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天下第一大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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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二人說了些掏心窩的話。
    陳怡便從袖中拿出一塊明光內斂的玉遞給應圖。
    應圖把玩片刻,仍是沒看出來個所以然來,麵露不解的看著她。
    陳怡這才認真的看著應圖,問道:“兒子,你知道我們家有多少錢嗎?”
    應圖一愣,道:“不知道...”
    陳怡看著應圖,道:
    “若是論財富,我們家是天下第一。”
    應圖不由得有些瞠目結舌,喃喃道:
    “這...這麽有錢嗎?”
    陳怡點了點頭,解釋道:
    “你爺爺是訊玉的開創者,天下間隻要是通過訊玉的交易,都有萬二的份額抽取,所以我所說的天下第一,絕非虛言。”
    看著一旁發呆的應圖,陳怡瞪了他一眼。
    應圖這才回過神來,道:“老媽,你為什麽突然跟我說這個?”
    陳怡端詳了兒子片刻,才緩緩說道:“因為你爺爺要把這訊玉萬二的份額讓渡給你。”
    應圖頓時陷入了呆滯。
    什麽情況?
    讓渡這訊玉份額給自己,那得是多大的一筆財富?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自己一個煉氣小修,想想都怕的要死。
    退一步來說,就算是這麽多財富給自己,又有什麽用?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來說,毫無作用。
    還會讓自己陷入麻煩當中。
    應圖出言試探道:“老媽...您在這兒跟我開玩笑呢?”
    陳怡隻是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應圖手中的玉,道:
    “你手中的玉,叫做祖蟬玉,除卻天下間的大族大派,便隻有寥寥幾個有份額的人擁有。具體功效我也不知曉,你滴血讓玉內祖蟬認主便知曉了。”
    應圖聞言,麵上一驚,頓時將手中玉如燙手山芋一般拋給陳怡,道:
    “我什麽也不知道,我隻是個愛畫畫的藝術家。”
    陳怡接過祖蟬玉,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兒子,誇獎道:
    “你這藝術家,倒是清高。”
    說罷,隻是一抬手的功夫,空中有氣聚成一線,迅速的劃過應圖的指尖,帶出一道血跡。
    陳怡將應圖指尖帶過的血跡滴入祖蟬玉中,又把玉石塞到應圖懷裏,這才笑著說道:
    “兒子,你成了天下第一大富豪了。”
    應圖麵色發白,握著祖蟬玉蹲在牆角瑟瑟發抖,喃喃道:
    “我承受了我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壓力。”
    陳怡見狀,不由得好笑,解釋道:
    “此事除了我跟你爹,目前就幾個聖人知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應圖麵露掙紮,痛苦道:“為什麽是我?”
    陳怡笑著說道:“我們家這群不著邊際的人,就你還比較正常一點。”
    應圖麵帶希翼的看著陳怡,道:
    “給我一個機會,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隻想做個貧窮的藝術家。”
    陳怡白了他一眼,道:
    “晚了。”
    說罷陳怡起身離開,之留下應圖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回味過來。
    “媽,哥哥怎麽跟個木頭一樣呆在那裏不說話?”
    “你別管他,讓他靜靜。”
    “大人...晚膳您要吃什麽?”
    “竹瀝,你不要打擾大人,大人都在這頓悟一天了。”
    一直到夜色漸沉,應圖才從祖蟬玉中駁雜的信息中回過神來。
    訊玉內的金銀以及靈石,乃是近千年的積累,堪稱天文數字,應圖一眼掃過去,都沒有看見數字的邊緣。
    還有許多駁雜的信息,如各個層級的訊玉運轉狀況,繳納了多少交易費用等等。
    就比如這道祖蟬玉,是可以通過繳納份額追溯,查看祖蟬以下的蚨蟬、蚨蟲主人有多少財產的。
    應圖還惡趣味的查了下自己的身邊人。
    應諾:金子一千四百二十兩,靈石六萬三千枚。得,自己老姐連銀子都不屑用。
    陳勃:靈石二十二枚,銀子一百一十二兩。平民百姓。
    陳神秀:銀子九兩。窮鬼。
    彭祖安:銀子五千七百兩,靈石七千兩百一十枚。這是個有錢的主,怪不得成天遊山玩水。
    梅舒雲:銀子十七萬七千四百兩,金子二十二萬五千兩,靈石一百九十六萬枚。乖乖,這三師姐不愧是煉丹師啊,這麽有錢。
    洛九千:無法查詢。
    其實以應圖煉氣期的修為來驅使這塊祖蟬玉,十分勉強。因為玉內祖蟬,是一隻神遊境界的大妖,那可是相當於人類煉虛境界的修士。
    不過這祖蟬乃是特殊培育,以血脈之誓困守於玉內,玉毀蟲亡,終身脫離不得。就不要想著玉內祖蟬出來保護應圖了,應圖自己還得保護好祖蟬玉,不然這祖蟬性命危矣。
    終身呆在玉內,這對於祖蟬而言,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因為這祖蟬本就不喜動身,隻喜歡動腦,厲害的祖蟬腦中景象甚至可以構建一個小世界。
    應圖也終於明白了所謂的訊玉黑市是怎麽來的,那純粹就是祖蟬的腦中景象構造而成。
    他成為了這塊祖蟬玉的主人,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東越泰洲最大的黑市寡婦歎的東家。
    玉內祖蟬被應圖爺爺應遠山惡趣味的取了個“叮叮貓兒”的名字,應圖十分無語,便以意念傳訊,問道:“前輩,為什麽這黑市叫寡婦歎呢?”
    那祖蟬聲音甕聲甕氣的,像個受氣的漢子,幽幽的說道:“主人,我叫叮叮貓兒。”
    神特麽叮叮貓兒,這聲音比那田間水牛還低沉,也好意思叫叮叮貓兒。
    應圖幹咳一聲,道:“你別叫我主人,叫我老板就行了。”
    叮叮貓兒頓了頓,“哦”了一聲,聲音有些垂頭喪氣,道:“老板,老主人說訊玉黑市有錘子用,要交易就堂堂正正,搞個屁黑市,便把這黑市改了個寡婦歎的名字。”
    應圖不由得心生好奇,問道:“寡婦歎就是說這個黑市沒用?”
    叮叮貓兒“嗯”了一聲,糾正道:“寡婦歎氣,不是沒用,是沒雞脖用。”
    應圖無語,不然既然是自家老爺子,那到也想的明白。
    這兩日在家中,應圖也總算是摸清了訊玉黑市的運作模式。
    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主人實際上是不用做任何事的,販售交易的人必須遵從叮叮貓兒製定的規則。
    但是自己這個東家也是有好處的,總得來說,自己擁有這個黑市的一切所有權。販售的人必須給自己交稅,開店鋪的人也要給自己付租金。
    說來說去,結果還是為了賺錢。
    看著祖蟬玉裏的天文數字,應圖歎了口氣。
    這兩日因為這祖蟬玉,應圖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畫畫的筆都有些拿不穩了,手裏的蓮花餅也不香了,連看向自家院子裏直入雲霄的荒槐時都覺得有些矮了。
    說真的,太過有錢真的是一種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