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跟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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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陸澤臉色沉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走進去。
    走到床邊,站在她麵前,一雙眼睛盯著她,將牛奶遞給她。
    “螢螢,你什麽時候可以跟我回家?”
    酒味襲來,沈初螢皺了下好看的秀眉,沒接那杯熱牛奶。
    “喝酒了?”
    陸澤嗯了聲,將那杯熱牛奶放在桌麵上,坐在床邊,去拉她的手,聲音輕柔開口。
    “跟我回家好不好?”
    沈初螢正愁著不知道以什麽形式回去,她還要實現先讓他上天堂再下深淵的報複大計呢。
    他這來得正好。
    可是如果就那麽答應跟他回去,也不是她平常的風格。
    平日裏對他嗆慣了,和他反著來慣了,作對慣了,就算是裝,一時間也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轉變這種關係。
    她甩開他的手,高傲地開口,“今天不想回,至於什麽時候回去,看我心情吧。”
    陸澤看著麵前的女孩兒,她身上穿著吊帶睡裙,肩帶微微滑落,露出又白又嫩的皮膚。
    幾乎瞬間想到了那天在那個男人公寓裏遇見的那個畫麵。
    想到祁白說的,她寧願和別人也不和他……
    雙眸戾氣叢生。
    寬大的手掌扣著她後腦勺,俯身下來,唇畔直接覆上。
    “唔……”
    突然被強吻,沈初螢一隻手去打他,反被他扣住。
    她皺著眉頭,重重咬了口。
    血腥味蔓延,在嘴裏散開。
    陸澤還是沒有將她放開,許久之後,她幾乎要呼吸不過來,要喘不上氣,感覺快要窒息,對方才鬆開。
    就像是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兒,終於回到了水裏,她大口大口呼吸著。
    雙眸瞪著他,“誰給你的膽子,喝醉了找我發酒瘋?”
    陸澤唇瓣被咬破了,鮮血氤氳出來。
    他將女孩兒的雙手攥著,傾身壓了上來,將她壓在床頭上。
    “那天你和宋遲到底做了沒?”眼眶猩紅,幾乎是啞著嗓音開口。
    他很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在意,可是真的很難做到。
    隻要一想到她在別人身下叫的樣子,陸澤就覺得自己的血管都快要爆炸。
    沈初螢雙手被攥著,腳也被他桎梏著,完全沒辦法動彈。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想讓他好過,什麽撩人,得等她心情好了再說。
    她看著他,眉眼彎彎,笑起來沒心沒肺,漫不經心到了極致。
    “當然啊。”
    三個字讓陸澤再次體會錐心之痛,他雙眸徹底黯淡下來。
    見他神色恍惚,沈初螢趁他不注意用力掙脫被舉過頭頂的手。
    “啪”的一聲清脆。
    “清醒了嗎?”
    陸澤舌尖頂了頂被打那邊的內臉頰,看向她的眸子漆黑不見底,像是被淋了雨。
    “為什麽要在外麵找男人?”
    臉色沉得像是烏雲密布,“是我不能滿足你嗎?”
    沈初螢輕笑,眼眸裏都是輕蔑的冷漠。
    “你是什麽東西?我不至於饑不擇食。”
    說完後她咬了咬下唇,有些懊惱這麽說,明明還要撩他,讓他愛上自己,怎麽又忍不住說了這樣的話。
    可她就是這麽想的。
    陸澤無聲地蜷縮手指,胸腔起伏著,晦澀情緒在胸口猛烈生長,有什麽東西快要壓抑不住。
    “螢螢,別這麽對我,好不好?”他聲音幾乎是啞著祈求她。
    額頭抵著她,酒味摻雜著男人身上沉咧的木質調香水味,不是太難聞,卻也讓她覺得惡心。
    見他醉得厲害,沈初螢歎了口氣,不想跟他過多計較,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陸澤,起開,好臭!”
    “螢螢,別找其他人,找我好不好?我都可以滿足你的。”他額頭抵著她,雙手將她攏在懷裏,密不透風地將她包裹,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裏。
    這種被他圈在懷裏的感覺不是很好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她淡淡開口。
    陸澤搖了搖頭,“不,我不找其他人,我隻想s你。”
    沈初螢“……?!”
    她冷嗤了聲,知道他不是不找,是不敢,畢竟他最聽外公的話了,又那麽多年都是依靠沈家,他還不至於敢以出軌的方式背叛自己。
    “滾。”
    一顆滾燙滴落在她手上,沈初螢這才發現,麵前的男人竟然在掉眼淚。
    “螢螢,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他說著作勢要親她,都被沈初螢偏頭躲開,她手抬起,想狠狠給他幾巴掌清醒一下。
    卻被他提前知道似的,一隻手就能扣住她兩隻手。
    沈初螢眨了眨眼,反應這麽靈敏,這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都說假醉是y不起來的,可他……
    “滾開啊……”
    陸澤搖了搖頭,一雙眸子深邃,緊緊鎖住她。
    “別鬧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她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都住在沈家了,之前又總把離婚掛嘴邊。
    陸澤真的很擔心,這次她會因為宋遲的事情,就真的不會原諒自己。
    畢竟她最討厭別人的威脅,最討厭他不聽話,討厭他脫離她的掌控。
    可是他本來也不想當麵拆穿她的。
    那天他知道她又去找了那個男人,一直在忍耐,想著等她回來後,他去偷偷去找那個男人。
    要麽讓他主動提分手,要麽直接讓他消失。
    這樣螢螢就不知道了。
    可他聽著監聽器一天,直到聽到她要跟他回家,他實在沒辦法忍耐。
    卻還是遲了。
    怎麽會遲呢?
    他明明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過去了。
    “鬧?”
    “誰鬧?陸澤,現在是你抓著我不放。”讓她睡不了覺。
    雖然她沒半點困意。
    陸澤難受得快要爆炸。
    知道她嫌棄自己臭,他起身,“喝杯熱牛奶吧,一會好睡一點。”
    “我想用一下浴室,很快就出來。”
    “不行!”
    說著他已經往浴室裏去了,水流聲落下。
    沒多久,陸澤從浴室裏出來,腰間浴巾係得隨意,幾乎等同於無。
    他用毛巾擦著黑色短發,上半身幾滴水珠沿鎖骨和一道道分明的肌肉紋理淌落,清冽的沐浴香漸漸彌散。
    看到桌麵上的牛奶沒動,眼眸暗了暗。
    “洗好了趕緊滾。”
    他走過去,掀開另一邊被子上來,雙眸緊緊鎖著她。
    “螢螢,我們做好不好?”
    將她喂飽了,這樣會不會就沒精力去找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