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共謀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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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仲氣衝衝回到客棧,滿腦子全是自己戰敗的樣子,想到自己師從李賢仕多年,卻輸給青城出來的那個無名小子,真是丟盡顏麵。看著侍女端著茶水上來,劉子仲一把掀翻侍女手中的托盤,大罵一聲,“滾,都給我滾出去。”嚇得下人們趕忙退出房門,一路上帶著的管家嚇得趕緊帶上了房門。
劉子仲心裏是越想越氣,從小到大,自己就沒有輸的這麽慘過,他拿出腰後別著的皮鞭,一把扔出去,還覺得不解氣,站起身來,一下掀翻桌子,茶杯茶壺碎了一地。就在這時,老管家小心翼翼的敲著房門,低聲喊道,“少爺,少爺,有人求見。”。
聽到門口管家的傳話,劉子仲隨手拿起一個花瓶扔向房門,大聲斥責道,“滾,我都說了什麽人都不見,你們是聾了嗎。”
老管家給嚇了一跳,戰戰巍巍的說道,“少爺,少爺,那個人,那人說自己叫司徒複,希望。”老管家說著停了停,見裏麵沒有動靜,剛想上去敲門,誰料劉子仲突然打開房門,嚇了管家一跳,對著管家開口說道,“讓人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告訴司徒公子我在一旁的房間等他。”
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劉子仲讓他們進來,就看管家領著一個麵戴皮製麵具的男子走了進來,老管家說道,“少爺,這位就是司徒公子。”
劉子仲見狀站起身來,對管家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說完雙眼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這位翩翩公子。隻見麵前的司徒複是一襲白衣,挺拔修長的體型,手持一柄長劍,雖帶著麵具,但那好似花瓣一般的嘴唇配著尖尖的下巴,不由讓人對他那麵具之下的麵容好奇。
待管家帶上門退下去之後,劉子仲開口問道,“司徒公子既然有事來見劉某,為什麽不以真麵目示人呢。”
聽了這話,司徒複笑著回道,“劉公子,我司徒複多年來因為個人的緣由,未以真麵目示人,還求劉公子諒解。”說完彎腰抱拳行禮。
劉子仲聽後拿起茶壺,倒滿了兩杯茶水,遞了過去,“司徒公子不要站著,有什麽事情坐下說。”說完舉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小口,看向司徒複。
司徒複雙手接過茶杯,“先謝過劉公子了。”說著也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隨即在劉子仲身旁坐了下來。
劉子仲轉過身去,擺弄著一旁的盆栽,問道,“司徒公子,要是我沒有記錯的,我們劉家和你們司徒家一直以來並沒有什麽來往吧。”
司徒複聽了,笑了笑,“劉公子,劉府家大業大,豈是我們司徒家能比的,劉公子今日肯見我司徒複,我心裏已經是十分感激了。”
劉子仲聽後轉過身來,好奇的問道,“那不知今日司徒公子所為何事特地前來一趟呢,還有,我這一次出門就連家裏人都不知道我的路線,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說著,劉子仲轉過頭,雙目緊盯著司徒複看去,“我很想聽聽司徒公子您的解釋。”
麵對劉子仲的質疑,司徒複不慌不忙的說道,“劉公子,我複某人隻是想交劉兄您這個朋友,既然是朋友,難道非得有什麽事情才能來嗎。”
見司徒複一直在和自己繞彎子,劉子仲問道,“司徒兄,既然是朋友,什麽話就敞開了說吧,這幾日你是不是在跟蹤我,還是說我身邊有你的眼線?”
可是麵對劉子仲的再次提問,司徒複隻是舉起杯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又喝了一口,不急不慢的說道,“劉兄真是好品味,這龍井味道清香,入口微甜,但是入喉卻有一絲微幹,讓人止不住多飲幾口。”
這時劉子仲終於承不住氣了,風天佑的事情已經讓自己是怒不可赦,如今這個司徒複過來百般戲弄自己,就看他雙手拍在桌上,站起身來,大聲嗬斥道,“司徒複,要是你今日沒事情的話,請自行離開,不送。”說罷揮袖轉過身去。
見劉子仲如此反應,司徒複嘴角微微一揚,繼續看著手中的茶杯,深吸了一口茶香,慢悠悠的說道,“劉兄,你不要這麽火大,我今日前來,可不是為了來成心戲弄你的。我既然能找到你,自然是有我的本事,當然了,我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麽,也知道你為什麽那麽不悅。”
聽完司徒複的話,劉子仲轉過身來,雙手扶著桌子慢慢坐下來,充滿疑慮的問道,“那你說說,你知道些什麽。”
司徒複放下茶杯,看著劉子仲說道,“劉公子你和風天佑比武了是不是,而且你還輸了,還偷襲了對方,讓你在蕭淑媛麵前失盡了顏麵,我說的沒錯吧。”
劉子仲聽完神情一下緊張起來,警覺的問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你今日來有何目的。”
“對於我來說,想要知道這些並不難。”司徒複接著說道,“劉公子,我說了,我今日是來和劉兄您交朋友的,我知道這些當然不是過來羞辱你的,恰恰相反,我是來幫你的,劉公子。”
“幫我?”聽完司徒複的話,劉子仲一臉疑惑,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那你說說,你要怎麽幫。”
司徒複從身上拿出一本書,放在桌上,伸手推到劉子仲麵前,看了一眼他。
劉子仲低頭一看,這書封麵上什麽也沒寫,正欲翻開,仔細想了想,又停了下來,轉而抬頭問道,“司徒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司徒複解釋道,“我們司徒家在武林上也是小有名聲,這本內功秘籍我想作為薄禮送給劉兄。”見劉子仲半信半疑的翻開秘籍,草草看了幾頁,司徒複接著說道,“要是劉兄不相信在下的話,您大可現在就按照第一頁的內功口訣一試,便知真假。”
聽了這話,劉子仲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司徒複,拿著秘籍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照著書上寫的前幾句運起功來,就看他額頭微微冒汗,感到體內一股真氣從丹田而出,整個人全身經脈好似突然一下給打通了,他放下手中的秘籍,激動的說道,“司徒兄,你這是什麽內功心法,竟然如此厲害。”
司徒複站起身來,走過去,抱拳說道,“劉兄,我既然是真心想結交劉兄這個朋友,當然是帶著誠意來的。”
劉子仲轉念一想,走到桌前,把那本內功心法放在桌子上,說道,“司徒兄,我想你這一份禮物有點過於貴重了,隻怕是我不敢接啊。”
司徒複聽後笑道,“我看我也不要繞彎子了,劉兄,這本秘籍你留下便是,我司徒一家說話一言九鼎,既然說了要送給劉兄你,豈能食言。隻是我有一件大事需要劉兄的幫忙。”
“我的幫忙?我劉子仲何德何能可以幫得上司徒兄您的忙。”劉子仲不覺警惕起來。
“劉公子言重了,不知道劉公子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可以成為這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幫主。”還沒有等司徒複說完,劉子仲一拍桌子,大喝道,“放肆,當年師父教我功夫,家父就和師父有過約定,我不會參與關於丐幫的一切事物,如今你竟然問我要不要去當這個幫主,你當我劉子仲是什麽人,來人,送客。”說著劉子仲袖子一揮,背過身去。
見劉子仲如此反應,司徒複緩緩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且慢,劉公子,我想您還沒有聽懂我剛剛的意思,我是問你想不想去做這個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
劉子仲回頭看著司徒複,見司徒複雙眼也正望向自己。四目相對之時,劉子仲想了一會兒,答道,“想又如何,我自己並非丐幫中人,又有之前的約定。”
司徒複聽完走過來,接著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從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劉家二公子豈是甘心平凡的人,劉公子你有野心,你有名望,有武功,心裏更是有大展宏圖的抱負,當日在您府上,我就看出來了。隻是當日比試,風天佑搶盡了本屬於你風頭,這本該是你在眾人麵前展示的機會,你難道就不會心有不甘嗎,難道你就願意江湖中人提及你劉子仲的時候隻會說是那劉文舉家中那養尊處優的二少爺嗎,包括那蕭家的小姐。”
“蕭淑媛?你在暗地裏調查我,說,你還知道什麽。”一聽到蕭淑媛的名字,劉子仲的心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連忙質問道。
見劉子仲後退了一步,司徒複連忙伸手遞給他一杯茶,笑著說道,“劉公子您不必緊張,我絕對沒有任何威脅劉公子的意思,江山美人,自古英雄都愛,又何況是蕭淑媛這樣的大美人呢。正所謂知己知彼,既然我是誠心想和劉公子合作的,我必然是要調查清楚的,但是您若擔心我會拿什麽事情威脅您,那你就太看不起我複某人了。”
劉子仲聽完接過茶杯,並沒有入口,而是直接將其放在了一旁,“說吧,你幫我,你自己是為了什麽,或者說,你要我怎麽回報給你。這世上可沒有平白無故的好意吧。”
司徒複聽完坐了下去,“我就喜歡劉公子這快人快語,不愧是將門之後。不錯,我幫劉公子您奪得幫主之位,是有所圖。若我沒有所圖,劉子仲才應該擔心吧。我想劉公子應該是知道一些江湖上關於司徒家的事情吧,當年司徒家被迫舉家遷往江州,一路坎坷,最終到達江州也不過十幾人。我父親給我單名一個複字,就是希望我可以正興家業,所以我希望不久的將來,我們司徒家得到劉公子的丐幫的全力支持。”
“隻是這樣?”麵對司徒複的回答,劉子仲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他緩身坐下去,輕描淡寫的說道,“司徒兄,既然為了獲得丐幫的支持,那你去找我師父便可以,又何必來找我一個不在幫中的局外人。”
“劉公子,你有所不知,這江湖中人對司徒家的態度從來就沒有變過,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暗地裏仍稱我們是邪魔外道,那些所謂的武林名門正派,更是從未正眼看過司徒家。獲得丐幫的支持,這件事在你這裏看來是一件小事,但對我我來說,可是天大的事。假以時日,若是可以得到武林第一大幫的支持,我司徒複何愁不能振興家門。”司徒複和劉子仲解釋道。
“既然江湖裏的名門正派都認為你們司徒家心術不正,那我又怎麽可以相信你呢,是不是啊,司徒公子。”劉子仲話鋒一轉,反問道司徒複。
“哈哈,好一個心術不正。但是劉公子,你有沒有想過,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可以幫你打贏風天佑,贏得美人兒的芳心,還有誰可以幫你奪得這個天下第一棒幫主之位。”司徒複聽後又反問道劉子仲。
“你住口——”劉子仲聽到這些之後,激動的一下站了起來,“司徒公子,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不可能去爭奪這個幫主之位的,我想你是看錯人了,天色不早了,如若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還是請回吧,來人,送客。”說完,劉子仲沒好脾氣的轉過身去。
司徒複見狀,先是一拜,繼而說道,“既然劉公子都這麽說了,在下也不再勉強,但是還是請劉公子好好考慮一下在下說的話,人生短短幾十載,有些事要是錯過了,便是永遠的錯過了。告辭。”
待司徒複走後,劉子仲悶悶不樂的坐在屋內,腦海中一直反複著剛剛司徒複說的那些話,如果說劉子仲是一點也不動心,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幼隨著師父李賢仕學習武功,聽著師父說著各路江湖兒女的愛恨情仇,在他的心裏早就埋下了一顆江湖的種子,隻是礙於他出生將門,今後必定是要像大哥一樣一身戎裝,征戰沙場,報效朝廷。但如今司徒複的一番話好似點醒了他一般,喚起了他心底那個沉寂多年,不敢去想卻又時常想起的江湖夢。他隨手翻開司徒複留下的那一本秘籍,看了幾眼,又迅速的合上了,喊來了下人,命他們快點把屋子收拾一下,並警告他們今日所見之人一字一句都不能提起。
在江陵府,蕭淑媛坐在那裏是越想越氣,最後實在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欲要出門,風天佑問道,“怎麽了,淑媛,心裏還想著那件事呢。”蕭淑媛轉過身,氣得直跺腳,“好他個劉子仲,我是越想越氣,你說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算了,我不想提他,但是我實在是坐不住。”
風天佑見狀站起身來,“那你想去幹嘛,找他再把他打一頓,然後就消氣了。”
蕭淑媛嘟著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去找李伯伯告狀,反了他了劉子仲,本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是個乘人不備的小人,對了,風哥哥,這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在這舒州舉行丐幫大會了,到時候李伯伯肯定會去,我要找他主持公道。”蕭淑媛氣得雙手交叉的胸前,噘著嘴說道。
“那我們不是要改變行程了嗎,淑媛,我看這件事情我們以後有機會再和李前輩說。”風天佑上前輕撫著蕭淑媛的肩頭安慰道。
“不行,風哥哥。”蕭淑媛心裏氣不過,“我就是要去告狀,你不是答應我都聽我的嗎,你也對我不好。”
風天佑沒有辦法,隻好點頭答應,二人決定改道去舒州。
藥王穀內,沈雨婷正在跟著陳正學習著‘雲遊九霄步’。陳正說道,“小婷啊,這‘雲遊九霄步’共分九層,正所謂一變二,二變四,九變無窮盡,我們先從這最基本的練起。你看著第一步,所謂一變二,一步化兩步,你這一步之後你要想著你下一步的位置,每一步邁出去要多想一步。”
沈雨婷聽完之後想了想,指著地上說道,“那第二步就是每一步之後要多想兩步之後的位置了?”
聽了這話,陳正笑著摸了摸雨婷的頭,“真是個機靈的丫頭,但是這第二步不僅是要想兩步,而是一步化作四步,一步邁出,下麵分兩個位置,每個位置再多想兩個位置,這就是二變四。”
聽了這個解釋,雨婷撓了撓頭,“陳伯伯,這個武功好難啊,那第三步,第三步不是化作九步了,那怎麽可能這麽快反應過來。”
“小婷真是厲害,所以我才說有這九變無窮這一說。這步法還可以第二步變第五步,第五步轉第一步,上千萬種變化,我練習了這麽多年,也還沒有完全掌握。”陳正笑著說道。
“陳伯伯你已經很厲害了,那我也要好好的學著,這樣就不會成為風哥哥的負擔了,未來有朝一日,我也有機會可以保護風哥哥。”蕭淑媛信誓旦旦的說道。
“喲,這是哪個小丫頭口氣那麽大呢,說要以後保護風兄弟呢。”原來是陳坦之從外麵回來了,“你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麽,這是糖葫蘆,這是紅糖餅,還有這個,小婷,你拿著慢點吃。”還沒有等陳坦之說完,小婷就跑過來拿去陳坦之手上的糕點。
“坦之,你回來了,一切都還好嗎。”聽到外麵的動靜,唐豔從屋內走了出來,雨婷跑過去,遞給她一串糖葫蘆,“唐姐姐,你吃——”唐豔接過糖葫蘆,彎下身摸了摸小婷的頭,“小婷真乖,來,你先吃。對了,坦之,路上還好嗎。”
陳坦之把行囊放在桌上,“都挺好的,豔兒你不用擔心,對了,汪前輩怎麽樣了。”
“我這老骨頭還死不了,倒是這天天把我關在屋裏不讓我出門我可受不了。”正說著,汪五通從隔壁的一間屋子裏推開了門。唐豔見了連忙跑過去,“汪前輩,你可不要吹著風了,陳伯伯說了你這傷還要再養幾周。”說著就要把房門關上。
“好了豔兒,我看啊這汪大俠也是閑不住了,不礙事,最近這天我看沒什麽風,多穿一點沒什麽問題。”陳正笑著說道。
汪五通伸著懶腰跨出了房門,“真是好久沒出這間房了,對啊豔兒啊,你這整天還陳伯伯陳伯伯的叫啊,你這都住在藥王穀了,陳坦之那小子還沒說什麽時候辦婚事那。”
見汪五通又拿自己開起了玩笑,唐豔臉一下就紅了,“汪前輩,您胡說什麽呢,坦之現在還忙著,我也不想去打擾他。”說著說著唐豔低下頭去,聲音也越來越小。
一旁的汪五通是哈哈大笑起來,對著陳坦之說道,“坦之啊,你還沒看出來,人家姑娘是在埋怨你怎麽還沒有把她娶進門呢,我說你個小子啊,把人家姑娘帶回家幾個月了,沒名沒分的,要不是看你父親在這裏,我非抽你小子一頓。”
陳坦之急忙跑過來,雙手放在唐豔兩臂上,“汪大俠饒命,你就不要作弄內人了,她臉皮薄。”
唐豔一聽抬起頭,“誰是你內人了,我還沒有同意呢。”說著就用粉拳輕輕的錘著陳坦之的胸口。此話一出,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雨婷走過來,遞給汪五通一個紅糖餅,“汪伯伯,給你吃的。”汪五通接過餅,“哎呀小婷真乖,懂事了。”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陳坦之開口說道,“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和父親商量一下,豔兒,你先照看一下汪前輩和小婷。”
屋內,陳正問道,“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麽問題吧。”陳坦之回道,“父親你放心,如今的西蜀在唐門覆滅了之後,算是得到了短暫的安穩,我試了先前從唐展身上找到的那一塊玉佩,和我的猜想一樣,那確實是打開老宅機關的鑰匙。”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聽到自己兒子這麽一說,陳正急忙問道。
“那間密室之內,除了一些暗器和製毒的書籍之外,就沒有什麽了,但是,很明顯,最近那間密室是有人去過的,雖然被人處理打掃過了,還是有一些地方留下了痕跡。”陳坦之說著他的發現。
“是嗎,那麽,那些痕跡可以判斷出是什麽人嗎,有留下什麽線索嗎。”陳正接著問道。
“沒有,對方很小心,沒留下什麽。先前我和你說過,我曾去老宅那裏找唐豔,密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給發現的,由於當時沒有玉佩,我們打開不了密室,便原路返回了,隻是我在那石門之上做上了記號,一旦有人開啟這石門,我便可以知道。現在想來,密室應該是在唐豔離開老宅之後才被打開的。”說著,陳坦之拿出了三本書,“父親你看,這是你曾經提到過的‘毒宗秘術’,本應有四本,但是唯獨缺少了一本關於西域秘術的記載。”
陳正接過書,翻閱了幾頁,點頭說道,“應該沒錯,我聽我父親說過這本書,沒有想到這本失傳的秘術竟然在唐門裏,沒想到啊,也不知道這唐門到底還藏有多少秘密。”陳正合起手中的書,不禁感歎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如果真如父親所說,那‘天罡地煞’真的在唐門裏,現在又失蹤不見了,那整個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看來幕後還有黑手,那人協助唐展,一方麵幫助唐展消滅唐家,一方麵自己為了得到這‘天罡地煞’。”陳坦之分析道。
“我看沒有這麽簡單,現在整個西蜀,唐門,鐵槍門,西蜀五寨三大幫會短短數月全部被滅門,那人的目的我看不僅僅是為了‘天罡地煞’,如今的西蜀風雲突變,舊的秩序被打破了,必然會有新的勢力起來,這才是我們最應該擔心的。”陳正放下手中的書,“但是如今我們什麽線索都沒有,甚至不知道‘天罡地煞’這本書是不是真的存在,一切都還是我們的猜想,我看過幾日,我再和你一起去一趟唐家老宅。現在我們隻能保持警惕,不可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