那馬監,多些好馬,母馬至少要二百匹。領齊以後,向東而行,在封丘、長垣之間黃陵一帶找個地方安營候著。出牟駝崗後,於路上無人處,讓兄弟們著上衣甲,扮做禁軍。路上放幾個兄弟接引。”
    “七郎,你明日扮做道士,去給那林娘子發信息。上午下午各過一趟。”
    “孫阿七,明日晚間,你和我一起去林娘子家,帶林娘子一家到這梁樓落腳。後日備一車柴,帶一個兄弟,扮做賣柴漢子,車上放幾個布袋。待這高衙內進了林宅,你半個時辰後過去叫賣。”
    “宋大山,你領八個兄弟,後日一早帶林娘子一家出城,出城後,安排七個兄弟護送他們去找朱貴。另備四匹快馬,著一個兄弟在新宋門等我,或是當天,或是第二天,我辦完事自新宋門而出。”
    又道“七郎,明日晚間,我們一起去接林娘子。待林娘子走了,我兩個就在林娘子家候著,定要殺了那高衙內,給林衝哥哥出了這口惡氣方走。”
    阮小七聽了直搓雙手“哈哈哈哈,好!好!好!小七跟隨哥哥,定要手刃這廝!”
    第二天,張三李四又是早早的來了。這兩人倒是真會辦事的,這幾日將那無憂洞摸了個底掉,不僅東城,連南城、西城的出入口也搞的個一清二楚,也是巧了,這東城有一個出入口在一個破舊城隍廟裏,甚是僻靜,平時幾無人至。王林讓他兩個和朱貴一起出城,兩人知曉是要去投魯大師,喜不自勝,連家中細軟也不要了,話說這兩人家徒四壁,也沒什麽值錢物,跟著朱貴並眾兄弟陸續出城。
    阮小七樂顛顛扮做道士,去給林娘子報信。王林自帶其他幾個嘍囉在店中安歇。
    到的晚間,王林帶阮小七、孫阿七悄悄來到林娘子家,隻輕敲了一下院門,那門就開了,卻是張教頭林娘子聽了信息,戌時過半,就在這門後等候了。出得門來,卻見是四個人,原來那婢女錦兒也要跟著一起,王林讓孫阿七帶林娘子一家走了,自和阮小七到了林衝家中,在房中歇息。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上午,就聽得大門外一人高喊道“娘子,我來看你來了,美人兒,可想死我了。嶽丈,快快開門,讓我進去。”
    聲音甚至憊懶。
    王林聽得,自與阮小七各執短刀,待在正房之中,卻將那房門虛掩。
    那高衙內聽得無人理他,又高叫道“美人兒,別讓你本衙內久等,快些開門來,讓我來好好疼你,包你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幾個聲音跟著響起“林娘子,快些開門來,莫讓衙內久等。”
    緊跟幾聲吃痛聲音傳至院內。
    “混賬玩藝,哪裏有什麽林娘子,分明是我娘子,要叫也是叫高娘子,混賬東西。”
    顯是高衙內聽得幾個幫閑叫林娘子而不叫高娘子生氣踢了幾下。“把門揣開,今天本衙內要好好疼疼我家娘子,也是你幾個混賬東西,讓本衙內吃壞了肚子,不然早就成了好事,白白讓本衙內耽擱了多少快活時光。”
    而後就聽咚的一聲,院門就被揣開了,高衙內大叫著“美人兒,我來疼你了。你幾個混賬東西,還不把門給關了,本衙內是一時半會能玩完的嗎!”
    幾人忙應著“衙內威武,小的這就把關上!”
    王林想到,也是個知趣的,倒省了爺爺的事,不整死你幾個還真是沒有天理了。
    那高衙內進的院內,見正房房門虛掩在那裏,高高興興過去,幾個幫閑卻在院內停了步,顯是不願惹了衙內的興致。
    那高衙內興衝衝進的門來,就向東側廂房走去,這高衙內借著陸謙騙出林衝之時,就已來過林家,卻是知道林家布局的。沒承想門後一人一下上來,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刀冷森森放在他脖子上,正是阮小七。
    這高衙內頓時屎尿齊流,叫又叫不出,就見又一個男子過來,手裏也拿著寒森森一把刀。
    王林低聲叫道“想死想活!”
    這高衙內想大喊想活,卻是被阮小七死死捂住了嘴,哪能發出聲音,隻鼻中發出嗯嗯的聲音,拚了命的點頭。
    王林道“我兩個隻為求財,見這家裏過人,想搜刮些個,不承想這家也是窮的,毛都沒得一根,可喜你這廝撞進來,莫不是來送錢的。叫那幾個人進來,如果要喊叫得不如爺爺的意,一刀割了你的頭。”
    那高衙內聽是求財,心中求生欲望更旺,忙死命點頭。
    阮小七鬆開手,抓住他的頭發“喊他們進來!”
    高衙內忙叫道“你幾個混賬,還不滾進來!”
    門外四個幫閑在院內正豎著耳朵,想聽聽西洋景,正奇怪怎麽沒有聲音時,就聽見高衙內喊他們進去。心道莫不是衙內又有了新喜好,想現場直播的,忙一哄著進了門,卻見還有兩個漢子在裏麵,其中一個用刀壓著高衙內的脖子。
    四人嚇了一跳,一個膽大的顫著聲音說道“你兩個是什麽人,可知這是殿前司高太尉家衙內,要是傷了衙內,是要滅九族的。”
    王林卻不理他“高衙內!哈哈,倒是不知道今天竟是撞上了高衙內,還真是一個有錢的主。”說完一腳揣在高衙內肚子上,把個高衙內揣的如蝦子般弓起。
    “高衙內,你這幾個幫閑不怎麽待見你啊,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還敢出言恐嚇,不怕我兄弟手抖一抖,割壞了衙內,我兩個可是擔當不起的。”
    高衙內被阮小七又提了起來,疼的聲音都變了“你幾個混賬,是想本衙內死嗎?還不聽兩位好漢吩咐!好漢,你要錢,我家裏好多,一萬貫,不不不,十萬貫,我給你十萬貫,你放了我。”
    王林一副財迷樣“我草,十萬貫,七郎,你手穩些,千萬莫傷了財神。成交了。”
    這高衙內聽了大喜,以為可以逃出生天了。
    隻聽王林“你身上有十萬貫嗎?”
    “我身上沒有,家裏有,我馬上回去給好漢拿來!”
    王林又是一腳揣了過去。“你回家去拿,你莫不是當我是傻子。你回去了我找誰去,讓那四個家夥趴在地上,我要捆住三人,隻放一人回去拿錢,你四個算做肉票。見錢了才放人。”
    那四個一聽,心中大駭。這四個幫閑都是市井出身,已看出苗頭不對,齊齊喊到“好漢,我回去拿錢!”
    王林做勢又要揣高衙內,高衙內看了忙大叫到“還不都趴在地上,快些,哪個慢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那四個畏懼高衙內權勢,不情不願的趴在了地上,王林慢步向前,待走到四人頭前時,右腳迅捷踢出,啪啪啪啪,四腳踢中四人頭部,四人頓時暈了。
    高衙內看畫風突變,哭了出來“嗚嗚嗚,你怎麽騙人的,我再加錢好不,一百萬貫給你,放了我。”話未落音,隻覺脖子一涼,卻是阮小七已一刀割了下去,生生把頭給割了下來,一命嗚呼了!
    王林蹲下身子,將四人脖子一下扭斷。讓阮小七將清除掉房中血跡,等著孫阿七過來。
    一會兒就聽到孫阿七在門外喊著“賣柴火了,地道山柴啊!”
    阮小七在院內叫道“賣柴的,到我家來,柴我都要了。”
    將孫阿七引了進來,四人將車上柴火搬下,將五人屍體裝進布袋,又用柴草覆了,這才出門。一路行走,不多時就到了那城隍廟,掀開地道入口,將三個幫閑並那高衙內屍體扔了進去,卻將另一幫閑屍體並那高衙內隨身一個玉佩放在廟內一個角落,以柴草蓋住。
    收拾完畢,四人急往新宋門而去,到得新宋門外,早看到等候夥計,五人急急的到了宋大山處,上馬急馳而去。
    王林卻是未曾注意,出新門時,一個馬車擦身而過,有十數個壯漢帶刀騎馬,隨行左右,王林經過時,剛好一陣風拂起布簾,車中坐著兩個女子,一主一仆,那女子麵目秀麗,見簾子掀起,不由得向外瞟了一眼,正看到王林快步而過,不由一怔,忙叫車夫停下,掀簾而出,向後看時,王林已上了馬,打馬而去,不由悵然。卻是那大名府梁亦霏,到這東京為外祖慶壽而來。梁亦霏呆立半晌,默然上了馬車,進城往蔡府而去。
    王林一行六人一路打馬急奔,過封丘再走一程,就見有兄弟在路邊等候,一路收人,到了晚間,便到了黃陵,一處山間穀地上,朱貴早在那裏安營所寨,正等的著急。見王林一行打馬行來,忙迎上前去。
    “哥哥,可急死小人了。可曾了解了高衙內那廝。”
    阮小七哈哈大笑“哥哥親自出手,哪有不成的道理!”
    說著,將手上布袋仍了過去,突碌碌一個人頭滾了出來,可不正是高衙內。
    此時張教頭亦出來了,看到高衙內頭顱滾在地上,不禁長嘯一聲“高俅老兒,你害我滿門無家可歸,可想到也有這一天!”
    話畢到王林馬前,拜倒在地“王頭領,活我滿門、報我仇怨之恩,張某無以為報,當以此殘躬,以供驅策!”
    王林忙跳下馬來,亦拜倒在地“張教頭,我與林教頭相交相知,親如兄弟,林衝父即我父,晚輩哪能承受如此大禮,不是要折殺王林嗎?”
    阮小二忙上前扶起張教頭“張教頭,我家哥哥最是重情好義,林教頭天下英豪,我梁山上下無不敬仰,是我等生死兄弟。為兄弟報仇雪恨,本是應當。您這樣確是讓我家哥哥無以應對了。”
    張教頭哪裏肯起來,直要王林受其拜禮,可王林也不起來,阮小二再扶,隻好站了起來,心歎林衝竟是落草以後,才有知心兄弟,如那陸謙,枉稱林衝好友,卻是處處算計與他,不由心中即是欣慰,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