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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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兩人走後,宮中就傳出一道令人咂舌的聖旨,二皇子為表孝心,去上清殿長跪為聖上祈福。
    這宮裏從來都不缺消息靈通之人,初薰今日在嬌陽宮裏的作為自然是各宮上下都傳遍了。
    等初薰回了玉霄宮見宮人們都喜笑顏開的看著她,還有些崇拜的眼神,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怎麽回事,於是抓著文竹一問才知道。
    原來這二皇子在宮裏不僅以虐待宮人們為樂,還時常會因為一些小事就暴虐不已。
    不少宮女太監都慘死在他手下,更可惡的是他糟蹋過得宮女全會被舒貴妃以犯上不敬,玷汙皇子的罪名處死。
    宮人們通常是敢怒不敢言的,如今初薰三言兩語就將這個橫行的二皇子給扣起來了,怎能不讓人覺得解氣。
    初薰聽了文竹說的話,即覺得有些可笑又覺得無奈。
    這時候文竹突然想起今早主子走後,正巧有個人送來了一封信,於是她忙把放在懷裏的信拿出來說:“主子,今早有個小太監送來了一封信,你看看。”
    初薰接過信,一打開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梅香味道,信上的字跡如行雲流水,秀氣俊逸,與那日送來的經書是同一人所寫。
    原來是殷世子仍是邀請自己去明日的廟會,不過不巧的是自己剛同聖上說了要為他祈福,這後腳就要去廟會的話,怕是不成。
    她本想回信,可隨即又不知道該怎麽送出去,送到哪裏去,於是便將信又裝回到信封裏,打算放在一邊。
    文竹見自家主子沒回信,就問道:“主子怎麽不回信嗎?那小太監還等在那裏呢。”
    初薰聽她一說疑惑道:“什麽小太監在等?”
    文竹不以為意的說道:“今早那個小太監送來了信後,知道了您出去了,便說什麽等您回來了看了信,回了後他在帶回去。”
    初薰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就在門外等到了現在?”
    文竹點了點頭,初薰見狀忙叫她把人喊進來,這樣冷的天氣,等在宮門外吹了冷風這樣久,什麽人也受不住的。
    果不出她所料,等那小太監被文竹領進來時已經凍得臉色發紫,人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見他那樣子,初薰趕忙喊人將他放在床上緩一緩在喂些薑湯。
    她走到書桌前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便叫文竹留在那邊盯著那小太監等他醒了,好拿著信回去。
    直過了大半天那小太監才漸漸好轉,身上的衣服也都濕透了,可他都來不及換拿著文竹給的信匆匆忙忙就走了。
    初薰回到房間,想看看那枚耳墜,往枕頭下一摸竟然沒了。
    仔細一巷平日裏都是文竹收拾自己房間,可能是她見到了耳墜給收起來了。
    於是便走到後院找文竹去問:“文竹,今日我的房間是你收拾的?”
    文竹搖了搖頭說:“奴婢今日去內務府領東西去了,便叫菊香收拾的。”
    初薰聽了以後,緩緩地點了點頭,想到這個菊香平日在玉霄宮裏最是活潑可愛,和誰都處的來,她拿那隻單耳墜做什麽?難不成是認識那耳墜的來曆。
    文竹見主子一幅沉思不語的樣子便問道:“主子怎麽了?可是菊香收拾的不幹淨?”
    初薰搖了搖頭說:“倒也不是,就是見屋子裏的東西變了地方,隨口一問。”
    文竹點了點頭說:“以後奴婢親自收拾,不在讓她們動了。”
    初薰衝她一笑轉身就走了。
    離去的路上她就在想,這個菊香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拿那個耳墜,走著走著便剛好走到那天的那座假山附近。
    反正都到了這裏了,索性就再去看看或許還有什麽東西遺漏了。
    她剛走上前去,就聽見假山處傳來動靜,離得隻有十步之遙,她隻看見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人翻牆離開,而後便是菊香從假山後麵出來。
    正失魂落魄的菊香一抬頭就看見國師站在不遠處,嚇得立刻跌坐在了地上,睜大著眼睛看著初薰不說話。
    見她這樣初薰立刻就明白她這是做賊心虛了,她也不著急,隻是慢慢的向她走進。
    初薰看著在腳下微微發抖的菊香輕輕歎了一口氣道:“說吧,你在這裏做什麽?”
    菊香咽了咽口水說道:“回,回國師,奴婢,奴婢隻是在除草。”
    看著她直冒冷汗的額角初薰微微一笑道:“大冬天你在這裏除草?說吧,你是不是認識那隻耳墜?”
    倒在地上的菊香搖了搖頭說:“奴婢不知道國師說的是什麽耳墜。”
    看著還在狡辯的菊香,初薰逐漸失了耐性道:“你隻有一次機會,若是不說,便不用開口了,我直接用偷盜之罪送你去慎刑司,你自己選吧。”
    見她馬上就要開口初薰又說了一句:“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別指望誰會救你,如今二皇子可還在上清殿跪著呢。”
    聽了這話的菊香抖得更厲害了,直到過了許久她再也抵不住哭了起來。
    初薰就這樣站著看著她,她才緩緩說道:“那,那耳墜是奴婢姐姐菊英的,奴婢想著,想著還給她,以為國師不會發現才偷拿的。”
    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初薰覺得她不像是說謊,於是問道:“你姐姐在哪裏當差?”
    “奴婢的姐姐在舒貴妃的嬌陽宮當差。”
    初薰點了點頭又問
    “那剛剛翻牆而走的那個人,是什麽人?”
    問道了這個,菊香連忙驚恐的抬起頭看著初薰,她見初薰眼神冰冷,隻看了一眼便立刻低下了頭說:“是,是奴婢的相好。”
    初薰見她有些吞吞吐吐轉身便要走。嚇得菊香忙上前抱住她的腿哭喊道:“國師大人,國師大人求您不要把奴婢送去慎刑司,奴婢也是逼不得已的大人,那小福子是奴婢的同鄉,在宮裏很是照顧奴婢,求大人饒了他和奴婢一命吧大人!”
    初薰見她說的情真,於是點了點頭說:“要我不送你走可以,我且問你,清月國師是怎麽病的,你可知道?”
    菊香抱著初薰的腿哭道:“奴婢不知道清月國師的病,奴婢隻知道姐姐來給清月國師送過藥啊大人,其它的奴婢再也不知道了。”
    初薰聽她說完,心想舒貴妃,難不成是舒貴妃害了師尊?
    “我問你,清月國師和舒貴妃有沒有過什麽過節?”
    菊香聽了這話,先是想了一會兒才說:“到是沒什麽過節的,隻是清月國師到是和聖上說了二皇子的不好,隻是這也是奴婢從小福子那裏聽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初薰見她哭的眼睛又紅又腫,也不想在理她,一心隻想早點查清菊英送來的究竟是不是毒藥,便拎著菊香就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