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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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拒婚真相
軒轅翼震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非純麵前。
非純有時會想,自從自己被強暴,她總覺得要是去麵對軒轅翼震,會是很難看的場景,尤其……她的心裏是愛著他,卻被連誰都不是知道的男子給……
放心歸放心,還是有擔心的時候。她也會患得患失的想,他為什麽還沒回來?是出什麽事?還是他又被調到其他地方調解戰事?
就在她神不守舍的想著軒轅翼震的時候,一個她不喜歡的人來訪了。
柳春梅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她接受她的“好意”。每次來都會端著一盅燕窩粥,她煩死她了。
冷言冷語試過,她的臉皮很厚,真的讓她首次見識到。說什麽難聽的話她都能忍住。直言不想與她有什麽交際,她會說是在培養與她的母女感情!
呸!真虧她說得出來?
她們好像也就差個四五歲吧?再說,她親生母親是正室,也與她父親感情蝶鸞情深,哪裏就有她當母親的份兒?
“非純,姨娘來看你了呢!”柳春梅一臉粲笑,身後跟著一個丫鬟,端著一盅東西。
非純已經懶得理她了,連看都沒看向她,自顧自的擺弄懷裏的小家夥。
可惡!柳春梅暗自恨得牙癢癢,真想教訓這個沒禮貌的小丫頭,可是人家是正派小姐,她呢?隻是個侍妾,還是不受寵的那個,她怎麽能撕破臉呢?
哼,等她想辦法除掉那個女人,接下來就是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瞧,今天姨娘特意為你熬得冰糖燕窩,姨娘看得出來你最近心情不好,有什麽不開心的說給我聽,我可以幫你解憂啊!”她倒出一碗燕窩,小心的遞過去,。
非純沒有接,隻是冷冷的打量她,看的她很不自在。幹笑著將小碗放在她麵前的桌上。
“非純,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不喜歡你還來,你知不知道你很礙眼?”非純完全不掩自己的嘲諷。
“非純,你這樣對我,姨娘很傷心呢!其實在這府裏,我根本沒個說話人,你與我年齡相仿,我想與你交朋友才會來找你,不顧你的臉色有多難看。我做你爹的侍妾也有近六年了,可是他除了那晚酒醉與我有過夫妻關係,一直沒有再找過我,我空有一個妾氏的名聲,有誰知到我也會難過,我也會寂寞。”柳春梅一副柔弱的做到一旁的椅子裏,眼裏還有著淚花,男子看了會憐惜,非純卻沒有一點感受到她的真心誠意。有的隻是看透她的虛情假意。
她的最終目的還不是想借她的手讓他與爹爹重溫舊夢?!
做夢!
她寧願看著她痛苦,也好過那個痛苦的人變成自己的親娘來得好。
“哼,那你這姨娘是來找我吐吐苦水羅?既然吐過苦水,可以請你離開了嗎?見了你我的心不止煩,還很厭惡。”非純真不明白,她刻薄的話已經說得如此傷人了,她怎麽還有臉在她這兒坐下去?
“你……”強忍下衝上去甩她巴掌的衝動,柳春梅假意一笑,還是扮演她的溫柔小妾樣子。“非純,我是一片好心要與你做朋友,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明日再來,你好好休息,可別悶病了。”天天呆在這院子裏,她竟然待得住?
“放心,我就算悶病了,還有娘和爹疼惜,好過你病倒了,也不會有人為你難過得好!”
“哼!”得了個大大的硬釘子,柳春梅嫉恨在心,甩袖就走。可是在背對著非純的時候,她眼睛裏已經露出了除之後快的厲眼……
“小姐,軒轅公子要見您!”管家張壽由遠而近,恭敬地走進稟報。
非純心頭一震,神色有些怪異。
他來找她了?欣喜的情緒轉了轉,卻仍然被心裏的陰霾壓得喘不上氣。
“小姐?”管家張壽納悶,小姐這是怎麽了?以前她見到軒轅公子是很開心的,現在怎麽卻猶豫起來了呢?
“知道了,我去前麵見他。”非純不想讓他進到這間房裏,這裏有著她不堪的回憶。
躲過柳春梅,她放開“凡虎”,自己走向正門。他應該是在那裏等著的,不然不會由管家張壽來通報。
再次見到他,好想他變得消瘦很多。有什麽事情讓他憂心嗎?
“翼震!”她跑過去,迎上他伸出的雙臂,被他牢牢擁住。
在這個偌大的守將府,看到這一幕的家仆們,都在偷偷笑,看小姐與那位軒轅公子的樣子,應該是好事將近吧!?
這樣的社會裏,男女能夠抱到一起,除非是夫妻,可是就算夫妻,這樣大庭廣眾下親密的還是絕無僅有吧?
軒轅翼震很明白世俗的看法,卻更知道懷裏的女孩是沒有受過禮教的一個異數。不知道在這裏他們相擁是不被準許的。
非純此時隻是想找個避風港灣,畢竟心裏的變化不能說給別人聽,她也是滿心的苦澀。
“好啦,才幾日不見,你就這麽想我啦?”軒轅翼震笑著說,手掌輕輕的拍撫著她的背,也很訝異的發現,她如此的單薄,好像他的力道大點,她就會被自己一掌打散,這發現竟讓他的心微微刺痛。
“才沒有呢!”離開他溫暖的懷抱,非純竟然撒嬌的捶了他一下,那力道不重,卻讓他的心微微顫抖。
“非純,我……”他似有什麽難言之隱,朗眉蹙起,看著她猶豫著。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他沒有了往日的爽朗,卻增添了憂慮,發生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就在這時,鄧征豪與妾氏柳春梅竟然來到了大門處,他看到女兒與他走的親近,心裏的忐忑更甚。本來他被柳春梅堵在後院內,正想不到辦法甩脫她,就在此時,管家張壽來通知他女兒與軒轅翼震在大門口見麵了,他才著急趕來,沒想到柳春梅也跟了來。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麽多啦!
“軒轅公子前來,怎麽沒有通知老夫呢?有失遠迎啊!快請大廳!”他的一番意圖很明顯,就是不想他們走得太近,盡量隔開他們。
軒轅翼震這次有備而來,突地單膝著地,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非純更是怔住,不明白他為何要下跪?
“鄧大人,”軒轅翼震開了口,目光炯炯的盯著鄧征豪顯得無措的麵容。“在下不才,卻是真心喜愛令嬡,所以,請鄧大人將非純嫁與在下,在下保證會讓她得到所有的關愛。”
咦?
非純簡直難以相信,他竟然在求婚?
鄧征豪更加難以置信。一天前才給了這位大人物一個硬邦邦的鐵釘碰,怎麽他不覺得自尊心受傷害,反而再接再厲的在女兒麵前求婚了呢?
柳春梅更是妒恨交加,當看到這男子的氣質非凡,貴氣十足,她就嫉妒非純的運氣,聽到那男子求婚,還當場下跪,更讓她想毀了非純的幸福。
“相信軒轅公子對那日我們夫妻的決定已經心裏明鏡,又何必再來受辱呢?”他這次沒有留情麵,話說得很重,也明示了,想娶非純,沒門兒!
決定?什麽決定?非純隱約察覺了他們對視中,有種火氣,好像對方是敵人,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如此針鋒相對?
“爹,到底怎麽了?你為什麽那麽堅決的就……拒絕呢?”非純拉住鄧征豪的袖口,一雙精明眼眸不解的看著這個父親。
鄧征豪直到非純對軒轅翼震有感情,而且已經投進去的感情一定不會比他們夫妻來的少,可是,這就是為人臣子的無奈!
麵對敵國的猛將,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位王爺,就算現在戰事停止,也不知何時會有展開戰爭,他真將女兒許配與他,朝裏的多事之人定不會放過他們一家!
來回看著爹與軒轅翼震閃爍不定的眼眸,再遲鈍也感受到了他們的不尋常。非純本也沒打算答應軒轅翼震的求婚。換了以前他的求婚,她一定會開心的又跳又叫,可是,情勢已經不準許她那樣沒有一絲猶豫的嫁給他了啊!尤其每次想到自己清白之身不知被什麽人奪走,她就難言心裏的恨意,這樣的她,又怎麽可以嫁給他?怎麽可以給他一份不潔的侮辱呢?
也許,父親的狠厲是可以間接解決她的麻煩!心裏有些淒涼,卻沒辦法將它顯露出來。
“非純……算父親的私心對不起你,你絕對不可以與他在一起。就算我拚死你也不可以嫁給他!”
苦苦一笑,非純雖然不理解父親為何如此斷言,卻沒有疑義的聽從了。微微點一點頭,又轉頭看向軒轅翼震難以置信的臉色,她忍下心痛,露出一個難看的笑。
“軒轅翼震,你回去吧!我們的緣分也到此為止,今後你不必來見我了,我也不會再見你。”沒等他再有反應,非純狠下心轉頭跑走。那逃走的背影有著一份苦澀,好似這樣的決定已經將她打進了十八層地獄一樣的痛苦。
“軒轅公子已經聽到小女的話了,請不要再來糾纏她,老夫在這裏不送!”鄧征豪果斷的下了逐客令,心下卻為女兒那眼眸裏霎那的絕望震驚,女兒這幾天就神色不對,到底在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發生什麽事情了?
軒轅翼震眉頭深鎖,對這樣的結果意料之中,卻還是難以忍受心裏隱隱泛著的疼痛。看到她為情所苦不是他想要的嗎?為什麽看到她眼裏傳來的絕望,自己的心會這樣的難過?
“非純,為什麽?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我也確定會為你帶來幸福,為什麽?為什麽要拒絕我?”他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傷心。
“翼震……不,軒轅公子,你誤會了,我隻是喜歡你,沒有愛你,更不能嫁給一給我不愛的男人,你請回吧,非純這裏辜負您的厚愛在此道歉。”忍著心裏陣陣的刺痛,她忍著翻湧而上的淚花,快速的說著,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大門,不想看到身後軒轅翼震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非純——”軒轅翼震大聲喊著離去的非純,卻沒有換來她的回頭……
非純回到自己的住處,就將自己鎖在裏麵。蹲在地上的“凡虎”默默守護著她,沒向以往那樣自己玩樂去,一反常態。
由窗子看出去,、冬天的腳步已經邁入倒計時,再過兩個月就是新的一季了,難道自己一蹶不振嗎?凡事都有例外,不論那個私闖她閨房的男人是誰,又是誰抱了她,她都應該遵從師父他老人家的話,“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永遠的秘密,隻要自己想開,沒有人能夠使你難過!”
女人的貞潔在這個時代裏,比命還要重要……
可是,師父也說過,什麽都比不過還活著的好,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就有快樂,也能嚐盡世間的酸甜苦辣。她很珍惜自己的性命,否則那一夜後,她早如那些深閨女子般自我了斷了。
閉上眼眸,麵前浮現出軒轅翼震詫異不置信的神色,她的心攪起來。
夜幕降臨,一切驚的讓她害怕。自從初夜被奪走,她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就撒上了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是要防止有人私闖進她的房間。現在府裏上下都很熱鬧,春節一天天臨近,府裏上下的人都很愉悅,隻有她,很怕那個人再來這裏。
環著自己的身體坐在床上,非純很苦惱。她很早就承認自己的心裏喜歡上了軒轅翼震,也很開心他能夠提親,可是自己已經不再是完璧,他還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嗎?
這次出穀,她才知道,原來凡塵俗世間的規矩會那麽多。連男女都是有別的,男尊女卑的觀念很強烈。這些在悠悠穀裏哪裏會出現呢?師父一直教導他們眾生平等,以平等之心看待周圍的一切事物。可現在,她固然能夠拋下負擔,軒轅翼震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平凡人,在這樣的世界裏長大,他能夠不計較她的失節嗎?
下床渡步到窗邊,以木棍支開窗子,看到的除了暗黑色的夜空,隻有燭光照射下一呼一吸間的白霧。
瞥了一眼床裏頭的的小老虎,現在已經有半年了,身體長得結實健壯,守將府裏的人慢慢也看出了它不是貓咪,而是一隻老虎。隻是它從沒有露出過凶相,漸漸的人們倒是能夠接受這樣一隻猛獸在守將府裏自由自在行動。不過有一點她也覺得奇怪,自從那個晚上之後,“凡虎”看似沒有多少變化,可是要是仔細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它比以前要機警很多,稍有響動,就會支起耳朵,呲著牙站起來盯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發出警告。
就在她要關上窗子的一霎,軒轅翼震竟然憑空出現,在外麵攔住了她關窗的手。一縱身,由外躍了進來。他會在夜間來守將府,還如此唐突,著實讓非純嚇了一跳。
“你……怎麽會……在這兒?”她結巴的問。小手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反倒是床上的“凡虎”猛然間竄起來,凶猛的立起毛,就要撲上來咬軒轅翼震。
“先讓你的寶貝停止對我的敵意,不然我也沒辦法一心一意與你對話。”他單手摟住非純的腰際,說話還如以往的不緊不慢。
非純看看“凡虎”,很納悶,“凡虎”從沒像誰露過這樣的敵意,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凶猛的“凡虎”。
“‘凡虎’,乖,睡覺去,他不會傷害我的。”非純哄著它,好像對小孩子一樣細聲細氣。
“凡虎”盯著軒轅翼震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子,窩進床裏,可是它不在睡覺,而是炯炯有神的盯著他們。
在這個時候,非純暗中在空氣了散了一些解藥,防止軒轅翼震被房間裏的迷藥迷魂。
“非純,我來是不甘心,我看得出來你今天對我說的狠話不是出於真心,我想知道,是什麽原因?是我不夠好?還是鄧守將對你下了什麽樣的禁令?因為我是金龍國的人嗎?”軒轅翼震拉著非純坐到一旁的椅子裏,強迫的將她按壓在自己懷裏,讓她不離開自己。問的話更是步步緊逼。
“翼震……我,你這是何苦呢?我已經當麵的拒絕了,你就……你就當我們沒有緣分好啦!”要她怎麽說?說她不是清白之身,沒臉做他的妻子?才會拒絕他?她真的說不出口啊!
她做不到,她寧願留給他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不要,我不接受你的拒絕!”他好像是很壓抑,突然強迫式的俯身強吻上她的唇。
非純完全沒想到他會吻自己,一時沒有反應。由著他狂猛炙熱的吮吻,握著她的手鬆開,改壓住她有些後退的螓首,不讓她有絲毫退卻。
嚐到他唇裏的香氣,那是一股混合了麝香與薄荷的清香,有些讓她著迷。他的舌伸出勾引著她的,直到引誘她隨著他伸出小舌,闖進他的口腔。他吮著唇裏的小舌,扶著她腰際的大手改為摩擦她的背部,引得她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非純有些害怕他這不管不顧的狂吻,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衣領,腦子有著被吻的暈眩。不知怎的,這吻竟然讓非純聯想到了那一夜,那個陌生人的綿綿長吻。
見鬼的,她怎麽可以在軒轅翼震懷裏的時候,去想到那個該死的家夥!還拿他們倆的吻相比較?!
“非純,別再拒絕我,嫁給我,當我軒轅翼震的妻子!”他在她的耳邊呼氣,惹得她喘的更厲害了。
非純眼色迷蒙,有著被他喚醒的欲望,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這樣望著他。
“該色的,是你誘惑我的!我不會手下留情!”軒轅翼震重重的道,然後在她還沒理解他的話的時候,被他一把抱起來,步到床邊,將她輕放在床上,然後竟然毫不客氣的拎著“凡虎”將它一腳踢出去了!!!
“凡虎”不是沒有準備好反抗,卻被軒轅翼震先一步掐住了脖子。
“你把‘凡虎’怎麽了?”非純大吃一驚,這天氣外麵很冷,小老虎會受不了的!
“別管它,我隻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多想娶你為妻!”他回來,頎長健碩的身子一下子俯上了她,將她壓製在身下。
“翼震……”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的手鉗製住,再想開口,他一個吻狠狠堵上她,讓她不能再有阻止的可能。
這次的吻很纏綿,他很細致很慢的吻著她,讓她化為一灘水般,臣服在自己身下……
看著他褪盡她的衣衫,再將自己的衣衫脫去,她的心一股躁動。他低下身子,溫柔的吻著她,撫遍她的身體,惹得她嬌喘連連,沒有了反抗的念頭,他低沉下腰身,進入她的溫暖……
非純還沒有享受到他帶來的刺激,就覺察到了他陰沉的眼神,那是明顯的指控。指控她的身體,並非如他想的是初次。
非純心裏為他麵上的陰沉刺痛著,他在乎,他真的在乎自己是否是處子之身!
可是他就算已經顯露了不悅,還是沒有停止對她的侵犯,這過程不是愉悅,反而是一種折磨人的痛苦。他在報複她,報複她的欺瞞!
嗬嗬。該哭嗎?還是該怎麽樣?
氣他?不,她做不到,畢竟確實是自己隱瞞他在先,又怎能怪他計較自己的初次不是他呢?
一切結束了,她與他也結束了吧?
非純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看他不言不語的穿回衣衫,心裏有著尖銳的刺,刺得她體無完膚。
她不敢叫住他,不敢看他現在的臉色,更不敢麵對他失望的眼色。
軒轅翼震穿好衣衫,回身看著還在看著自己的女子,她眸中的那份絕望深深震撼了他的心。沉思半晌,他折回床邊,伸出想安撫她的手掌,卻在一半的時候撤了回來。
他們沒有一個開口,隻是互相看著對方,終於,非純再也受不了這樣詭異的氣氛,慢慢坐了起來,捂著胸口的被單不讓它落下。“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你就這一句道歉嗎?我要知道的是……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軒轅翼震怒道,看著她臉上的哀傷,自己的心在懊悔。
她從來不是這樣沒有生氣的,她在自己深層的記憶裏,是那樣的嬌蠻,是那樣的有著活力,為何現在……會變得如此傷悲哀秋?
“翼震,我是真的愛你,可是……這就是我會拒絕你的求婚的原因。我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我……”
“夠了,鄧非純,算我軒轅翼震看走了眼,以為你是什麽貞潔烈婦,結果也隻是一個淫娃蕩婦而已,算我看錯了你!”他無法再看到她哀傷的神態,那會讓她的心變得軟弱,會不顧一切說出真相,那不是他要的結果,當然他那樣坦白了一切,也就會違背自己當初的決定,他不能準許自己有弱點存在。那麽,他寧可一手毀了!
“現在……你再也不會想要娶我這樣的女人了吧?”她低低聲音的問著,卻已經是一個肯定句。
他沒有回答,自然表明了他的意思,他不會迎娶已經不再清白的女人。
讓她當我是一個膚淺的男人吧!也好過她知道真相會恨我的好!
這是軒轅翼震腦海裏閃過的心裏話,他沒有說出來,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像要把她烙印帶腦海深處,他站起來,沒有多留意不得離開。
眼睜睜看著他毫不留戀走出去,非純的心碎了。他與世俗男子一樣的在乎她是否處子。他無法拋開一切以真心對她,他的喜愛也不過是表麵功夫吧?
飛園拱門外,意外看到一切的柳春梅眯起了奸佞的眼眸,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
非純小姐,還不是個半夜三更幽會男人的賤人!她就不信她奈何不了她?
那個走出去的男人……她沒看錯的話,是金龍國的安撫使,這還是她從下人們嘴裏聽來的。不過這已經夠了。老爺,是你逼我不得不用狠招,我得不到你的心,你的愛,那麽,我就要毀了你心愛的一切!
天空密集的黑雲預示著暴風的前奏。月光暗淡無光,隱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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