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又見麵了,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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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輕的警官咽下一口睡沫,豆大的汗珠從他臉頰滑下,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站得筆直的時刻。
吳文慶端起他桌上的茶杯小飲下一口後繼續看向被反扣在椅子上一臉狼狽衣杉不整的何善。
警官又咽下一口睡沫看著表情越發陰沉的吳文慶,生怕讓下一步他就要掏出一把手槍直接一槍崩了何善。
如果真的發生的話,他身上這套警服必定要被上頭給扒了甚至還可能成為替罪羊進監獄呆上幾十年。
“還是不打算說嗎?”吳文慶低沉的開口語氣中不存任何一絲情感。
何善輕蔑的冷笑一聲那張本長得還不錯的臉立即扭曲了起來,“說什麽?”
“為什麽要陷害念念?”吳文慶全程冷眼看著她那股眼神足以令人汗毛直立。
“哼,都改口叫念念了啊,那個婊子果然成功勾引到你了。”何善一側臉上的冷笑越發明顯。
吳文慶目光轉向那個已經嚇傻了的警官淡道:“是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的話,接下來的審訊,不,是她的後半生都別想站著了。”吳文慶向椅子上一靠食指和中指微微敲桌。
警官稍加思考後支吾道:“我...我來。”
“嗯。”吳文慶一側目表情並不算好看。
“啪”一聲脆響,一個巴掌扇在何善臉上,力道直接將她的半邊身子外側上一帶,嘴角都微微顯出血絲。
警官全身發抖的站在何善身旁,他的手直顫抖著,看來“力是相對的”這句話是對的:他打何善的手生痛著,直疼的他冷汗直流。整個大腦都仿佛在悖動,要不是他旁邊還有一個死神在那,他恐怕要當場昏過去。
“那麽現在準備說了嗎?”吳文慶低語一聲重新正過眼來看何善。
“哼...”何善咳出一口血仍側著半邊身子以一種戲虐、極其不屑的眼神看向吳文慶又在停頓了片刻後一字一頓道:“讓念念進來,我隻和她聊,你?不配。”
“不配?”吳文慶毫無感情的淡出兩個字,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卻讓原本情緒穩定下來的警官全身一震,險些嚇尿。
“今天就到這吧,她不配和念念聊,告訴你們局長,明天我會再來,如果她還不打算交代的話,那就用我的辦法。”吳文慶說罷麵無表情的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一股怪異的笑聲,突然在吳文慶身後傳來,那股刺耳、吵雜的笑聲竟直突入吳文慶的大腦。讓他心生不安,使他一手靠住門框回過頭去。
正垂著頭的何善緩緩抬起頭,臉上的笑容幾乎彎到耳根。
“看好你的小女朋友吧,他可是比我還要危險呢。”
門緩緩合上,吳文慶一言不發的拿著外套走在警局的過道上,心中五味沉雜。
就最近發生的種種事件,貌似都與念念有所關聯,就像她說的一樣,她成為自己了的累贅。
而她也絕對隱瞞了一些事,沒有如實的告訴他。
從她的身世到現在的一切貌似都有一層霧,籠罩在真相上。
“是有必要往深處調查了。”吳文慶自言自語的低語一句,手上手機打出一條消息。
而在審訊室內,何善看著吳文慶離去的背影。再度發出那近乎癲狂的笑容,久久環繞在審訊室內,令人抓狂。
“念念。”身披著外套一臉嚴肅的的吳文慶輕聲衝坐大廳椅子上的我呼喚一聲。
我回過神來目光從眼前的警官中脫出扭頭看向已經改變表情正微笑著的吳文慶。
見吳文慶的身影警官的神情立即緊張了幾分,他當即拉低帽簷快步從一側離去。
我剛打算起身叫住他,吳文慶就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問道:“在和他聊什麽?”
看著警官消失在人群裏我有些無奈的衝他埋怨道:“他告訴我伯母的葬禮會在幾天後舉行,我剛想追問你就過來了。”
“是嗎?”吳文慶的表情微變眉頭也稍稍皺起,“伯母的葬禮早在我住院時就進行了。”
“什麽?那他為什麽要騙我?”
“可能是消息不靈通吧,伯母的葬禮隻邀請了極少數人,別太在意這個了。”吳文慶扭過頭看著自己的手下已經跟上了那位警官才回過頭。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抬起的頭與他微垂下的頭對視,“問出什麽了嗎,需要我去嗎?”
“不。”吳文慶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回答了我,“她的情緒不太穩定,現在問不出什麽。”
“那回去嗎?”我微歪了下頭疑惑的問道。
“去最近的飯店,吃完午餐再回去吧。”吳文慶看了一眼手表後對仍坐著的我伸出手。
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白色的光,使得整個餐廳都優雅和靜謐。
在窗台點綴了各種鮮豔的花,散發出陣陣幽香,杉杉有禮的接應生端著精致的餐點從花前路過,安靜的客人不時的小聲說話。
我緊張的咽下一口唾沫,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向哪裏。
“吳...吳叔叔...隻是吃個午餐,會不會太誇張了?”我扯著衣角,有些結巴的衝已經放下菜單,點完餐的吳文慶低語道。
“會嗎?”吳文慶淡淡一笑漠不關心的假裝環視了一圈餐廳,又停頓幾秒後正過來看我,“還好吧,裝飾有點過於歐式了。”
“兩位的紅酒。”就在吳文慶打趣時一瓶沒有任何標笠的紅酒被一位服務生打扮的男人放在了桌子中央。
吳文慶原本輕鬆的表情在看到這瓶紅酒後頓時改變原本打趣的聲音也悄然停止。
“我沒有點紅酒。”吳文慶微抬起頭想看清服務生的麵貌卻因為餐廳異常陰暗的燈光在服務生臉上打上了一層陰影,他始終無法看清。
“是我們老板送給先生的。”服務生的聲音壓得很低,聽上去怪怪的很不舒服。
“是嗎?你們的老板應該知道我不喝這種酒,這樣,你現在把酒打開用我的酒杯喝上一杯。”吳文慶一邊說著一邊將眼前的高腳酒杯推到他麵前,“算我的。”
服務生愣了半響後才用啟瓶器取出木塞,將木塞放到桌上的一角。
就在他拿起酒瓶倒酒的時侯吳文慶的表情直接嚴肅待酒杯倒至一半時他突然問道:“為什麽是現在,我才剛從警局出來這麽著急不怕壞事嗎?”
聞言服務生手上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他像是自嘲似的笑了笑,將紅酒放下。
“不愧是你,用了多長時間看出來的?”
“沒用多久,主要是你沒遮住你手腕上的那道傷痕”吳文慶說著右手緩緩移到腰間。
“好吧,是我大意了。”伴著服務生聲音的變調,隨著他摘下帽子,撕下偽裝用的胡子,脫下服務生的外套接過旁人送來的西裝。
看著他那雙淡藍色的眼瞳轉向我,我的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
“又見麵了,蘇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