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若有若無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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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詭異的衝動在腦海誘惑著裴夜寒,夾雜著厭惡算計。
    他用眼睛臨摹溫眠的身形,眼神高高在上。
    寬大的手掌從腰、胸、脖子一一略過,最後是眼睛。
    溫眠的衣衫不知何時半褪,她模仿著裴夜寒的動作,用自己的手摸過他剛剛經過的地方。
    魅惑如海妖,眼神又懵懂如孩童。
    極具反差的畫麵,帶給裴夜寒猛烈的衝擊感,他說出過去多年從未使用過的詞語:“放蕩。”
    他聲音暗啞,狠狠地將溫眠的身軀壓向自己,刹那間反客為主。
    若有若無的一個吻落下來。
    溫眠嗚咽著伸手摸向裴夜寒的臉。
    裴夜寒現在的感受很是古怪,他可以確定自己沒有食用過黃奶果,那麽這股該死的衝動來自哪裏?
    他竟然對一個下等民產生了想法。
    他竟然對溫眠產生了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衝動。
    裴夜寒的理智漸漸回籠,窒息感狠狠地壓迫著他。
    該死,他剛剛親了一個卑賤的下等民,那可是他的初吻。
    裴夜寒僵直了身子,一動不動,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八十一重地獄烈火,每一重烈火都在炙烤他的靈魂。
    溫眠仰頭咬住裴夜寒的嘴唇,用眼神勾顫著他。
    裴夜寒冷冷地笑了笑,他慶幸自己清醒得早,錯誤還沒有發生。
    他捏住溫眠的下巴,用力將她的嘴唇扯了下來。
    鮮紅的血滴侵占嘴角,分不清是誰的迷離。
    疼痛激起了溫眠殘存的理智,片刻的清明,讓她看清楚眼前模糊的人影。
    “裴夜寒。”溫眠咬牙切齒道,眼淚在眼眶打轉了一圈又一圈。
    她究竟做錯了什麽,讓他一次次地折辱她。
    裴夜寒聽到很多次溫眠不分尊卑直呼他的名字,沒有哪一次有這次順耳。
    刻骨銘心的不甘與憤怒,最惡劣最直接的衝動。
    他鬼使神差再次吻上溫眠,如品嚐布丁般反複吸吮,快意遍布全身。
    溫眠再次失去神智,腦子混沌一片。
    紊亂的呼吸相互交纏,性感的喘氣聲讓人想入非非。
    溫眠無意咬破裴夜寒的舌尖,裴夜寒的神情迅速地冷了下來。
    他眉間滿是鬱氣,恨不得直接將溫眠從自己房間扔出去。
    這樣他就看不到她,便不會再被她蠱惑。
    扔出去以後呢?讓更多人看到她這幅放蕩的模樣嗎?
    不可以,不能將她扔出去。
    一瞬間,裴夜寒恨不得直接殺掉溫眠,這樣便不會生出後續許多麻煩事。
    他憑借著強大的自製力從溫眠身上起來,臉色陰沉駭人,反而動作帶上幾分玩弄感。
    他拎住溫眠的後頸,力氣大到直接將溫眠拎起來。
    溫眠下意識掙紮:“痛。”
    裴夜寒手掌用力“想痛還是想死?”
    “不想死,也不想痛。”
    裴夜寒聞言,嗤笑一聲:“貪心。”
    他像是拎著小貓一樣,將溫眠拎到浴室,粗暴地將她扔進浴缸裏麵。
    溫眠猝不及防嗆了一口水:“咳咳,救命,有人想要淹死大美女......”
    裴夜寒聽著她胡亂叫喚,一臉黑線,他不耐道:“溫眠閉嘴。”
    浴缸逐漸灌滿了水,溫眠感覺自己好像在海上漂浮,晃晃悠悠。
    冰冷的水和灼熱的身體相互接觸緩解了溫眠的難受,又漸漸生出了新的難受。
    本能的求生讓她拚了命往浴缸外麵爬,裴夜寒冷著臉,一把將她推回浴缸,火氣直冒,他就沒見過比溫眠還鬧騰的女人。
    “冷。”溫眠跌入浴缸後,可憐兮兮地望向那個將自己推回來的大魔王。
    裴夜寒黑沉的目光盯著她:“忍著。”
    “嗚嗚。”
    “再假哭一個試一試?”裴夜寒鼻子都在發火。
    他將手伸入浴缸,又放了一點熱水給溫眠,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從這裏麵爬出來,我就把你扔出去。”
    第二天裴夜寒是被刺耳的尖叫聲吵醒的,他瞥了一眼熹微的天色,怒道:“溫眠,你能不能安生會兒?”
    昨晚一直折騰個不停,好不容易安生會兒,怎麽又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溫眠渾身濕漉漉的,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裴夜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裴夜寒:“......”
    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燥鬱地從床上爬起來,視線幽冷:“清醒了就滾。”
    溫眠眼淚流得凶狠,她嘶吼道:“裴夜寒你趁人之危.......我要殺了你。”
    裴夜寒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想怎麽殺我?溫眠在說出這句話之前,請你先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我殺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而你殺我天方夜譚。”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有什麽理由殺我?”
    溫眠艱難地彎起嘴角,剛想開口,就聽到裴夜寒說:“你不會以為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麽吧?”
    他語氣輕蔑:“我會看得上你?”
    “溫眠回去以後多補充一點生物學知識”
    溫眠腦子斷片了,完全忘記昨晚發生了什麽,她聽著裴夜寒刻薄的話,心情放鬆了不少。
    她聲音粗澀:“裴夜寒最高法庭什麽時候開庭?”
    裴夜寒有點驚訝:“溫眠你話題轉移得挺快。”
    溫眠的唇瓣顫抖著:“要不然呢?我要繼續聽你侮辱的話嗎?裴夜寒我不是沒有脾氣的泥人,沒有遇到你之前,盡管我在塞西利亞星生活得很艱難,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隨便欺侮我。”
    她笑得輕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我覺得遇到你才是我的晦氣。”
    溫眠攥緊雙手,脊背挺直:“你隻是披著文明高貴的人皮,你內裏一定比我低賤、卑劣。”
    裴夜寒微愣,沉著一張臉看向溫眠,很快又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溫眠你也隻能從口頭上討得一些便宜了。”
    的確她隻能從口頭上討伐他,溫眠閉上眼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還想活著,她一定要證明清白遠離裴夜寒。
    “我希望最高法庭可以盡快開庭,裴夜寒算我求你了,去催一催他們。”
    溫眠起身離開,裴夜寒忽然開口:“站住。”
    緊接著一個黑金色睡袍蓋在了溫眠腦袋上,溫眠的世界陷入黑暗,她心驚肉跳,不知道裴夜寒是不是又想出其它什麽方法折磨她。
    “穿好衣服再走,我不希望我的莊園有一個袒胸露乳的蕩婦。”
    “溫眠昨天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可能已經和不知姓名的人一夜情了,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將你受到的所有委屈都怪到我身上。”裴夜寒說完不自在地抿嘴,他在說什麽胡話,他為什麽要開口解釋。
    溫眠僵著聲音,反問:“要不是你將我帶到克洛斯星,這件事情怎麽會發生?”
    “那之前是誰口口聲聲說要我帶她離開塞西利亞星”裴夜寒目光森然。
    溫眠一下子被他噎住了,她咬牙說道:“反正不是我。”
    裴夜寒氣笑了,出爾反爾的女人,無論什麽事情都會出爾反爾。
    說完後溫眠快步離開,趁現在天還沒有亮,她得趕快回去,偽裝成她一直都在房間的假象,要是讓莊園的女仆們知道她在裴夜寒的房間待了一晚上,隻怕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熬。
    她跟陣風似的往外跑,差點就撞到了門口偷聽的安德魯。
    安德魯現在對待溫眠的態度要比之前恭敬很多,紅腫的額頭還在提示著他,陛下對這個下等民不一般。
    昨天,陛下在聽說蘇以青小姐給溫眠灌入黃奶果汁後,可是大發雷霆,直接將通訊器砸到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