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快,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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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便還帶了一個養了二十八年的私生子,還有兩個女兒。
    她現在不過十八歲,陸沉風年長了她十歲,他的兩個妹妹都已經二十四五,那麽,她那道貌岸然的父親,在和她母親結婚之前,就已經有了人了。
    為了飛黃騰達,不惜娶了她母親。
    備著她母親,拿著她母親的錢,在外麵養著情人和孩子。
    她母親重度昏迷在醫院,小三假意前來探望,可是,就在當天晚上,她躲在書房裏,睜著眼睛,看著她的父親,和那個女人,擁吻,急不可耐地翻滾。
    而她母親和她的照片就放在書桌上,母親端莊地微笑。
    看著他們行苟~且之事。
    “你……。”
    唐景天被唐念氣得心髒病幾乎要發作,掩著胸口舉起手來想要打唐念。
    唐念仰著頭,睜著眼睛看著唐景天,半點都不畏懼。
    “老公,念念還小,不能打。”
    一聲柔媚的聲音響起,一直坐在一邊的陸婉柔連忙起身拉住唐景天,阻止他打唐念。
    扶著唐景天坐到沙發上。
    她邊給唐景天撫著後背順氣,邊柔聲勸:“孩子還小,不懂事,是任性了點,但是可以教,打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聽起來是勸話,但是卻帶了刺。
    唐念冷眼看向陸婉柔,這個女人最擅長綿裏藏針,明著是溫婉大方地護著她,暗地裏,卻是在往火上澆油。
    她冷笑:“果然是狐媚子。”
    陸婉柔臉色有些微微難看,但是很快便朝著她溫和地笑著說:“念念,趕緊和你爸爸認錯,以後不能再這麽胡來了。”
    “閉嘴,這個家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唐念尖銳地質問,半點都不留情麵。
    這個家,是她母親的,她經營了十幾年的家,就這樣輕易地拱手讓給了這個女人。
    她想想都覺得難過無比。
    “念念,你怎麽能這麽說?我也是為你好。”陸婉柔委屈地低下頭,十足的委屈勁。
    這可徹徹底底地激怒了唐景天了。
    “唐念,就是你母親教出來你這樣不知羞恥,大逆不道的女兒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唐景天憤怒地起身,操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唐念的身上砸去。
    她頓感絕望,心痛。
    這便是她的父親,道貌岸然,狼子野心。
    所有的傷都不及心裏的痛,她仰著頭站在水晶燈下,纖細的脖頸,如同白天鵝,驕傲倔強。
    根本就不躲閃。
    茶杯迎麵而來,她睫毛顫抖地閉上眼睛,以為接下來的會是疼痛,卻不想曾,身體被一股力道拉扯進了一個寬厚冰冷的懷抱中。
    隻聽見一聲脆響,茶杯摔在地板上,支離破碎。
    她睜開眼,分明瞧見了陸婉柔眼中閃過的一抹失望。
    茶杯沒有砸死她,她很失望吧?!
    “還是個小女孩,需要慢慢教。”
    頭頂一聲清冷的聲線壓下來,唐念猛然抬頭,便瞧見陸沉風那冷硬流暢的下頜,以及寡淡的眉目。
    她如躲避瘟神一般,掙開他的懷抱,躲得遠遠的。
    陸婉柔連忙迎上來,親昵地說:“沉風回來了,趕快去洗澡,媽已經讓下人放好熱水了。”
    “是啊,沉風工作一天也累了,快去洗澡。”
    唐景天諂笑著,有著非常強烈的討好情緒。
    而陸沉風反應冷淡。
    “嗯。”
    低沉的嗓音微微拖長,邁開長腿越過唐念,朝著樓上走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嗬嗬,果然是和和樂樂的一家人,秀恩愛請滾出我媽的房子,免得我媽醒來,把你們掃地出門。”
    唐念轉過身,飛快地跑上樓。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紅了眼眶,這個家,再也沒有她的容身處。
    經過陸沉風身邊的時候,明顯感到男人冰冷的眸光,如刀飄來,一刀一刀地剮著她的身體。
    她卻疲憊得不想再去應付。
    跑回自己的房間,身後還傳來唐景天怒氣衝衝的咒罵聲,和陸婉柔假意的安慰勸和聲。
    在床上躺到了半夜,餓得慌,她這才起床。
    想要下樓去找點什麽吃,為了不驚動別人,她沒有開燈。
    她摸索著下樓,剛走到浴室門口,迎麵便撞上了開門出來的人,她的雙手,便就這樣按在了他的身上。
    那堅實健壯的肌肉,讓她的雙手變得滾燙無比。
    隱約感到手掌觸及的地方,有種讓人麵紅耳赤的躁動。
    借著浴室透出來的光,她瞧見男人勻稱健美的身軀,泛著潤澤的光暈,細小的水珠從麥色的胸膛緩緩滑下,滴落進隻裹了浴巾的男人的下半身。
    她分明看見了浴巾包裹下,男人的男性特征,鼓起一團。
    她的臉,頓時火熱無比,耳尖冒紅。
    “變態,洗完澡不穿衣服。”
    她觸電般倒退幾步,厭惡地不斷地擦著自己的雙手,好像是碰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般。
    陸沉風深邃的眸子,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危險。
    轉瞬恢複冷漠,邁開腿走近自己的房間,關門,正眼都不瞧她。
    唐念討厭陸沉風就如同討厭陸婉柔,都是心機深沉,手段狠辣之流。
    她母親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有陸婉柔這個女人的存在,但是,陸沉風的大名,卻已經如雷貫耳。
    他是富甲一方的商業精英,權傾海城。
    傳聞這個男人行事冷厲,手段冷酷,往往能把對手逼入絕境,從來都不留遺地。
    海城人人敬畏他如帝皇。
    又因為這個男人容顏清俊,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唐念時常聽班裏的女生滿懷春心地討論陸沉風,說這樣身材是黃金比例的男人,那東西一定很長。
    床~上功夫,自然也是極好的。
    當時她隻是覺得羞人,現在,她對陸沉風,厭惡,這個男人,指不定和他父親一樣,在外麵養了多少女人。
    不是什麽好東西。
    在她看來,他一個私生子,若是沒有唐景天在背後幫他,他是不可能一躍成為海城的神話的。
    所以,是唐景天用她母親的錢,堆砌起了陸沉風的商業王國。
    她憎恨這一切,憎恨他們利用她的母親,得到了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唐念便提出來,她要去公司上班。
    唐景天首先反對:“不行,你快高三了,好好讀書,上大學才是你應該做的,公司有沉風管著,不用你操心。”
    “憑什麽?”唐念冷笑反擊:“我媽的公司,你該不會想要讓一個外人來接手吧?”
    這是她母親留下來的東西,誰都不許動。
    “什麽外人?沉風是你哥哥,公司在他的手上,會發展得更好。”
    “想都別想,我媽的遺囑上分明有寫,公司是留給我的,誰都無權奪走,再說了,我媽還沒死!。”
    是不是母親早就有所察覺唐景天在外麵有人,也預感到自己會出事,所以早就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後路。
    唐念一想到這裏,心就更冷了。
    “念念,你還讀書,公司的事你又不懂,去了也不頂什麽用,沉風是你哥哥,不分彼此。”
    陸婉柔連忙也勸唐念。
    這公司雖然對陸沉風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但是,她就是要把那個女人所有的一切,占為己有。
    唐念擱下手中的筷子,靠在椅背上涼涼地笑:“誰和你們不分彼此的?不要臉。”
    她看著陸婉柔變得微白的臉,心裏別提多痛快,繼續道:“我媽給我的東西,我得守著,以防被哪個登堂入室的小三兒給偷了。”
    “唐念,你個混賬東西。”
    唐景天重重地丟下筷子,臉氣得都青了。
    眼看這戰火就要燒起來了,一直不說話的陸沉風,終於冷漠地開了尊口:?“她想去就去吧。”
    唐念沒想到陸沉風會替她說話,詫異地轉頭看向他。
    晨曦從玻璃幕牆度過來,鋪天蓋地。
    披灑在俊逸如天神的男人身上,男人那冷硬的棱角,好像舒展了幾分。
    微光在他的眉宇間落下明滅的光影,這晨曦微光中的男人,美好得讓唐念愣了神。
    卻聽見他聲音清冽:“唐家沒理由的養個閑人。”
    一句話,讓唐念剛才好不容易生出對他的半點好感,蕩然無存。
    他優雅地拿過濕毛巾擦拭著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清俊的側臉,線條冷酷。
    唐念頓時有個衝動,想要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他的俊臉上。
    “既然沉風這麽說了,那你就去,但是,得跟著沉風好好學習,別給我丟臉。”
    陸沉風開了口,唐景天立刻附和了。
    “切。”
    唐念不屑地冷哼一聲,起身便走,根本就不理會唐景天。
    “唐念,你太放肆了。”
    唐景天被她不屑的語氣激怒,在身後叫囂。
    唐念的腳步未停,直接出門,找了司機,讓司機送她去公司,她要看看,她母親給她的東西,陸沉風占了多少。
    車子剛啟動,便看見一輛黑色的豪車從庭院裏開出。
    在她的視線裏,那車優雅地絕塵而去。
    是陸沉風。
    唐念想著找到陸沉風依靠她母親的財產上位的證據,便指著陸沉風快要消失的車子急急地喊:
    “快,跟上他!”
    司機有些為難:“小姐,那是陸先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