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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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撫遠候府
    許旌生母,撫遠候府侯爵夫人劉氏眼下正滿麵陰沉地盯著堂下的黑衣人,而那黑衣人雖低著頭,卻好像能感受到劉氏的目光一般渾身顫抖著,他雖是殺手,可他卻隻為撫遠候府賣命,他自然也是知道劉氏的手段有多麽的狠辣絕情,眼下他任務失敗隻怕是要生不如死,他就是後悔沒有在外頭直接自刎,為何要回來挨上那些刑法呢?
    “你失敗時可有被發現?”劉氏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怒聲問道。
    “沒有!”黑衣人斬釘截鐵地回道,他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打濕了他的頭發與衣服,顯得狼狽不堪。
    劉氏眸光黯了黯,捏著太師椅把手的手暗暗使力,骨節都漸漸泛了白,旋即抬手便拿起一盞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厲聲斥道:“這次暫且留你性命!你先下去領罰吧!”
    聞言黑衣人眸光微微一亮,旋即又黯了下去。
    他雖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活罪卻是難逃,隻怕當真是生不如死。
    黑衣人退下後,劉氏的丫鬟便快步進了屋,福了福身道:“大娘子,旌哥兒來了。”
    “讓他進來。”劉氏嘴角微微抽了抽,眼底蘊上了些許惱怒,劉氏敢斷定,此事若不是許旌透露給蕭蘭猗,那蕭蘭猗斷然不可能平安回府,眼下不但刺殺失敗,反而打草驚蛇了,劉氏如何不氣?
    許旌進了屋後便端端敬敬行了禮,裝作什麽都不知一般笑吟吟望著劉氏。
    “你這是在同我裝佯?”劉氏拿眼瞧他,滿麵不悅。
    “母親此言何意?”許旌依舊裝作什麽都不知一般笑吟吟地問道,雖說他心裏已經打起了鼓,雖說他知道他終究難逃一劫,但說到底能拖一會兒那便拖一會兒吧。
    “何意?你反倒問起我來了?”劉氏嗤笑一聲,眸光登時淩厲了起來。
    “旌哥兒,大娘子也是為了你好呀,那姑娘身份低賤不說,眼下你為了她同大娘子鬧得如此僵,大娘自己如何能容她呢?旌哥兒您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您該知曉其中利害的。”劉氏的貼身嬤嬤趙嬤嬤上前拉著許旌說起了好話,誰知許旌聽到最後卻是黑了臉,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嬤嬤的話便代表了母親,母親既如此想蘭猗,那兒子必須要說幾句。首先,母親早些年嫁給父親時,身份隻比蘭猗高上那麽一丟丟,甚至還沒有蕭家勢力大,蕭家的老太君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母親的娘家是什麽呢?母親如此百般阻攔時,可有想過我祖母當年是如何對待母親的?祖母當年隻覺得母親人好,便允了親事,可若是以如今母親的眼光與想法,那當年母親也不配嫁入侯府!”許旌愈說愈氣惱,說道最後幾乎是怒吼。
    “啪!”柳氏猛地竄起來,揚手便甩了許旌一巴掌,旋即又覺得不解氣,反手又甩了一巴掌。
    柳氏手勁兒極大,兩巴掌下去,許旌細皮嫩肉的小臉已經蘊出絲絲血跡,可許旌隻是冷笑一聲,轉身便要走,卻被劉氏猛地拉了回來,又甩了一巴掌。
    “你為了一個低賤女子,幾次三番侮辱你的母親,許旌啊許旌,你當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好!從今日起你休想踏出侯府一步!她的性命,我要定了!來人,把公子綁走!”劉氏言罷一甩衣袖便進了內屋,而外屋則是湧入了許多家丁,衝上去便將許旌摁倒在地,七手八腳地將許旌捆了起來,許旌倒是不反抗,隻是目光冰冷地盯著劉氏離開的方向。
    劉氏進了內屋後便翻找起物件,嬤嬤見了心中不免好奇,於是便上前一步,輕聲問道:“大娘子在找什麽?”
    “利刃的聯絡方式。”劉氏咬牙切齒地丟下此言便又奔向另一側去尋找。
    “大娘子!這……這恐怕不妥吧?利刃是護著侯爺性命安危的,大娘子怎能讓利刃去殺蕭蘭猗呢?她也不配啊!”嬤嬤變了變臉色,到底是替蕭蘭猗求了一絲絲的情。
    “不配?我瞧著她如今是配的狠了!能讓一貫恭順的旌哥兒與我起了爭執,她得多麽有心機呢?她必須死!否則我覺都睡不安穩!”柳氏言罷,便尋到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劉氏望著那個小盒子,眼底露出絲絲隱寒,引得身側的嬤嬤不寒而栗。
    再說蕭妧,蕭妧燒了整整一日,第二日才退燒,這可是將惜月嚇壞了,惜月還想著不過是拍了些雪在身上,蕭妧怎麽會高燒不止呢,難不成是什麽重病引發的?嚇的惜月求了一夜神佛,幸好第二日蕭妧退燒蘇醒,惜月這才放了心。
    “姑娘,您燒了整整一夜,可將奴婢嚇壞了!”惜月說著便將蕭妧浮起來喂藥,蕭妧則是滿麵懵逼的看著惜月手中的碗,心中疑惑異常,原來所謂的夢境,竟是她高燒不止。
    因為在她高燒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她好像看到了很多東西,有未來的,有現在的,有她認識的人,也有她不認識的,相比小說裏,她所看的似乎更加飽滿,甚至有些情節,是小說裏沒有的。
    難道自己陷入昏迷就能開一次掛?
    蕭妧忽然掌握了開掛方式,但是她又很想吐槽這個開掛方式是在是太麻煩了,她若不是生病,就必須得被人打暈,陷入重度昏迷才行。
    她記得在她混煤期間,她見到謝稹是最多次的,關於謝稹的一切,她都有見到,謝稹兒時所受的苦難,謝稹被推上太師一位時的不得已,甚至還有謝稹如今不能說的苦楚,在夢裏她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於是,她便對謝稹愈發好奇,愈發關切了。
    “惜月,我哦昏迷時可有發生什麽事?”蕭妧喝了幾口湯藥,旋即似是想起蕭蘭猗遇刺一事,袁氏雖是個欺軟怕硬的,但隻要傷及她的心肝寶貝,哪怕對方是王爺公主,她也敢動些手腳。
    “有,大娘子竟親自出門去了,而且整整一夜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