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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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部指揮室。
    收到於鑭通風報信的喻霽明姍姍來遲,卻也來得恰到好處。
    喻霽明推門而入,身著簡單的運動外套,以及修身長褲,並沒有過多打扮,卻讓風格冷硬的指揮室變得光彩奪目。
    “那份圖紙的作者是我!”
    清冷動聽的聲音與之而來,也讓驚慌不已的溫笛心中咯噔了一下。
    溫笛臉色發白,額頭上不停地冒汗。
    喻霽明穩步走到溫笛身邊,輕輕抬手拍了拍溫笛的肩膀,“溫笛,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偷東西上癮是嗎?”
    溫笛猛地站起來,甩開他的手,“胡說!你少在那裏汙蔑我。”
    喻霽明眼尾略略上挑,“你知道嗎?我的工作室裏安裝了監控,我隨時都可以調出來,徹底坐實你的罪行。”
    事到如今,還死不承認呢!
    溫笛驚懼地看著他,“你——”
    喻霽明淺淺一笑,笑得冰冷又妖嬈,黑眸淩厲地盯著溫笛。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咱們認識了四年,你幾次三番地想要偷我的成果,從軍校到軍區就死盯著我不放。”
    “我挺想知道原因的。”
    溫笛依舊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難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空口白牙就想冤枉我!”
    於鑭眉眼沉了下來,指著那張圖紙,“這種鈷藍紙是我送給喻表弟的禮物,我的戰友也都可以為我作證。”
    這種鈷藍紙是他送給喻霽明的,跟他交好的幾個戰友都知道這件事。
    “還有圖紙上的紅樹葉印記,那也是喻表弟畫圖時候的習慣。”
    “諸位若是不信,找來我表弟的其他圖稿一對照就能見分曉。”
    “而且我表弟工作室裏還有監控,溫先生還想要嘴硬嗎?”
    一字一句,句句都讓溫笛無話可說。
    喻霽明貼心地附上自己的其他圖紙,上麵的紅樹葉印記跟保羅上將手裏那張機甲圖紙上的一模一樣。
    又調取了自己工作室的監控,讓狡辯不認的溫笛徹底失了聲。
    保羅上將麵色嚴肅,“溫笛,你私盜他人的設計圖,還有何好說的!”
    溫笛麵色煞白,無話可說。
    喻霽明看著憂懼難耐的溫笛,緩緩抬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溫笛的臉頰,語調輕淡地開口道:“溫笛,我跟你也無甚大仇,你為何總是同我過不去。”
    他其實也好奇,這一世的他與溫笛非友,甚至是一開始就劃清了距離,可對方似乎就是抓準了他不放啊!
    難不成他倆真就氣場不合?!
    溫笛泛白的指尖握成拳,“明明就是你想跟我過不去!!”
    他的目光直視著喻霽明,黑眸當中滲出了凶狠和嗜血的神情。
    “從前我是人見人愛的校草、學霸,可我在你麵前卻變成了一顆不起眼的石頭,你讓我怎麽可能容得下你!”
    “怪就怪你長了這樣一張臉,又將我所有的光芒都遮住了。”
    對方奪走了他的校草、學霸之名,還害得他隻能淪為陪襯。
    首都軍校本該是屬於他的舞台,卻硬生生的被喻霽明奪走了光芒。
    對方如此惡劣,讓他怎能不恨!
    既然喻霽明是人美心善、成績優秀的人,那麽他就偏要讓對方跟抄襲、偷盜掛上鉤,隻可惜次次都讓喻霽明躲過去了。
    好似老天爺都在眷顧喻霽明,讓他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其實,分明就是他的手段太low!
    喻霽明聞言眯起眼,冷豔的眼神為那狹長優美的黑眸染上一層薄薄的冰霧。
    “我優秀還是我的錯了?!”
    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麽比青鸞的腦回路還要奇葩。
    這年頭,做人還不能太優秀了。
    “我成為校草,是爸媽給的顏值,我天生麗質礙著你什麽事了!”
    “我學習成績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誰跟你一樣天天想著不勞而獲。”
    真是老太太進被窩,給爺整笑了!
    指揮室裏一圈的軍官也是開了眼了,真tm活久見!
    嫉妒心那麽重的男人,他們活了那麽多年也是頭一回見到。
    保羅上將表情有些僵硬,他沒想到帝國的人才已經變成這副德行了。
    他活了六七十年,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
    於鑭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真是搞笑,首都軍校那麽多軍校生,人家都不嫉妒,就你自己一個心眼小。”
    “你怎麽不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溫笛肌肉緊繃,麵目猙獰地望著於鑭,透出他心底的惡意。
    “我有什麽問題!我沒問題!”
    喻霽明直接一巴掌抽過去,“你沒問題,我讓你沒問題!”
    全天下的人都沒你有問題!
    清脆的巴掌聲傳遍了整間指揮室,偏偏沒一個人出麵阻攔。
    誰讓溫笛就是欠抽呢!
    溫笛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對方,“喻霽明!你竟然敢打我。”
    喻霽明衝他露出了一個隱含深意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打你怎麽了,你就是找抽!”
    “你說說你,臉長得雖然不如我,但也算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
    “還有成績,你都能考進首都軍校了,還淨想著出風頭、博名聲那點破事。”
    “蠢貨!慫蛋!”
    溫笛仍然死不悔改,“我沒錯,錯的人明明就是你……”
    保羅上將聽了好一會,終於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溫笛的話。
    “像你這樣人品卑劣的機甲師,我們第六軍區要不起,我今天就把你送回第七軍區,讓你的頂頭上司去處理你。”
    他都懶得收拾溫笛,怕髒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是殺敵的手,可不能因為一個敗類而委屈了自己的手。
    溫笛還在繼續叫囂,“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錯!”
    門口的守衛員直接拉走了溫笛,連夜把人送回了第七軍區。
    還把今天的事情原封不動地傳了回去。
    溫笛也終是迎來了他的結局,剝除軍籍,趕出第七軍區永不錄用。
    其他十大軍區聽說了溫笛鬧出來的事兒,也沒一個肯要他的。
    到最後,溫笛徹底跟軍區告了別。
    他想去正規公司上班,有這番履曆也隻能被麵試官一次次拒絕。
    最終,他淪為一家黑廠的機甲師,以極低的工資勉強養活自己。
    往後餘生,他都在悔恨和嫉妒中度過。
    他的父母勸過他很多次,也不見其改變,隻能放棄他又要了二胎。
    溫笛是在一個冬天醉死在雪地裏的,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斷了氣。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