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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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殿,胡心蘭受了熙兒打那一棒,如今趴在榻上,獨孤宇寒守在身側。
此時他橫眉怒目、大發雷霆,“寡人,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這惡毒女人。”獨孤宇寒指著賀蘭怒道,而熙兒、吳氏與那一眾人等被按在地上,接受杖刑。
“大王饒過保母,饒過熙兒吧?她們受不了這重刑的。”賀蘭抱住獨孤宇寒小腿求道。
一腳將她踢開,獨孤宇寒指著她,訓道:“這倆惡奴見你處事欠妥當,不但不加以勸阻,反倒煽風點火。寡人今日若饒過她們,隻會叫她們為虎作倀。她們若不能更好地輔佐主子,為主子分憂解難,這樣的庸奴打死了,算是解決了這腐惡風氣。”
“啊!啊!啊!啊……”吳氏、熙兒等人被打得狼嗥狗叫,賀蘭哭嚎道:“大王,難道臣妾處罰罪人有錯嗎?難道那亡國公主,謀害王嗣在先,臣妾按宮規處置她有錯嗎?若這亡國公主,犯了小錯這也就罷了,可她那是在報複大王,臣妾將她來罰有錯嗎?”
“這麽說來,寡人倒是錯怪你了。”獨孤宇寒見她咬緊牙關點了點頭,“是啊!寡人若無故杖打這些惡奴,這倒變成了你。既然這樣,那寡人便讓你清楚的明白。蘭兒,你與她說道。”
“諾”胡心蘭抬起頭來,“賀姐姐,當日大王救下靖瑤公主,其用意宮裏人人皆知,而臣妾與那靖瑤公主也並無深交,但今日卻出現在那瑤宮。昨日魏妹妹痛失孩兒,大王也遲遲未將她來懲罰。今日臣妾多番勸阻,賀姐姐若稍稍品味不難知道這其中原由。臣妾與賀姐姐說過有要事相商,可賀姐姐仍一意孤行。況且那靖瑤公主,昨日已讓你打傷了臉麵,那潰爛化膿的傷疤曆曆在目,眾人豈可見。今賀姐姐的侍女傷了臣妾倒是無大妨的,隻是那靖瑤公主,可換得大宇國國庫充裕,臣妾忍忍也就算了。但賀姐姐不該不聽臣妾等勸說,執意要將那靖瑤公主處於仗刑。如今這靖瑤公主人是無礙了,隻是那臉上的傷疤能否醫冶得好,這便不得而知了。”胡心蘭有理有據地說道。
聽言,獨孤宇寒再次訓斥賀蘭,“如今還覺得寡人冤枉了你等嗎?你為寡人代管後宮,若為一已之私或為兒戲,那寡人必定考慮撤了你代管後宮一職。如此淺顯的道理,宮奴尚且知曉,你身為左昭儀地位僅次於王後,但其目光短淺,後宮交予你又有何益。”
“不、不,大王,胡貴人事先知曉,她當然不能出差錯。臣妾一心想著為大王清除那包藏禍心之人,臣妾等何罪之有?”賀蘭流淚覺得十分委屈。
“賀姐姐”胡心蘭幽幽道:“臣妾去瑤宮一心想勸說那靖瑤公主,但與那靖瑤公主一番交談,言語間發現她並非那不講理之人。如今她自我禁足,便是怕別人不自在。可賀姐姐為何還要咄咄逼人,靖瑤公主哭訴之時,想必賀姐姐也無動於衷。再者,臣妾一心想與賀姐姐說明此事,可賀姐姐硬是不肯聽勸,非要讓靖瑤公主吃一頓棍棒,方可饒過她。”
賀蘭怒道:“胡心蘭,你休要在大王麵前胡言亂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若蘭兒胡言亂語,那今日她豈會躺在榻上。如今念你暫代寡人掌管後宮,勞苦功高。你回宮後便好好地思過,若膽敢再無事生非,寡人定不輕饒。滾,統統給寡人滾出去。”說到最後,獨孤宇寒一陣怒吼。
賀蘭領著宮奴連滾帶爬地走後,獨孤宇寒安撫胡心蘭一番,“蘭兒,可真是委屈你了,看來這於靖瑤真是留不得,隻希望特使早日到來,這後宮方能安靜。”
“大王,其實那靖瑤公主倒是溫柔和婉的,她也不好惹事,整天待在屋內看書做畫。可就是容易觸黴頭,什麽事都與她有關係,但是今日看來卻很無奈。”胡心蘭善良的心,為她的將來贏取了重生。
這個於靖瑤不可小覷,才幾個時辰便說服了蘭兒。看來要收服她得費一番周折,獨孤宇寒心裏暗暗地想著。此時看似無意,卻有心地問道:“方才聽你說,那於靖瑤的臉麵還留下傷疤,這又是何故?”
“哦,大王。昨日魏妹妹摔倒時,賀姐姐也在現場。她命人將靖瑤公主強按住狠狠地落麵子,今日一見那公主的臉麵,實在是太慘了,那臉上潰爛化膿不止還留下好大一塊傷疤。”胡心蘭將今日在瑤宮所看到的,聽到的一一交代。
“這個倒無妨,明日便差醫士好生替她療傷。監於今日之事,寡人明日將調派一人,由你領著過去,便說是你的內監,讓他留在瑤宮聽候差遣,若後宮再有人滋事生非,也好有人幫襯。”說罷,獨孤宇寒叫她好生休息,他政務繁忙,晚上再過來看望她。
午後,於靖瑤在西堂屋學習文字,荔兒拿著針線為她縫製袋子。案上放著於靖瑤畫的圖樣,她邊照著圖樣邊縫製,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她便會請教於靖瑤。
荔兒邊做針線活邊與她說話:“公主,你要縫這種所謂的包包有何用?”
“當然有用了,你得幫我縫結實一點。這是我的旅行包,你趕緊縫製,縫好了以後,再做一個,咱們一人一個。”於靖瑤拿著筆指著她說道。
“這樣難看,荔兒才不要。”荔兒努努嘴回道。
“是難看了點,不過這包包很實用,出門在外背著方便。它可以裝一些金銀細軟,火折子、小刀,幹糧……”
“公主,你這些天又讓我縫製男子衣裳,又讓我縫製包包的,這到底又是為了什麽?”荔兒問道。
對哦!這些天她光想著要怎麽逃出去,卻沒有和這個小丫說明白。這逃難的生活太辛苦了堪比行軍打戰,若這個小丫頭不願意,那她該怎麽安置她。要是留她在宮中,就等於直接將她推入了火坑。如果帶著她走,那她受不了這一路的棲風宿雨,又該怎麽辦呢?
這次出走簡直就是逃亡,如果於靖瑤一個人跑路,要躲過追兵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帶上這小丫頭,她根本就力不從心。想到這兒,於靖瑤單手拍打著腦門。
荔兒見於靖瑤這行徑,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無奈而又循例地問道:“公主,又怎麽了?”
於靖瑤心想,這個時候必需要跟她說明白。如果荔兒執意跟她走,那麽從明天開始,就要訓練她了。反之若她不想跟著走,那可就要先為她好安排後路,然後她自己再離開。
想定後,於靖瑤問道:“荔兒,我有個問題問你。”
“公主,你說說看唄!”荔兒停下手中的針線活,認真地看著於靖瑤。
這還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於靖瑤想了想,“荔兒,我問你,如果我不想去大昌國,你可願意跟著我?”
“公主,你不去大昌國,難道公主想留在這兒,那大昌大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