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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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皎潔,盈盈的映在湖麵上,好不動人。om\\佳人月下對湖,輕輕的撫弄著自己頎長的秀發,好一個仙子下凡。隻可惜…
    “這麽晚了,你不睡覺,在這裏裝神弄鬼的,想嚇唬誰?”
    陸振遙臉臭臭的站在池塘邊,一丁點被美感染的跡象都沒有。
    背對著說話人的柳小小,優雅的姿勢有點變形,嘴角抽搐的厲害,好不容易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過身來。滿臉堆出極盡溫柔的微笑。“原來是少爺啊,對不起,小小打攪您休息了。”
    可惜來人很不給麵子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我是問你為什麽這麽晚了還不去睡覺?”語氣依然凶惡。
    有那麽一秒鍾柳小小很想衝上前去掐死他,可為了自己的人生大計,她還是忍了下來。
    “我,”盈盈的稍微偏轉了頭的方向,微微換上一副輕愁的麵孔,“沒什麽,隻是有點想家,睡不著罷了。”
    陸振遙嫌惡的皺皺眉,“就算你睡不著也不至於迷路走到我的院子來吧,蘭園沒有地方給你散步嗎?”
    聽了這活柳小小差點一頭紮進麵前的池塘。劇情不該這麽進行啊,纖弱佳人在月下想家落淚,翩翩濁世佳公子一定會安慰外加嗬護。是自己演技太差還是這個人有問題啊,這麽個情景叫人怎麽往下進行?
    強忍住內心的不滿,柳小小大大加深了自己的愁苦表情,“蘭園雖大,但空無一人,實在不適宜月下散步。”
    陸振遙看到柳小小緊皺的眉頭竟突然感到有那麽一點點的心疼。他使勁搖搖頭,晃掉了那沒由來的心煩。“不是還有一個丫環和你一起住嗎?難道她不是人?”
    “啊,對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怕吵醒她,曉溪是個很淺眠的人,起床氣也很重的,我要是把她弄醒了,後果一定會很慘。”拜托,別再追問了,這樣下去,本來擺好的纖纖小姐的模樣就完全被擊破了。
    陸振遙麵目猙獰的看著她。”那你是認為吵醒我沒關係嘍?”
    “我沒考慮到這一點。”柳小小貌似心虛的低下頭,可實際上是無計可施的苦瓜臉。
    “那你現在可以考慮了?”
    “嗬嗬!”這種情況下就隻能幹笑了。柳小小依然低垂著頭,絞盡腦汁的想辦法留下來。靈光一閃,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用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陸振遙,伸出一隻手。
    “能不能拉我一下,這麽高我自己上不去。”
    陸振遙看看柳小小所站的位置,很想笑出聲。她所在的位置隻比他所站的地方低了半尺,但他還是伸出了手,因為他很想知道柳小小到底在搞什麽鬼。
    柳小小輕輕的將自己的小手放在陸振遙的手裏,為了這個情景,她有特意用堿水泡手,現在她的手摸起來可是很細滑的。可惜,某人似乎一點都沒感覺到。
    他機械的拉她起來。柳小小順勢跌進了他的懷裏,雖然假裝驚訝的輕叫了一聲,卻遲遲不肯離開他的懷抱。
    陸振遙有短時間的愣神,身體僵硬了足足十秒種。可惜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喂,你要是就這樣睡著,可別怪我把你直接扔進這池子裏。”
    可惡,柳小小已經在磨牙了。她勉強擠出一點微笑,不過更確切的說應該是苦笑。
    “我隻是剛剛坐的太久,這麽猛的站起來有點頭昏,一下下就好。”
    柳小小整整衣服離開他的懷抱,心理突然有了空落落的感覺。嗯,他的懷裏還挺溫暖的。
    陸振遙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仔細看著柳小小。“不錯嘛,竟然穿著這種衣服。”
    柳小小很是得意的撩了撩頭發。他終於注意到了,還以為他是瞎子那。這可是她特意拜托曉溪在有名的歌妓那借來的行頭,可算是本時代名家的手筆。衣服設計的恰到好處,足以勾起一般男人的那個什麽了。
    陸振遙覺得她臉上的那種隱約的得意讓他很不是滋味。“你是真的很怕熱是吧,那好,以後我給作一百套這種款式的,你就一年四季都穿它好了。”
    聽到這話,柳小小差點跌一個跟頭。不會吧,那冬天豈不是要凍死,剛有的竊喜又被潑冷水。她隻有幹笑,“不用了,這個隻是睡衣,平時我是不會穿著出來見人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你眼裏不算個人嘍?”
    “那當然也不是?”柳小小你真自找的,她氣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本來是沒想到這麽晚了還能碰上別人,尤其是你。”
    陸振遙撇撇嘴。沒想到才怪,也不知道是誰,三更半夜還扯著破鑼嗓子‘狼嚎’,故意讓他陪著一起失眠。但他又不好一個人發作,隻好與柳小小怒目相視的站著。
    柳小小被看的全身發麻。她無力的發現現在的情勢有點失控,事情發展完全都不按預料的發展啊,如今大概就隻剩絕招可以用了。
    “啊,老鼠。”柳小小隨便的那麽一指,大叫一聲,然後就順理成章的跳到了陸振遙身上,‘驚惶失色’牢牢抱住他,誓死都不下來。而且最絕的是她還有意無意的碰觸到他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這招果然很管用,陸振遙的身體確實是立時起了變化。
    但意識到自己的詭計得逞的柳小小此時卻僵若木雞了,今晚確實是她精心策劃,準備將這個男人俘虜,以獲得長期發票的保障,讓自己徹徹底底的變成一個米蟲,實現她人生最大的目標。可想是一回事,作又是另一回事。雖說在思想無比開放的現代長大,也清楚的知道那是怎麽個過程,可知道歸知道,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麵對自己製造的這種混亂還是會膽怯的。
    柳小小心裏有小小的害怕,還有那麽一點小小的期待。聽說男人這個時候都是沒辦法忍耐的,陸振遙不會就在這要了她吧?電影中這樣兩情相悅的畫麵都是很浪漫的,期待中…
    結果,‘嘭!’一聲巨響,還在幻想中的柳小小被某人直接扔進了他們剛剛還在討論的池子裏。好在池子不深,淹不死人,可柳小小全身都泡在了水裏。
    “明天開始,你到廚房幫忙。”陸振遙拋下這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喂,別走啊,喂,…”柳小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當不成米蟲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整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就饒了我吧,我怕火,我不想去廚房,嗚嗚。”
    可惜某人完全當沒聽見。柳小小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否則一定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許久之後,在幽暗的黑夜裏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你在那裏麵待夠了嗎?可以出來了。”
    柳小小被嚇了一大跳,“你就會說,我這樣能出來嗎?當然是在等你救我啊。”
    從草叢中探出一顆不大不小的頭,左右的觀望了許久,這才顯出完整的人形。“早就告訴你這樣不行,你偏不信。”
    “這還不是都因為你,剛剛你唱的那是什麽,完全是狼嗥,讓他完全失去了興趣,要不然他怎麽可能被嚇跑。”
    “你還好意思怪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我不在行。”
    張曉溪也很委屈的說,兩個腮幫子都氣的鼓鼓的。這麽深的夜裏,被拉來作這種事,還差點看到不該看的,要是長針眼怎麽辦呢?
    雖然委屈,可張曉溪還是將柳小小從池水中撈了起來。柳小小抱著雙臂,在夜風的吹拂下,瑟瑟的發抖,而張曉溪就變成了雕像,一副見鬼的表情。
    如此這般,柳小小抖的更厲害了。她使勁推推張曉溪。“幹什麽,不是見鬼了吧,你別嚇我啊。”
    曉溪依然張大了嘴,用手指著柳小小的衣服。這時小小才發現經水這麽一泡,本來輕盈的衣料全都貼在身上,曲線完全表露無疑,前突後翹,身材一覽無餘。
    柳小小得意的笑笑,還是挺有料的嘛!“剛剛怎麽沒想到這個,知道這樣應該老早就跳進水裏讓他來救的。”滿臉都是後悔不已的表情。
    “你也太…”張曉溪似乎要說不出話來。
    “什麽?你是不是羨慕我的好身材,嗯?”說完小小就後悔了,一時忘記了這個時代這樣的話是人所不能接收的,自己本來就被認為是個異類,現在連曉溪也這麽想了罷。
    背井離鄉真是‘怎一個慘字了得’。竟然連平時跟姐妹陶開的小小玩笑也不能再說了。
    ***
    次日清晨,柔和的晨光照盡餐廳,到處都是溫暖的氣息。
    餐桌上一男一女似乎正在享受清晨的愜意。隻可惜…
    ‘噗’的一聲陸振遙將滿滿一口粥都噴在了正坐在對麵一臉期待的柳小小的臉上。
    “這就是你作的飯?”又苦又澀,簡直不是人吃的。眼看著陸振遙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滿臉粥漬柳小小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廚房的人見到她端飯出來都躲的遠遠的。
    她也懶得抹臉上的東西,就讓它那麽惡心的掛在那裏。她也在生氣呢。
    “我在家的時候大家都叫我廚神的。今天這樣也不能怪我啊。那個稻草我實在是無法掌握,我不加柴它不熟,我一加柴它就糊,你知道為了這一碗粥我用了多少柴火嗎?”我也很委屈。
    “你還有臉說?”陸振遙提高了分貝。
    “那你要我怎麽辦?人家早就告訴過你我怕火,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呀。”柳小小的分貝明顯比他更高。
    很明顯的整個屋裏都聽的見陸振遙在磨牙。老半天他才放出話來,“安叔,你讓廚房專門撥出一個灶口給她。”
    老管家微笑著點點頭,同情的看看柳小小:丫頭,你要倒黴了。
    陸振遙惡狠狠的看著柳小小,一字一頓的說。”你給我去練習,直到你能作出一碗我認為過關的粥為止,否則不許吃飯。”
    柳小小的臉色足可以用世界末日形容,她越來越覺得‘不許吃飯’這四個字會跟著她一輩子。
    陸振遙走了,又是一個空著肚子的早晨。雖然總是威脅柳小小要餓著她,可至今都沒有一次能真正付諸行動,反而是他自己經常會為了這個那個的餓肚子,這是什麽世道。
    以上就是今早發生的一切,也是為什麽夜深人靜柳小小還在廚房的原因。她現在依然機械的向灶膛裏填柴火,無精打采,神情恍惚,甚至有些瞌睡。
    不是有些,是真的瞌睡,直接在冒火的灶膛前,在熊熊的火光裏——睡著了。
    然後…
    “來人啊,快來人啊,廚房失火了。快來救火啊。”一時間,整個陸府成了戰場,,熱鬧非凡。
    然後…
    四更天的陸府,亮如白晝,一向‘人跡罕至’的蘭園也人滿為患,仆役臥室的外麵圍了裏三次外三層的人群。雖然有這麽多人,但周圍卻靜的連針落地都能聽見。
    屋子裏,僅僅在床前的三尺之內沒有被占用,但無數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床上的那個‘死人’,大家都在屏息以待。
    “醒醒,醒醒啊,小小,醒醒。”張曉溪緊張的一邊觀察著陸振遙的臉色,一邊盡力的搖動柳小小,希望她醒來又怕她醒過來。
    大家都清楚失火時小小就在廚房裏,整個陸府的人全部出動,就隻為挽回她的一條命,五個人燒傷,十個人累垮。大家那麽齊心合力才幫她撿回一條命。
    當所有人心痛萬分都後悔不該留小小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裏時,大夫欣喜的宣布柳小小並無大礙,僅僅受了點輕傷,現在隻是睡著了而已。
    這個消息是該說是振奮人心還是晴天霹靂,看看現在陸振遙的臉就知道了。
    “好了,好了,曉溪,我醒了,——醒了,別搖了。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搖成傻子的,你就不能換個方法叫我起床嗎?”雖然說了一大堆話,可意識還沒清醒,“什麽時辰了?該死的陸振遙,非得讓人家這麽早起嗎?”連眼皮都不願抬起的柳小小,完全處在每天被迫早起的狀態中。
    “該死的?”咬牙切齒的,原來在某人心中自己竟這麽的無法忍受。
    陸振遙冷冷的酷酷的聲音就好像是鎮靜劑,驚醒了還在夢遊邊緣的柳小小,她睜開眼,驚訝的看到整整一大屋子的人,努力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陳安是第一個看明白柳小小無辜表情的人,他假裝關切的走到床邊,“剛剛廚房著火了,你死裏逃生。”話雖說的輕描淡寫,但卻難為他老人家這麽大歲數還背對著主人擠眉弄眼。
    柳小小眨眨眼,再眨眨眼。著火?廚房?我死裏逃生?似乎、大概、好像剛剛在廚房睡著了,那…不會是我放的火吧?應該不至於吧!怎麽辦?
    柳小小看看陸振遙的臉色,這個可跟和善、關切打不上一點邊兒。慘了,自己又闖禍了。
    她的眼珠轉了又轉,真想裝昏算了,看再看看這一屋子的人,還有旁邊那個陸家的專用醫生,這個辦法似乎不會起多大作用。
    唉!死就死吧。“啊,我想起來了,剛剛我在廚房裏煮粥,突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有小偷溜進來,我就和他打起來了,後來就被他打昏了。一定是他想殺人滅口才放的火,此人心腸也太歹毒了,還好我命大。”柳小小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樣,博取大家的同情。
    不知道是柳小小的演技太好,還是這個時代的人太善良,反正大多數人都為她憤憤不平,誓要找出那個人,為她報仇。
    這個大多數人當然是不包括陸振遙的,因為他已經見識過太多次她精湛的演技,對她的謊言完全免疫。
    他雙臂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是嗎?那小偷長什麽樣?”
    真是,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打發。隻好接著圓下去。“長什麽樣?這我也不知道啊。你知道的,夜入府裏的都不是什麽好人,自然都會蒙麵,誰會那麽傻讓別人認出來。”
    陸振遙突然覺得好笑,明明就是她放的火,可偏偏就是不承認,這個柳小小腦袋裏到底裝了些什麽。他非的讓她漏出馬腳不可,他盯著她“蒙麵嗎?既然是蒙麵又有什麽必要非得殺你滅口不可?”
    許多人都跟著點頭,我們的少爺真聰明,連這麽小的細節都注意到了。
    “這個啊,”怎麽辦?柳小小急得滿頭冷汗,在心理罵了陸振遙幾千幾萬遍,看來這撒謊也不是什麽人都做的來的。她將被子抓的更緊,做出很是害怕的樣子,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是這樣,我在跟他打鬥的過程中無意的撕破了他的袖子,看到他手臂上紋這一條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東西,可能這是他與眾不同的標記吧。”嗯,還好自己反應夠快。
    思維很緊密嘛,陸振遙在心理都開始給她鼓掌了,她還真編的圓呢。心裏的想法當然不能表現在臉上,所以他的臉色很臭,臭的大家連呼吸都困難。柳小小當然也知道再怎麽編也不可能讓他信服,她現在很害怕他會衝過來打她屁股,本能的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越裹越緊,緊的讓她自己都透不過氣來。
    陸振遙當然看出了她的小動作,有那麽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柳小小要把自己給勒死,“原來如此,那他潛入府中是來盜取什麽,這麽害怕被別人知道,連殺人都做的出?”
    長舒一口氣,柳小小終於回過氣來,“那我怎麽知道,這應該問你啊,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被別人惦記了去?”
    大家的目光馬上集中到陸振遙的身上,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而陸振遙額目光就集中在柳小小身上,似乎要把她的腦袋穿出一個洞,而柳小小的目光則集中在被子上,半寸不敢移動。
    陳安看到了柳小小額角的汗珠,搖搖頭,這兩個孩子啊,“少爺,時候不早了,大夥也累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再說小小剛脫險,也需要休息,有什麽明天再問吧。”
    陸振遙眉頭皺起老高,明天?今天還沒怎麽想就圓成這樣,明天還用的著問嗎?還指不定會說出什麽來。但…,還是算了吧,再這麽問下去她還指不定怎麽編呢,到時候吃虧的就說不準是誰了。再著說陳安也在陸府幾十年了,總得給點麵子。
    “好,明天再說。”
    可惜心理還是有些不甘,陸振遙走到屋門口又轉了回來。嚇得柳小小馬上抓著被子躲到牆角去了。看到她這樣的表現,陸振遙的氣消了不少。
    “你皮給我繃緊點。”撂下這一句,陸振遙終於愉悅的走了。
    柳小小渾身打了個冷戰,那眼神好恐怖,像是要把人吃了。不過,嗬嗬,逃過一劫,以後得好好報答陳爺爺才行。
    壓得大家大氣不敢喘的人終於走了,人群立時向床邊聚攏,柳小小感覺到了空氣的稀薄。
    大家你一嘴我一句的都在描述今天的驚險,連柳小小都感染在內,仿佛那個被眾人救出的不是自己。熱鬧的氣氛維持了整整一個時辰,人群才逐漸散去,那小小的臥房也終於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柳小小捧著張曉溪泛紅的雙手,淚水成串的落下,“對不起,對不起,曉溪,害你受傷了,一定很疼吧。”
    原本想好好教訓她一頓的張曉溪此時也生不起氣來,“算了,皮外傷,不礙事的。”
    柳小小不依不饒的一定要給她冷敷,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大笑了起來,緩和了那份憂傷。
    不知怎的,張曉溪竟突然安靜下來,她隻是愣愣的看著柳小小,看的某人渾身不自在。
    柳小小受不了的挫挫身上的雞皮疙瘩,“我說張大小姐,拜托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好不好,你這個樣子很容易憋出病來的。”
    “我覺得你還是有希望的。”張曉溪很是嚴肅。
    “什麽事還有希望?”柳小小一頭霧水,“你別總調我胃口成不成。”
    “我是說你想成為少爺的女人是有希望的。”
    “阿!怎麽突然想起這個。”
    張曉溪搖搖頭,有那麽一點堅決。“今天少爺知道你被困在火裏麵,非常的著急,想都沒想就衝進去救你了。”
    柳小小一臉的不認同,連被子也被扔在了一邊,“去,那是他害怕我死在這裏他會內疚,怎麽說這也算是他間接害的。”
    “我可不這麽想,你要是有勇氣就再試試吧,這回我保證幫你。”張曉溪在笑,因為她突然覺得他們在一起也許是一件大家都會很開心的事。
    “算了吧,上次的情形你也不是沒看見。我有自知之明,也不想再被人丟進池水裏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有。”那樣丟臉的事一輩子有那麽一回就夠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不知怎的柳小小的臉竟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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