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姑娘,這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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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幽綠的燭火,陳平不斷說服自己,朝黑處走去。
“不怕,沒事的,南無阿彌陀佛,般若波羅蜜,太上老君保佑……”
再三猛躍的心,隨著陳平的小碎步,直懸至嗓子眼,堵的陳平呼吸不免急促起來。
腦中無限浮現的是,一個老鼠精突然出來,張著血盆大嘴,一口咬住自己的脖頸,就像捕殺斑羚羊的獵豹那邊殺伐用力,直至獵物斷氣。
就算腦子不爭氣,無法控製的浮現一些,不切實際的亂力怪神,來恐嚇自己不堪重負的心靈。
身體還是很勇敢的前進,雖然已經抖成了篩糠。
總是有沒來由的冷風,在廟中吹過,弄得綠燭東飄西晃。
為了避免燭火不滅,陳平用手將其護住,但反饋的不是平常火焰應有的熱度,反而有絲涼意。
應該是陳平太過緊張,所以也沒在意燭火傳來的陰冷。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被撕得老長的破褲子,隨著褲子朝裏摸索,忽然,一雙骨肉分離的枯手在燭火中暴露。
就是有了些許心理準備的陳平,也不由的被嚇一跳,綠燭也隨著陳平顫抖的手上下晃動不停。但還好,這次陳平沒有狼狽的逃走,一時,屏住了呼吸,不敢喘個大氣。
這雙枯手,真正的骨節分明,因為附在上麵的肉已經枯萎,有些地方還裸出了白晃晃的骨頭。
手成爪狀,剛好死死勾住了陳平的褲子。
再順著枯手,往裏打亮,透著綠光,可見是個穿著黃袍破道衫的屍體。
屍體匍匐在地,臉部朝下,可能是方才陳平拉扯造成的。
而屍體卻很完整,按理說,人死後會引來吃腐肉的分解者,比如蛆蟲。還會生屍斑,有屍臭。
但這具老道的屍體卻有違這些常理。
雖說,屍肉已經枯萎,但並沒有什麽斑痕,而且,很幹淨,沒有什麽蟲子亂爬,也沒有飄臭十裏。
就是這樣一副完整,且沒有那麽不堪的屍體,才透露著古怪與詭異。特別是在綠光的渲染下,才更讓人毛骨悚然。
經過中學生物洗禮的陳平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普遍的常識。
他刷刷的冒著冷汗,害怕忽然詐屍,所以,將褲子慢慢的取出後,就立馬退出此處。
“此地古怪,不宜久留,還是逃吧,聽天由命……”
褲子已經徹底報廢,不能再穿,所以他抱著褲子,全然不顧自己穿著大紅衩子,而且褲衩還有兩個洞,推開廟門,撿起自己拋丟的鞋,就倉皇的逃走了。
…………
此時,四下大亮,但周圍的霧氣好重,遮住了陽光,視線也是一片乳白。
慌不擇路的陳平不知道跑了好久,隻覺得在霧海裏亂劃,比若無頭的蒼蠅,找不著東西南北。
咚咚咚,嚓嚓嚓,鏘鏘鏘,嘀哩嘀哩,劈裏啪啦……
忽然,有鑼鼓,嗩呐,短笛聲交響齊鳴,由遠飄近,熱鬧非凡。
霧海裏,隱約幾點朱光可見,模糊的人影一唱一跳的朝陳平走來。
撥開雲霧,陳平前方來的好像是一支,迎親的隊伍。
大紅燈籠開路,而後緊跟的是鑼鼓喧天的樂手以及撐傘扛旗的儀仗,簇擁著一頂大紅轎子,卻並不見意氣風發的新郎官。
明日晃晃的,總不能見鬼吧!
所以,陳平認為這隻是哪家村子接親的隊伍,也沒有懷疑其中透出的不正常。
若跟著他們,肯定能見人煙,到時,回城也要容易許多。
於是,陳平老實的站在路旁,準備尾隨其後,先離開這個無法辨別方向的,霧海。
當迎親隊伍路過陳平時,不知那裏來的一腳,將他精準的踹入了大紅轎子內。
哎呦!
陳平覺得屁股一疼,眼睛一花,情景交換,下一秒就來到了一個狹隘的空間。
上下顛簸,搖的陳平有絲想要嘔吐的感覺,眩暈感更甚,隻覺得頭冒金星,視線也一直模模糊糊,辨不清眼前事物。
身下柔柔軟軟,又有絲粉黛的香味撲鼻,陳平雙手四處摸索,想抓住什麽,以此來穩住自己的搖晃的身體,傳來的觸感卻十分順滑柔膩,但就是抓不住實質的東西,就像無形之水一般,可以感覺到它的存在,卻無法拽在手心。
一聲嬌媚的細喘驀的生起,化如電流,穿過陳平的耳膜,陳平也猶如輕微電擊,身子一抖,模糊的視線換成清晰。
隻見,陳平以非常曖昧的姿勢,趴在一個新娘打扮的女子身上。
而身下的女子,巧施粉黛的嫩臉上布滿了紅霞,羞澀的快掐出水一般。
霎時,陳平也不知所措,直叫躁動的小心髒撲動撲動的極速鼓擂,這一幕實在是讓這十八歲的小處男羞愧到無地自容,唯有收回鹹豬手,撤到一旁,死死的往角落鑽。
“對,對不起!”陳平紅著臉,垂著頭,弱弱的道歉,餘光不住的往身旁瞟。
這新娘子,實在漂亮!
肌膚吹彈可破,俏臉妖豔欲滴,體伴蘭香,氣質柔弱,一副可人的碧玉模樣,也難怪陳平的眼睛揪著人家姑娘不放。
而,這小新娘,沒有絲毫被人侵犯該有的反應,除了小臉羞紅,沒有一點慌亂,甚至,笑意盈盈。
她沒有回應陳平的歉意,嬌軀自如的往陳平身旁靠,頗有任君采擷的意味。
但遲鈍的陳平還以為是轎內搖晃的緣故,除了道歉還是道歉,恨不得,找出縫鑽進去,而他又不敢出轎子,外麵的人若是知道了他在轎內,還輕薄了新娘,還不將他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新娘見陳平是塊木頭,這樣了還不敢對自己下手,魅惑的說到:“公子,我不美嗎?”
“美!”陳平發自內心的讚歎,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又開始進入道歉模式。
見這般有點可愛的陳平,新娘笑容滿麵,朱唇往陳平耳邊吐息:“既然公子覺得小女子貌美,那,為何不占有小女子呢?小女子呢,可是等公子良久呀!”
耳邊幽蘭飄香,是個男子就把持不住,獸性大發。
但陳平此刻很有君子風範,雖然身體已有了反應,但自己仍咬牙堅挺。
新娘一翻身,竟坐到陳平腰上,繼續魅惑道:“小女子此刻,是公子的人兒。”
“姑娘,這樣不好!”陳平苦澀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