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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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偷聽
    段喬伊請非純將寫好的書信帶去鎮裏的福來客棧。因為,她的丈夫很可能就住在那裏。
    非純倒是沒有半絲推辭,拿著信函找到福來客棧。在詢問下,店小二告訴她店中確實有這個人,隻是人現在出去了。非純不很在意的找了個偏僻的座位坐下來,點了一壺茶水,坐在那裏等人。
    賽斯與上官麟悅。蘇羲恩回來,店小二立刻迎上來,還好心的告訴有人找。
    賽斯第一個念頭就是段喬伊來找他,但是看到角落裏做的女子是非純時,倒是的的確確的吃了一驚。幸好他們曾經在遠處看到過她與軒轅翼震的相處模式,不然還真不認識她是誰!
    她來找他做什麽?他們在表麵上來講是陌生人啊?而且她是邊疆鎮守將的女兒,難道是她知道了什麽嗎?
    懷著多種猜疑,他對身邊的認識了個眼色,上官麟悅他們自然明白,轉身回房間,不讓非純看到他們在一起,免得將來有什麽不必要的事情節外生枝。
    賽斯獨自來到她的麵前,有禮的抱拳施禮,“在下賽斯,這位姑娘找在下何事?”他自報家門,看著非純抬眼看著他,然後慢慢站起來,倒也落落大方。
    “你就是……喬伊姊姊的夫婿?”非純注意到麵前的人長得很剛毅,有著與寶寶相同的眼眸,五官比之中原人士要深邃,舉手投足間還有一股貴氣飄散,可見此人也是人中龍鳳。
    “伊伊?”賽斯詫異於她竟然知道自己愛妻的名字,臉上不再是無動於衷的表情,反而略顯躁動。“伊伊在哪裏?這位小姐直到快告訴在下,在下為找她已經私下打探,可是至今還未或消息!”他都急死了!
    “喬伊姊在我的家裏休想。哦,公子,喬伊姊已經旦下麟兒,母女平安!”她直爽的告知消息。看到他對喬伊姊的愛戀,還真讓她羨慕不已。這樣的情意是她怎樣追求也得不到的,卻能夠在身旁的人身上找到,也可以說是一種另類的安慰吧,至少天下間還有很多有情之人呢!
    賽斯聽到這消息開心的要跳起來了,眉眼間的冷漠化為初為人父的喜悅。隨後,讓小二捎信給裏間房裏的兩人,自己要外出一會兒,就跟著非純去了守將府。
    他們夫妻見麵的場麵很讓人臉紅心跳,賽斯完全不顧有外人在,手臂緊緊摟住妻子,唇瓣尋到她的淩唇上就是一個熱情之極的長吻。
    非純不好意思的退出房間,讓他們夫妻訴說離別之情。
    這才是令人羨慕的夫妻吧?
    非純首次看到他們這樣完全不在乎世俗的夫妻,打心裏她也輕易的接納了這樣的人,既然自己群活不到如此愛情,給與她真心的祝福也是一種寄托。也許,放手也是一種美吧?
    她竟然升起了放開自己,放開軒轅翼震的念頭,就算她已非清白之身如何?愛自己的人又豈會在乎這點呢?既然軒轅翼震在乎,就表示他的愛來得並不深,對她隻是一種迷戀,既然她破壞了他的迷戀,他自然不會對她再有什麽好感情愛,才會那樣的忽冷湖人吧?
    心裏想到此,還是會有心隱痛,但是,執著著抓著不放,於她心目中的愛情就相差太遠。她不要做那種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柔弱女子。自己足夠堅強,她不能再這樣與軒轅翼震糾纏著,兩個人都痛苦呢!
    朝廷裏麵得宦官劉真把持朝政,一得鄧征豪的一係列彈劾,立刻在皇上耳邊灌輸他的罪名,以至於龍顏大怒,立刻下旨,鄧征豪的一切對朝廷不利的罪名交由大理寺監察使調查定罪,決不可姑息。
    朝廷上下官員大多是劉真的爪牙親信,大理寺監察使自然也不例外,一獲得命令,即刻帶領手下一幹人馬親自前往邊疆鎮拿人。劉真也已暗示,此人留不得,借機殺之!
    在邊疆鎮的鄧征豪還不知道,朝廷依然對他起了殺機,此刻他已經危機重重!
    段喬伊帶著孩子與賽斯回了客棧,還多些了她的救命之恩,待來日,定然回報。到讓非純不好意思了好久。
    賽斯看著非純的時候眼裏閃爍著擔憂的情緒,段喬伊精明的發現,卻不在非純麵前拆穿。直到,他們回到客棧,在其他兩人的恭喜下進了房間,段喬伊才拉著他的衣領犀利的眸子看著丈夫。
    “說,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為什麽看著非純妹妹的眼神詭異的令人心驚?”
    賽斯知道瞞不了太座什麽事情,。握著脖領上的小手,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看著她。“我知道是她救了你和寶寶的名,這個恩情對於我來說是天大的恩情,是她讓我不會失去你們,我的心裏感激不盡。讓我事態的並非我受什麽不貴的意圖,反而是……”
    他將軒轅翼震的陰謀講述給妻子,聽得段喬伊又震怒,又憤慨。
    “可惡,他怎麽可以這樣對非純?非純是那麽的山善良,就因為往昔的一段不值一提的小恩怨,就用這樣的傷人手段,太令人不恥了!再說你,你怎麽可以看著他去傷害無辜呢?”段喬伊遷怒的踢了他的腿骨一下,讓他痛得呲牙咧嘴,完全沒了形象。
    “嘶……要是我知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怎麽會袖手旁觀呢?現在你跟我算後賬也沒用,還是想想辦法讓傷害減輕到最少吧!”老婆還真是狠心腸。
    “哼,這件事情決不能瞞著非純,我要讓軒轅翼震那小人原形畢露!”段喬伊憤憤不平,然後看向丈夫。
    賽斯立刻了解她的想法,疼妻如命的他又怎麽會令愛妻失望呢?!
    段喬伊搬走了,非純又搬回飛園,隻是現在連個陪她說話的伴都沒有,她有些寂寞。房間打掃得看不出其他人住過的樣子,連孩子的奶香味道也不見了。
    身子有些疲乏,她漸漸合眼睡去了。
    窗外靈巧的竄進一個黑影,凡虎還沒有發出警告,就被一掌劈暈。
    黑衣人看著地上昏去的老虎,真想一腳將它踢出去活活凍死算了,可是想到非純對它的感情深厚,知道它死了,一定會傷心難過,竟然於心不忍。
    他走到床邊,沒有一點聲音,隻是靜靜的看著清瘦不少的非純。
    她這陣子一定不好受,才會變得憔悴,都是他的固執,他的自尊,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嗎?坦白對她的感情,她還能接受嗎?她……會不會恨他?這樣的想法令他的心如刀刺得泛痛。可是這樣的隱瞞隻會令他們越走越遠,他到底該怎麽辦?
    到達了這回不了頭的時候,他才理解自己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不是怨恨,反而是對她初見的喜愛。
    她當時的冷嘲熱諷讓他的心受了傷,才會將那份初初的戀情壓進心底深處,連自己都不去觸碰,一心一意的想著她傷害自己,要償還她這個羞辱。可是如今讓她嚐到了更加不堪的羞辱,卻不會令她開心,反而擔心她受傷後會想不開,會真的恨起自己的冷情,他到底如今該怎麽辦?
    伸出修長手指緩慢又小心的撫上她熟睡的臉龐,他的眉眼裏盡是疼寵愛戀,隻有在她出水的時候,他才能如此沉迷的露出戀戀不舍的情緒。
    她突然睜開了眼眸,嚇了黑衣人一跳,僵直的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她對他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雙手自動自發的握住在臉上的手掌,然後好像如夢似幻的低喃:“翼震,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隻有在夢裏,你才會對我流露出這樣的疼寵吧?”她朦朧的眸子裏流出淚水,然後,她的螓首躺在他的大掌裏,臉頰磨蹭了幾下,嘴角有著一絲絲的笑痕,又一次合上眼簾。
    呼!原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呢!驚了一身冷汗的黑衣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沒有帶麵具的臉在燭光的映襯下,照射出一張貴氣非凡的臉龐,狐狸一般的眼眸裏有著平日裏見不到的寵溺柔情。不是軒轅翼震是誰?
    寧靜的夜裏,非純卷縮著身子,冷的靠近身旁唯一的熱源。軒轅翼震憐惜的半窩進床榻上,摟住了懷裏的嬌小女人……
    直到日漸白肚,他才如來時般悄悄離去。
    從此,他開始每晚必到,都是在她熟睡之後,就這樣的陪著她到達天明,在如來時一樣的悄悄離去。
    在十五元宵節,段喬伊來訪,非純很開心的迎她進飛園,看著她懷裏的小寶寶,非純也很疼愛的抱來哄,小嬰兒倒是沒有陌生感,笑咯咯任她逗弄。
    “非純,我來這裏除了是過節來看看你,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段喬伊猶豫了一會,看著非純不潔的看著自己,才又開口,“你說過與軒轅翼震的感情給我聽,那時候,我就覺得軒轅翼震的名字熟到不行,原來我們是認識的。我對他雖然不了解,但是我的夫君卻對他頗為了解,他對你做了什麽事情也一清二楚。所以,我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我要讓你知道軒轅翼震是個什麽樣的人,值不值得你為他這樣的奉獻。”
    “喬伊姊,你怎麽了,臉色這樣的凝重?軒轅翼震與我的事情……有這麽嚴重?”她隻知道自己會與軒轅翼震遠離,是自己的不潔之身。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嗎?
    “跟我來,相信我,我是不會恩將仇報的。”她拉著她的手,抱回孩子,帶她去了軒轅翼震的安撫使府。一路的暢通無阻頗令非純訝異,沒有人阻攔,反而很恭敬,到底,段喬伊的身份又是什麽?
    來到了後園,在一片樹林中間,段喬伊示意她不要出聲,軒轅翼震的武學有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還是小心為妙。
    “噓……別出聲,無論聽到什麽都不要出聲音,我去去就來,看到有人也別出來。”段喬伊安排好一切,帶著孩子快步離開。
    非純疑惑不解,她到底有什麽用意呢?
    帶她來安撫使府,卻將她獨自放在這裏,她想讓自己明白什麽?
    就在她困惑不解,還沒等會段喬伊,卻等來了另兩個人。
    咦?是……喬伊姊的丈夫?他與軒轅翼震在一起,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沒有什麽意見。”這是金龍國與南陵國的戰事,其實賽斯是徹頭徹尾的金雀國人士,誰勝誰敗對他都沒影響,隻是礙於妻子是金龍國的郡主,才會挺立相助。他們用什麽樣的計劃攻占南陵國也不甘他事,他負責的隻有為他們排除遺漏,是計劃更加完善。
    “那就好。”軒轅翼震點點頭,終於一切準備齊全,他們可以開始,不用多久,南陵國就不在這世界上了。
    “呃……王爺,”賽斯突然出聲,還喚他的尊位,讓他一愣。
    非純更是一震。
    “怎麽?”軒轅翼震蹙起眉頭,雙手背在身後,盯著他看,不喜歡他這樣的見外。
    賽斯微微一笑,坐進旁邊的石椅裏,手裏把玩著一顆骰子,眼含深意與他對視,“我知道你與這裏守將的女兒有些瓜葛,我怕你會因為她誤了正經事,下不來手呢!?”
    “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一切……以國事為重!”他被他挑起對非純的思念,言語裏有著深深地愁楚。
    “你……真的一點都不愛鄧家的小姐嗎?”賽斯眉頭蹙的更深,冰藍色的眸子變的深不見底。
    “嗬嗬,這話你說來可笑呢!”軒轅翼震握緊拳頭,忍著心裏的撕裂,嘴角含著嘲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接近那女人,隻是為了報她當年給我的羞辱!我到現在還記得,她嘲諷我的沒用,羞辱我的每一句話!我也要讓她品嚐一下我的痛苦!”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隻是一個深得多的傷害,比你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傷口還要深得多的傷口!”賽斯真是氣餒了,他本想逼他說出真心話,卻沒想那個到會讓他說出這些傷害人的話語,真是老天都不幫他嗎?
    “我是王爺,堂堂皇親國戚,受到她那種言辭淩辱就活該嗎?”他就是放不下皇家氣派嗎?不是的,他早就原諒了她的不敬,也早就為她那種活力,所深深吸引,為什麽要說反話?
    “每個人都會有受到挫折的時候,我不信她小小女孩子的話,就能比過皇上登基前,那些宮女太監對你說的話更惡劣?”他沒有經曆他們那次的宮變,但是,對於一個威脅到前皇上寶座的皇室子弟,他不信他們會有什麽好的待遇。
    “住口,賽斯?伊萊克斯,你憑什麽在這裏教訓本王?別忘了你的身份?我不需要你的說教!”軒轅翼震惱羞成怒,被看穿的他,發狠的傷害周圍的每一個人。
    “你……軒轅翼震,你在我麵前稱本王?”賽斯氣炸了,握著的拳頭險些揮到他那張還算俊逸的臉上。
    此時,才察覺對賽斯的冒犯,軒轅翼震挫敗的一拳打上身旁的石桌。隱隱的血絲冒出來,卻沒有人管它。
    非純聽的已經心神俱裂,捂著唇,不發出傷心的哭啼。他是因為這個才不接受自己?而不是他嫌棄自己的身體不潔?
    “賽斯,我隻是氣瘋了,你別介意,我知道我的身份壓不了你,隻是讓我自己更加得像個無理取鬧歇斯底裏的小人。隻是,我對……非純的感情很複雜,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我的心是如何想的。”
    賽斯冷眸瞪他,氣氛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女人是用來寵愛的,你對她沒有感覺,就不該去招惹,我給你個衷心的建議。”不然陰溝裏翻船,他會更加難看。
    “我已經招惹了,沒有回頭的路了!”
    他眸子裏閃現一瞬間的痛楚,賽斯抓住了,心裏暗叫壞了,他這樣子的嘴硬下去,會與真愛失之交臂。況且……他不著痕跡的看看那片冬季也綠茵重重地鬆樹,心裏很驚,看來已經無法收手了。
    “你……你們畢竟相處了這些時候,應該……有一點愛,或者一丁點的動心吧?”
    動心?怎麽會沒有?在他們初次見麵的時候,他已經為她動心了嗬!
    “哈哈哈……我怎麽會愛她,還動心呢?賽斯你真是夠傻的。怎麽可能,我隻是想讓她嚐嚐被侮辱的滋味。我假扮蒙麵人玷汙她,以假聲欺騙她,還在身上以沉香熏製,讓她無法辨認出我與那個侵犯她的人是同一個。再以真實身份讓她誤解我愛上她,嗬嗬,她還真上了當,愛上了我,卻不能與我成親,獨自被那個得到她初夜的男人惱恨,卻不知道那就是我!她還真是蠢得夠傻,傻得……”令他心疼!
    “夠了!軒轅翼震……”賽斯真的是不知該怎樣提示他了,再任由他說下去,那麽,下場怎麽樣,不用想也知道,那片樹林後的人兒已經淚流滿麵,絕不會原諒他了!
    “賽斯,你到底怎麽了?就因為她救了你的妻女,你就開始幫著她說話了嗎?”
    “我……”我是想為你說話啊!賽斯還真是首次嚐到有苦說不出,啞巴吃黃連的滋味。
    原來,原來他早就認出她是五年前那個設陣的女孩,也還記得當年她惡作劇的嘲諷,他記得比自己都清楚,還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模樣接近她?還……一兩個人的身份接近她。
    一個表麵上對她照顧有加,讓她陷進他布下的陷阱愛上他。另一個身份,扮成黑衣人侵略她,強行奪走她的初吻,初夜。
    然後她就陷入了心裏的折磨當中。對他的愧疚,對他的恨,等等等等,都是他親手自導自演的。可恨她被瞞在穀裏,還以為軒轅翼震對自己的逃避隻是自己對不起他,原來是他早已策劃好的,就是要眼睜睜看著她痛苦不堪。
    “賽斯,我不希望你插手我的私人感情,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也算是默契的戰友,但是我的生活,我不希望你參與。”
    賽斯還真想說不想參與也來不及了,他已經幫老婆大人設計,還是回不了頭的那一種!
    “那我呢?你騙了我,又該怎麽辦?”一個冰冷的女音出現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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