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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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非純被救
    她怎們會在這裏?軒轅翼震心裏為之一顫,心裏有什麽東西在崩塌。
    非純臉上是震驚,被欺騙的感覺被籠罩全身。軒轅翼震臉上也是一片驚慌,他怎麽也沒想到,非純會來到他的安撫使府裏,還在這個樹林角落藏著。以至於自己肆無忌憚的話語盡被聽取,還是這樣赤裸裸的傷害。
    看向誘使他說出真相的賽斯,他滿臉不解,他為什麽這樣做?還陷害了自己?
    就在這時候,段喬伊手裏抱著小緣寶寶由遠走進,臉上是失望以及心疼。對軒轅翼震的失望,對非純的心疼。
    她本來隻是猜測軒轅翼震再隱瞞著什麽對非純的秘密,才會與丈夫合夥誘使軒轅翼震將心底的話講出來,想讓非純來聽聽軒轅翼震的心聲,怎料到會聽到了這些話?
    非純已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這能怪誰?還不是自己傻的可以,輕易相信一個人,還被這個自己信任喜愛的人騙得團團轉,一切也算自己咎由自取吧?她的心裏升起了恨意,對軒轅翼震的恨意。原來從始至終碰過她,侵犯過她的,都是他!什麽蒙麵人,什麽夜半侵犯自己的,隻有他而已。就為了當麵那微不足道的小玩笑?他就可以這樣狠心的將自己的心狠狠玩弄,捏碎拋棄?
    再有什麽話也無法說出來,非純深深看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一抹冷笑襲上唇邊,非純慢慢走過去,隻是看著他,讓他心更加慌亂。
    倏地,她揚起手掌,狠下心來打在他臉上。
    “卑鄙,我鄧非純錯看了你,軒轅翼震從今而後,你——|我一刀兩斷再不相見,我要是再見你的麵,對你還有情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非純淚眼婆沙,憤慨的摘下頭上一直舍不得摘下來的木釵,一劈兩半,扔在地上。
    重誓由她發白的唇裏說出來,盈盈水眸裏含著無盡的屈辱。
    軒轅翼震看著她的眼眸,甚至看到了她眼眸深處的那扇開著的門扉對著自己砰然關上。一霎那,他的心竟然分不出是什麽滋味的如被刀攪。疼得他不得不以手捂住胸口,才能勉強自己站在她麵前,不至於倒下。
    “非……純……”段喬伊為難的看著他們鬧僵的場麵,她看得出來軒轅翼震在她宣誓的瞬間,眼裏流露出了深深的疼痛,那是對她有情嗎?軒轅翼震隻是嘴硬才會說出那種傷害了非純的話嗎?
    她真的很不想鬧的本來有情的兩個人分道揚鑣,那不是她的本意。
    賽斯在她身後扶著,手裏暗自施力,暗示妻子稍安勿躁。
    “謝謝,我知道了這場騙局,不會再那麽傻了!後會有期!”也許是無期。
    非純再看看有著憐惜神情的段喬伊,很開心在穀外,能交到她這個好朋友。她依然爽朗的擁著她,表示自己的謝意。然後,轉身離去,她再也不想看到與軒轅翼震有關的一切了!
    “軒轅翼震,你真的對非純沒有感情嗎?你真的看著她眼睜睜的走?從此相逢不相識?”段喬伊大聲質問,眼看著非純轉身離開,她好為她不值得。
    軒轅翼震回身看著麵前的夫妻倆,平靜的臉上沒有什麽留戀的神情。慢慢的,他轉過身背對著著他們,邁開腳步,走向自己的寢室,與非純的方向正好相反。
    沒有人看到,他背過身子的臉上是一片傷痛,捂著胸口的手指幾乎嵌進胸腔裏。嘴角竟然有一抹刺眼的紅緩緩流出來。
    “軒轅翼震你這個混蛋,你不配得到非純的愛,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非純離開你是對的,像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家夥,活該一輩子沒人愛!可惡!”段喬伊在他的身後大吼,看得出來她對友誼的珍惜。
    賽斯摟住衝動的嬌妻,防止她真得會衝上去殺了軒轅翼震這個皇親國戚。
    非純回去的路上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腦海裏不時地會想起他殘忍的聲音。
    “哈哈哈……我會愛她,還動心呢?賽斯你真是夠傻的。怎麽可能,我隻是想讓她嚐嚐被侮辱的滋味。”
    “我假扮蒙麵人玷汙她,以假聲欺騙她,還在身上以沉香熏製,讓她無法辨認出我與那個侵犯她的人是同一個。再以真實身份讓她誤解我愛上她,嗬嗬,她還真上了當,愛上了我,卻不能與我成親,獨自被那個得到她初夜的男人惱恨,卻不知道那就是我!”
    腦子裏不斷的放著那些讓她悲傷痛恨的話,不知不覺臉上竟然已經全是淚水。好些不明白的人一直看著她,竊竊私語著她怎麽了!
    她能怎樣?被男人傻傻的欺騙,可見,她是天下間最傻的女人!
    一隊官兵由她身旁衝過去,撞到了她。手掌的皮被磨破了,有血流出來,她不覺的一絲疼痛。隻是再爬起來,繼續走。要去哪裏?回家嗎?這樣的她,能回去嗎?
    她好想念悠悠穀,隻有那裏才不會有這麽多的爾虞我詐,師父會很疼她,不會舍得她受傷,也不會瞧不起自己。
    該回去了嗎?她真的好想念悠悠穀的一切啊!
    在她接近守將府,就要進去時,手腕被拉住了。她看向拉住自己的人,竟然是管家張壽。
    “小姐,請別出聲音,雖小的來。”他顧不上上下有別,拉著非純直至離開這危險的地方。
    “出什麽事了?為什麽不讓我回去?”非純被他一直待到了遠處看不見守將府的地方,才停下來。
    “小姐……”管家張壽臉上有著沉痛的傷心,明顯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告訴我,到底怎麽了?”非純竟然有著很不好的預感,尤其想到剛剛在守將府門口看到了大批的官兵,這很不正常。
    “小姐……守將府被抄家了。老爺夫人都被抓起來,要潛回南陵城,聽候發落呢!”管家張壽也是因為出門辦事,才免去一劫。卻隻能救下小姐一人。
    “為什麽?爹犯了什麽罪,要被炒家?”就她這些個月來看,爹是個清廉的好官,雖然對軍務並不太明白,卻依然在盡自己的力量幫助老百姓,既然不是什麽貪官汙吏,為什麽會被抄家?
    “小姐,老爺是……是被二夫人告發的。”這也是他混在百姓中間聽來的。
    “柳春梅?”她告發爹?
    “對。聽說二夫人告發老爺說,老爺通敵賣國,與敵國大臣走的很近,還有將你許配給敵國大臣之意,如此重罪,老爺哪裏能不被抓呢?”
    “敵國?什麽敵國?”非純有些不太明白,爹哪裏與敵國大臣接近啦?她可沒有看到啊!
    “就是金龍國的安撫使大人。”
    “金龍國?”非純大吃一驚,可是,據她了解,南陵國與金龍國不是已經簽訂了停戰協議,還有言歸於好的趨勢?怎麽就是敵國啦?
    “對。”
    “可是,眾所周知,現在的金龍國與南陵國已經和好了啊?再說,我爹本來就是守將,皇上又委任爹來談和平條約,又哪有不予金龍國的人走動的道理呢?”
    “小姐還不能明白?這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管家張壽歎氣,老爺這樣為民著想的官員被抓,朝廷已經擺明的沒有清官生存的地方了,可想而知,百姓會更加苦不堪言。
    “我要救他們出來。”非純氣急,想衝回守將府,管家張壽快步攔住了她。
    “小姐切勿太衝動,你回去也隻是被抓,白白自投羅網。”
    非純不甘心,瞪著眼眸閃著幽光。“好,我不會魯莽行事。但是,我一定要救出他們。”
    “現在恐怕他們沒找到你,會發下通緝令,小姐還是盡快離開這裏的好。”
    非純很快的冷靜下來,自己的力量絕對就不出父母,看來,就算他沒有回悠悠穀的打算,現在也必須回去一趟了。
    安撫使府裏,大廳裏坐著極為重要的人物,他們都陷入了寂靜中。南陵國的守將鄧征豪被抄家,在第一時間就被傳來了這裏,他們簡直不敢置信,那個南陵國的皇上真是昏頭了嗎?將最後的清官都抓起來了,他是嫌江山倒得不夠快,想加快它消亡的腳步嗎?
    半跪在大廳中央的是帶來消息的探子,也是軒轅翼震信任的屬下。
    “鄧守將一家都被抓了嗎?”軒轅翼震坐在上位,陰沉的臉色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動怒了。
    “據屬下得來的消息,鄧守將的女兒沒有抓到。”
    “繼續查,有……鄧小姐的消息立刻通報。”
    “是。”
    “下去吧!”
    他一下去,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軒轅翼震身上。
    “接下來呢?這是個好機會,我們可以行動了。”上官麟悅先開口。他隻是站在自己國家的立場。
    “一切按計劃進行,不會有什麽變化。隻是……我們可以加速行動了。你們立刻回金龍國調兵,我來做接應,要速戰速決,名義就是南陵國毀約。”軒轅翼震手握成拳,恨不得立刻公斤南陵國的皇宮,抓住那個昏君大卸八塊。
    “名義?就是他們稱我們為敵國羅?”賽斯冷笑著,這是沒想到南陵國的國運會這麽短。
    “我們行動要快呢,不然,鄧大人一家就要腦袋搬家了!”蘇羲恩知道軒轅翼震心裏掛念著非純,出聲說道。
    段喬伊一直沒出聲,她在觀察軒轅翼震的表情,在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軒轅翼震一提起非純與非純的家人時,就會眼含柔光,裏麵居然有著溫柔的寵愛。那麽,他為什麽要傷害非純?還連句解釋都沒有,也不追回她,這裏麵難道有什麽隱情?
    軒轅翼震的心也在焦急,卻無法使上力,畢竟現在的南陵國他們還沒有控製住呢。
    非純換裝打扮,又變成了一個風流俏公子的摸樣。帶著張壽混出了邊疆鎮。終於能送一口氣,至少不會被抓住,先找救援要緊。
    張壽本以為能夠與小姐一起找救援,沒想到,小姐給了他一些銀兩,讓他自行逃命去,不想連累到他。張壽深明小姐的心情,也沒有強求留下,因此,在邊疆鎮外的三岔路口分道揚鑣。
    半個月後——
    離悠悠穀還有幾天的路程就能夠到了,非純滿心希望寄托在那裏。她加快腳步趕路,隻想快些回到悠悠穀,就可以快些就出父母。
    就在她還滿心歡心的時候,,道路兩邊突然衝出一批官兵,帶頭的捕快看著她,又看看手裏的畫像,很快確定了她就是他們一直在追查抓捕的女子,鄧征豪的女兒。看著她男裝打扮,幸好手裏的畫像畫了她男裝打扮與女裝打扮的兩張圖,否則被她逃脫,還真是難以交差。
    非純趕路這段時間,早已經疲累不堪,猛然間看到這麽多凶神惡煞的官兵,腦子竟然有片刻的遲鈍。身邊的“凡虎“卻早已呲牙咧嘴,凶相畢露。
    “看來你就是我們一直通緝的鄧非純,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讓我們在這裏抓到你。”捕快頭冷笑著,一揮手,身旁的官兵已經就緒,一起湧了上去。
    拿住她可以得到一大筆的獎金,他們正好可以去花天酒地一番。
    隻是,他們也注意到了她身邊有一頭猛獸,凡虎已經有半歲多了,凶獸的樣貌立見。它呲出來的牙齒又長又鋒利,足夠咬斷一個人的脖子了!
    他們小心翼翼圍住了非純的去路,每個人的眼裏都有著防範,相同的也閃爍著貪婪的欲望,“哼,先結果了那隻畜生,然後在……嘿嘿嘿……鄧征豪的女兒還真標致,不如咱們抓住她,拿她來慰勞一下兄弟們的辛苦,兄弟們說如何?”捕快頭淫邪的笑著,拿著淫褻的目光將她由頭看到腳。官兵們一陣狂笑。
    非純恨得咬牙切齒,當初逃離邊疆鎮根本沒有帶毒藥在身上,現在除了一些迷藥,她身上已經空空如也。可是,迷藥的分量不夠將這麽一大批人迷暈過去難道她真的要被抓住嗎?
    不!要是被抓住,自己會被活活折磨致死,那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想到這裏,她已經有了魚死網破的決心。咬著牙,她緊緊盯住他們,防止他們一擁而上擒住自己。
    “上!”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衝了上去。
    凡虎的力量終究有限,在與五六個人拚殺中,還是被砍傷了。非純撒出去的迷香迷昏了十幾個人後,終於用盡,手臂很快被抓住,她掙紮著,卻被抓住得更牢,以至於眼睜睜的看到凡虎被砍,倒臥在血泊之中!
    “不——”凡虎……
    那是她的……朋友!
    曆曆在目,自己是如何養大它,它還小的時候,來到悠悠穀的新環境,不吃不喝,自己如何照顧它,直到它信任自己,開始吃進第一口東西,然後,忠心耿耿的跟在自己身邊!
    天哪!為什麽這些畜生連一隻已經奄奄一息的動物都不肯放過?耳裏聽到了凡虎淒涼的嗚咽聲,非純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一刀刀砍在凡虎身上,非純覺得那比砍在自己身上還痛。
    “怎麽樣,親眼看著你的小寵物死在眼前,感覺不賴吧?”捕快頭猖狂的笑聲聽在非純耳裏刺耳極了。
    “你們這幫混蛋,連畜生都不如,你們是真正的劊子手,是朝廷的鷹犬,是非不分,忠奸不辨!”非純破口大罵,捕快頭手快的打在她的臉上,細嫩的臉頰,立刻腫起來。
    “哼,你是欽命要犯,還敢口出狂言?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
    “撕拉——”一聲,非純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撕開,露出白色內襯的衣服,隱約可見裏麵肚兜的形狀。
    非純在他動手的瞬間,發誓,就算死,也不會讓他碰到自己一指頭,在這時候,她知道,自己沒有她想的那麽****,原來,自己的身子早在軒轅翼震碰觸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他是誰。隻是自己的腦子反應慢了些,非要他親口說出來才明白真相。
    現在她知道,軒轅翼震身上就算用千年麝香掩蓋本身那種幽香的檀木氣味,自己的身體還是早知道了他是誰。看來,人類還是感官係統比腦力提早知道真相。
    眼看著捕快頭淫褻的樣子,她已經準備好,隻要他再動手,自己就咬舌自盡。
    捕快頭伸出的手快要撕扯到她的內襯,突然,身邊的人一片片倒下,連自己也在沒有明白怎麽回事的時候,倒在了地上。看著胸前一個血紅的大洞,他臨死前還沒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非純詫異的睜大眼眸,不敢置信得看著一臉急迫表情的人。他怎麽會在這裏出現?他不是應該高興於報仇成功,她被傷的體無完膚,為什麽?為什麽他還要有擔憂害怕的表情出現在自己眼前?
    軒轅翼震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晚到一步,會怎麽樣,他不能想象失去她的痛苦。隻知道看到她被欺辱的瞬間,想殺了敢侵犯她的混蛋!所以,他並沒有猶豫,上來就快刀斬亂麻,結束了那些人渣的性命。
    他毫不猶豫的上前摟住了非純顫抖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懷裏得到安全。
    “抱歉,我來晚了,差點失去你!都是我,是我大男人的自尊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當失去你,我才知道,並不是隻有你在那場愛情裏認真,我同樣不知不覺的陷入其中,並且已經無法回頭,不管你要怎麽懲罰我都好,求你,給我一個回到你身邊的機會,好嗎?”軒轅翼震的表白震撼了非純。
    自從知道他為了報複自己當年對他的羞辱之仇,而不惜設下陷阱,讓自己傻傻的掉進情網,她已經抱定要恨他一輩子的心態,可是……
    為什麽,他幾句簡單的表白,她的心會像重新活過來一樣的,又開始愉快的活絡起來?
    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好沒價值,被輕言哄幾句就全麵投降。她該怎麽辦呢?
    半晌得不到非純答複,軒轅翼震顯得有些沮喪,可是他不要放手,他要非純永遠留在身邊,不放她離開!心情再緊張,再紛亂,他還是決定要贏回非純的心,這次,他會好好珍藏她脆弱又敏感的心。不會將她遺失了!
    “不管你同意與否,我要將你綁在身邊一輩子,再也不會那麽蠢的放開你了!”
    非純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就算心裏喜開了花,也要懲罰他當初的傷害,讓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也不錯!
    “哼,你不覺得現在你的行為可笑嗎?放開我。我還要救治……凡虎呢!”是啊,凡虎受傷不輕,身上幾乎被砍了個遍,她一定要盡全力救回它的性命!
    軒轅翼震知道現在不是在表白的時機了,鬆開了手,走到凡虎身邊,看著它奄奄一息,連眼睛也無法睜開,他蹲下身體,用力將它抱了起來。
    他真要感謝它的救主行為,要不是它拖延了一些時間,他也不會剛剛好趕來救下非純。
    “我們先離開個是非之地,到安全點的地方你在救它。”軒轅翼震冷靜的說著,快步向悠悠穀的方向走去。
    非純緊緊跟在他身後,還回頭看看在大路上的幾具屍體,心裏一陣冷顫。他的武功到底有多深厚,在一瞬間殺死近二十多個官兵?
    跟緊他的腳步,他們找了一個恐怕空曠的茅屋歇腳。非純立刻為凡虎止血包紮傷口,凡虎受的僅是外傷,但是由於失血過多,隻能看它痊愈能力是否能堅持的活下來。
    “你為什麽要來救我?”非純席地而坐,手撫摸著昏迷未醒的凡虎。眼眸帶著疲累卻堅強的神采看著對麵一樣坐在地上的軒轅翼震。
    他盤膝而坐,聽到她開口問自己,自嘲的笑笑。
    “非純,知道嗎?你聽到我在後園子裏說的隻是我心裏的一部分話,還有的另一部分,則是在我要報複你的過程中,我也已經色很難現其中,不可自拔。隻是我不願當著他們的麵,承認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愛上了你,才會讓你傷心。我承認蒙麵的黑衣人是我,我也在你……驚恐下侵犯了你,但是……我會那樣執迷不悟,其實隻是我不願承認自己愛上你的事實。直到……你離開我……我才終於醒悟,沒有你的我不能活!”
    非純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在他以為他又不會給與回答的時候,她竟然先一步傾身過來,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他的手腕。
    “非純……”他不解的看著她,直到她收回手,在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藥,送到他的嘴前。
    “吃掉。”非純眼神流露了不舍,強迫他將手裏的藥丸吃下,還意外的被他的舌尖舔到了指尖,害她嚇得立刻收回手,不滿的白他一眼。
    之後的時間,他們就這樣的坐著,沒有人說話。非純一直留意著他的臉色,她給他把了脈象,知道他心火旺盛,還吐過血,這應該是在她離開後發生的。現在的他,盡量要少些大起大落的情緒,免得再度吐血。
    天暗了下來,軒轅翼震起身出去,非純沒有問他去哪,隻是給凡虎又換了藥,重新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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