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兔兔那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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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鄙視的小眼神是什麽意思?”
“兔子成精了?”
陳長歌被這肥野兔一個小眼神給驚住了,隨手一擋,貌似有什麽東西打在掌心上,碎掉了。
“這兔子還真的成精了,都學會吐口水了。”
他還以為是口水。
陳長歌腳下蹬地,速度增加了十倍以上,伸手一撈,抓住肥兔子的脖子。
哢!
肥兔子脖子上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
用力過猛。
這一世的身體素質,比起前世廢宅的亞健康,強的不知道多少倍去了。
“我現在是武術宗師了吧?”陳長歌心中暗道。
“不是自封的那種。”
誰人能夠堅持不懈十幾年,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就專心練習一門技藝,在這門技藝上,絕對算是牛逼了。
“我的正品a···阿達。”陳長歌看了眼露出腳趾的運動鞋,有些無奈。
他現在大概是有些明白了,為啥前世看電影,那些武術高手,都喜歡穿平底布鞋了。
至少用力一踩,不會爆鞋。
正品阿達也挺貴的,要兩三百。
當然,奔雷手那種直接爆衣服的暴露狂,氣勢很強,就是很容易被神獸滅了。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陳長歌暫時不去糾結這件事情,而是看著女童問道。
粉雕玉琢,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捏她的臉。
應該不超過五歲。
可惜,陳長歌沒在旁邊看多疑似女童父母的人。
“兔兔那麽可愛,你為什麽要抓兔兔?”女童疑惑的看著陳長歌。
“你家大人呢?”陳長歌問道。
兔兔這麽可愛,看起來就很好吃。
這話不能對小孩子說啊。
“兔兔那麽可愛···”女童隻是看著陳長歌。
“得嘞,我跟一個五歲以下小孩子正常交流什麽?”陳長歌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抱起女童。
“還挺有力氣。”陳長歌詫異的看了一眼掙紮的女童。
“乖,我家就在這裏,你先到我家去,我打個電話,請警察叔叔過來帶你去找你爸爸媽媽。”陳長歌安慰道。
讓這女童在這荒蕪工地上呆著,陳長歌是做不到。
女童沒有掙紮了,隻是定定的看著陳長歌。
“兔兔那麽可愛···”
“???”
陳長歌抱著女童,先是打了個電話報警。
說是撿到一個走丟的女童,讓警察叔叔上門來領走。
接警員讓陳長歌站在原地不要動,很快會有人過來帶走女童。
“你好好在這呆著,我去給兔兔洗個澡。”
反正門一關,女童也跑不出去。
三刀武術館的門是鋼鐵做的,結實得很。
陳長歌進了廚房,熟練的放血、去內髒、剝皮。
“還是直接上高壓鍋吧。”陳長歌本來是想找燉鍋的,但是,他肚子餓了。
“沒什麽佐料,隨便了。”
陳長歌在廚房裏麵找了一下,除了鹽巴、味精、醬油和醋之外,沒找到其他的東西,隻能將就。
反正,也是高壓鍋。
任何食物,皆可高壓鍋。
看了一眼女童,安安靜靜的在那邊打開電視看新聞。
新聞裏麵在直播突發事件。
“嘖,現在居然還有人傻到去搶銀行。”陳長歌晃晃腦袋。
有歹徒在東洲市中心銀行搶劫,如今已經是被警察包圍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搶銀行都是個沒啥錢途的高風險職業,還不如放套路貸安全輕鬆。
新聞畫麵隻能看到中心大樓,看不到具體的情形。
新聞媒體,包括喜歡圍觀的群眾,都被攔到了外麵去。
“難怪接線警員讓我先帶著這小家夥。”陳長歌看了眼認真看新聞的女童。
“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
“兔兔···”女童抬頭看了一眼陳長歌。
陳長歌伸手扶額,得了,這個過不去了。
“我叫兔兔。”女童看著陳長歌,那小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你是不是個傻子?
這鄙視的小眼神是怎麽回事?
陳長歌翻了個白眼,這重生剛出來,就被一隻兔子和一個小孩子給鄙視了。
接下來半個小時,警察未來,許萱也是不知所蹤。
陳長歌去洗了個澡,就跟兔兔一起看電視。
“香!”陳長歌站起來,高壓鍋已經是響了快十分鍾了。
“差不多了。”陳長歌已經是忍不住了,十八年未嚐肉味,真的是太香了點。
“太香了點。”陳長歌嘀咕了一聲,應該是他太久沒聞過肉的香味了。
把火關掉,高壓鍋用冷水冷卻,再打開,瞬間,香氣撲鼻。
陳長歌嘴角的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其實紅燒兔頭也很香。”
不過條件所限,還是算了。
再看旁邊,兔兔已經是拿了碗和筷子,看著陳長歌,口水從嘴邊垂落下來都不自覺。
陳長歌先是給兔兔盛了一碗,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入口滑膩,高壓鍋蒸的稀爛。
“呼!爽!”
一口悶下一整碗,那種痛快,酣暢淋漓。
“什麽味道這麽香?”
外麵,傳來了個清脆的聲音。
“咦?你小子出獄了?”
伴隨著聲音而來的,則是一雙大長腿,白的有些耀眼。
許萱的腿已經算是長了。
但是出現在陳長歌麵前的這雙,則是還要更長五六公分。
九頭身什麽的都無法形容啊。
陳長歌一米八四的身高,已經算是高了,但是站在任清漩身邊,憑空給人一種矮了一頭的感覺。
其實任清漩也隻是剛剛一米八一。
陳長歌臉有些黑,什麽出獄了,那是少管所,不是監獄。
“哇,好可愛的小孩子啊,你哪裏偷來的?”任清漩目光一轉,已經是落到了兔兔的身上,伸手就去捏她的臉。
偷,練武人的事兒,能叫偷嗎?
這是撿來的。
許萱眉頭微微一皺,奇怪的看著兔兔,她家裏可沒有小孩子。
“你煮的?”許萱奇怪的看著陳長歌,在去接陳長歌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隻不過有急事需要去處理,沒有仔細觀察。
“嗯,剛好在那片空地上,看到兔兔和一隻很肥的野兔,就順手抓來燉了。”陳長歌理所當然的說道。
“吸溜!”
兔兔喝湯的聲音。
許萱和任清漩都是眼神奇怪的看著陳長歌。
“我臉上長花了嗎?”陳長歌有些心虛的問道。
最怕這莫名其妙的安靜,讓人有些發毛。
“你,腦子好了?”任清漩小心翼翼的問道,怕刺激到陳長歌。
這家夥,平常時候,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洗澡之外,都是專心練功。
但是一旦被激怒,參考那個被一拳打成半身不遂的流氓。
還是很可怕的。
“你是說我腦殘吧?”陳長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任清漩是許萱從小到大的閨蜜,兩家長輩關係也很親近。
因此,任清漩對於陳長歌的情況,也是非常清楚。
這小子,從小就表現得智力發展遲緩,一心隻在練武上的武癡模樣。
十幾年時間加起來,說的話沒超過十句。
如今突然開口說話,簡直是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