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衰老機體再造(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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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推三萬界!
    “愚奴,走吧!”
    心靜明台的蘇寒掀開車簾,回頭看了一眼低著頭,麵紅耳赤的唐婉清,輕聲道“你不去雲溪宗了?”
    “啊!”
    “要去!”
    “怎麽不去!”
    唐婉清滿臉羞紅,連聲解釋道“我,我剛才不是那意思,我沒有說不感激你們!”
    蘇寒搖了搖頭,走進了車內。
    愚奴見少主一天不到從毫無修為,到修為突破在突破,已是築基初期,整個人都充滿了熱血,年輕了幾分。
    少主讓唐婉清上車,他自然不會阻攔,至於唐婉清之前的言辭,已被少主突破修為之事給擠到了一邊。
    隻要他少主做的事,對的一定是對的,錯的也一定是對的。
    他相信少主,從來沒有懷疑過。
    “少主,白方正已築基巔峰,要不……”
    少主一日突破在突破,要是緩些時日,說不定就在白方正之上,到時候再去雲溪宗,豈不就不在有危險。
    愚奴心中那抹希望的火焰越燃越旺,猶如焦木著火,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
    鑒於此,他更是小心翼翼,不想出任何紕漏。
    “無妨!”
    蘇寒打斷了愚奴接下來要說的話,他現在可不是白向流,而是曾打破虛空的蘇大帝。
    即便是道基毀滅,殘念烙印廢物靈魂之上,又豈是白方正這等小蜉蝣所能撼動。
    “嗯!”
    愚奴狠狠的點了點頭,少主說無妨,自然不會有問題。
    “你們跟白方正有仇?”
    “白方正築基巔峰,很強的……”
    唐婉清又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倒也不忌諱什麽,沒心沒肺。
    豔陽高懸,萬裏彩雲飄飄。
    綠洲雄渾生機漣漪般一圈圈朝馬車蕩滌而來,車中少年麵如玉冠,無悲無喜,神色寧靜。
    生生造化功運轉,體內血脈轟隆隆奔騰不息。
    旁邊的唐婉清隻覺得剛才流逝的精力正快速恢複,整個人如打了雞血,渾身熱血澎湃,充滿了力量。
    隻是她沒有注意她旁邊的少年,那冗長的一吸間,均是無數七彩琉璃氣息化為龍蛇,奔入鼻息,深沉一呼時,縷縷白氣噴薄。
    無比神異。
    駕車的愚奴感受更甚。
    耗盡的靈力,衰老的機體,竟然正以不可計量的速度恢複,再造。
    煉氣訣運轉。
    煉氣訣運轉,頂多吸收靈氣,轉化成靈力。
    而這綠洲靈氣稀薄。
    以他的修煉速度,怕是沒有十天半月,不可能恢複,而此刻,整個馬車氤氳籠罩,氣息奔流,不僅蘊藏浩瀚靈氣,還有雄渾生機。
    不用自理,那雄渾生機竟能讓他衰老機體再造?
    隱隱約約間,修為似乎要突破,身體年輕了好幾歲?
    馬車路過,後方綠植竟瘋狂生長,蓋過周邊綠植,淹沒了來路?
    “少主修煉的是什麽,如此恐怖如斯?”
    愚奴內心掀起千層巨浪,驚駭萬狀。
    馬車噠噠噠遠去,馬匹鐵打一樣,轉眼間便去了很遠。
    雲溪宗。
    彩雲千朵,祥瑞萬道。
    十丈山門前。
    一青衣少年,靜靜的聽著仆人說著,嘴角逐漸上揚,露出了一抹邪魅。
    “白向流!”
    “我的好弟弟!”
    “你真以為修煉隻需要異稟的天賦嗎?”
    “錯!”
    “修煉需要的是極高的智商!”
    “良師引路指點,天材地寶供其使用,功法神通給予甄別,而這良師,而那天材地寶,功法神通,會僅僅隻因天賦非凡就自己跑來幫你?”
    “哈哈哈!”
    “就你那夯挫的裝瘋賣傻,紙糊一般的表演,破爛不堪演技,三歲小童也能一眼看穿,你又如何能踏上修煉之路,一日千裏!”
    “先天混沌靈根給你,那是老天暴殄天物!”
    “白向流,我的好弟弟,你應該感激我,感激我讓先天混沌靈根發揚光大,閃耀萬丈光芒!”
    “哎!隻可惜你太蠢了,非得玩弄演技,而不誠摯的誠服我等腳下,否則,那會這般身首異處,死不瞑目呢?”
    白方正看著沙漠方向,露出了一抹悲涼。
    他不是痛惜白向流葬身山野草寇,而是覺得白向流這般就被自己玩死,太讓他失望了。
    “少主,你的意思他已經死了?”
    仆人正是來匯報白向流出了白家,繞幾個圈子就將白家追殺他的人甩掉這件事情。
    而今。
    聽白方正這話。
    豈不是白向流的走向皆在他掌握中。
    生死予奪,皆有他說了算。
    運籌帷幄雲溪宗,殺人千裏之外!
    仆人怔怔的看著眼前俊朗的青衫少年,心底湧起道道風暴“少主智慧超群,已然在家主,老祖之上!”
    “白家未來繼承者,非白方正莫屬!”
    仆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仰視著“小的永生永世追隨少主,還望少主給予追隨的機會!”
    白家未來非白方正莫屬,他現在討好關係,等白方正登上家主寶座之時,自己豈不是一人之下了。
    仆人滿目期待振奮之色。
    “我可記得你是白向流的仆人呀!”
    白方正看著跪在地上的仆人,玩味道。
    “少主明鑒,我早已不是白向流的仆人,這次白向流甩開白家追殺,我得知消息,便立馬趕到了雲溪宗!”
    “少主,你可要明鑒呀!”
    仆人連連磕頭,就差將心肝掏出來獻給白方正,證明自己早已不是白向流的仆人。
    “識時務者為俊傑!”
    “堂堂白家旁係子嗣,怎麽連一仆人都不如呢?”
    白方正搖了搖頭,沒將這話吐出。
    白向流終究是白家旁係子嗣,說出去豈不是丟他的臉。
    噠噠噠!
    這時,遠方朦朧中,一輛馬車緩緩而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仆人快速扭頭看去。
    朦朧的山野之間,看不清晰,如霧中探物,捉摸不透。
    “少主,怎麽了!”
    仆人抬起抬頭看向白方正,心中咯噔一響,此刻的白方正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一頭炸毛的猛虎。
    眉頭跳動,陰鷙的瞳孔變得愈發深邃狠辣,威嚴蕩蕩。
    白方正比他更驚更懼。
    心底掀起了萬層白浪“愚奴?”
    “白向流沒死?”
    所有的路線皆有白家派出追殺者。
    而沙漠這條隱晦的路線,那盡頭的山野草寇,更是他親自派出練氣中期高手搭配好幾個練氣初期強者。
    這樣的陣容竟然沒能殺掉練氣中期的佝僂老人?
    讓他們活著到達了雲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