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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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生命中不能沒有你
    以為有錢就可以買斷一段感情嗎?
    許徹,
    你認為你的行為很可恥嗎?
    這樣的你,
    她安淇無法接納,
    如果說曾經還是個對你抱有幻想的傻瓜,
    那現在她絕對要做個高傲的丹頂鶴,
    一生隻忠於一個人,
    對不起,
    你必須再次踢出局。
    許徹為什麽你總是要看著安淇的背影獨自傷心,明明知道自己嘴笨,卻還要堅持解釋,結果卻還是分開。
    懊惱地用指尖在樹皮上一刀一刀地亂劃,清晰的字眼瞬間變成一條模糊醜陋的蜈蚣。
    抬頭對著天空瘋狂地吼叫,卻找不到出口“為什麽,為什麽總是拒絕我,五年前與五年後的期待結果就是離開嗎?”
    哀傷地眼淚化作一場小雨,許徹很大聲地歎了一口氣“算了,我的愛情注定是個無花果,不如繼續當一個萬眾愛戴的金光閃閃大明星好了!”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愛情收場是否都是他這樣的結局。
    從包包裏拿出發光的東西往臉上左右搖擺,鄒著眉頭用手指隨意擺弄了頭發上的那幾根毛,大步向前跨上一大步轉身“再見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大明星的感覺。
    一年後音樂風雲榜紅地毯現場
    燈光璀璨的黑夜中,銀色欄杆隔離帶中布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中間鋪著五十米長的紅地毯,尖叫一浪高過一浪,直到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在紅地毯的進口停下,周圍瞬間鴉雀無聲,個個屏息嘴巴大張等待著。
    車門中走下一個戴著墨鏡,隔著玻璃微笑地雙手並攏一灘,輕輕碰觸唇向周圍熱情的人群下送上一個飛吻“我愛你們,我的天使”
    “阿徹,阿徹……”
    自信滿滿地走上紅色的地毯,左手挽著雜誌上最有可能成為許徹十大熱門的女明星藍飛飛小姐。
    統一黑色的燕尾服加晚禮服加上不時傳出的歡笑聲,感覺上就是一對熱戀的男女朋友,連主持人都忍不住好奇地禮貌一再微笑。
    “阿徹,聽說今年你是個傑出歌手的熱門選手,如果今天得獎的話,會不會晚上打電話和女朋友一起分享這份喜悅呢?”
    眉頭一跳,從主持人眼中,許徹知道大家都以為飛飛會是他新的女朋友,卻不知道她是公司今天力捧新星,他隻不過作為師哥多帶帶新人而已。
    “飛飛,如果得獎的話,你願意和我一起慶祝嗎?”
    故意讓大家誤會,許徹從來就不介意和任何人鬧緋聞,玩世不恭的態度才是適合他的。
    一直沉醉在戀愛遊戲中不亦樂乎雙手故意把飛飛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引得台下的眾人驚呼,這樣的效果才是他要的。
    “阿徹,飛飛小姐會不會是你下一個幸運小姐,那煙雲小姐是不是代表已成為你的過去式呢?”
    嘴角上揚形成完美的弧度,性感的厚唇,一米八的個頭,帥氣地摘下黑色的墨鏡,輕輕甩一下頭“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大眾情人,特別是台下所有小親親的boyfriend,你們說好不好呀?”
    台下的人群激動地前赴後繼向前衝,花癡地高舉大大的帥氣照片左右搖晃,最後在歌迷會長丫丫的指揮下齊呼“許徹,我們也願意永遠做你的貼心暖手袋”
    許徹習慣地比了一個帥氣的“yes”的手勢掃視全場。
    要知道他可是全台灣最帥,最時尚,明星中最高,廣告費用最高,歌曲張張賣空的歌神天王。
    廠商見到他都要低頭哈腰地哀求他拍自己家的廣告,電視台不止一次邀請他參加應是演出,更有好萊塢為他量身定做的偶像劇等著他去拍。
    所有的幸運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最後卻隻是隨意的敷衍一句“如果今天我心情好,就答應你咯”
    很多人都會說,明星拽成這樣的他是世上最牛的,卻沒有人敢說請他下台的狠話,隻因為幾乎十個歌迷就有九個半喜歡他,沒有人願意走在路上被人打死的命運。
    室內頒獎晚會台上的布景由雪碧讚助商做大背景,絢麗的100寸高清晰大屏幕完美呈現出整個會場中央清晰的圖像資料。
    直到支持人說“我宣布,今晚是最傑出歌手是著名歌手,我們心中永遠的天王許徹”舞台中央升降台緩緩升起“謝謝大家的熱情,送上一首昨日如夢”
    一個騎綿羊的小女孩,
    遇上一個超拽的明星,
    剛開始正眼都不瞧他,
    一次偶然受傷情況下,
    發現了優點並愛上他,
    昨日如夢,
    五年後卻再次遇見她,
    卻不小心犯了很大錯,
    誤會與不原諒又分別,
    大明星決定回到舞台,
    和歌迷一起做回自己,
    永遠站在一條線奮鬥。
    “昨天如夢”是今年的新歌,一麵市就賣得精光,許徹更被台灣樂壇評為最平民化的流行歌曲之父。
    眼淚伴隨著音樂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隻有許徹自己心裏明白什麽頭銜都無法替代這首歌折射出的現實人生。
    拿完人生中又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獎杯匆匆離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進入車的同時,疲倦地揉著鼻梁骨,內心卻像抬上了一塊厚重的大石頭。
    一年中,許徹表麵上是個遊戲人生的大明星,自信,多情,迷人,追逐中享受著完美人生,卻一點也不開心。
    當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你而去,還會又快樂可言嗎?迷離凝望著黑色雙層玻璃外的女人倩影“安淇,一年了,你還好嗎?”
    憤怒地除去所有的累贅裝飾,包括華麗衣服下的自己。
    穿上很久都沒有穿過的牛仔褲和條紋衫,再戴上一個大大的鴨舌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誰會想到這個人是著名歌歌手許徹呢?
    堅定地踏出車門,手機不停地響,一定是經紀人peter,決定放縱一次把它瀟灑地仍在車上,關山門消失在人群中。
    閉上眼睛抬頭,雙手向左右平攤,想一下子吸進所有的新鮮空氣,卻聽見一陣尖叫聲,飛速跑到不遠處的現場,發現的卻是一個躺在地上受傷的女人。
    什麽都沒說,把女人一把抱起攔下出租車揚車去了醫院。
    “醫生,她腿受傷了,快看看有沒有細菌感染”
    許徹很著急地拿下帽子等著結果,醫生在簡單包紮後,拉開白色的簾子就被許徹緊緊抓住。
    “這位女士沒事,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去門診付錢就可以出院了”賬單接受後,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門簾後麵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雙手握住醫生的手“醫生,謝謝你”
    伴隨著淚水一瘸一拐地走向安全門,打開門的同時回頭望著急診室門口“對不起,我沒想到再遇到你”
    其實下從許徹靠近那一刻,就是因為早就發現那個人是他,所以才故意把頭一直垂得很低,還在處理傷口的時候要求醫生故意把他支走,她好借機離開。
    安淇很痛苦,這一年都不知道每天做了些什麽,不過還是一樣的很忙碌,很多時候強迫放下自己多年以來剪報的習慣,她可以每天都不看電視,卻不能在快餐廳打工時強迫客人不看和他有關的電視或是讓別人不討論他。
    疲憊地向前走,卻發現太陽底下的人都變成了晃動的光線,難受地閉上眼睛,卻不知道什麽原因昏倒在醫院門口的大理石瓷磚上。
    不明白這是個什麽地方,
    前方是白茫茫的模糊背景,
    拚命地想要伸手摸到一顆救命稻草,
    卻還是空空如也。
    “不要,啊……”安淇被奇怪的雪白世界給嚇得臉色蒼白,就好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孤兒。
    明明景物依舊,隻不過帶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安淇卻害怕地蓋著被子哭泣。
    急切付款上來察看女人狀況的許徹,箭步如飛地半截樓梯為一步,花了四步就到了一樓付款處,十分鍾內上樓,卻發現早已無人,失落地走下樓梯,沒注意到大家的指指點點,包括閃光燈哢嚓連拍數次。
    許徹想不通,為什麽會遇見一種總是他就跑的老鼠呢?
    打量全身除了衣著有些不得體,有點像流氓,沒有胡渣幹淨的臉應該不至於會讓人想要逃跑的衝動,也許是人家有事情走了也說不定。
    無奈地露出苦笑的表情,卻在走到醫院門口快步奔向前方“原來你在這裏”
    使勁地搖晃著女人的身體,卻在看見她臉時被嚇了一大跳“安淇”
    表情從戲弄變成了著急一路大喊醫生,這次手卻怎麽都不願意把女人放平在病床上“先生,麻煩你把病人放平,你這樣會耽誤病人病情的,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
    “我做不到,醫生不是都技術高超嗎?你怎麽總是在沒有水準的問題上糾纏不清呢,快檢查,聽到沒有”
    咆哮著麵前這個白癡醫生,他愛的女人都不知道怎麽樣了,還要計較什麽形式,救死扶傷不是醫生最大的職責嗎?過分!
    迷人的眼睛大大地瞪著著小眼睛田雞穿著白大褂豬頭胖子“給你一個建議,如果這個女人有什麽意外,明天你就不會再有權利站在這裏”
    即使感覺到南極的千年冰層冰封中警告,醫生絕不受威脅,一副你不放下我不醫治的架勢,許徹被這個榆木腦子的醫生快要逼瘋了,兩眼冒火地想要殺人了,拳頭毫不客氣地朝他最近的牆壁重重敲下,頓時猶如地震般地清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醫生手舞足蹈地拿出聽筒放在病人的胸口,視線卻不敢抬頭看比他高出一個頭還多的男人“有些營養不良,要多休息,是住院還是……”
    “馬上住院”轉頭就跟著護士去病房,轉念一想又回頭“對了,她這次如果再不見,你人也請馬上消失在這個醫院”
    “厄”醫生感覺今天這個病人有點特別,天使下卻環保這樣的惡人,怪不得人家要逃跑,你簡直不是人,連醫生都不忘耍酷。
    黑夜中的星星特別亮,透過窗口看最遠的一點,會發現有兩顆星星緊挨著對方,而且特別亮。眉頭微微鄒起看向背後熟睡的女人“你說這顆最閃亮的會是你和我嗎?”
    手不由自主地靠向她,一張蒼白的臉上瞬間染上的白色透明的小水滴,如果說許徹這樣的大明星到底還缺什麽,他最缺的就是能夠每天抱著安淇平凡中過著每一天的幸福人生。
    看著安淇睫毛微微一動,有些緊張地想要呼喚愛人的蘇醒,卻擔心得久久都沒有出聲,害怕一出口的結局又會讓自己後悔。
    他早已被判出局,卻還是會貪婪地想要得到安淇,一個很壞很壞的男人小小期盼一個非常善良女人的愛非得這麽難嗎?
    整夜癡癡地看著多變表情的安淇,不知道為什麽一個人睡覺都會難麽不安,難道說她其實還是很在乎他,不然幹嘛要這麽躲著他,真的已經都忘記了,至少還是朋友吧!
    如果時間就在此刻停止就愛了,許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深邃,就好像預知黎明的到來就是分別,雙手緊緊抓住安淇的雙手。
    如果她願意,他就一輩子牽到你煩了也不放手。
    刺眼的太陽最後還是來臨了,飛奔向窗口拉起窗簾,卻忽視了白天和黑夜的區別,並不是說隻是簡單的一塊布就可以偽裝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愛的人醒過來。
    躲在遠處看著安淇在尖叫聲醒來,蒙著被子哭泣,很想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卻不敢,怕這一次好不容易遇見的機會變成了泡沫飛走了。
    靜靜地陪著她哭泣,很想告訴不遠處的寶貝“請允許我叫你一次親愛的,親愛的,不管是什麽原因,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分享承擔,隻需要你把手放在我的上麵,隻要你願意……”
    雙手輕輕伸向前方,頭卻變得沒有自信地低下去。
    許徹知道他的手上麵永遠會等待著另一個人的手,即使花上一輩子,這次他寧可古老終生都不會再犯讓他後悔一輩子的錯誤。
    想要趁安淇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樓下買一點粥上來,他想她應該會有點餓了吧!卻在關上大門轉身那一刻對上了一對腫得像核桃那麽大的玻璃球體。
    “我想你應該醒來後會有點餓,所以我就想……”‘下去買’都沒來的及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必了,大明星何必在乎我這個可有可無的人呢。請不要在我麵前繼續假裝很愛我的樣子,陶醉的愛,我早已受夠了你背後的欺騙,如果你不想讓我難過,請你馬上走好嗎?”
    原來一次錯誤就已經到了終點,他卻還傻傻地以為等待總會等到他要等的那個人,耳邊仿佛傳來了火車開動的轟鳴聲,而顯現的畫麵是他一直在追,卻隻能追到背影都看不見還在不停滴跑。
    “我知道了,我會做到你要求的,不過我想請你給我最後一次照顧你的機會,你這樣的身體,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安淇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救了,隻不過是一句話她竟然有馬上答應的衝動,而眼眶裏裝滿了感動的淚花。
    安淇的愛情就好像牽牛花一樣,它在沒有綻放最美麗的時候會不停地向上爬,卻在開放初就立刻凋謝。
    隻因為時間到了,什麽都勉強不來,包括一個人的心,可以說不要時就用錢來傷人。
    “我,我,沒有你,我想我會比現在更能把自己照顧好”
    再也沒有勇氣看上許徹任何一眼,害怕被他一下子就征服得笨笨地陷下去。
    出發時,她完完整整的愛給了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結束時,安淇決定他和她永遠都不會是朋友,或者說連陌生人還要陌生得想要逃離這個男人設下的所有包圍圈。
    “真的話,一年後的你怎麽會變成蒼白得麵如死灰,你以為我是笨蛋嗎?隻要是對你好,要我做什麽都願意,其實你完全沒必要用各種理由拒絕我,我會試著忘記你,但你卻不能強迫我一下子離開有你的世界,請你當做可憐我,就答應我最後一次要求好嗎”
    安淇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過分的孩子,看著可憐的許徹哀傷請求他,她其實可以大方地讓他來照顧,最後再狠狠地把他踢到很遠的地方,她到底在堅持什麽,始終都沒法下定決定是拒絕還是接受,唯一的解釋是她是一個明明很愛卻早已失去了愛的女人。
    “你別逼我好嗎?你明明知道我會心軟,你當初也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你不認真的樣子,你卻給了我一個不認真加上不負責任的行為,你叫我怎麽能夠接受你的真誠與認真呢?”
    傷心地不知所措地穿著拖鞋與條紋藍白豎條病服匆匆關上了門,邊哭邊跑地下了樓梯。
    其實安淇想說誰都沒有錯,錯的是讓他們兩個遇見,錯的月老為什麽要喝多了天庭的好酒而係錯了紅繩呢?
    許徹很慢才從激動的情緒中緩和過來,打開門卻發現人早已不見,衝入房間的窗口,幸好仍能看見一瘸一拐的身影,大聲地對著她吼叫“我不會放棄的,你說過我們會有一場戀愛遊戲,請你立刻實現你的承諾”
    安淇在飛揚的淚花中梗咽地說“沒有了,都沒有了,我永遠都會不和一個在感情上不負責任的男人有任何糾纏,永遠都不……”
    微風吹過的樹葉紛紛飄落在她的頭發與衣服上,瞬間安淇明白原來他和她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口口聲聲說愛的人是她,做的卻是背叛後的享樂,對著窗口凝望著他的家夥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你最愛的那個人其實是你自己,從來就不是我”
    心裏下了一場久治不愈的大雨,
    有一種奇怪的命運叫做“遇見”,
    卻奇怪地讓安淇做了一個遇見的美夢,
    做了很久的逃兵,
    這次即使要走也要走的明明白白,
    而不是做個縮頭烏龜悄悄走。
    看著讓她一直受傷的男人“你說你愛我,為什麽我感覺你總是在傷害我,一次不夠還想繼續嗎?”
    天空也許真的很有靈性地感覺到地麵上的安淇正在哭泣,閃電一波比一波來勢洶洶,卻無法讓安淇退步。
    “你一定要等我,我馬上就下來”看著窗口焦急喊叫轉頭消失的人影,雙手向上揮了揮手。
    “再見了,我想我已經煩了等待你的日子,也請你滾回你的世界去吧!”
    暗殤地快步消失在醫院大門,這一次腳步即使沉重也不會再停止。
    下了樓環顧四周花草樹木,魂不守舍地走在早已飄落下的細雨中來回走動,眼睛時不時地掃視著周圍可能出現的每一個人。
    小雨變成了大雨,整個醫院的草坪上隻有一個濕漉漉的人影,卻仍是久久不願意離開,無神地看著大樹,卻還是傷感地不願回頭。
    “許徹,你真的在這裏,你這臭小子,沒想到你也會做這麽幼稚地半路扔包的事情,走,馬上跟我回去”
    有氣無力地看著peter,腦袋暈暈沉沉的,視線也逐漸模糊,疲憊地垂直倒地。
    夢中感覺到額頭有一股涼涼的感覺,手很自然地抓住“安淇,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願意放棄一切作為代價,你回來好嗎?”
    peter的手被許徹緊緊抓住不放,很想用力推開,卻有些舍不得這個臭小子難過,因為他一直知道許徹早已用全部的生命去愛那個女人,長長地歎了一大口氣,實在是難過地眼淚在眼眶中漂移。
    許徹的睫毛在微微顫動後睜開,看見的卻是熟悉又陌生的家,卻沒有任何稱得上窩的空洞,在後就看見peter難過地躲在一邊偷偷地流淚。
    “老p,有沒有人說過你掉眼淚的樣子很有女人味哦!過來讓我親一個”
    peter知道許徹越是這樣就越難過,他知道卻從不揭穿,因為一個人受傷是需要時間來療傷,最好的方式就不要打撈到他。
    “大明星,忙了也很久,給你放個大假休息一下如何”
    許徹才不相信這個老狐狸會這麽好心不啃他骨頭就這麽放過自己,一定是以為他有事。
    故作清輕鬆地奸笑“狐狸,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哦,你明知道我的通告要到明年才休息,為什麽突然會那麽好心讓我停下來呢,快說”
    作勢不說就掐脖子的架勢,逼得peter搞不清楚到底他是真沒事情還是假裝的呢?
    “你還記得當初公司要和你續約,你拚命地拒絕,但你說過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但永遠都不能用一張紙來困住你,因為你在等著一個人回頭和你共同生活在平凡的世界中”
    “阿徹,我一直很想問你,那個人你等到了嗎?告訴我結果”
    許徹春垂頭喪氣地轉頭“暫時沒有,不過我不會放棄,我想我們還是先工作吧!”
    站在業界最好的攝影棚拍攝這一季可口可樂宣傳照片,許徹卻還是麵無表情地擺著動作,攝影師強烈要求他可以微笑一下,他的回答“不拍就滾”
    攝影師不敢在做任何要求,因為得罪了這個大明星,就表示下半輩子的事業就要完蛋。
    心煩地有些不開心擺了個停止的動作“應該夠了,我累了,先走了”
    知會小助理告之peter下午的通告全部取消,他想出去散散心。
    “那請讓我跟著你,我保證隻會靜靜地跟,絕對不會打撈到你”
    小助理祈求到,許徹知道,一定又是老狐狸特別交代的,不就是出去走走,有必要搞得他會馬上人間蒸發似的。
    “不可以,你告訴老狐狸,是我不要你來跟的,沒事情,放心好了”
    輕拍較弱肩膀的助理,給他打氣後就到後台換了一些不起眼的裝扮從後門離開。
    路過的大馬路電視屏上播放的全是他許徹代言的廣告和歌曲,聽到的也全都是讚美,卻讓許徹子想要加快腳步立刻逃離這裏。
    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也許是有些渴,走入了一家“熏衣草”快餐店,點了一杯菊花蜜茶和一份快餐。
    “安淇,中午好忙呀!你也出來幫幫我忙吧!”躲在後台幫忙端菜地安淇看見小紅忙碌到喘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有點不好意思就答應下來。
    轉頭對著一直很照顧自己的廚師許姨打聲招呼,端起1好台麵帶微笑地報上這位先生點的東西“您點的是一杯菊花蜜茶,一份商務快餐,請慢用!”
    沒有任何客氣的話語,一個轉身,一個則是把吸管插入飲料中解渴,關係也隻是簡單的客人與顧客的關係。
    許徹喝完了茶後,感覺沒有任何胃口可以開動這份看起來不錯的飯,正當想要起身離開,卻聽見“安淇,14號台催得很急,咖喱牛肉飯好了沒”
    鄒著眉頭伴隨著遐想又坐了下來,等待著期待的那個人從他這裏經過去14號台。
    等了很久,終於看見遠方走過來一個一個身高很像的女人,拿下眼睛想要看清楚,卻發現人不見了。
    “喂,豔豔,過來啦!”一個收完盤子預備去廚房的女人被安淇叫住,用手指指著自己,確認一下是在叫自己嗎?
    “豔豔,你這個我送去廚房,我手上的麻煩你送給14號客人,謝謝!”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半蹲著小心翼翼地繞著台子走到侯廚房,放下東西大口喘氣“他怎麽會在這裏,幸好他把眼睛拿下來了”
    緊接著就聽見門口傳來無數個尖叫聲“哇,是許徹呀!他在那裏”。
    巡視了許久,許徹都沒有發現要找的那個人,卻忘記把眼睛戴上,遇上這麽多花癡,隻有戴上眼睛匆匆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眼睛中粘了一層厚厚的透明的小水滴,伴隨了手裏洗的碗一起衝刷掉,用力用著胳膊抹掉,越發現最後還是孤獨的一個人在原地傷心。
    “對不起,我隻不過在行使保護自己的權利,請你真的不要再這麽意外出現在我麵前,我不保證下次我還能有那麽好的自製力控製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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