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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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愛的號碼牌
如果說真的到了管不住心的時候,
我發誓我一定回管住我的人,
一天沒見就能在人海裏尋找到彼此,
要不是你剛好摘下眼鏡,
我一定不會認出你,
原因很簡單,
你是一個大明星,
而我隻是一顆小芝麻,
微不足道地可以隨時忽視。
有氣無力地等到四點下班,和同事們噓寒問暖道別後離開了店裏,今天的安淇不想太早回家,即使已經累到恨不到橫倒在馬路上就地解決。
心好亂,風卻來一場惡作劇地把拿在手上的手機掉落在地上,心疼地撿起,卻被尖銳的鈴聲給嚇得再次拋向地上。
‘啊——’安淇被嚇得腿後了好幾步,等了很久才平靜地接起電話。
“喂,你哪位呀!幹嘛要現在打過來,你不知道會把人嚇死的呀!”
安淇很生氣地拚命地對著電話那頭狂吼,眼淚同時刷刷掉落,不明白是女人太善良了,還是依附著的男人太可惡了。
“打錯了”隻聽見嘟嘟的掛斷聲,很生氣幹嘛自己要接這個電話,什麽人呀!都沒聽過女士優先嗎?沒禮貌到極點的家夥,下次再打來一定不接。
電話卻奇跡般地響起,接著幾小時裏,安淇竟然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無數個電話鈴聲響起顯示的卻是同一個電話號碼,接也不是,不接更是難過得想要打人。
最後在下一個電話響起第一聲同時,故意用特別好聽的聲音說“親愛的,找我嗎?你一定想死我了是吧”
故意用著生平最唾棄的娃娃音來勾引電話那頭倒黴的男人踏入自己為他設下的圈套。
“看來的心情真的有好一點了,一定有帶我給你的那枚硬幣吧!”這個聲音很陌生,但卻記得給她硬幣的主任,一個值得大家久等的好男人,我的青梅竹馬好像叫……
“你是馬--克嗎”緩慢地說出了拖了很長尾音的名字,不確定讓安淇開口時就有些害怕地顫抖,手指也不停地左右打架。
感覺今天是一個複雜的日子,遇上了說不見的人,而此時又接來了一通打了無數次才接通的電話。
“我是,哎……”長長地歎了很長的氣,久久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又聽見傳來的傻笑聲,而她這裏竟然會莫名地流下了眼淚。
等了很久,馬克終於說了一句無法不讓人心動的話“你在我心裏一直最美麗的小東西,就算滿臉都是淚痕都很有味道”
頓時臉開始出現了間歇性塊狀紅暈,淡淡的淺紅色,沒有玫瑰花的燦爛奪目,更沒有櫻桃的特別的味道,卻很有誘人。
“謝謝你說那麽好聽的話送給我,我很開心,不過記得下一次不要隨便對女孩子說這個,被你女朋友聽見多不好呀?”
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很愛聽,卻還要假裝為人家女朋友著想,安淇呀安淇,你的腦殼秀逗得都聞到了鐵鏽味道了,真的很想把你仍到最近的垃圾處理廠給掩埋了。
“這種話我隻會對你一個人說,還有,我沒有女朋友,不過不久也許……”‘就有’連個字沒有點破。
馬可卻突然腦海裏好像看見了他和安淇幸福依偎在一起的畫麵,很希望可以像小時候永遠守護著他的小乖乖。
“胡鬧,沒有就更應該要正常點,女人都是敏感沒有安全感的玻璃珠子,需要的男人必須要夠專一,知道嗎?”
很用力地對馬可進行愛的作戰計劃熏陶,她已經錯過了,找錯人,不希望再有任何女人再走上這樣鋪麵碎石的小路。
馬可的眼神一閃而過的淡淡的憂傷,他很想告知或是發上一個通知函給安淇,他的愛情一直以來就是她,沒有變過,嘴卻隻是緊緊咬住。
聽不見電話那頭的笑聲,安淇有點緊張地新房亂跳“難道說她說過頭了,又或者她的青梅竹馬是個小氣男,畢竟大家這麽多年不見,變化了也不應該有任何意外”
沉默的氣氛讓安淇在心亂叫了無數次,最後鼓起勇氣壓低聲音問“你該不是是一個小氣會亂發脾氣的小氣沒品男吧!我可告訴你哦!我是很有原則的人,不要想用這點小計倆讓我輕易妥協”
“沒有,我隻不過想到一些事情,對了你還記得你額頭上方的疤怎麽來的嗎?”
馬口不經意一問,卻把安淇給難住了,她隻是隱約記得那是一次救一個笨蛋哥哥留下來的。
“不會吧?那麽巧,你該不會就是那個笨蛋哥哥吧,整天粘著毛絨玩具帶著我到處玩的那個哥哥吧!”
電話那頭傳來瘋狂的笑聲,馬可很意外小東西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我到底該說是,還是不是呢?”
煩惱地抓了好幾次後腦勺,頭發變得比醒來後的淩亂更狼狽。
“你可不可以收斂你囂張的笑聲,我是就那麽讓你覺得好笑嗎?哪個人沒有過去,我隻不過和女生一樣喜歡毛絨玩具就有罪嗎?”
覺得小時候真的是一段早就不該提的過去,隻不過今天必須要說,是因為大腦有點大長今的女人需要慢慢思維消化後才會把你有效地記入大腦中樞,永不當機。
“我有嗎?隻不過覺得那時候的你比較娘,現在的你嘛馬馬虎虎可以入眼,你像你那時候西瓜太郎的大頭再加上冬瓜的肚皮,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恭喜我們馬可哥哥終於長成了一個天一樣的高大的帥哥”很無厘頭地幻想著伸手拍著高她一頭的肩膀,一副大姐頭的樣子
馬克則想:有沒有搞錯呀!難道你不知道我比你大五歲嗎?
“我隻想知道對於你的標準,入眼算不算得上是一次考試中我幸運地過了合格線,可以是一次申請如入學的機會”
再木訥的人也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帶著百瓦電量的熱情,頭不自覺地垂了下來,卻還是會有些小小的心動,慶幸這隻是一個電話。
“很不幸地告訴你,你永遠都無法踏上我的合格線,因為我一定是你所有認識人中最不適合做你親密帶女字朋友分界線的那個人。”
“哥哥不是應該會是妹妹的一輩子的情人嗎?為什麽偏偏在你這裏給改寫了呢?你憑什麽可以武斷地說不適合,你試過了嗎?”
馬可很堅決地表達了自己意見,卻時不時閃過失望的表情,有些泄氣地雙手雙手抱頭扁了扁嘴。
“你明明知道什麽都可以將就,卻隻有感情是自私地要一對一產生化學反應才會發生荷爾蒙的透明的氣體,我的確是沒有試過,但卻和別人試了無數次有感覺的荷爾蒙效應,結果還不是一樣,男人永遠都過不了身體誘惑那一關。”
“我最後隻想說,做朋友和哥哥,我一百個願意,就隻有女朋友這個,以後如果還要見麵的話,請自動省略掉,謝謝!”
雙手再說話是早已又捏又揉過無數次,她知道這麽做會很冷血,但是她必須,隻有這麽堅持住最後一道高牆。
紅色的表皮上有西祠細小的小傷口,卻感不到任何疼痛。
“我隻能說我可以做到現在暫時把它放在心裏,但是時候到了,我還是會堅持地大聲地告訴你,可以嗎?”
偽裝心平氣和地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馬可卻感覺到滿身的盲刺,比針還要痛,紮得要深。
“隨便你,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是……”‘永遠都不會接受你的“安淇這句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請容許我保留男人的最後尊嚴,可不可以不要把話說不去,我會學習,但是我堅持請別再用任何言語來打擊我好嗎?”
一個驕傲的男人卻突然熱淚盈眶,一個奇怪的對話,馬可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沒有出口的黑色的沼澤地,除了還可以呼吸,其他的都消失不見了。
安淇知道她的話語比毒蛇猛獸還要惡毒上幾百倍,但是舍不得最後的結局還不是一樣,做一個永遠的哥哥有什麽不好,為什麽要再若幹年後變來變去,安淇有一種厭煩長大的感覺,為什麽長大後,就沒有單純的親情和友誼,除了愛與不愛,難道就隻能做陌生人嗎?
“我感覺的有點累,沒事情的話掛咯哦!”
不等回答就掛電話,拿著無數條刮痕的電話回了家,卻隻是一個人傻傻地看著放在床上的電話發呆,一直到黎明的到來,抵擋不住疲憊睡下。
什麽事情遇見了感情好像不能像火車一樣再軌道上奔馳,安淇這次真的怕了,請不要再讓他遊蕩在這個漩渦中,救救她吧!
難道我真的是人見人愛,
花見花香的安淇嗎?
怎麽連馬可那個家夥也來呢?
有點傷心,
我這樣堅決後的結果會不會是失去一個親人,
沒有愛情也可以是朋友,
為什麽長大了什麽都會變質了呢?
一天不見,許徹的心情就好像患得患失的含羞草,一碰就會並攏,卻期待著下次的見麵。
站在台南位於繁華地段二十四樓自下俯瞰如螞蟻般的馬路,路燈下的車輛川流不息,卻把她的心帶到了一個更加黑暗的角落,眼淚悄然掉落在手上,卻沒有擦拭的衝動。
白天的大明星可以做一個驕傲的獅子不把一切放在眼裏,卻無法做到在夜深人靜時繼續偽裝,軟弱地像個兔子,希望有個人在身邊陪伴卻發現,整個世界隻有自己的身影。
“為什麽,為什麽誰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其實什麽都可以放棄,隻要一個你就足夠,為什麽你都要離我而去”
無力地跌倒在地上,拿起瓶子就王嘴裏灌,卻在張口時露出了一個自暴自棄的表情。
酒瓶其實早就被喝空了,許徹的心情卻更加糟糕“什麽都騙人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就永遠都不能被原諒嗎?安淇,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得幹脆”
視線無神地看著不遠處的照片,生氣地拿起想要重重地砸在地上,結果卻是緊緊擁抱住僅有聯係的物品。男人的眼淚可以不經常流下,但也在最寂寞的時候忍住。
黎明的時光總是那麽讓人感到虛偽,穿著最時尚的汗衫再打上一條領帶,加一個帽子就可以變成萬人追捧的明星,看著鏡子中可笑的自己,許徹露出了一個哭還難看的微笑。
手卻輕輕地舉起,小聲說“加油!越是苦困難,越是需要你走下去,相信她一定會有一天懂我的”
“老狐狸,覺得今天我怎麽樣?”轉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身讓peter的眼睛著實酸了一把,冷哼了一下“也就臭屁了一下而已,好了,今天上午我們要去為珠寶剪裁,本來想要把一天行程報一遍,卻在許徹那家夥摘眼鏡的那一刻,驚得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昨天又發酒瘋了對吧!今天一天都給我戴著這個,不許給我耍酷拿下,聽到了沒”一把搶過他手上的眼鏡,再牢牢地固定在耳朵兩邊。
“唉呦,你認為我都這樣了,還會嗎?難道我想那些記者給我扣上驚爆大明星疑似被人丟包的醜聞嗎?”無奈地攤手說道。
說實話,這些年娛樂圈他早已呆膩掉了,女人個個都隻想炒作自己,再扒個小開或是富二代弄些小錢花花,就好比那個讓安淇不原諒自己肉體事件的女主角芳芳。
這種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一個電話付了三千萬最高的代價,還不是甩頭就走,這種女人我需要對她付什麽責,為什麽偏偏你永遠都是那個一意孤行不聽人解釋的安淇呢?
有些疲倦加上眼睛浮腫得厲害,走路險些被絆倒,剪裁過程中也隻是保持職業的微笑,卻在結束後一刻不停地想要離開這裏,開著法拉利在大街小巷亂串,為了躲避記者連闖了四個紅燈,幸好技術過關也就沒有意外發生。
許徹卻希望有一場在絕望中看見一盞指示燈,而燈的倒影出現的會是他一直等的那個身影,奔馳的感覺的確可以在短時間內忘卻所有的煩惱,卻無法在停止後不被打回原形。
車子停在無人的大海邊,海灘上停留著許多成雙成對的候鳥,海浪聲此起彼伏地衝刷中刷新著最高記錄,而許徹卻用嘲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一切。
仍掉礙眼的大墨鏡,閉上眼睛大口地用力吸氣,雙手抱著拉杆吹著冷風,但願一切都可以雨過天晴。
脫掉昂貴的黑色皮鞋,卷起衣袖,睬著水花慢慢沉入水底,冰冷地海水把整個身體浸泡成什麽感覺都沒有的冰人,卻怎麽也沒有辦法熄滅對另一個人的渴望之火。
浮出水麵那一刻,憤怒地敲打水麵,心卻更加低沉,大明星算什麽,連擁有一份愛情都成了一件奢侈品,許徹,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局呢?
累倒後,無力地四腳朝天地躺在沙灘上,他好委屈,也好不甘心,卻隻能在原地等待著,因為他做了一件是女人都會非常介意的事情。
可是又有誰能夠理解他呢?他,一個大明星,並不是什麽十佳勞模,為什麽偏偏安淇卻要用這個理由來對他行使女人特有的無理取鬧的專利呢?
即使閉上眼睛,眉頭卻仍是糾結在一起,感覺就好像一條麻花的製作過程,熊熊油花澆灌了全身,很疼,等候得很漫長,收獲得卻還是硬硬的,並沒有任何軟化的意願。
“安淇,你告訴我,你要的結果到底是什麽,你介意的除了這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應該還有別的才對,你說我一定會改到你滿意為止”頭痛欲裂地用手指按摩著疼痛的額頭,另一隻支撐起這個身體坐在沙灘上。
大聲對著天空發出洪亮的笑聲,淡淡的憂愁,濃濃的無奈。
“我愛你,安淇”
“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你這個愛鑽牛角尖的苯女人”
“我一直想用我全部的生命來愛你”
“我,我……”
愛情找不到出口是一件比死亡更痛苦百倍的事情,大聲地對著天空宣誓所有權,卻還是會在最後難過地什麽都說不出來,一直想要把最好的給最愛的人,卻在最後發現要給的人早已經把自己除名。
許徹的電話卻在此刻響起“許先生,您好,您叫我調查的人有消息了,資料今天晚上會傳真到你家裏,記得查收”
冷漠地“恩”了一聲就匆匆掛了電話,激動地忘記了穿鞋,跨越了欄杆坐上了車子飛揚而去。
打開車門,顫抖地拿出一串淩亂的鑰匙,卻怎麽也打不開大門,鑰匙被一個接著一個扔在地上,終於在無數的失敗中找對了唯一的主人,匆匆跑進二樓的書房,看見傳真機上不斷變多的紙張,他卻在門口停留了半天,沒有任何勇氣走進去。
終於在最後紙張停止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地小跑到麵前,拿起一張看了很久。
“薰衣草快餐店打工“回憶起昨天負氣離開後去的那家店,好像名字剛好也就是這個,一閃而過的恍然大悟,原來那裏店員的名字也叫安淇的人真的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許徹下一個表情卻是沮喪地垂下頭,她應該有發現他,所以說她一直都在躲避他,如果他再出現她麵前時,迎麵而來的會不會是仇視的凶狠目光。
下意識打了個電話給peter“老狐狸,明天把我的行程都取消吧!我想我也許真的需要放一個很長的大假”命令中帶有不容拒絕的口吻。
電話那頭的人則是睡意頓時被突發的煙霧蛋給震驚地全無睡意“臭小子,你說什麽,我不準,你知道你現在每天行程有多滿嗎?怎麽可以說風就是雨呢?除非你不想幹了”、
大聲地吼向最近神經異常發達的半導體,真搞不懂為什麽一個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什麽事情都可以推遲,包括如日中天的事業。
“不想幹?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哦!好吧!如果你明天不放我自由,我就獨自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我決定離開這個舞台的消息?”委屈地說出心中的決定,其實走還是不走對於許徹來說從來就不是一個可怕的決定,恐怖的是,peter總是用各種賤招把他牢牢地控製住。時間長了,也就沒什麽好在掙紮離開了。
老狐狸的額頭直冒冷汗“真的都排得滿滿的拉,上午的公益活動對你的形象很重要,你也知道公司培養一個人才不容易,特別是像你這種天王級別的更是難上加難……”
“老狐狸,我沒時間聽你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隻是通知你明天我不來”
掛了電話,視線卻還是停留在那幾張薄薄的紙張上,很認真地翻閱著,照片上人很不開心,他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強顏歡笑地做一個帶著麵具的大明星,明明很有衝動地想要離開所有不快樂的工作,卻還是要咬牙堅持。
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一抹孤獨的身影卻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裏抱頭痛苦,卷軀成雍懶的波絲貓,靜靜地倚靠在床腳。疲倦的眼睛明明都已經模糊不清,卻還是沒能如願地自由落地,隻因為一個人有個藏了很久的秘密得不到宣泄會難過地喘不過氣來。
“安淇,你這個苯女人,你到底看上他什麽,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大明星最討厭,卻還是選擇飛餓撲火,這種結果是你咎由自取不是嗎”
雙手用力地搖晃腦袋“可是他說他最愛的那個人依然是我”‘肉體背叛’這個刺眼的字眼仍會是最傷人的武器,眼淚不受控製地變成了大噴泉,雙手卻緊緊握拳不願意鬆手,隻因為她最愛的那個人是……
這個答案其實早已經不重要了。都做出了決定為什麽還要執著不放手,安淇應該是一個知道自己要什麽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明知道變質了卻還要繼續以為新鮮那種調調的那種女人才對。
“我絕對不是,隻不過還是想要給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對自己味道的男人,你叫我怎麽能夠說放就立刻執行呢?”顫抖地晃動著身體,安淇此時彷徨在迷霧森林,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十麵埋伏含義,更明白她更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強。
“不如試著換一段新的來替換,不是還有馬克嗎?為什麽連個機會都不給他呢?”堅定地回答“我做不到”。
安淇心裏很明白,即使上天給她開了一個很大、很不好玩的玩笑,也不可能讓她迷失在另一段沒有感覺的錯誤的情感旋渦中,隻因為愛上了許徹,她從來都不後悔,背叛的結果會很殘忍,她還是會想要回頭,腳步卻堅定地選擇好永遠前進。
真的好累,好想找個溫暖的擁抱放聲哭泣,最想要的那個人卻是一切悲劇的主謀許徹,迎著第一道曙光,疼痛地把眼睛眯成一條細縫,麻木地向主管請了一個月的長假。
安淇想:既然兩個人我都不想或是不敢麵對,不如就選擇逃得遠遠的,時間久了,應該會慢慢學會遺忘吧!”
孤單的背影拖著簡單的行李箱,麻木地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等著最早一班通向火車站的公共汽車,預備買一張最快離開的車票,也該是任性地放縱一次了。
有些事情一旦超過了地線,
到底該不該挽回彼此的心,
可是安淇害怕等待的會是另一場失敗,
曖昧的關係可以摧毀本該屬於自己的感情,
而另一個岔路口多了一個人,
會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最後隻有什麽都丟棄,
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生活。
委屈地提著行李來到了火車站,選了一張去深圳的火車票,沒有絲毫猶豫地走入了檢票口,坐上這輩子最痛苦的一班列車。
視線始終停留在開動時不斷遠去熟悉城市的風景,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就好像她現在的心情,失落中帶著許多遺憾與不甘心,卻隻有無奈地選擇逃離。
“許徹,再見了”手指在玻璃上寫上離別的話語,算是一種不告而別的最後牽拌,你犯的錯誤其實並不是不可以原諒,隻不過對與她來說,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線。
對與一個本來就很脆弱的女人來說,愛情會是一種改變與毀滅自己的苦藥,最後是甜蜜還是枯澀取決於這段愛情是不是一場單純的真心付出。
大顆的水晶滴落在手背上,疲憊感使安淇隻能無奈地選擇斜靠在桌子上靜靜地躺著,直到體力不支眼睛慢慢地閉上,回蕩在腦海裏的影子讓她眼淚盡情地揮灑。
“全世界最苯的大明星,請告訴我,你是比較愛我,還是更愛你的歌迷!”
偷偷地閉上眼睛,心上下亂跳,眨巴著一隻眼睛偷偷觀察許徹的表情,下意識反應卻隻有緊緊地鄒起眉頭。
心裏無數次詛咒自己“安淇,為什麽你那聰明的腦袋一遇上許徹就變得傻傻的不是自己了呢?這種膚淺的問題放在心中問自己就可以了,為什麽還是會忍不住問他呢?難道你真的希望他左右為難,或是更希望答案是你?”
“我,我隻不過很好奇,和一個大明星談戀愛會很沒有安全感,我隻不過需要一個不斷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這樣都變成為難嗎?難道說我就必須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虛偽的女人嗎?明明很擔心,卻還要假裝不在意,我想:這個我永遠都做不到,我隻不過是一個遇上愛情,想要被愛人保護的小女人”
許徹徹底敗給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了,忍不住用力地緊緊抱在懷裏“我這個會比較貪心,答案應該會是……”
安淇緊張地抬頭看著許徹“不會是兩個都要”如果答案是這個的話,安淇很想再問“如果有兩條路放在你麵前,一條是永遠做一個聚光燈下的大牌,而另一個是平凡生活下有她的生活,你又會是何種選擇呢?”
她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手腳也不知道該是繼續放在他身上還是離開。
“我願意為你改變,過一種你要的生活,不過必須在三年後合約到期執行”
‘你’吃驚地眼睛直直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不管這到底是一種玩笑,此刻的安淇感覺有種飛上天空被人寵愛的感覺。
“為了我放棄所有你真的甘心嗎?我對於你真得有那麽重要,不要到頭來隻不過是你無數場蜜糖攻擊中其中一場,如果是,請快走,我沒有很好的抗壓力,也沒有做好在雲上被拋棄的準備”
很用力地捶打著許徹的胸膛,想要掙脫出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卻還是不爭氣地被牢牢鎖定“放開我”很生氣地想要逃離,真的很害怕自己越陷越深。
“女人,聽清楚了,我隻說一遍,即使我會成為全世界的主宰,我的生命中也絕對要有你,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你,我也同樣願意,因為當一個人的心不小心掉入了迷糊蛋的手裏,代表著永遠都逃不了她的手掌心,你聽明白了沒”驕傲地宣誓著沒有花哨的字字真心。
安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眼睛不住地感覺到酸酸的,心裏卻地誰都要來得甜,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掂起腳尖在許徹的左右臉上輕啄了幾下,結果卻是一場沒完沒了的唇辮間的傾訴。
安淇微笑地睜開眼睛,卻發現原來她隻不過做了一個美好的回憶,一個六年前還沒有長大過程中的一次錯誤感情的投入。
“許徹,你大概早就忘了,不然為什麽連短短的五年就輕易背叛了你的誓言,給我這樣不負責的結果呢?我看錯你了,所以我隻能選擇擺脫你的糾纏”
許徹手握拳頭,頭也不回地直衝薰衣草店,一個人依靠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靜靜地等候著開店的那一刻,心裏卻激動地手腳都有些微微顫抖。
“安淇,我來接你,你感覺到了嗎?”一個人對著緊閉的大門傻笑,墨鏡下卻早已滑下無數條淚痕,想著當初如果能夠早一點拿出勇氣,少一點顧及,應該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了。
欣喜地看著店門被打開,不管時間是否已經到了正常營業時間,就立馬衝了進去,卻被門口的服務生給攔截下來。
“先生,對不起,還沒到十點營業時間”盡職地把許徹趕離這裏,卻也被一道怒火中的冷光給嚇了一大跳。
“我是來找人的,安淇,我是許徹,我來接你回家,你出來呀!聽到就出來呀!”失去了所有理智得大吼大叫,拚命地搜索著所有可能的角落,卻在服務生的一句話被澆得渾身濕漉漉的。
“安淇,她請假一個月,不在這裏”眼神失落地轉向相反的方向,手不停地揉搓手背,形成了一條條刺眼的紅色印記,對著天空大笑,原來到頭來他還是遲到了,寶貝應該很失望,才會躲開他吧!
疲倦地繼續所有未完的工作,結束後的這個晚上,許徹請peter到家裏小聚一下,並告之他有事情要宣布。
“老狐狸,你手頭上還有我多少我的通告,把一些能推得都推了吧!我想把還剩下的三個月的工作完成退出娛樂圈,謝謝你這麽多年對我的照顧”一杯雞尾酒一口灌入,略甜的感覺讓他眉頭一抽,卻不住想起這是寶貝最喜歡的味道,更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味道也改變得開始和她一樣。
“許徹,你甘心就這麽放棄多年打拚的果實嗎?你知道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一生追求”無神地白了一眼老狐狸,開口的卻是“卻永遠不是我追尋,所以我放棄,有什麽不對嗎?”
“臭小子,你該不會做這些都是為一個女人吧!如果是,我瞧不起你,你不知道自己的前途有多好,竟然就這麽輕言放棄”看著老狐狸難過地擦拭著眼淚,卻隻能很無奈地看著悲劇的產生,厭倦了沒有在乎人虛偽麵具下的虛假人生,想過一些平凡生活。
“對不起,peter,我知道我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早晚都會崩潰的,所以我必須永不止境地休息,就請讓我放縱一次吧!”
“好吧!我會把工作重新安排一下,不過,臭小子,不管以後你在哪裏,都要給我一點消息,聽到了沒”老狐狸用手輕輕拍打著許徹的後背,想要給他所有站起來的力量,這個小子,受女人的傷很重,花花公子瘋狂起來才叫可怕。
三個月後,新聞發布會上的主場及大廈門口湧滿了大舉抗議牌子的歌迷,每個人臉上都是眼淚,大聲呼喚“許徹,我們都很愛你,請你不要離開……”
許徹戴著墨鏡由保安簇擁下麵無表情地進入會場,在坐下的那一刻,感受到會場上悲傷的氣氛。
渾身冰涼,眼眶裏含著感動,卻無法改變任何決定“對不起,我必須離開,因為我已經無法勝任大明星的工作,我隻想平平淡淡地走完人生盡頭”
發布會開始,許徹很意外地先給所有人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拿著早先準備好的演講稿,卻不知道哪裏來得衝動,竟然當場把它全撕了。
一個人獨自走到窗口低頭看著所有等候他的歌迷,很用力地朝下麵大吼“對不起,許徹對不起大家,請原諒我這次必須離開大家,祝福我吧!”
摘下大墨鏡扔向人群,墨鏡下的自己早已淚痕無數,卻隻是一直靜靜地呆在窗口。
人潮中整齊地傳出“不要走,不要傷心,我們都需要你,請你不要殘忍地打破大家的童話,請你留下來,我們都非常非常愛你……”
“我……”喉嚨哽咽住,實在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語,可是心裏卻很明白,已經到了非要離開的時刻,低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回頭麵對媒體的追問,感覺有些招架不住,離開就離開了,為什麽必須要向大家交代理由呢?感覺自己好像是聚光燈下的一個傀儡,做什麽都要向所有愛自己的人負責,而不隻是一個人可以決定所有事情。
“許徹,你聽見台下歌迷都很希望你可以不要離開,你能不能不要走,因為大家都非常愛你”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隻有別過頭向peter求救。
“各位記者,你們也是一路看著許徹走過來的元老了,應該能夠知道現在他每天有多忙,他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調整好狀態,請大家就放他一馬吧!”向peter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即使知道話裏成分不是全部的實話。
“那大概會在什麽時候付出呢?歌迷都一定非常想要知道,希望許徹能夠給大家一個交代”緊追不舍地詢問,讓許徹心裏很煩,公眾人物就是這麽的沒有自由,更何況私生活呢?幸虧他很快就可以逃離這裏。
“這個公司會在第一時間給大家發布消息的,請大家放心”看著peter客氣地遊走在風口浪尖,許徹在心裏除了說無數個謝謝,不知道該怎麽表示。
一個多小時的發布會終於結束,門口的歌迷卻久久都沒有離開,如果說他是打破他們童話的劊子手,那誰才是那個可以挽救他無趣生命的救贖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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