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與易中海和閻阜貴初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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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易中海和閻阜貴沒高興多少時間,在大家簽過字之後,劉光天算是和劉海中分家了。
    然後劉光天回房間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就幾件舊衣服、兩雙破鞋、一把牙刷、一條毛巾,其它就沒了。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原身劉光天是真的慘,因為他是劉家第二個孩子,從小到大穿的衣服就沒幾件是新衣服,幾乎都是劉光齊穿的舊衣服。
    家裏鬧出這麽大動靜,其實劉光齊和劉光福兩兄弟也早就醒了,隻是這兩人知道劉海中脾氣,都不敢出來查看情況。
    劉光天和劉光福住一間屋,在劉光天進屋收拾衣服的時候,劉光福羨慕的說道:“二哥,以後爸是不是就不能打你了?”
    說起來,因為兩人都時常挨打,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還挺親近,看著劉光福羨慕的眼神,劉光天略微抱歉的說道:“老三,當哥哥的對不起你,以後你多保重,如果以後二哥日子好過了,到時候肯定照顧你。”
    劉光天說著還抱了抱劉光福。
    就劉海中那個習慣用自己孩子撒氣的性格,可以想象得到,這劉光天一走,以後火力就集中在劉光福一個人身上,到時候這小子不知道要挨多少打。
    易中海和閻阜貴開始還以為,劉光天和劉海中分家之後,會搬出四合院,以為王主任給安排了住處,可是看著劉光天居然把東西搬到鄧家,兩人立馬意識到不妙。
    易中海看著王主任說道:“主任,這光天怎麽住到老鄧家?”
    “易中海、閻阜貴,你們倆都是院裏的管事大爺,光天這孩子也可憐,以後你們在院裏要多照顧照顧。
    特別是老易你,過幾天等光天傷養好了,他會頂老鄧的崗,進軋鋼廠當工人,老易你是軋鋼廠工人,可別讓孩子受別人欺負。”
    其實王主任對易中海和閻阜貴也多少有些不滿,這兩人可是院裏管事大爺,院裏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他們這個管事大爺可有些失職。
    但是王主任也知道,劉光天的情況特殊,加上劉海中自己也是院裏管事大爺,易中海和閻阜貴不方便插手也是情有可原,這才沒有對兩人發脾氣。
    在王主任話音剛落的時候,閻阜貴就著急的說道:“主任,你說劉光天要頂老鄧的崗進軋鋼廠上班?這事,這事怎麽可能?”
    見閻阜貴這麽著急忙慌的樣子,王主任有些奇怪的說道:“閻阜貴,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還急上了?
    光天這孩子不是跟劉海中分家了嗎?剛才的分家協議你也看了,劉海中可是沒有給光天一分錢,光天不得找一個工作養活自己。
    這事我也就跟你們兩個管事大爺說說,你們別出去亂說。
    光天以分期付款的形式把老鄧的工作崗位買下來了,等光天上班之後,他沒有評等級之前,會每個月給老鄧十塊錢,等評了等級之後,一級會每個月給老鄧二十塊錢,以後每升一級,就每個月加五塊,直到把買工作的錢還完為止。
    當然這買賣工作是違法的,所以到時候光天會跟老鄧兩口子認一個幹親,給錢就以養老錢的名義給。”
    聽王主任這麽說,閻阜貴更急了,他開口說道:“主任,既然這買賣工作崗位違法,那你怎麽能答應,這不是明知故犯嗎?你可是街道辦主任,這不是影響你的前途嗎?
    老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這事我看還是再考慮考慮再說,可不能因為光天這小子的事情影響到主任的前途。
    至於光天怎麽養活自己,這事好辦,到時候街道給光天安排一個臨時工就可以了,怎麽也不至於讓他餓著。”
    閻阜貴說著還拉了拉易中海的衣服。
    這時易中海也開口了,他說道:“主任,老閻說的有道理,確實不能因為光天的事情就讓您前途受到影響。
    至於光天工作的事情,如果街道上不方便安排,那我跟老閻可以商量著幫光天找一個臨時工,肯定不會讓光天餓著自己。”
    見閻阜貴和易中海接連反對,王主任還沒琢磨透這是怎麽回事,這時劉天開口說道:“一大爺、三大爺,這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這可是大仇,我劉光天可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二位大爺的,你們現在壞我前程,是覺得我劉光天好欺負嗎?”
    在王主任說話的時候,其實劉光天已經放好東西從鄧家出來了,他本來是準備送送王主任,沒想到一出來,就聽到王主任幾人談話。
    這院裏也沒有路燈什麽的,劉光天又站在陰影裏,王主任三人還真沒注意到他。
    現在聽劉光天說話,這背後壞人好事,還被人當場抓到,易中海和閻阜貴倒是有些尷尬,可是易中海反應快,他開口就說道:“光天,你怎麽說話的,一大爺和三大爺是這個意思嗎?
    這做人可不能太過自私,王主任為了你的事情,這麽晚了還到四合院來忙活,這就夠麻煩王主任了,怎麽還能讓王主任給你擔責任呢?
    你和老鄧買賣工作崗位,這可是投機倒把的大罪,這事你怎麽能把王主任牽扯進來,這不是壞人家王主任前途嗎?”
    “就不勞二位大爺操心了,明天一早我會跟鄧大爺到街道辦簽一份認親協議,到時候會說明情況,一切都是合理合法,哪裏有什麽投機倒把的事情。
    還有二位大爺也別說的這麽好聽,你們究竟打的什麽主意,王主任不是我們院裏的,她可能不清楚,但是我劉光天卻一清二楚。
    二位大爺,要不我們現在給說說清楚?”
    聽劉光天這麽說,閻阜貴說道:“劉光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跟老易能打什麽主意?
    這軋鋼廠裏的鉗工活,那可都是力氣活,你現在年齡還小,力氣不夠,到時候你可不一定能幹的下來,這不是白瞎了老鄧的工作崗位嗎?”
    “對,我是白瞎了鄧大爺的工作崗位,要解成哥才不會白瞎……”
    “夠了,光天!說你的事情,扯上別人幹什麽?既然你都考慮清楚了,也不會影響到王主任,那你頂老鄧的崗也挺好。
    隻是老閻說的對,軋鋼廠的鉗工活可不輕,沒有一把子力氣可幹不了,到時候如果遇到什麽問題,光天你可以來找我,一大爺我好歹是廠裏七級鉗工,多少還有些麵子。”
    劉光天話還沒有說完,易中海就把劉光天的話給打斷了,並且後麵的話說的好聽,但是卻隱含威脅。
    劉光天知道這事沒完,自己現在算是壞了易中海和閻阜貴的好事,依這兩人的性子,以後肯定要找自己麻煩。
    這鄧大爺叫鄧阿四,也是軋鋼廠的鉗工,級別跟劉海中一樣,也是五級鉗工,家裏也是兩間房,隻是隻有一間正屋,另一間是一個偏房,麵積要小不少。
    還有一點也跟劉海中家有些不一樣,劉海中的兩間房是他用錢自己買下的,屬於私房性質,而鄧阿四的兩間房子是租軋鋼廠的,那屬於公房性質。
    鄧家兩口子隻有一個孩子,以鄧阿四的工資,養活一家三口綽綽有餘,但是老鄧家兒子鄧建軍那是一個混世魔王的性子,讀書的時候就天天打架鬧事,這成年之後,就更是變本加厲,成天跟街麵上的街溜子瞎混。
    鄧阿四自己管不住鄧建軍,就想著讓鄧建軍當兵,讓他到部隊磨礪一下自己的性子。
    沒想到鄧建軍的性格倒是適合當兵,入伍之後,接連立功,不到三年時間已經升排長,眼看前途是一片光明,可是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一次執行任務中,鄧建軍居然中槍沒了。
    鄧家就一個兒子,人就這樣沒了,這對鄧阿四兩口子的打擊不可謂不大,收到這個噩耗的時候,鄧阿四兩口子的精氣神就沒了。
    之後鄧阿四因為精神恍惚,在上班的時候出現意外,左手大拇指沒了。
    少了一個指頭,並且還是大拇指,對鄧阿四的工作影響很大,廠裏考慮到鄧家是烈士家屬,鄧阿四又是在上班時出的意外,醫藥費廠裏出了之後,還給了幾百塊錢營養費,隻是工作需要調動,車間的鉗工工作肯定幹不了了,要調到後勤管倉庫。
    鄧阿四兩口子還不到五十的年齡,還遠沒有到退休的年齡,這鄧阿四想要賣掉工作崗位,其實是易中海和閻阜貴這兩個老狐狸聯合算計的。
    閻家老大閻解成今年十九歲,三年前初中畢業之後,一直沒能找到工作,這幾年都是幹些臨時工掙個三瓜兩棗。
    眼看年齡越來越大,這一直沒有正式工作也不是個事。
    鄧建軍在部隊出了意外,鄧家成了絕戶,現在鄧阿四又受了傷,這有些人就算計著吃絕戶。
    這南鑼鼓巷95雖然是個三進的四合院,院子是很大,但是住進二十二戶人家,那住房條件也非常緊張。
    院裏有能力的人家,能有兩間屋子,能力差的,那就隻有一間屋子。
    賈家就隻有一間正屋,以前賈東旭沒結婚的時候,倒是沒覺得屋子小。
    可是賈東旭結婚生子之後,屋子就有些住不開了,特別是現在秦淮如又懷上了,眼看又要添丁進口,可以想象,以後家裏會更加擁擠。
    而易中海家,一家就兩口人,也沒個孩子,但是卻住兩間屋子,雖然隻是一間正屋,一間偏房,那也比賈家寬敞多了。
    這易中海是賈東旭師父,還不是廠裏那種口頭上說說的師傅,那是敬過茶磕過頭的師父,這年代講究師徒父子,像賈東旭和易中海這種師徒,其實跟父子也沒什麽差別。
    現在賈家有困難,就把主意打到易中海身上,賈家母子居然想著和易中海換房,就這事,賈張氏已經暗戳戳在易中海麵前說了幾次。
    易中海嘴上說著大方,實際上因為沒有子女,兩口子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摳搜,一門心思存錢養老。
    他住的房子也是他以前花錢買的,屬於他私人所有,易中海怎麽舍得把自己房子給賈家,所以一直裝聾作啞,不接賈張氏的話茬。
    可是隨著秦淮如肚子越來越大,眼看賈家又要添丁,賈張氏的話也越說越白,就差直接提出換房了。
    從當年答應收賈東旭當徒弟開始,易中海就有讓賈東旭給他夫妻養老的打算,所以這些年對賈家多有幫助,特別是這兩年饑荒,易中海花在賈家的錢可不少。
    易中海不想以前的付出打水漂,知道不幫賈家解決房子問題,師徒倆早晚要鬧翻。
    所以看到鄧家的情況之後,易中海就找閻阜貴合計。
    一個想要鄧家走後的房子,一個想要鄧家的工作崗位,兩人各有所需,倒是直接成了同盟。
    之後易中海和閻阜貴就時不時和鄧阿四聊天,而一大媽和三大媽也找鄧大娘聊天,時不時就會提到以後養老的問題。
    經過幾人不斷的洗腦,這鄧家兩口子才有了賣掉工作崗位,然後回四川老家的想法。
    這些事情原身劉光天或許搞不清楚,但是現在的劉光天不一樣,上輩子他雖然混的不怎樣,但是他作為鄉政府基層人員,見識還是有的,易中海和閻阜貴想什麽劉光天能不知道?
    王主任能當街道辦主任,也不是這麽好糊弄的,特別是剛才劉光天幾人的對話,更是讓王主任隱約明白些什麽。
    王主任瞪了易中海和閻阜兩人一眼,然後說道:“你們兩個管事大爺可真行,這小算盤打的可以,糊弄到我的頭上了是吧?”
    “主任,你可別聽劉光天那小子瞎說,這事跟我家解成……”
    “行了!是不是瞎說你們心裏有數,光天的事情就這樣了,老鄧的工作崗位你們也別再打主意,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從中作梗,到時候別怪我王春華不給你們留臉。
    還有老閻,你家閻解成的工作,我們街道辦當初也沒上了心吧?本來讓他到糧站去當臨時工,是想著他讀過初中,文化水平不錯,人也年輕,如果在糧站能勤快點,到時候糧站有新的工作崗位,也能優先考慮到他。
    可是你的那點算計是被你家閻解成學到骨子裏了,在糧站幹活,是多幹一點都不行,就怕給累著了,最後人家徐站長寧願要小學沒畢業的二柱子,也不要你們家閻解成,這事怪不得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