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苦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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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荔兒攙扶著於靖瑤進入,那端坐軟榻的胡心蘭見到,趕緊站起來,笑臉相迎,“靖瑤公主,突然造訪可別太擾了公主才是。”
於靖瑤故狀嬌滴滴,上前握住她的手,“那裏,胡貴人難得肯來瑤宮,靖瑤自是受寵若驚。來,胡貴人請入坐。”她虛扶胡心蘭兩人依案而坐。
此時於靖瑤心的裏在苦惱地呐喊著:為什麽要來我這裏。不是我不歡迎她,而是跟這古代人說話太累了。古代人說話文縐縐,於靖瑤又不怎麽會,一會要是露出馬腳,那可就不好玩了。
胡心蘭見於靖瑤麵戴紗巾,她漲紅了臉,躊躇道:“公主……”
見她欲言又止,於靖瑤心想肯定是為了昨天的事。現在這宮廷裏的人都恨死了她,如果再不聯盟,那就真真是孤立無援了,所以她隻能向她示好了,“胡貴人。”淚花在眼眶裏打轉,於靖瑤耷拉著腦袋,沮喪道:“貴人難得肯與靖瑤說話,足以證明貴人乃性情中人。如今貴人見過靖瑤,可當速速離去,免得貴人招來話柄。靖瑤身為亡國公主,若與貴人交好,隻怕給貴人帶來諸多的困擾。如今靖瑤自我禁足,禁閉在這瑤宮裏,省得她人見了渾身不自在。”說完,她的眼淚可就真掉下來了,這一哭還欲罷不能。
“公主。”荔兒上前安撫於靖瑤,心痛道:“如今胡貴人難得來瑤宮,公主怎就說這喪氣話,這倒叫貴人看了笑話。”
胡心蘭見這於靖瑤如此識大體,不像是莽撞的人,她該慶幸自己沒說出口,不然倒成了她冤枉好人了。昨日之事她雖沒親眼所見,但後宮向來都是這樣的,為了達到目地不擇手段。這不,她趕緊說些好話寬慰她。
這胡心蘭一直在安撫於靖瑤,她才破涕為笑。在與胡心蘭聊天的同時,於靖瑤一直在觀察她了。這個女人真怪,昨天別人才說她撞死了那個魏美人的孩子,今天她不來找麻煩也就算了,竟然還一個勁地討好。這麽反常的行為,看來是受了某人的指使。
於靖瑤很是納悶了,在與她說話時,又不像是很有心機的人。她的眉頭總是深鎖,無意識的皺眉頭,一般因為心情不好。憂鬱,對,盡管她滿臉笑容,但落寞的眼神,總感到縈繞在她身上的那股憂鬱的氣質。
看來這個女人有故事,一個有故事的人,防心比較底,很容易衝破防線,隻要稍加用心,真心實意的對她,那就水到渠成了。
胡心蘭與於靖瑤了聊半天,眼看時辰也不早了,便想著與於靖瑤告辭。這人還沒走,又來了一撥,就是昨天打她的賀左昭儀。她一眾人等來勢洶洶,嫵媚的鳳眼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眸底像有一道道淩厲的寒光閃過。這抹淩厲於靖瑤盡收眼底,她又要惹事生非來了。還好多了個胡心蘭,如果連這個胡心蘭都壓不住她,那於靖瑤隻好使出殺手鐧了。
“喲,胡貴人在呢?”她側目而視,眼神輕蔑,語氣不慍不火。
眾人聽言紛紛跪拜行禮,那胡心蘭不知道這個時候賀左昭儀會來,她想起獨孤宇寒的囑托,壯著膽問道:“不知賀姐姐過瑤宮所謂何事?”
“所謂何事,大膽。”賀蘭怒道:“你身為嬪妃,自家姐妹讓人謀害,你不出麵討伐便罷,竟與這賤人談笑風生,你可將姐妹們擺在何處?又或是你想讓她成為你姐妹,你想叫大王對你另眼相看。”她言下之意,是說胡心蘭想當起了紅娘來。
胡心蘭聽著,氣不打一處出,但一想到獨孤宇寒的話,便隻好忍了,也好言相勸,“賀姐姐,事情並非你所想,臣妾與靖瑤公主隻不過閑聊罷了。這不,臣妾見時辰不早了,臣妾是打算離去的。如今賀姐姐若無要事,便與臣妾一道離去,臣妾尚有要事情與姐姐相商。”
“啪”賀蘭一掌拍在案上,怒斥道:“好你個胡心蘭,大王才恩寵你一夜,你竟敢恃寵而驕。若大王與你夜夜交好,你豈不得上房揭瓦了。如今憑你也敢來幹涉本宮掌管後宮,來啊……
“諾。”賀蘭的貼身侍女熙兒欲上前。
“娘娘。”保母吳氏加以阻止,她怕賀蘭出氣找錯了對像。
賀蘭瞅一眼吳氏,隻見她輕輕抬頭下巴朝向於靖瑤,便才改口說道:“胡貴人今日出言無狀,本宮便暫且饒過你一回。來呀?”
這時有幾個長年的婦人,手裏拿著棍棒走進來。那賀蘭淩厲的眼神直射向於靖瑤,她輕蔑道:“於靖瑤,你好大的膽子,大王饒你不死,你竟恩將仇報,蓄意謀害公子,如今魏美人痛失孩兒。痛不欲生,若今日本宮不將你來懲罰,便有負於大王所托。來人,將那於靖瑤拿下。”
“住手”頓時,胡心蘭喝道:“賀姐姐可請示過大王?”
“笑話,本宮處罰罪人,還需要請示大王。她昨日之舉便已是死罪,如今隻將她杖責,那便是便宜了她。來人,還不動手。”賀蘭一聲令下,眾奴婦不敢耽擱,幾人上前將於靖瑤按押在地上。
眼見情況危急,胡心蘭趕緊跪下,“賀姐姐,請三思。若賀姐姐,想將靖瑤公主杖責了去,可否先請示大王。如若不然大王動怒,賀姐姐也不好交代。”
胡心蘭情急下的話,並無細想,在賀蘭耳裏聽來,卻成了挑釁,她將案上的器具掃落一地,怒道:“反了、反了,你竟為一介罪人頂撞本宮。”賀蘭指著奴婦,“還不快快動手。”
胡心蘭站了起來趕緊將於靖瑤護住,品珍、意兒、荔兒跪下。品珍領了楊瑾瑞的命令,若於靖瑤有任何閃失,她們人頭不保,故品珍磕頭求道:“娘娘、娘娘,求娘娘請示大王吧!”品珍在宮中當差多年,她知道,這個時候說太多了,無疑是在刺激她,故她隻能淺淺求道。
胡心蘭和她的貼身侍女,兩人與那些奴婦們相互拉扯著。而於靖瑤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似的,看著賀蘭導演的這一出池魚堂燕的把戲。熙兒見胡心蘭帶著她侍女將奴婦們牽製住了,她一氣之下跑了下來,從一奴婦手裏搶過棍棒,想打在於靖瑤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胡心蘭轉過身子接了那一棒,這下瑤宮亂成一鍋粥。胡心蘭為於靖瑤擋了一棍棒,疼痛感使她跌坐在地。於靖瑤見狀趕緊將她扶住,熙兒驚恐萬分,丟下棍棒一聲未出。在於靖瑤抱住那胡心蘭時,一陣激動一陣亂扯,那紗巾掉落了。
“哇”眾人倒抽一口氣,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是時候了,於靖瑤衝著賀蘭哭喊著,“現下你滿意了嗎?娘娘,何苦為難女人?靖瑤是做了些什麽?靖瑤慘遭國破家亡,父王、母親們、兄弟姐妹慘死在殿,靖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我寄人籬下,昨日之事,你我心裏明白。娘娘打了便也就打了,如今何苦還來鬧。一這臉的傷疤,靖瑤又有何臉麵等待大昌大王,如今靖瑤還不如死了罷了。”說完後,於靖瑤放下胡心蘭,準備一頭撞向那條房柱。
胡心蘭見狀,反抱住她。荔兒、品珍、意兒,也趕緊護住她,一眾拉扯一陣激動於靖瑤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