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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用了一種極為冰冷的目光看著君安如,扯出來一抹嘲諷的笑意,取了放在桌子上的長劍,朝著君安如不懷好意的開腔。
“如若不是眼下人多,我必然,取你首級。”
那語氣就像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麽血海深仇一樣。
以前牧宴以為隻有江湖邪教才會是亂的一團糟的,沒有想到,這名門正派也好不到哪裏去。這江止若要對君安如做了什麽事情,這殘殺同門手足這一條罪名足矣把江止趕出嶽山門。當然,即便江止不做些什麽,隻要君安如遭遇不測,都有理由懷疑到江止頭上,別的不說,這江止確實是囂張。
“江止!注意你的言辭。”
聶清河接著厲聲嗬斥,聶清河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江止,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害怕江止真的會對君安如做什麽事一樣。
而江止對於聶清河給予君安如的袒護心裏更是不痛快,江止狹長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聶清河,隨即轉身走了。
這場鬧劇看似是告別一小段,可,以牧宴的角度來說,這江止沒準後麵真的做什麽事情呢?
從今天這件事情看來,江止並不會在乎今天動手是否會影響到明天采集五池白蓮。
真的就是條備胎舔狗?
雖然性格很孤傲,可他至始至終沒有提及聶清河拒絕他心意的事情。不出意外,這江止是個備胎呢?不,一般言情小說男主裏頭一開局總會有那麽幾個對女主糾纏不休的人物。或許有那麽幾個高清的人物,可還是有幾個對女主身邊男配看的不順眼的,可還是苦苦的追著女主的那種。
哎,沒有辦法,這就是拿了女主劇本的女人。
牧宴看著聶清河的目光筆直的看著江止離去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是很憂慮。
牧宴琢磨著差不多該去買藥了。牧宴笑了笑,朝著聶清河開口道。“我該去買藥了。”
“嗯,你去吧。”
牧宴看聶清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聶清河大抵是不會陪同她一同買藥了。轉眼看著君安如,他正低聲安慰聶清河。
得了,這一路上是三人行,她不是人。
一路上都在當背景板是吧。
真的服了呀。
牧宴估摸著這君安如大抵不會跟著她去,牧宴沒吱聲,轉身的片刻,君安如正與聶清河低聲細語,突然朝著牧宴開口說話。
“等等。”
牧宴瞬間心裏又明朗起來了,滿懷激動。
果然,君安如是個溫暖小天使男配。
被人惦記的感覺真好,牧宴這會子感覺暖暖的。
牧宴期待看著君安如開口。
“你幫我帶些糖炒栗子。”
牧宴瞬間裂開了。
你他媽的!為什麽?
“你喜歡吃糖炒栗子?”
聶清河遲疑道,看著君安如笑如春風。不知為何,牧宴總覺得這君安如是給聶清河買的,主要是為了安慰聶清河不好的情緒。
果不其料,這君安如當著牧宴的麵與聶清河你儂我儂。
“傻瓜,這都是給你買的,我又不喜歡吃這種小零嘴。”
牧宴看著死亡粉紅的特效,聶清河紅著臉看著君安如,目光不知道該看著哪裏,隻是躲避著君安如,避免對視。
牧宴無情冷麵的戳破了飄過來粉紅愛心泡泡,目光筆直在了一對璧人的身上,兩人身邊圍繞了一圈玫瑰裱框,以及五毛錢九二年的喜鵲特效。
突如其來的狗糧。
牧宴不知道從何吐槽。
單身狗死的時候,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
“傻瓜”?哦,這肉麻的稱呼。
為什麽不用“傻逼”呢?
牧宴生氣的想著。
她是個路癡啊,走丟了怎麽辦?
算了,還是自力更生吧。她也不是三歲小孩,可能會兜一大圈,但是不至於走丟,就是費腳力。
“不必了吧,我也不是很喜歡吃那些零嘴。所以,還是不要麻煩牧宴了吧。”
聶清河看著牧宴麵帶笑容的模樣。
“你今天被江止氣到了,還是買些東西吃會高興一些,再不行,出去走走吧。”
君安如溫聲細語。
哦豁,你小子挺會的嘛,一套一套的,玩的挺六的,還會花前月下,還會買東西討女孩子歡心。
棒!不愧是男二!
終了,牧宴還是笑著答應了君安如的請求。可是牧宴卻是罵罵咧咧的出了客棧。
“阿西——這你自己去買就ok了,為什麽還叫我?大哥你這叫我單身狗給你們一對金玉璧人買糖炒栗子,給你們的愛情升溫,這算什麽騷操作?這樣對單身狗的我很不友好!這世界怎麽就充滿了深深的惡意呢?”
牧宴覺得自己就像是牛郎織女腳底下的烏鵲橋。
她看著擁擠的人群,高樓層層拔起,八角樓擠擠挨挨的站在江邊,這會子熱的很,牧宴才走了不久,就熱汗直冒了。
牧宴一麵拿著白麵扇子,一麵搜索藥鋪子,不過藥鋪子沒找到,倒是看見了賣糖炒栗子的小販。
這是天意嗎?
非要買了糖炒栗子才能去買藥的意思?
牧宴心裏無奈又痛恨著她自己沒有拒絕這件事情。
生活不易啊。
牧宴很快就裝了一袋子的糖炒栗子,糖炒栗子很貴,她的荷包已經見底了,哪裏有錢買藥?
怎麽會這樣?
牧宴幾度陷入煩躁。她已經因為水土不服難受了許久,好不容易到了歇腳的地方,終究還是沒能讓她買到藥。
但牧宴回來的時候,隻見聶清河與君安如都不在,牧宴隻得把東西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她翻動著包袱,隻見一本鉑金紙點綴著的油黃封麵的話本落在地上。
上麵赫然寫著大字:《盛世帝寵:逆天神妃》
牧宴百無聊賴的隨意的翻動頁麵,裏麵罕見的有幾張插圖,牧宴還沒有來得及翻開上麵的插圖,就被聶清河叫出去了,牧宴匆忙的放下了話本。
“這是糖炒栗子。”
牧宴順手把一袋子的糖炒栗子帶出去交給了聶清河,聶清河麵容上看起來很是不安,牧宴順著目光看著君安如,他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去,這該不會發生了什麽大事吧?
千萬別!老子不想再走了!別折磨老子了行嗎,老子走不動了。
看著聶清河開口,牧宴心裏越發沉甸甸的。
“江止不見了。”
聶清河朝著牧宴說話。
“不見了?”
牧宴那一瞬間隻想給江止一刀,這樣他就不會走了,就連呼吸也省了。
“我們出去找找吧。”
君安如開口提議。
“不是,這——江止他又不是什麽三歲小孩,犯得著我們出去找嗎?沒準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呢。”
牧宴拉住要走的聶清河,看著君安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