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愛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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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c同人之迷情!
    張日山很忙,他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張氏,德國實驗室,汪家,上層,還有非洲礦區等等等等。真真可以用日理萬機來形容。
    他最看重的當然是德國實驗室。鍾文世不能離開太久。張日山當機立斷,先約了張彥文,想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再做決定。
    張彥文被帶到了寶勝拍賣行。張日山在辦公室等他。
    長桌上放著五六個已經打開的特製的保險箱。珠光寶氣。
    “戒備這麽森嚴,難道是寶勝最近有什麽動靜?”張彥文陪父母來過幾次寶勝,倒是沒來過後方。原來也是別有洞天。
    “警戒不是因為寶勝,是因為我們今天要聊的事情。請坐。”張日山放下手中的寶石,脫下手套,坐在張彥文對麵。
    起手斟茶。上好的滇紅。靄靄茶香盈室。
    看著張日山,張彥文再一次強烈的感受到何為天之驕子。一如張啟山,一如張日山。
    他自認為自己不差。可到了張日山麵前,竟然無法壓製那絲悄悄冒出來的自卑。品貌才學,家世教養,怎麽可以什麽都占全了?
    也有可能是太全太滿,老天都看不過去,張氏主家的男脈都不長命。
    香茶入喉,張日山打開了話題。
    “鍾文世教授,正在為張家做事。”
    …………………………………………………………
    秋雨下得急促。梁灣一進家門就跑到廚房關窗戶,看著地上一灘水,認命的去拿拖把拖地。
    門鈴叮咚響。
    梁灣狂喜,扔下拖把,三步並做兩步跑去開門。
    果然女人的直覺是萬能的,梁灣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失蹤人口“張日山張日山!”
    緊緊圈住撲進懷裏的女人。
    梁灣搞怪的想把高大的家夥拖進門,他也配合她的胡鬧,整個人靠在她嬌小的身子上,任由她又拉又拽。
    張日山一抬腳把門關上。迫不及待的開啟一場熱吻。
    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一向不堪一擊。他早已放棄抵抗。
    也許是張日山之前的親密訓練有了效果;也可能是太久沒見,都昏了頭;也可能是夜雨聲聲,多少消弭了女人的羞澀。梁灣熱情主動的回應鼓舞著張日山愈加肆意的索取。
    她被小心放倒在沙發上,衣裳半褪,男女情事特有的聲響清晰的在這個空間裏回蕩。親吻開始向全身蔓延。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試探。
    不過這次明顯不同於以往。當她喊停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用更孟浪的方式挑逗她。未經人事的身體已然承受不了這麽多快樂。
    “張日山…………”
    以吻封緘。
    他眼眶泛紅。以梁灣多年從醫的經驗,是流淚的痕跡。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輕輕摩挲他是眼角。
    為何?為誰?
    “你今天是不是很難過?”
    眼眸中劃過一絲痛苦,吻住她的眼,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狼狽。
    “梁灣,我想要你。就現在。”
    她笨拙的想幫他把皮帶解開,當做回應。
    全身的血液因為她的動作沸騰起來。在翻湧,在叫囂。肌膚慢慢泛起可疑的紅暈,他緊緊的抱著她,熱力熨燙著兩人貼合的部分。可是他還在忍耐著。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什麽好人,會不會想要離開我?”
    他是要她的承諾嗎?原來男人也這麽沒有安全感。
    “我們的未來是什麽樣子的,誰又知道呢?反正,我現在,很喜歡你。”
    你的喜歡可以持續多久,夠不夠一生一世?
    既然她不確定,那麽他來替她決定好了。
    愛也好,恨也好,我們終歸是要在一起的。
    他和往日格外不同。十分的危險又該死的迷人。梁灣惑於他的引誘,口幹舌燥的,大腦都快要當機了,哪裏還有思考的能力。
    張日山把自己的衣服除盡,養眼的男體一覽無餘。她紅著臉,仍是不敢看。隻好看著他的手把自己半落未落的衣褲也一件件的脫下。
    “證明給我看,你有多喜歡我。”
    又使這招,他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讓她難以招架。梁灣都要哭了,“我不會…………”
    “我教你……”
    身體力行。
    用動人的聲音說著挑逗的言語,雙手也不閑著,在她玲瓏有致的女體上四處撥弄。
    梁灣哪裏是他的對手。香汗淋漓,叫喘籲籲。想躲開,可就那麽點地方,無處可躲。
    陌生的,羞人的快意一陣一陣襲來,很快,梁灣開始不住的求饒。
    聲聲嬌泣哭啼,簡直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藥。他昂揚的欲望抵在她泥濘的穴口,蓄勢待發。
    “怕不怕?”
    她相信,她要是真的不想,他會和往日一樣停下來。可是他這樣,一定很難受吧?
    “張日山,你愛我嗎?”
    “愛慘了。”
    “那我就不怕了。隻要你愛我,哪怕是地獄,我也敢去闖。”
    ………………我是關燈的分界線…………………
    張日山抱著沉沉睡去的梁灣。看著她的睡顏,不敢閉眼,生怕這隻是一場美夢。
    今天下午的會麵,聽張彥文說了當年參與“重啟”項目實驗的情況。
    “她啊,就是個小女孩。剛進去的時候,很喜歡那些溫順可愛,一模一樣的實驗品。無論是喂食還是打掃籠子,最積極,最用心。越到後來,她就離那些實驗品越遠,你猜是為什麽?”
    張日山當然知道是為什麽。
    “她的心太軟了。記憶力又太好。隻要是她照顧過的實驗品,竟然都記得,還給每一隻都取了名字。”
    “到了後來,有的同事想要知道不同的死因會不會影響實驗數據,原本安樂死的實驗品,有了各種花樣的死法。燙死,電死,淹死,流血致死……”
    “別說了。”
    “我要說。因為我要讓你知道,讓梁灣參與‘啟明星’計劃,對她到底有多殘忍。”
    張彥文繼續回憶,“最震撼的一次,是兩個同事抱著一個實驗品,一邊笑談,一邊往高處走。那個實驗品因為性格很活潑,是梁灣很喜歡的一隻,她給它起的名字是小喇叭。當我意識到他們要做什麽的時候,想跑過去把她帶出實驗室。可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他們笑著把小喇叭扔了下來。還因為仍得很準確,所有人都在歡呼。”
    那天的情景他記得太深刻。血肉模糊的小猴子。瞳孔失聚的梁灣,歡呼的人群。
    張日山閉上眼睛,心裏鈍鈍的發疼。好像自己就站在實驗室裏看著當年的梁灣。
    “接下來的一個月,梁灣格外安靜,體重急劇下降。教授隻好命令她暫停實驗室的學習,回去調整。”
    看著張日山緊握的拳頭,張彥文心裏有一絲報複的快感。
    “高高在上的張日山,天之驕子張日山,你要怎麽做?”
    “你恨我?”張日山聽出了他的怨憤。
    “我愛梁灣。”張彥文坦蕩回答。“我告誡過她,不要靠近你,可惜她沒有聽進去。不過也不能怪她,你張日山想要一個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在我心裏,她就是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可是張啟山更重要,對不對?”張彥文見他沉默。冷笑。
    “你可以為了張啟山傷害她,也會為了更多的人和事傷害她,你不是她的良配。
    讓我代替她吧。你和我全盤托出,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我也算是願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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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雲覆雨之後,梁灣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日山細密的親吻她的發絲,她的肌膚,她的臉龐。
    梁灣,也許我就是你的地獄。
    即使如此,也想把你留在身邊。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