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強橫之人何所謂,狠風愁月昭魂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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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試雲雨,戚盼放下嬌羞,如一隻無骨魚一樣纏繞在魏豹的身上,說道:“盼兒此刻才感覺到豹哥哥是真正的疼愛盼兒,嘻。”
    魏豹右手在戚盼的後背遊走,聞言,又摟緊了戚盼,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道:“傻瓜,無論什麽時候,孤都是最疼愛你的人。不僅如此,孤還要娶你。”
    “哎,盼兒不敢奢望能完全地占有你,隻要你心裏有我,盼兒已經心滿意足。”戚盼達到目的,但又懂事地回道。
    聞言,魏豹輕拍她,心中滿意她的懂事。
    戚盼暗歎:這亦是古代女人的無奈,美女在古代如貨物,男性至尊,她改變不了,隻能盡力為自己爭取生存的權利。
    她忽地想到,自己來古代唯一一個對自己友好的女性就是小昭,來自現代的她心中沒有什麽階級觀念,她待小昭和善,小昭亦真心對戚盼。
    想到這,他擔心起小昭的事情,問道:“豹哥哥,想想小昭命運真是悲慘,也不知誰要抓走她?”
    “哼,從你進屋他失態,孤便知事情不對,抓她的人就是魏高。孤也曾點撥他,如果他還不知好歹,孤一定不放過他。還有,他要抓的人根本不是小昭,而是你!”
    “啊!是我?”戚盼心中明鏡,但這話不能由她口說出,她佯裝不解問道。
    “還記得你與小昭換衣服了嗎?賊人認錯衣服,加上小昭樣貌也不算太差,身材與你也有幾分相似,便被認錯抓走。你跟她換衣服之舉,恰好免去一難,小昭為你擋災了。”魏豹解釋道。
    “啊!那小昭會不會有危險,她是盼兒在這唯一的朋友了!”戚盼問道。
    小昭的生死對於魏豹來說本是無可厚非,既然戚盼重視,他回道:“若孤是魏豹,死了人,又讓小昭見了臉,怎也不會讓她活著!”
    “哎呀,豹哥哥,如果可以我們報官救救小昭吧?”戚盼說道。
    魏豹搖搖頭道:“這個,即使我們報官恐怕亦來不及了,而且沒有證據怎麽救?”
    戚盼皺眉思考半晌道:“豹哥哥,其實盼兒也想到會不會有人針對我,所以剛剛在酒樓盼兒並未說全事情。魏武臨死時還留了話,他說,凶手很有可能是北郊五頑主,你認不認識?”
    “北郊五頑主?孤當然知道了,這幾人都是亡命之徒,專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如果是他們,事情倒也好辦了,或許,孤還可以趁機收服魏高!”魏豹心念急轉說道。
    “真的,豹哥哥最好啦,嘻嘻。”戚盼的笑總是動人心魄。
    “美人有命,孤哪敢不從,你且在塌上等孤,孤去去就來,哈哈!”說完,魏豹噌地一下從塌上彈起穿上衣服離去。
    “豹哥哥最沒正經了!”戚盼俏臉一紅啐道。
    魏豹出去帶上魏閭、魏裏、魏正三護衛,三人聽說為老四魏武報仇,三人龍精虎猛、恨不得立刻殺過去,魏豹又帶了十幾個護衛,風風火火地趕到北郊。
    安邑地界不大,約莫一盞茶後,眾人便已抵達,遠遠地看見五頑主的住處,房屋燈火通明,門口還有幾個人,魏豹示意大家壓低聲音,躡手躡腳摸過去。
    門口的正是魏高,帶著一個護衛,他正與五頑主之一的李煞談話。
    “動靜怎麽弄這麽大,孤隻讓你擄人,你卻殺人!”魏高憤怒的聲音傳出,明顯壓低聲音,怕屋裏認出他是誰。由此可以看出,屋裏麵的人定然是認識他,這更印證了屋裏的人是小昭。
    李煞亦怒道:“鄙人怎知公子所說的那個魏武,居然如此忠誠,他拚命糾纏,鄙人的兄弟李窩現在在裏麵重傷躺著呢,亦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混蛋,你知不知道綁錯人了!蠢材!”魏高怒罵道。
    “什麽?她不是戚盼?紫色束腰長袍,沒錯呀?”李煞驚道。
    魏高冷笑道:“蠢材,她是戚盼的丫鬟小昭,她那蒲柳之姿怎麽與戚姑娘媲美?”
    “媽的,那怎麽辦,我們還要重新擄一回?”李煞道。
    魏高歎了口氣道:“不必,此事孤決定退出,至於這個丫鬟怎麽處理,你決定吧,最好是讓她永遠閉嘴,否則後患無窮!”說著,魏高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姿勢。
    李煞也狠人,心領神會笑道:“鄙人知道了,不過,鄙人見那小丫頭也不錯,殺了可惜,等兄弟幾個快活夠了,再......
    未等李煞說完,魏豹已打了個手勢,暴起掩住李煞口鼻,防止其發聲示警,一柄鋼刀逼在其脖子上。
    “魏高,人贓俱獲,孤若報官,你免不了脖子挨一刀了!”魏豹森然道。
    三護衛看向魏高的眼神露出仇恨的光芒,其中一人幾下解決魏高的護衛。
    魏高大驚失色,六主無神,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魏豹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壞事,害怕人知道!孤問你,要死要活?”
    魏高咬牙猶豫,他知道這次有一個把柄永遠落在魏豹手中了。權衡片刻,他氣勢一頽道:“以後魏高當以豹公子你馬首是瞻,魏氏的宗族從今天開始合二為一。說吧,你要怎麽辦?”
    魏豹發出了開心的笑聲,這才是他的目的,救人隻是順手而為。
    “證明你的誠意吧!”魏豹遞給魏高一柄劍說道,他意思要魏高說了李煞證明同坐一船。
    “噗嗤!”魏高沒有猶豫,一劍刺死李煞。
    接著,魏豹依之前的暗號一個一個誘出五頑主,魏豹幾人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五頑主,滅口。
    小昭獲救,眾人進去時,她衣衫不整,顯然之前遭受蹂躪。
    小昭見魏豹進來就她,如天神降臨,眼淚瞬間就淹沒了眼睛。
    “不要謝孤,是盼妹要孤來救你的,還有此事就此終止,回去後,你不可對任何人提起,明白嗎?”魏豹說道。
    “謝謝主人救命,小昭記下了。”聞言,小昭心中充滿了對戚盼的感激之情。
    戚盼不知道,也正是由於這一次她的意外善心救了自己。他日果,今日因,就是這個道理。
    小昭與魏豹幾人回府後,一夜無話,魏豹繼續與戚盼溫存,幹脆不回自己的臥室,薄萊婭被打入冷宮,一連三日都是如此。
    每晚,看見魏豹牽著戚盼離去,薄萊婭心中酸楚至極,卻並未表現出來,她在等機會,她知道戚盼很快會從她的視線裏消失,這點時間,她還是等得起的。
    第五日,縣長呂誌平攜夫人管淑瑤來魏府到訪。
    縣長是當地大人物,河東郡的治所(今天省會)亦在安邑,據說呂誌平與郡守有遠親,在安邑做縣長隻是政治生涯的過度,很快會鍍金升職。因此,魏氏兄弟亦不得不隆重招待,魏豹還叫來了魏高。這次就變成了魏族款待呂縣長。
    呂誌平其人身材中等,額頭寬大,留了一撮胡須,顯示出其人有城府,不輕吐心事。
    這是一場盛會,魏氏極盡招待,大排宴宴,席間歡歌笑語。
    魏豹卻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管夫人與薄萊婭是一鼻孔出氣,薄萊婭近日來表現異常乖巧,不得不讓他謹慎。
    果然,過了一會,呂誌平開口道:“大公子,這幾日一直聽夫人在耳邊念叨,我們安邑來一位國色天香,不知今日可否有緣一見絕世美人?嗬嗬。”
    魏咎看了一眼魏豹,他亦感覺有些突然,呂縣令的話亦是情理之中,美人有幾個男人不愛呢!
    “呂令,你說的是戚盼吧,此女與我兄弟二人緣分不淺,機緣巧合下,那日舍弟救了她性命,此女為感恩與豹弟結義金蘭,如若要一睹芳顏,現在恐怕要與豹弟商量,哈哈。”魏咎回道,把問題拋給魏豹,亦暗示此女魏豹已視為禁臠。
    聞言,魏豹的心沒來由“咯噔”一跳,人家隻說要見見美女,又沒說有其他意圖,他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得回道:“好,孤這就去請盼妹。”
    魏豹衝手下示意,一旁魏閭領命而去。
    片刻,戚盼在萬千等待中姍姍來遲,她的到來,似乎讓整個宴會都變得明亮起來。
    戚盼踏著玉步對呂誌平夫婦盈盈施了一禮道:“戚盼見過縣令大人,見過夫人。”
    期盼的大方贏得了呂誌平的好感,他客氣道:“早聞戚姑娘美豔無雙、優雅大方,今日一見,見麵更勝聞名,慶幸本令得以見證姑娘盛顏,哈哈。”
    管夫人白了呂誌平一眼。呂誌平幹笑一聲。男人在談及異性的時候總是津津樂道,這一點的共性總是驚人得相似。
    “呂令謬讚,今日妾身適逢盛會,獻舞一曲,以助各位酒興。”
    說完,戚盼下去換好舞服,帶領一隊女伴上場,這是戚盼為魏豹訓練的舞女。一排美女列隊上場,總能帶來驚豔之感。
    樂起,眾女翩翩起舞,長袖飄飄,香風四溢,再次令所有男人瞠目結舌。當然,戚盼也是眾美之中最嬌豔的一朵花。
    舞畢,戚盼攜女退去。
    呂誌平與官夫人對視,互相點頭。
    呂誌平道:“據本令所知,戚姑娘出身山野,是一個身世可憐的女子?”
    魏豹點點頭道:“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在戚姑娘身上重現,好心救了惡人,慘遭屠村,幸虧後來遇到孤,她的命運的確坎坷。”
    “上天必會厚愛善良之人,今日本令便送戚姑娘一個緣分!”聞言,呂誌平眼睛一亮說道。
    “哦?”魏豹看向他,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祥之感。
    呂誌平看看夫人,見其點頭微笑鼓勵,說道:“戚姑娘遭逢災難,無非是孤苦無依,本令可憐其身世,也願意保障她以後的生活衣食無憂,於是,本令便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難道呂令是要納期盼妹妹為妾嗎?”魏咎這時插口道。
    呂令嘿笑道:“本令年歲已高,老夫少妻這個,有很多問題,再說你嫂子也不能同意。
    本令有一個獨子,品行純良,大公子若有意,本令替犬子提親,我們結個親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