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畫風有點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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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萱也是一言不發的看著陳長歌,看的他心中發毛。
    “他不會是被奪舍了吧?”任清漩轉頭問許萱。
    神尼瑪奪舍。
    陳長歌又想翻白眼了。
    天可憐見,他雖然是重生,但是的確是從娘胎裏麵就有前世的記憶了。
    隻不過,這麽多年來,一直是被鎖在這身體裏麵,直到十八歲生日的今天,被從少管所放出來,他也能夠真正掌握這身體了。
    跟奪舍完全是兩碼子事情。
    “我也是十月懷胎的好不好。”陳長歌心中腹誹。
    “我以前隻是專心練武,不喜歡說話而已。”陳長歌不得不解釋道。
    魂穿這種事情,怎麽解釋?
    許萱和任清漩對視一眼,這個理由,太過勉強。
    她們雖然是隻比陳長歌大了一歲,但也算是看著他長大。
    陳長歌之前的那種情況,分明就是智力發育遲緩。
    而且,她們每周都要去少管所看一次陳長歌,可半點都沒有正常人腦子的模樣。
    “不管怎麽樣,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許萱開口說道。
    “咦,這肉好香啊。”旁邊,任清漩有些沒心沒肺的跑到廚房裏麵去了。
    自己拿了碗筷,盛了一碗。
    “嗯?”任清漩目光微微一挑,兔肉入口,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之處。
    “怎麽?”許萱看向任清漩,能夠讓自己的姐妹這麽反應,可是不一般。
    “這是什麽肉?”任清漩看向陳長歌,神色嚴肅的問道。
    “兔肉,就那邊平掉的農地上抓來的,跟兔兔在一起呢。”陳長歌隨意的道。
    “現在的父母,還真的是把孩子隨便亂丟。”
    許萱和任清漩對視一眼。
    她們兩人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時間,這周圍哪有什麽野兔子之類的。
    “不會我是上次抓回來跑掉的那隻月兔吧?”任清漩語氣表情都透著心虛。
    “月兔?”陳長歌耳朵多靈敏,一下子捕捉到任清漩話語裏麵的重要內容。
    “應該是這個世界的品種。”
    “不過,那麽肥的兔子,也是少見。”
    陳長歌思忖之間,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真香。
    “兔兔還要。”兔兔捧著空的碗,眼巴巴的看著陳長歌。
    “看不出來你這小肚子,居然還挺能吃的。”陳長歌放下碗筷,先又給兔兔盛了一碗。
    “對了,老頭子呢?怎麽沒看到他?”
    陳長歌順口問道。
    他口中的老頭子,自然是三刀武術館館主許三刀。
    這武術館的名字,就是用他的名字。
    按照許三刀以前的吹噓,精通百家拳,擅長腿法、掌法和十八般兵器,內外兼修,乃是武術大宗師。
    隻不過,許三刀之前除了教陳長歌練武之外,大部分時候,都不在家。
    三刀武術館也沒對外招徒。
    也許招了,就是沒招到人而已。
    空手道多好看啊,誰愛練這一看就很假的武術。
    因此,這三刀武術館內,一直都是陳長歌和許萱兩個人住,還得加個經常來蹭吃蹭喝蹭住的任清漩。
    四年前,陳長歌被抓走之後,許三刀跟陳長歌說要去找關係撈人。
    然後自那之後,就沒見過許三刀了。
    陳長歌在少管所裏麵被關了四年時間,也就許萱每周會去看望兩三次。
    偶爾任清漩也會跟過去。
    “爺爺失蹤了。”許萱說道,看了一眼陳長歌。
    “在你被判進少管所之後。”
    防衛過當,這是當初陳長歌的判決。
    加上年滿十四周歲,但是又未成年,因此被關進了少管所裏麵。
    “失蹤了?”陳長歌眉毛一挑,心說難怪。
    以許三刀對他的寶貝程度,恨不能天天監督他練武,眼睛都不眨。
    又怎麽可能會四年不見一麵。
    “開門,警察。”
    陳長歌還沒問,許三刀怎麽失蹤了?
    以這老家夥的身手,除非是被人用槍崩了,不然還真的是想不出來,會出什麽意外?
    一下子被外麵警察的聲音給打斷了。
    “這就來。”陳長歌忙放下碗筷,跑去開門。
    “你報的警?”門外是一男一女兩警察。
    男警四十歲出頭,極為的幹練。
    女警隻有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極為清秀,好奇的看著陳長歌。
    “對,就是我報的警。”陳長歌連連點頭。
    “那個叫兔兔的,就是我撿來的小孩子。”
    “也不知道家長是誰,隨便丟在那邊的廢棄工地上,還差點被流浪狗給咬了,我就先給抱回來了。”
    兔子是不可能說兔子的,畢竟已經進了肚子。
    “跟我們說說過程。”中年警語氣肅然的說道。
    眼角餘光已經是看到許萱和任清漩,也是不由得愣神了一下,但是馬上回過神來。
    當下,陳長歌把過程說了一遍,除了把兔子換成流浪狗,其他的沒有半點隱瞞。
    女警一直是在旁邊看著陳長歌,眼中帶著奇怪的神色。
    陳長歌順手在筆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兔兔,跟這位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一起回去好不好?”陳長歌來到兔兔麵前,臉上掛著笑容,低聲說道。
    中年威嚴警臉有點黑,他其實才剛三十歲出頭,就是長的著急了點。
    “他們會帶你找到你爸爸媽媽。”
    “兔兔那麽可愛···”兔兔抬頭看著陳長歌,隻有這麽一句話。
    “沒問題了,抱走吧。”陳長歌並不打算跟兔兔說什麽大道理。
    終究,隻是順手撿回來的一個小孩子,還是回到她父母手中比較好。
    “阿秀,抱走吧。”中年威嚴警微微點頭,示意旁邊的清秀女警抱起兔兔。
    “感謝陳先生的幫忙,若是尋到兔兔的父母,我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陳先生。”
    “應該的。”陳長歌笑道。
    中年威嚴警和清秀女警,帶著兔兔,告辭離開。
    “有點眼熟。”陳長歌看著清秀女警的背影,總感覺以前在什麽地方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是不是很漂亮?”任清漩的聲音,猛不丁的在陳長歌耳邊響起。
    “沒我大老婆漂亮。”陳長歌下意識的回答道。
    他跟許萱是有婚約在身。
    當然,這個婚約,其實隻是許三刀一廂情願而已,還得看許萱和陳長歌自己。
    陳長歌是很饞許萱身子。
    但是,如今是現代社會,包辦婚姻要不得。
    “這家夥不會真的被什麽東西奪舍了吧?”任清漩看著陳長歌,臉上帶著凝重肅然之色。
    “你真的恢複了?”許萱也是神色肅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