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嗬!有些人總是記吃不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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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
正在工作室搞研究的喻霽明收到一條兩日後出發支援藍星的通知。
“兩天後,正好把這款機甲完成。”
他新研究的機甲與市場上的觀賞性機甲和軍隊中的抗戰性機甲不同,在大幅度提升了機甲戰鬥力的同時,還兼顧了防禦性和美感,也增添了多種多樣的武器。
喻霽明轉了轉手腕,開始認真收拾被他弄得亂糟糟的工作室。
剛清理幹淨一地的圖紙和機甲零件,門就被外麵的人敲響了。
“咚咚咚——”
喻霽明揉著酸痛的腰打開門,“程鳴謙,你怎麽來找我了?”
這個人是他上個周在食堂認識的兵哥哥,一名從軍八年的ss級機甲單兵,也經常來找他維修受損的機甲。
程鳴謙憨憨地撓了撓頭,“我聽彭雲淮說你要去藍星支援。”
喻霽明微微頷首,“是,我家人在那邊,我想過去陪著他們。”
程鳴謙指了指自己,“我也會去,到時候我還能找你維修機甲嗎?”
喻霽明眉毛一挑,輕聲輕語地道:“當然可以,歡迎來找我。”
他是軍區的機甲師,誰來找他維修機甲都是一視同仁的對待。
程鳴謙走進喻霽明的工作室,遲疑不決地看著辦公桌邊的少年,“我剛剛看到溫笛在你工作室附近出沒……”
“他找你是有事嗎?”
對方明明就走到了喻霽明工作室附近,可見到他過來又走遠了。
喻霽明嗤笑一聲,“他找我?我跟他早就鬧掰了,溫笛跟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他不想撕了我就不錯了。”
程鳴謙瞪大了眼,“這、這樣嗎?我還以為你們是好朋友!”
喻霽明看向他,眸光流轉,隻覺得對方的視力該好好檢查檢查了。
“好朋友?你想太多了!”
程鳴謙眨了眨眼,“……”
他感覺自己被對方鄙視了。
……
三天後,藍星。
第七軍區的支援軍乘坐了一天的星艦,在7月8日這天抵達藍星。
喻霽明對於溫笛這兩天的鬼鬼祟祟,已經快到了怒火的臨界點。
他歪頭看向在他前麵下星艦的溫笛,黑亮的眼睛暗了一瞬。
真以為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若是溫笛真敢自尋死路,他也不介意送對方嚐嚐孟婆湯的味道。
彭雲淮走到喻霽明身邊,“霽明,走吧,咱們的任務可不輕。”
艾琳多帝國和奧茲利亞帝國的戰事,已經戰到如火如荼、難舍難分的地步,機甲損毀的數量也特別大。
他們這些來支援的機甲師有得忙了。
喻霽明長身玉立,唇角微彎,“走,我們既然來了戰場,總會有機會看到奧茲利亞帝國勝利的那一天。”
奧茲利亞帝國,終會抵達勝利的彼岸。
任艾琳多帝國怎麽橫行霸道、圖謀不軌,也無濟於事。
彭雲淮和喻霽明往第六軍區駐地走去,為帝國前線衝鋒陷陣的將士們修補機甲,在戰區的維修部忙得不可開交。
隻不過他們在費心費力地出人出力,溫笛卻偷偷摸摸搞小動作。
……
軍區指揮室。
溫笛趁著喻霽明在維修部忙活,自己偷偷的來到了指揮部。
他拿著從喻霽明工作室裏偷到的機甲圖紙找到了軍區上將,冒領了喻霽明的研究成果,成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這份機甲圖紙是切實可行的,若是做出來絕對可以提高機甲的戰鬥力。”
“你說的是,你看看這裏的武器,還可以增強機甲單兵的單體作戰能力。”
“背部的防禦加成也設計得很巧妙。”
見過世麵的軍區將領紛紛圍坐一團,討論起了溫笛送來的機甲圖紙。
可不幸的是,溫笛去找第六軍區保羅上將以及諸位軍區將領的時候,正好喻霽明的表哥於鑭也在現場。
於鑭一眼就認出來那份機甲圖紙上麵特殊的紅樹葉標記是他表弟的小習慣,而且那些圖紙還是他送給對方的。
“溫先生說這份機甲圖紙是你畫的?”
溫笛微微頷首,“那是自然,這位指揮官有什麽見解嗎?”
他隻知道喻霽明有個中將父親,卻不知道喻霽明有個表哥在第六軍區任職。
結果溫笛就自食惡果了。
於鑭指著那份圖紙的紅樹葉印記,“這個印記可有什麽說法?”
溫笛抬起眼眸,看向了於鑭指著的地方,他在看清那個不屬於他的紅樹葉標記後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隨手一畫而已,沒什麽說法。”
於鑭繼續問:“溫先生的圖紙是哪買的?看著不像是第七軍區產的!”
溫笛抿了抿唇,“這是我在伊斯卡納星的時候購買的圖紙。”
“我是伊斯卡納星人,這有何不對嗎?”
他不知道,這幾句話說出來,指揮室裏的軍官們紛紛都變了臉色。
有心直口快的軍官冷聲道:“滿口胡言!這種紙是我們藍星特產的鈷藍紙,產量稀少,每年都隻供軍區和軍校使用。”
“你既不是第六軍區的軍官,也不是我們藍星上的淩青軍校學生,哪來的這種紙?”
保羅上將拿起那份圖紙,“這材質確實是我們藍星的鈷藍紙,你從何得來?”
溫笛額頭沁出汗珠,已然答不上來了,但他還在強撐著解釋。
“我有朋友是淩青軍校的,他送我的。”
於鑭嗤笑一聲,“前言不搭後語!你剛剛還說是在伊斯卡納星買的,如今又改口說是朋友送給你的!”
“奧茲利亞帝國現在的機甲師很少有使用紙質版圖紙的。”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即便是有,也會將數據導入到終端上,我們可以看一看溫先生的電子數據嗎?”
溫笛隻偷了設計圖紙,可沒能耐把喻霽明終端裏的數據偷出來。
他額頭上的細汗越來越多。
保羅上將自然看出了對方的心虛,“你做出了機甲實體嗎?”
溫笛心慌地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
“沒有實體,模型也沒有嗎?”保羅上將緊緊盯著坐立不安的溫笛,指揮戰場的大將風範讓溫笛臉色頓時泛起了白。
“我還沒做……”溫笛的聲音越來越小,讓在場眾人的目光愈發犀利。
保羅上將沉聲道:“這份機甲圖紙到底是你從哪裏得來的?”
他敢以生命保證,對麵那個軟腳蝦肯定不是這份圖紙真正的主人。
溫笛的臉色徹底灰白一片,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