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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煙波浩渺的日落湖沐浴在一層淡淡的玫紅色中,十分美麗。
雖說時間還早,但已有大批觀眾匯聚在城西的比武場外,對於稍後即將開打的八強賽,他們顯然已迫不及待了。
據可靠消息稱,這一次蒞臨鳳陽城的聖盾宗高手,除了孫長老和錢長老之外,還有威名赫赫的三護法雷任騰。
相傳,雷任騰此人剛正不阿,辦起事來更加是雷厲風行,雖說他隻是護法之職,但論起身份與地位,卻比一般的長老要高上不少。
眾所周知,聖盾宗有三大護法,他們每個人都智勇雙全,深得諸葛昊天的信任,在宗內擔當著十分重要的角色。
大護法乃宗主的文膽智囊,他運籌帷幄,料事如神,甚至可以代諸葛昊天發號施令,實權極大。
二護法負責鎮守奇門遁甲,此處是聖盾宗的命脈,其職責可謂極其重要。
至於三護法,他致力於解決各勢力之間的紛爭和矛盾,以確保各大城池的繁榮昌盛,這對壯大聖盾宗的實力,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前幾日,雷任騰在天潤城剛解決完一宗門派糾紛,聽聞鳳陽城舉辦雙城比試,他也饒有興趣地趕來觀看比賽。
除了雷任騰和兩位長老,出人意外的是,虎陽城城主丁憲華率領七股一流勢力也來到了鳳陽城。
提及聖盾宗的城池,以鳳陽城和龍陽城最為出名,這兩城繁榮度極高,實力雄厚,更為重要的是,涅槃梧桐林和海底水晶城分別隱藏在其境內。
此外,虎陽城和玄陽城也是名聲在外,這兩城無論是人口數量,還是繁榮度或者城中的勢力,也僅比鳳陽城稍微遜色一些而已。
不過,由於玄陽城地處聖盾宗的最北端,它與處在天河平原南端的鳳陽城之間的距離,可謂非常遙遠,故而此次未有城中勢力前來。
貴賓席上,一眾高手各自寒暄了一番後,其座次也隨之發生了一些變化。
雷任騰位高權重,他的座位自然位居正中間,其兩旁分別是孫長老和錢長老,至於戚萬勇、陳無炎、丁憲華以及南宮天涯則依次落座。
鳳陽城和龍陽城的十二股勢力,其門中高手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而虎陽城的七股勢力,也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說起虎陽城,不得不提及封魔教和梅香閣,這兩門可是赫赫有名,其綜合實力即便與柳葉門、尋武宗相比,亦不遑多讓。
至於其它五股勢力,它們也是各有所長,絕非一般的門派可以相提並論。
對於丁憲華率眾前來,戚萬勇和陳無炎都感到十分困惑,二人皆不明白對方如此大張旗鼓,究竟有何用意。
此刻,眾人正閑聊等待著比試的開始,忽然又有兩道身影步入大船上,來者皆為年輕貌美的女子,一人身穿藍雨絲絨長裙,顯得十分端莊,另一人穿著茜素青色短裙,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
看了二女一眼,秦紫都道:“想不到水霖雨和水菱薇也來了,已經有好幾年沒她們的消息了,看樣子其修為又增強了不少。”
一旁,古若謠低聲道:“據可靠的消息,半個月前的那次爆炸,乃魔教高手偷襲金蘭大殿,以致水月金蘭六去其四。水霖雨和水菱薇這一出來,倒是緩解了水靈盈月不少壓力。”
秦紫都聞言一愣,輕聲道:“古門主,這麽大的事,我怎麽一點風聲也沒聽到,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古若謠神秘一笑道:“此乃古天門的絕密,恕不奉告,你隻要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就是了。”
隨著水霖雨和水菱薇的出現,大船上頓時一陣騷動,畢竟水月閣陣容內坐著十幾位冷豔女子,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就連雷任騰也不例外。
不過,陸韻薰今日並未前來,她早已被水靖芸帶入密室中閉關,等待時機成熟後,便會開啟其三花聚頂之體。
比武場中,隨著顧不通宣布比試即將開始,觀眾席上頓時人聲鼎沸,呐喊聲,助威聲不絕於耳,這其中又以影月殤和水清嫿的歡呼聲最高。
突然,丁憲華站了起來,道:“三護法、二位長老,可否暫緩比試,我受虎陽城七大勢力門主之托,有事要與戚城主和陳城主相商。”
雷任騰笑道:“丁城主,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你有話盡管直言。”
丁憲華笑道:“前兩日,我虎陽城有幾位弟子在城中閑逛,見百姓們沾沾自喜,鼓吹鳳陽城弟子是如何如何得厲害,他們聽得熱血沸騰,也很想參加這次的雙城比試,不知三護法、兩位長老以及二位城主意下如何?”
雷任騰道:“參賽弟子越多越是熱鬧,這件事我自然沒有意見。”
孫長老點頭道:“我和錢長老也沒有什麽意見,但他們兩城弟子已激戰了多場,各有傷勢,此刻你虎陽城弟子想要加進來,似乎有點不太公平。”
丁憲華笑道:“孫長老請放心,幾位門主表示他們已反複叮囑門下弟子要手下留情,最多用個七八分的力,以免傷了那兩城的精英弟子。”
雷任騰和兩位長老聞言,神情都微微一愣,丁憲華這話說得綿裏藏針,足以讓那兩城高手憋屈得吐出血來。
瞥了一眼戚萬勇和陳無炎,丁憲華見對方二人震怒地瞪著自己,他冷笑一聲,顯得毫不在意。
轉身看向身後,丁憲華目光掃過那兩城高手,語氣怪異的道:“諸位,大力尊者他們隻隨便帶了幾位弟子,若你們擔心門下實力不濟,怕被我虎陽城弟子打得落花流水,我也不作強求,此事就當我沒說過,哈哈……”
此言一出,船上頓時一片嘩然,鳳陽城和龍陽城高手紛紛站了起來,麵露憤怒之色,對於丁憲華的狂妄,他們顯然十分不滿。
柳無實和毛邱峰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二人先後表示對虎陽城弟子參加比試沒有意見。
至於其他九位門主,也持相同的意見,他們雖知丁憲華在使激將法,但為了門派的尊嚴,也隻能如此。
眼下,唯有水月閣一門還未表明態度,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水靈盈月身上。
淡然一笑,水靈盈月道:“我水月閣也沒有意見,隻是小徒年紀尚幼,下手不知輕重,若傷了虎陽城弟子,還請三護法和兩位長老作證,莫要傷了彼此之間的和氣。”
對此,雷任騰笑道:“三城對決必然會十分精彩,我也不白看,就拿出一件中品巔峰靈器作為賞賜,獎勵給這次比試的優勝者。”
錢長老看了孫長老一眼,見其微微點頭,道:“既然三護法這麽說了,孫長老和我也拿出一些丹藥作為獎品。”
戚萬勇站起身來,笑道:“既然三護法和二位長老這麽慷慨,而丁兄又不在乎虎陽城弟子的死活,我看陳兄也沒有什麽意見,那我安排一下,三城比試稍後就可以開始。”
話落,戚萬勇派人喚來顧不通,讓對方登記了虎陽城參加比試弟子的姓名及其身份等信息。
一番登記後,虎陽城有八位弟子參加比試,算上雙城比試中的八強,算起來,共有十六位弟子將角逐三城比試。
在丁憲華的要求下,顧不通將雙城比試的八強作為一組,而虎陽城八位弟子為另一組,然後再讓兩組弟子交叉抽取各自的對手。
丁憲華此舉,是為避免虎陽城弟子進行內鬥,或許在他的眼中,鳳陽城和龍陽城弟子的實力,根本不值一提。
片刻後,抽簽的結果就出來了,顧不通大聲道:“第一場由柳生根對封魔教閻喬楠,第二場由趙烈對陣天刀宗刀破天,第三場由林淞對傲劍門李譽,第四場由水清嫿對紫霞門呂彩茵,第五場影月殤對山河殿的喬豪邁……”
隨著對陣結果的公布,貴賓席上頓時議論紛紛,一眾高手都在仔細分析著各自門下的對手。
至於觀眾席上,更是炸開了鍋,絕大部分人對此都十分憤慨,虎陽城居然想以一敵二,如此安排,明顯是瞧不起鳳陽城和龍陽城。
又過了一會,顧不通眼見一切準備就緒,隨即宣布第一場比試正式開始。
在一陣歡呼與嘲諷聲中,柳生根和閻喬楠步入場中,二人皆冷冷地盯著對方,似乎想要在氣勢上先壓倒對手。
此前的對決中,柳生根因同時施展雙係靈技,其靈晶受到不小的損傷,但在柳無實全力醫治下,他的傷勢已然痊愈,而且修為也提升了不少。
柳無實原本信心滿滿的,但看到閻喬楠的資料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據登記資料顯示,閻喬楠今年十五歲,他是大力尊者親傳弟子,修為已突破到六重器士後期,手中握有中品初階靈器封魔金剛棍,戰力可謂十分強悍。
看了大力尊者一眼,柳無實冷哼一聲,道:“尊者,你這名隨便帶來的弟子真是不簡單,看樣子,這幾年封魔教真是人才輩出。”
大力尊者道:“柳掌門見笑了,我封魔教小門小派的,自是無法和柳葉門相比,一會還請貴派弟子手下留情。”
柳無實聞言,心中頗為惱怒,明眼人一看,便知閻喬楠的實力要比柳生根強上不小,大力尊者還故意示弱,說著反話,這明顯是在暗諷柳葉門。
比武場中,柳生根仔細打量著閻喬楠,隻見其身材高大,樣貌奇特,鼻梁較常人要高出不少,眼中精光微閃,右手握著一根通體金光熠熠的長棍。
察覺到閻喬楠氣勢強盛,柳生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打算先用木係攻擊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再出其不意地施展土係攻擊,就如同對付趙烈一樣,將其逼出場外。
柳生根雙手一揮,其周身光華猛然暴漲,隻見一股綠色的霧氣從其掌心彌漫而出,隨即化為大量枯黃的藤蔓,對準閻喬楠射去。
在木係攻擊靈技當中,藤蔓攻擊比較常見,生機勃勃的綠藤靈活異常,適合對付那些身法極快之人,但對於像斧係、槍係以及棍係這樣破壞力極強的對手而言,枯藤纏繞的效果會更好。
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枯藤,閻喬楠嘴角微揚,他手中長棍快速一揮,瞬間便發起無數尖利的風刃,迎了上去。
頃刻間,尖利的風刃迅猛地劈在枯藤上,頓時激起了無數炫目的火花,與此同時,場中傳來劈裏啪啦的巨響聲。
出人意料的是,那些風刃竟無法斬斷幹枯的藤蔓,至多在其表麵上留下一些不深不淺的痕跡。
摧毀風刃後,那些枯藤齊齊射向天空,隨即宛如天女散花一樣,急速衝向閻喬楠,似乎想要困死對方。
對此,閻喬楠眼神微沉,身為虎陽城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他一向以壓倒性的優勢擊敗對手,但今日竟陷入如此不利的境地中,這令其頗為尷尬。
手中長棍一揮,閻喬楠冷聲道:“小子,算你厲害,今日小爺就拿出一些手段來,看我如何摧毀你的枯藤!”
比武場中,閻喬楠快速劈打著手中的金棍,隻見陣陣光華閃過,那一道道聚而不散的殘影,瞬間幻化為大量鋒利的刀刃,遍布在其身體周圍。
隨著閻喬楠最後一擊揮出,那密密麻麻的刀刃,頓時迸射出萬道金光,並發出一陣琅琅的共鳴聲,隨之以迅雷之勢劈向那漫天的枯藤。
半空中,金色刀刃勢如破竹,瞬間便將枯藤摧毀殆盡,隨後它們又匯聚成團,變幻成三隻金色巨鷹,分左中右三路朝柳生根衝去。
見狀,柳生根大吃一驚,他一邊快速向後退去,一邊揮舞著雙臂,分別對準那三隻金鷹打出了一道綠色匹練。
空中,那三道綠色匹練急速變化著形態,轉眼間便幻化為三個獸籠,忽地一下就把那三隻金鷹困在其中。
“嘣隆!”隻聽見三道清脆的響聲傳出,隨之一股威力不弱的衝擊波,卷著氤氳的的霧氣,向著四周快速散去。
直至塵埃落下,閻喬楠發現柳生根居然毫發無傷地站在不遠處,他微微一愣,眼神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
剛剛那一擊,閻喬楠借助封魔金剛棍之威,施展出金剛破魔擊,想要一舉擊倒柳生根,但令其始料未及的是,對方居然有能耐將金鷹摧毀殆盡。
不過,在剛才的對決中,柳生根先是施展出枯藤纏繞,後又催動了木牢枷鎖,這才化解了金剛破魔擊,其劣勢可謂顯而易見。
對此,柳生根自是心知肚明,但卻故作鎮定的道:“小子,我聽說你們城主誇下海口,要將龍陽城弟子打得落花流水,現在看起來,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而已,哈哈。”
閻喬楠冷笑道:“就你這點伎倆也想激怒我,簡直白日做夢,但既然你這麽想被我打,那就成全你吧,接招!”
話落,閻喬楠身影一晃,他急速揮舞著封魔金剛棍,從不同的角度劈打出無數的殘影。
“萬千幻影波!”隨著閻喬楠一棍劈出,比武場中那些遊離的殘影,頓時匯聚在一起,化為一道巨大的異獸虛影。
這道異獸虛影栩栩如生,剛剛形成之際,觀眾席上一陣恐慌,尖叫聲、呼喊聲頓時充斥在落日湖的上空。
貴賓席上,南宮天涯看著那異獸虛影,沉聲道:“三護法,這狼形妖獸難道是蒼原嗜血狼?”
微微點頭,雷任騰道:“這的確是蒼原嗜血狼,據傳這一族妖獸乃血狼的近親,生性凶殘,攻擊力十分強悍。”
一旁,孫長老點頭道:“還真看不出來,封魔教這位弟子年紀這麽小,竟能揮打出此等凶獸來,倒也不弱了。”
不遠處,柳無實一臉的凝重,他自然知曉蒼原嗜血狼的威力,其心中也不禁為柳生根捏了一把汗。
比武場中,柳生根看著那蒼原嗜血狼的虛影,眼中流露出沉重的神情,從對方散發出的氣勢,他清楚一旦被其擊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嗷……”隨著閻喬楠一棍揮出,蒼原嗜血狼虛影發出一陣嘯叫聲,隨後它四爪猛地一躍,朝柳生根急速撞去。
看著那猙獰的獸影,柳生根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隻見他不退反進,其周身忽地輪番閃耀著黃色光華和綠色光華。
隨著柳生根雙手一劃,一個黃綠相間的半弧形光罩,猛然擋在了其身前。
麵對閻喬楠強大的攻勢,柳生根采取了以硬碰硬的方式,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反傷靈技—荊棘之歌。
作為木係靈技中的另類,荊棘之歌介於攻擊靈技與防守靈技之間,它可將對手的攻擊傷害反彈回去。
不過,以柳生根目前的修為,以及其在荊棘之歌上的造詣,他凝聚出的反傷光罩,至多隻能反彈對手三成傷害。
“大地咆哮!”柳生根一聲怒吼,他雙手瞬間凝聚出兩團璀璨的土芒,並以極快的速度,對準其腳下的地麵轟去。
“轟隆……”一陣陣沉悶的異響,忽地從地下傳出,隻見比武場的地麵微微搖晃了起來,隨之石塊龜裂,裂紋遍布。
隨著柳生根雙手一拉,比武場中頓時飛沙走石,一塊巨石也被猛烈的氣流高高卷起,在空中作著高速的旋轉。
緊接著,一道漆黑的地裂縫陡然出現在柳生根腳下,並以極快的速度,迎向那近在咫尺的蒼原嗜血狼。
為了能擊敗閻喬楠,柳生根不計一切代價,他又冒著靈晶遭創的危險,同時施展出木係靈技和土係靈技。
事實上,荊棘之歌和大地咆哮的威力,要遠勝於枯藤盾牌和地刺躥擊,這也就意味著,柳生根的兩顆靈晶將遭到前所未有的損傷。
噗地一聲,柳生根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來,對此他顯得毫不在意,畢竟上一次柳無實能治愈其傷勢,那麽這一次靈晶也必然能恢複如初。
為此,柳生根緊咬著牙,強忍著神闕處的劇痛,隻見他右手一揮,那一大塊已變得通體火紅的巨石,隨即對準蒼原嗜血狼虛影砸去。
見狀,柳無實臉上的肌肉也不禁抽動了好幾下,上一次給柳生根療傷,他已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沒想到這小子竟不知好歹,再次做出自殘的事情來。
比武場中,蒼原嗜血狼虛影遭到巨石和地裂縫的上下夾擊,其前衝的勢頭緩了下來,隻見它嘯聲震天,急速揮舞著雙爪,隨之層層血色漣漪向前撞去。
一時間,比武場中飛石亂射,火花四濺,血光漫天,巨大的撞擊力把比武場的地麵完全翻了過來。
片刻後,一聲巨響炸響在比武場的上空,隻見那巨石應聲炸裂開來,化為數以百計的火紅碎片,朝四周飛去。
與此同時,那道漆黑的地裂縫,竟也停止了前衝的趨勢,在地麵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縫,看得人毛骨悚然。
至於蒼原嗜血狼虛影,則變得虛幻無比,僅剩下兩隻凝實的前爪,還在衝擊著那道荊棘光罩。
不久後,比武場中血光一閃,隨之一陣清脆的哢嚓聲傳出,那鋒利的狼爪終究將荊棘光罩撕得支離破碎。
伴隨著幾聲慘叫聲傳出,柳生根整個人被氣浪轟出了邊界,隨即重重地砸在地麵上,無法動彈一下。
身影一晃,顧不通迅速來到柳生根跟前,發現對方竟已昏死過去,他隨即喚來四名弟子,吩咐其將之抬出場外交給柳葉門的高手。
隨後,顧不通大聲道:“柳生根昏迷不醒,這場比試由閻喬楠獲勝!”
隨著顧不通宣布比試結果,觀眾席上先是鴉雀無聲,不久後便傳出一些零散的掌聲,緊接著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歡呼聲。
對於閻喬楠精彩的表現,絕大部分觀眾並沒有吝嗇其掌聲,在這個尚武成風的地方,實力決定著一切。
貴賓席上,大力尊者看了柳無實一眼,笑道:“柳掌門,多謝貴派手下留情,我封魔教這才旗開得勝,哈哈……”
柳無實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他正欲發作時,卻看見陳無炎朝其搖頭,似乎暗示自己不可造次。
對此,柳無實怒哼一聲,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又重重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