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新書記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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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書記靜靜因為主任覺得不得力非要換,辦事處不知其內心用意,隻聽他說不夠積極,為了配合他,好像他能搞出個什麽名堂,有求必應。
他提出要求誰來配合就給調誰。小藺的親戚在其他社區受欺負實在待不下去了,與小藺訴苦,小藺正好也聽到主任對這個書記不滿意,他的內心便像個領導一樣給安排好了一切。
她來了自己也能有個同夥,主任也感覺在為難之際拉人一把,可以心存感激,我到了他的這邊,也能有個善待。再加上她如果能成為這裏的書記,這個居委會就是個整體了,為主任挽回很大的麵子,個別那些人就是破壞這裏安定團結的害群之馬,會遭到大夥的唾棄。
主任感覺小藺近似與自己不謀而合,這樣就像請來了自家人一樣,就像在居委會的圈子周圍築起了銅牆鐵壁,外部阻礙難以進犯,會事事順利的,同意他的親戚申請過來。
這事也正中小藺下懷。
主任開心極了,要不倒向鄭潔那邊的人越來越多,自己又不能讓這些人離開。她們如果都等待好時機來衝擊自己那也是很沒麵子的,有個“會處理事”的書記,這個社區居委會那就是自己的。必定要孤立這個鄭潔,我讓你正、讓你潔、讓你廉,付出你慘痛的代價吧。廉了又有什麽用?如果廉好領導幹部都做了,哪有這種亂象存在。我也是在學著做的,做好我也會,可是那樣誰會看在眼裏呢,誰會表揚你呢!誰他媽的都和我一樣諷刺你。所以這個書記弄來她肯定會識相的,大學生多聰明呀,還再能挑出鄭潔這麽傻貨嗎!
這個書記就這樣來了。
小藺把這裏的情況都和書記說了,為了不讓鄭潔對自己有偏見,這書記也以小人之道套取鄭潔對她的好感。
有一天,她懷著滿心怨氣來到鄭潔的辦公室,鄭潔看出來後,問:“怎麽了?”她說:“主任,老是不管我忙成啥樣,還要讓我把工會就救助接過來。”她停下來,等鄭潔的反應。鄭潔也作出了她自己的看法,說:“叫你接接唄,你是不是怕我對你有意見,我非常的同意,這樣我少和一些居民打交道,我省事多了。”
書記又說:“我本來就很忙,再被居民因為點東西糾摻上,我哪有時間搞材料呢。”鄭潔說:“這本來就是黨建那裏的工作,當時因為這工作不好做就給我了,現在他可能又看到人們來不但不鬧了,還很有禮貌的對待我。特別是有一天,一個居民來了,喊我個鄭主任,主任當時就生氣了,出來當著我和那人的麵就喊‘鄭主任!哪來的鄭主任,你能分清個是非嗎?這救助是社區給你的,又不是你的鄭主任給你的。’黃主任感覺這些人對我好了些,所以要把這項工作給你,這是他的高明之處。你不知道,誤會他了。”
這個書記心裏很鏡明,隻是她不想幹這項工作。鄭潔巴不得把這項工作接走,你們就看到那些能得到人對我敬重一些,你們從來就不關心那些得不到的人對我的敵視。我在這個小區裏天天來回穿梭,碰不到個張三還能碰到個李四,我真害怕他們因為點東西見了就罵,所幸還沒有人這麽做,可能他們聽到的也是我做的公平,要不然我還不被天天在小區裏陳就性罵上一頓再進屋嗎。
書記感到鄭潔沒有附和她有點失落,下一步怎麽讓鄭潔“同情”還的另想一招。隻有自己與主任有意見這個鄭姐才能與自己一條心,可是,這假的是不能公開的,不能讓主任知道了,要不然主任真的以為我不念感恩之情,而與鄭潔一道對付他了。
這個書記老是在沒有人的時候,到鄭潔的辦公室不用引子,就直奔主題。有一天,她又瞅準一個機會,來了,坐在鄭潔的對麵,頭臉一下子放下,眼睛故意來了個不公道,給人的感覺一看就是受了氣的樣。本來高大的身子,一下子腰間彎了個九十度,說:“嗯,主任,前天辦事處紀工高官打來電話說有人舉報咱們這裏有人在證明上蓋個章還收5元錢,那天正好是我值班,主任就來問我,我值班就是我幹的,說不定人家是哪天來蓋的在我這天告的狀。”鄭潔沒有聽說過此事,主任也沒有來問過自己,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和主任就這樣解釋的嗎。
鄭潔就問她:“那你就這樣和主任解釋的嗎?”書記說:“嗯,要不就落到我頭上了。”鄭潔說:“那你這樣解釋,又落到別人頭上了。不過我那天值班主任正好鎖著章呢,要不是主任就沒有來問我。”
書記啞口無言。但又要為自己找回麵子,停了停,說:“那也不知道它是誰幹的,他來問我,我就挺生氣。”又拐回到目的地。
“我在電腦上弄點兒材料沒紙了,和他要紙,他說‘剛才放進去那麽多沒有啦?’嫌我把紙那麽快用沒了,我又沒離開,那麽多紙用完了又不是我偷啦。”這書記就是想讓鄭潔明白她的內心意思。
鄭潔多少也知道她有點兒小九九,但也對她說的有些相信,主任本來就把社區的錢看作是他自己了,你省了就是他的,你費了就是費他自己的呢,你以為是公家的呢,所以不免也會產生點磨合,我管你們的呢,愛怎麽地就怎麽地。至於我和你的關係,那就看你啦,你要是與我的關係和那幾個公崗人員一樣,為了討好主任不敢與我交往,我也就不和你有所來往,也省的你裏外翻騰閑話,那樣更好。
如果你願意和我接近我也有個同樣工種的伴,也省的有人抱怨說:和人家幹的活一樣多,酬勞就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委屈她們了,還是嫉妒自己掙多了,有個同夥與我共同承受,人多了也許她們就不敢說了。
現在書記也在找同夥,共同的職責把她們倆不同年齡段的人連接在了一起,成為表麵上的侄交,但不像前任書記那樣,鄭潔不那麽信任她和推心置腹的談論事,總有戒備心理。
年終上報辦事處優秀工作人員書記理所應當。
下一年優秀黨員在居民中選,就是不報鄭潔,鄭潔看出來了,主任書記已經是狼狽為奸。可他們對副主任也不敵視,副主任與主任一丘之貉,他們個人關係上互相不用做任何努力都能沆瀣一氣。雖然不幹活兒也得隔年給個優秀用以捂撈他的嘴。這樣既讓他坐著又能給他點兒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主任把不得把他拉下水呢。正好他自甘墮落,兩個人都懷有他弄我,我就弄他,誰怕誰呀這種自我捍衛的思想!他們都各自擺好自己的位置,誰也不侵犯誰。他們既可以走到一起也可以擱置一邊。
鄭潔被打死也看不上這種人,越來越厭惡他們,幾乎很少與他們共同交流。
鄭潔總覺得這個社區主任就好像是廢人一個、庸人那夥的或者是無廉恥那種人。政府工作就像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樣,也不適合與他有任何關係有辱形象,所以鄭潔很不想他與政府有任何聯係。有時候,民政辦直接給予的工作任務她直接做了再過來讓他蓋章,然後上報。黃主任也不問,鄭潔也不說。就這樣鄭潔幹著自己的份內工作,以幹好為主,給不給優秀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