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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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盯著手機又是看了一個上午,對方都沒有回複。
反而三人的兄弟群裏消息不斷,都是艾特他出來玩的。
他拿起外套起身,開車去了夜魅。
進去包廂,陳北臨和祁白正在打遊戲,看到他進來,都將手機收了起來,帶著同情的眼神看他。
都紛紛將桌麵上的酒收了起來,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陸澤“……”
“叫我來不是喝酒的?”
祁白搖頭,“當然不是。”
陳北臨嚴肅地看著他,一本正經開口,“我們是給你做心理輔導的,想哭就哭吧,不用憋著。”
陸澤“……”
“輔導什麽?”
祁白長長歎了口氣,“我們都知道了,那大小姐她……”
戲精祁白假哭,“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阿澤,你好慘啊。”
陳北臨也是一臉哀歎,“是啊,阿澤,早就說過不能娶她了,你看,你一直都在沈家屋簷下生活,她就算是出軌了,你也不能做什麽,唉……”
聞言,陸澤臉色冷厲下來。
“你們怎麽知道的?看到她和別人了?”
“沒沒沒……”祁白擺擺手。
“是周知說漏嘴的。”
陸澤伸手,“酒。”
祁白搖著頭誇張地大喊,“別啊,阿澤你這身體就別喝了吧。”
上次愣是灌了幾瓶高度數的,整個人都喝得胃出血了,他們都被他嚇怕了。
“拿來。”
祁白隻能將酒遞給他。
喝了幾口,他低垂著眸,眼睫細長,遮掩住眸中所有情緒。
見他這樣,祁白又連連歎了幾口氣。
“你打算怎麽辦?各過各的?眼不見為淨嗎?”
“分了。”陸澤開口。
聞言,陳北臨微微有些愣住,眼眸裏都是不可置信。
祁白雙眸睜大,詫異開口,“不是吧?你舍得?那我的c要be了?剛結婚就離,老爺子也同意嗎?”
陸澤灌了幾口酒,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他們分了。”
陳北臨祁白“……”
額,理解錯了。
“阿澤厲害啊,那大小姐她知錯了嗎?”祁白吊兒郎當開口。
陳北臨刮了他一眼,這傻缺指定小說看多了,那大小姐要是會認錯,他名字倒過來寫。
見陸澤沒理會他,白祁繼續開口,“要我說呀,這次可得晾一晾她,讓她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可不能輕易原諒,這可不是小事情,可是原則性問題。”
“要不就離了吧,雖然我身邊就你這麽一個純愛戰士,想要看你得償所願,不過這麽憋屈的婚姻,我們不要也罷。”
“怕老爺子,還不能離的話,那就和她打開天窗,說亮話,要麽以後別再給咱戴綠帽子,要麽就各玩各玩的,互不幹涉。”
“澤哥,你看看你,滿臉欲求不滿,她寧願和別人也不和你……”
白祁一頓分析,有一種情感大師的自豪感,隻是話還說完,對方一個冷颼颼的眼神刺過來,他瞬間噤聲不敢講話。
這句話像是一根根針紮在陸澤身上。
欲求不滿。
嗬。
他確實沒吃飽過。
每一次都是在她喝醉了不夠清醒的時候才能吃到一兩次。
想的時候,他隻能看著她的照片、聽著之前的錄音,自我紓解。
是啊,她寧願和別人也不和他……
陳北臨喝著酒沒講話,他看向白祁的眼神帶著點同情。
被白祁打了下胳膊,“什麽眼神?你好歹也安慰澤哥幾句啊!”
陳北臨哼笑了聲,“沒什麽,就是覺得你挺天真無邪的。”
陸澤又是喝了幾口,拿起外套率先起身。
“去哪兒澤哥?”
“沈家。”
“這麽晚去沈家幹嘛?”
“哄人。”兩個字落下。
祁白“……?”
“阿臨,我幻聽了嗎?他說去沈家幹嘛?哄人?”
陳北臨淡淡抿了口酒,“你沒聽錯。”
“不是!錯的明明是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憑什麽他去哄啊?”祁白打抱不平地開口。
陳北臨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樣的還磕c呢,他們之間什麽時候公平過?不是一向都是阿澤先低頭嗎?”
祁白臉色有些不爽,“不是,澤哥對她百依百順我知道,可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了好吧?而且明明是那大小姐做錯了,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道歉的應該是她才對!我的澤哥怎麽那麽可憐啊,嗚嗚嗚……”
“澤哥做這種事還少嗎?在那個大小姐的事情上,他不是一向如此嗎?”陳北臨歎了口氣。
祁白又連連歎了幾口氣,“真服了,澤哥一點原則都沒有,都快沒自我了,我要是喜歡上一個人,才不會給她這樣傷害我的機會,對方看得上就在一起,看不上拉倒,真以為是什麽寶貝疙瘩,非她不可呢。”
陳北臨輕笑了下,他何嚐不是這樣想的。
所以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喜歡的人,無所謂,喜歡不是非要在一起。
“你不是磕c嗎?男主角去哄女主角了,不應該是啊,我又磕到了嗎?”陳北臨笑著問他。
祁白撇了撇嘴,“我是理智的c粉,是真心希望澤哥過得好,現在這樣也太窩囊了,沒有糖分呀,我也磕不起來,那大小姐壓根就沒心。”
門外,周知已經在等著了。
很快回到了沈家,他踉踉蹌蹌著開門走進去,已經是淩晨了。
隻有走廊亮著燈,他走過去廚房,將女孩兒平時喝的牛奶拿出來熱了熱,雙眸晦暗不明。
丟了一顆白色顆粒進去,搖晃了下,眼眸逐漸陰鬱起來。
和之前那種讓人睡得沉的不一樣。
相反,是會讓人興奮的。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失眠慣了,這個點還睡不著。
他端著熱牛奶走上去,在女孩兒房門麵前,擰下門把。
門竟然開了。
他走進去,屋內漆黑的一片。
“誰!”女孩兒聲音傳來。
沈初螢一向睡眠很差,她放下手機好久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打開床頭櫃上的燈,看到門口進來的竟然是陸澤。
手上還端著一杯純白色的牛奶。
“你來幹什麽?滾出去!”她不想看到他,特別是在怎麽都睡不著正煩躁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