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謝沉封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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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宴早上隻吃了一塊饅頭,根本沒有辦法充饑,一大早就將人綁了去官府,折騰了一上午,這件事情終於落定了。
    縣令穿著官服看著一行四人騎馬走了,隻覺得可笑,但他依舊照辦他們兩個人。他在這裏當官又不是一年兩年了,該怎麽做他心裏還是清楚的。
    “噠、噠、噠”,從不遠處騎著快馬的人朝著這裏來了個人,等縣令定睛一看,原來是來了個熟人,官老爺一見這人來了,連忙上前笑臉相迎。
    “那位大人可是要來了?”
    縣令老爺看著他幹淨利落的從馬背上下來。
    “我們家的那位大人今天到了此地,希望縣令你好生招待便是,不然,你我都是知道他的脾氣一向不好的。”
    四個人在小縣城上停留了片刻。牧宴從小販前購買了幾塊油餅,雖然不大,但是能充饑,價錢也比肉包子來的廉價。
    牧宴走在路上,四處觀望。這個小小的縣城裏麵車水馬龍,雖然不是很熱鬧,可人還是很多的。
    “吱呀吱呀”馬車滾動的聲音從後麵過來。牧宴下意識地朝著後邊看去,隻見一輛香車寶馬朝著這邊跑來。牧宴朝後退了一步,盡量靠邊站。
    那輛馬車開的很快,人群從原來並不大的小道上盡量讓開了條路。
    “這路也就這麽大,不走大路偏偏愛走小路。”
    牧宴低聲吐槽,嘴裏咀嚼著油餅。
    牧宴看著那車簾子被風卷起一角,一張令她愕然的麵容出現在她的眼中,呼吸一滯,一時忘記了咀嚼,看著那張麵容很快就被車簾子遮住了。
    牧宴的目光追隨著那輛馬車,直到它消失在下一個路口的拐角處。
    牧宴仔細的回憶那張麵容。
    麵容冷峻,雙眉入鬢,劍眉星目的麵孔。那眼神跟她那好師兄如出一轍。
    這不是謝沉封是誰?!
    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謝沉封會出現在這裏?
    她不懂。
    難道是因為聶清河?
    她這一個月都在嶽山門,即便謝沉封有飛鴿傳書交代她一些事情,可是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練衣教的近況,她在謝沉封的書信裏麵沒有看見一點關於練衣教的消息。由此,她目前不清楚這練衣教到底是什麽情況。他謝沉封剛剛上位,教中事務應該由他親自操刀才對,新官上任不耍幾把火他怎麽立威,他這個時候應該在練衣教才對。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走了,牧宴。”
    聶清河此時正從對麵走過來。
    “好。”
    牧宴沒有多做他想,隻得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
    ……
    趕了幾日路程,終於來了雲中城。雲中城的山穀裏頭長著“五池白蓮”,一想到明天就要去送死,牧宴這幾天都把埋在哪裏的風水寶地都想好了。
    “太好了,明天我們就能回去了。”
    聶清河朝著君安如說話。這幾天聶清河對君安如的態度良好,這讓江止並不快樂,接連幾天都沒有理會牧宴跟他說的事情。
    無奈之下牧宴隻能去找君安如,誰料君安如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聶清河之前不是沒有找過,隻是聶清河常常忘記她的事情,而且看起來相當的忙碌,她並不是嶽山門的弟子,而是如夢閣的,所以如夢閣那邊有什麽事情,她也要照顧到。
    牧宴莫得選擇,隻能自己去找藥鋪子買些藥會來自己熬藥調理身體,這些天她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隻能買藥自己調理身體,她的身體素質比她想象的要差勁很多,帶著的藥物已經吃完了。
    根本不夠吃。
    她這是第二次出遠門,所以她並不清楚這裏的藥鋪在哪裏,何況她還是個自帶路癡屬性的,真不知道會不會走迷路。
    雲中城是大城,不比其他縣城。
    容易迷路。
    這天到了雲中城的時候已經是暮色四合了。隨便的找了一家客棧就定居下來。
    牧宴吃過晚飯就要回雅間,不過江止的麵色並不好,牧宴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江止重重地將長劍一丟,朝著坐在對麵的君安如說話。
    牧宴看著江止腦門上麵的數據值瘋狂滾動,她真害怕江止會黑化。
    “什麽意思?”
    君安如麵色算是溫和,可話語裏帶著那麽幾分不痛快。
    “裝什麽?你對聶清河的心思還用得著我說?”
    江止不悅的看著君安如長眉蹙起,聶清河沉默著,牧宴笑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可是修羅場,她這是又要當背景板了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君安如麵容平靜,從容不迫。
    聶清河朝著江止開口道。
    “行了,明天就要采五池白蓮了,沒有必要這般傷了和氣。”
    江止一雙狹長的眼眸盯著聶清河,生硬的開口道。
    “傷了和氣?你明明知道我對你什麽心思,你天天在君安如麵前表關心,對我卻冷眼相待,你不會覺得對我很過分嗎?還叫我不要傷了和氣。”
    臥槽,不是吧大哥,一上來就王炸,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這道德綁架啊。
    人家不是你對象,人家要怎麽樣那是人家的事情好嗎,你這自作多情做什麽?
    真的是秀。
    牧宴識趣的閉嘴不說話,沒她的事就不要插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止你不覺得過分了嗎?聶清河要怎麽樣是她的事情,你無權過問。再者,你跟聶清河之前什麽都沒有。”
    君安如隨即維護道,對著江止嗬斥道。
    臥槽臥槽臥槽,這數據怎麽跟要炸了一樣?
    牧宴看著江止與君安如的數據一直瘋狂的翻滾。這架勢,怎麽看,都是要幹一架的意思。
    聶清河終於意識到了事情不對。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明天就能拿到五池白蓮回去了,鬧些什麽?”
    四周似乎是感覺到了這邊的不對勁,紛紛側過臉來,看著他們這一桌,牧宴臉上覺得難堪,她為什麽是被安師尊“從眾多得意門生”之中抽中的倒黴蛋。
    君安如見狀,腦瓜子上的數據值也逐漸冷卻下來,逐漸消失,而江止的怒氣值卻達到了max,若不是礙於在外麵,這江止絕對要抓著君安如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