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佳人恩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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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宋之水滸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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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坐各頭領中,張經、朱武、吳用、林衝都是明大勢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王林細說當前國際大勢後,同意以打促和戰略的。自是毫無疑義。而其他頭領在和王林共事年餘後,俱都信服王林,以其馬首是瞻,自是也無話說。
    王林接著說道“全殲一部,就是要全殲金陵水軍。這裏所說的全殲,就是要把金陵水軍給吞了,殺其將領,俘其士卒,奪其戰船。一直以來,我梁山礙於戰船難尋,水軍難以壯大,現在,朝廷要送戰船與我等,豈能不笑納之!”
    說著看向三阮。“我水軍兄弟這一戰任務艱巨啊,又要打的狠,又要打得巧,三位頭領要多動腦筋啊!”
    三阮立身施禮“定完成哥哥所命!”
    王林示意三阮坐下。
    “再說重創一部,威懾一部。重創的是呼延灼所部禁軍,威懾的則是青州禁軍。剛才林衝說了,呼延灼所部皆為重騎,我梁山軍現在隻有步兵、輕騎,是難以與之堂堂對陣的。但是,淩振所部火炮局研製了一些好東西,在這新式火器麵前,重騎隻是移動的標靶而已。淩振,重創呼延灼部,你火炮營是為主力,還望整頓軍備,屆時讓眾兄弟看看我火炮營的威力!”
    淩振起身應命。
    眾位頭領都是見過火炮局新研火器威力的,那可兩三人操作的群豹橫奔箭一次可發射四十九支火箭,射距近四百米,比那長弓射程還要遠,所落之處,草木俱裂,威力著實驚人。別說是重甲騎兵,就是石頭也給炸裂了。
    王林接著說道“重創了呼延灼部,則青州禁軍必逡巡不敢前。如此,我們就可以和朝廷談和了,朝廷也會坐下來和我梁山軍談。
    有兄弟可能要說了,我梁山軍不懼朝廷,為什麽要和他們談和。其實,還是因為當前燕雲局勢,同時也關乎我梁山軍下步發展。梁山水泊雖大,但放之於天下則劣勢明顯。
    梁山地處中原要地,四麵皆敵,發展受限,一旦朝廷舉全國之兵來戰,且不說戰場勝敗,就是補給,也能拖垮梁山。我梁山現在可是擁眾三萬眾,每年僅糧食一項就要三十萬石,處在這四戰之地,戰事一起,糧食是很難補充的,要是到了那種境地,梁山危矣!這是其一。其二,朝廷此次北伐燕雲,軍中雖有小種相公此等良將,但統軍之人卻是童貫,有道是將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統帥如此,還能妄談戰勝強敵嗎?更何況西軍、河北禁軍、三衙禁軍混編,本就戰力堪憂的軍伍,再加上各有歸屬,難以統一戰意。故而此次北伐能慘勝就是上上之局,能不慘敗也是上上之局啊!
    金人與我宋人本是關山阻隔,互不了解的,現在金人隻所以願結盟約,是羨我大宋富庶強大,但是,若以我大宋舉國之力北伐,慘敗於遼人殘部之下,則大宋之虛弱必被金人偵知。惡狼遇到猛虎,會退避三舍的,但若見這虎已病弱不堪呢,一定會撲上來咬一口的。到時,黃河兩岸戰火起處,荼毒的還不是我漢家子民。
    故而,我們的目標是打痛朝廷,然後主動釋出善意,罷手言和,但是,我梁山不接受招安,必要時可以接受朝廷任命,取得類似西軍折家地位,不聽宣,國戰之時聽調參戰,但自主指揮梁山兵馬。
    談和以後,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出兵燕雲,占據燕雲之地。燕雲地有長城黃河天險,據險以守,可以北擊金人,南據趙宋。且燕雲之地本就富庶,利我梁山休養生息,積累力量。”
    說著麵向董齊、羅士勇“遼東營入我梁山之時,我承諾要殺了郭藥師,為遼東諸位兄弟報仇,此次北攻燕雲,當了諸位之心願。屆時,還要兩位頭領以為前鋒,潛入薊遼,聯絡董將軍舊部,以為內應!”
    自組建遼東營以來,董齊、羅士勇兩人借助梁樓係統,接引流落宋境遼民,此時遼東營人數已是超過千人。此時,兩人聽了大仇可報,奮然而起“多謝哥哥!我遼東營必不負哥哥所托!”
    話到此時,王林已將當前局勢、應對之法、發展方向及前景展示在梁山眾頭領麵前。眾頭領盡皆興奮莫名。各自領命整軍,以備作戰。
    眾頭領領命去了,中餘王林,張經、朱武、吳用留下來,商談相關細節及保障。
    正商談間,董齊上前回報“哥哥,有兩人自稱大名府故人,前來梁山,言有重要軍情報與哥哥密談!”
    王林心中奇怪,此時還有誰人要密報什麽軍情“召他們進來!”
    一會兒,就見兩人隨董齊進來,看這兩人麵目清秀,其中一人似曾相識。
    這兩人正是梁亦霏並侍女琴兒。
    梁亦霏進的聚義廳,見王林坐在正首,正和三人商談著什麽,心中波瀾微起,上前道“王林,小生此來梁山,有要事告之,還請屏退左右!”聲音如鶯啼深穀,甚是好聽。
    張經三人都是老江湖了,哪裏還不知道這兩人就是女子,又見這兩個女子皆為絕色,還以為與王林有些糾葛,均站起身來,就欲退出。
    此時,王林才認出梁亦霏。實是王林來到這大宋,所見女子不過幾人而已,倒是能夠輕易想到是她。
    “原來是梁家小娘子,快快請坐。廳中皆我梁山兄弟,事無不可言,還請直言無妨。”
    又對張經三人道“三位頭領,此為大名府梁中書府上女公子,最是文采無雙,確是小可舊識。”
    張經三人本站起身來,此時聽王林所言,才知道是梁中書府上之人,卻是王林讓大家無需回避,倒是有些好奇此女子此來為何,又坐下了。
    梁亦霏倒是心中一暖,想這王林倒是還認得自己,隻是見他不願屏退眾人,心中亦有一絲慍意。
    “王林,你文采蓋世,為何要落草為寇,與朝廷為敵。可知大禍將至!”
    王林此時方知這梁亦霏竟是來示警的,心中倒是有些感激。笑道“人各有誌,這個就不必贅言了。隻是不知是何大事,會禍及王林?”
    梁亦霏此行,原就心中糾結,父祖皆為顯宦,自己怎能與賊寇來往,強壓著心情來到梁山示警,可是見王林微笑著似全不在意,這梁亦霏本就是性情之人,此時不免心中有怒“王林,士子當達則兼濟天下,蹙而獨善其身。你身受聖人教誨,本應許身報國,怎可從賊作這忤逆之事。此時朝廷軍馬已備,不日將至梁山,你你你如何當得!”
    說著雙目微紅,竟是想到王林可能後果,心中有些傷悲。
    吳用聽梁亦霏直斥王林,站起身來“從賊,我梁山若是賊寇,那你家大人又是什麽。想那梁中書為了給蔡京作壽,竟盤剝百姓,集十萬金珠寶貝,這不是國賊所為嗎!”
    梁亦霏見王林身邊一儒生站起,直說自己父親乃是國賊,一時氣結,又見他說及生辰綱故事,又見他模樣。已是明白他就是老都管所說白麵販棗客了。
    “信口雌黃!我家父親自任得大名留守,立身清正,你何曾聽聞大名府有說我家父親貪贓虐民之言。至於生辰綱,我梁家有眾多產業,隻翠雲樓一項即日入鬥金,何須盤剝百姓。我梁家以自家財貨為祖父做壽,何來國賊一說。看你模樣,必是我家都管所言販棗劫了我家財貨之人,貪財亂法之徒,枉自著了一身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