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節家庭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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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就是人精,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那種,自己若是不履行三日之約,眼看要追到手的老婆就要飛了。
    不行,絕對不行,宛紫涵是自己預定好的老婆,絕對不能容忍被別的豬拱了。招了招手,讓紀戌過來,吩咐他去皇宮跑一趟。
    、紀戌那點都好,就是太實在了,見了朱由檢也不知道轉彎抹角、曲線救國,直接伸手向朱由檢討要聖旨。
    “你的意思是說,鄧雲那小子要朕下旨給他和宛家的小姐指婚。”
    “回陛下,少爺是這麽說的。”
    “那小子不是很能耐嘛,在宛家大顯身手,豪氣雲天,把竇清羽往死裏整,不考慮後果。怎麽,這回要求朕了。”
    “陛下......”
    “朕還有很多奏章要批呢!去去去,讓鄧雲那小子明天親自來乾清宮求朕。”
    “諾!”
    鄧雲那小子不是愛裝清高嘛!也有要求朕的時候啊!想著鄧雲求自己的賤樣,朱由檢笑了,一臉奸笑。
    見紀戌去了皇宮,鄧雲心中的那塊石頭塵埃落地,放輕鬆的他才覺得今天運動量有點大,正準備叫穿越給自己捶捶背,鄧怡蹦蹦跳跳的來了。
    “哥哥!哥哥!陪怡兒去後花園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上次跟你玩遊戲,你不是說哥哥笨嘛!不跟哥哥玩了嘛!怎麽今天又叫哥哥陪你玩老鷹抓小雞呀!”
    “怡兒想明白了,隻有跟笨哥哥在一起才能顯得怡兒聰明呀。”
    “古靈精怪!”鄧雲在鄧怡的小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尊下來抱起妹妹,叫上穿越,三個人一起去了後花園。
    鄧雲很懶,不是一般的懶,隻要能坐著就絕不會立在那兒,缺少運動的他蒙上眼睛後比大熊貓還笨拙,半天也沒抓住怡兒和穿越,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又感覺不對,穿越的手沒這麽粗糙,怡兒的小手沒這麽大,摘下蒙著眼睛的黑巾才看清楚是紀戌。
    “回來了。”
    “嗯!”
    “皇上說什麽時候下旨。”
    “皇上沒說下旨,說讓你明天去乾清宮一趟。”
    乾清宮不就是朱由檢的上書房嘛,在哪兒見麵豈不是說朱由檢有許多話要跟自己私聊。難道說竇清羽的老爹竇藍天這麽快就告了老子的禦狀,不好落了四品大員的麵子要懲罰老子。
    “哥哥!哥哥!別皺著眉頭,皇上不給你聖旨,怡兒給你寫。”
    “好,怡兒真乖!”
    “可是怡兒不知道寫聖旨二字呀。”
    “走,哥哥教你怎麽寫。”
    鄧雲對自己妹妹的教育方式完全是後世版,先是教她拚音,然後教漢字,隻是就她一個學生,鄧怡感到孤單,穿越自告奮勇的當了陪讀。
    已有一定基礎的鄧怡並沒花多大功夫就學會了聖旨二字,為了讓哥哥高興,鄧怡很努力,一直寫,寫到小手發酸寫了一百多道聖旨,蹦蹦跳跳的拿到鄧雲麵前顯擺:“哥哥,我寫了百多道聖旨,夠用了吧!”
    看著每張紙上隻有聖旨二字,鄧雲被妹妹的天真逗樂了,摸著鄧怡略顯淡黃的頭發道:“我家怡兒長大了,都能幫哥哥了。”
    “怡兒早就長大了,隻是母親老說我是小屁孩。”
    “沒關係,隻要怡兒乖乖聽話,時間長了,母親就不會說你小屁孩了。”
    “哥哥沒騙怡兒。”
    “哥哥不騙怡兒。”
    ......
    兩兄妹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書房聊天時,鄭凱粗大的嗓門出現在書房外:“雲仔,雲仔,你小子在宛家唱的那一曲轟動了整個京城也不叫上兄弟我,太不夠意思了。”
    鄭凱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進了書房見茶幾上擺著冰鎮酸梅湯,倒了滿滿的一杯,咕嚕咕嚕兩口就喝了個底朝天,隨便摸了一下嘴角溢出來水漬繼續道:“雲仔,別人從你胯下鑽過去是否很爽,竇家那小子的那張臉扭曲成什麽樣,說給兄弟聽聽......”
    鄭凱一進門就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且嗓門賊大。
    “紀戌,把他嘴巴堵上。”
    遲了,鄧周氏已經出現在書房外,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
    鄭凱給了鄧雲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腳底抹油開溜了。就連鄧怡也覺得氣氛不對,向鄧雲吐了吐舌頭,跟在鄭凱屁股後麵離開了書房。
    完了,這回死定了,自己在外麵惹事生非從來沒跟母親說過,擔心她老人家受不了,沒想到鄭凱那個大嘴把自己的老底揭開了。
    趕緊獻殷勤:“娘,您來了,請坐。”
    鄧周氏進了書房,坐在鄧雲搬來的椅子上,盯著鄧雲沒說話,大概她也沒想老實巴交的兒子變化這麽大,竟然敢公開侮辱四品大員的公子。
    “娘,鄭凱那是瞎嚷嚷,兒子隻不過是跟竇公子開個玩笑而已。”
    “哼!若不是為娘的恰巧從書房經過,怎麽知道你在外麵胡作非為呢!今天你不把你在外麵的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這事關係到鄧雲的安危,鄧周氏從未有過的嚴厲。
    知道瞞不過母親,得解釋清楚,要不然被關在屋子裏,非被憋死不可。
    孔子以直報怨,一生坎坷;唾麵自幹的婁師德,一生也隻能謹慎守職。娘經常告誡兒子為人要溫柔敦厚,可別人打你的左臉,總不能把右臉也伸出去吧!
    兒子與當今皇上稱兄道弟,但他畢竟是皇上,皇權才是至高無上的,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不授人以柄,何以為信。
    兒知道娘知書達理,請恕兒未及時稟告。”說完鄧雲就拜了下去。
    兒子長大了,懂事了,知道展示年輕人的衝動、熱血,若總是表現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使皇上覺得自己掌控不了,那才是大禍臨頭。隻是每天在刀尖上跳舞,總有被刀傷著的時候。
    鄧周氏不想過心驚膽顫的榮華富貴,她隻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即使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飴。
    “乖兒子,你大伯前些日子來信說他身體每況愈下,擔心沒人送終,一個人孤零零的上路,希望你能南下,娘也希望咱們能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常有的事。鄧雲知道哪從未謀麵的大伯命運多舛,妻子兒女都先他而去,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
    鄧雲對從未謀麵的大伯沒多少感情,隻是聽母親說大伯在南方還掙下一份不錯的家產就心生向往。屆時自己淨身出戶,離開了京城,一大家子依然可以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又何自己釣名沽譽,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都算到骨子裏了那又如何,老子做事用得著別人的評判嘛!按照後世的法律,自己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