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將可愛的弟弟剝光扔出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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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公司大爆炸事件成為了全民公投是否驅逐境內所有下等民的導火索。
溫眠最近上班每天都能聽到同事們熱火朝天地討論這件事情。
“真是可怕,感覺下等民在身邊太危險了,他們真是一群變態,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會報複社會。”
“真不明白帝國為什麽還要允許它們的存在,我支持暴力清剿他們。”
“下等民簡直是除了蟲族之外,第二危險的動物。”
“噓,你小聲點,小心被某人聽到,她萬一受刺激,直接報複我們怎麽辦。”
“你們說下等民是不是基因有問題,他們的基因中就帶著報複社會的基因。”
“有可能,一定是他們的遺傳基因出現了問題,所以神明才會選擇通過宇宙爆炸的形式滅絕他們。”
“唉,真是的,為什麽一場宇宙爆炸,不能徹底滅絕她們。”
“那些幫助下等民偷渡的人也很可怕,是鑽到錢眼裏麵去了嗎?竟然幫助這種種族偷渡。”
“......”
溫眠垂著眼睛,從她們身後走過,走了一圈又一圈,見她們還是沒有停止討論,沒有忍住開口道:“嗯......我不知道我發表意見合不合適,我覺得那個員工的行為不能代表所有的荒星人,都在克洛斯星生活了五十年,才突然決定報複社會,難道不是受到外部環境刺激嗎?這和他是不是荒星人有什麽關係呢?我覺得這場爆炸一定有隱情。”
溫眠看過這篇報道,十分有失公允的一篇報道,全篇都在抨擊下等民,對於事情的真相沒有絲毫的關注。
“你在胡說什麽,這一定是基因問題,如果他不是下等民,你這樣說還有可能,可是他下等民,最暴力,最自私的種族了......”
幾人回頭看到溫眠笑眯眯的模樣,瞬間毛骨悚然,他們剛剛的對話,下等民聽到了多少。
這隻笑麵虎,不會咬他們吧?
溫眠還想開口反駁,就見幾個人一哄而散:“想起來,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我先去工作了。”
下班後,溫眠直奔圖書館,她沒有星球通訊器,隻能通過圖書館的光網係統獲得相關信息。
網絡上的全民公投已經逐漸演變為線下遊行示威活動。
不少帝國公民衝進下等民的家,下等民的工作場所。
他們砸壞下等民的私有財產,將他們抓到政府門口,希望政府可以盡快給出解決方案,他們不想活在一個充滿危險的社會中。
大白一直站在溫眠身邊,陪她看著這些新聞。
“你還要喝快樂水嗎?”
溫眠看到圖片裏麵慘烈的畫麵:“抱歉,我現在沒有心思。”
溫眠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世界會和她想象中差距那麽多,為什麽荒星人要被打上下等民的標簽,處處受到針對,帝國憲法不是明文規定了人人平等嗎?
“好吧,小可愛一定要盡快開心起來哦,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大白安慰著溫眠。
溫眠揮揮手和大白告別,她今晚心情不好,以至於晚飯隻吃了一個水晶肘子。
房間裏麵漆黑一片,溫眠心情抑鬱地躺在床上,為什麽外麵的世界會比塞西利亞星還要可怕,難道荒星人隻能一輩子守在資源枯竭的星球,為其他星球出賣著最廉價的勞動力,忍受著他們的剝削和唾棄嗎?
突然間,溫眠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她心頭一緊,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藏進一旁的衣櫃。
來人一身黑衣,戒指上反著銀光的十字架讓溫眠覺得有點眼熟,但她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
黑衣人撲向她的床:“小美人我來了。”
抱住一團軟綿綿的被子,裴夜明冷笑出聲:“沒有想到還是一個長了腦子的小美人。”
“小美人你藏在哪裏了?”裴夜明察覺到房間裏麵另一道呼吸。
“是想和我玩捉迷藏的遊戲嗎?”他拿起了裴夜寒留在房間的戒尺。
裴夜明知道溫眠下等民的身份,不過他並不認為一個弱小的下等民,能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上次從莊園離開後,裴夜明心有不甘,於是今晚他找準時機來到溫眠的房間,等所有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後,他真是期待裴夜寒的反應。
他對溫眠不感興趣,但他對所有可以挑戰裴夜寒的事情感興趣。
裴夜明敲打了床一下,猛地彎下腰,嘴角掛著陰森森的笑:“是藏在床下嗎?”
床下空蕩蕩的。
戒尺敲響床頭櫃:“藏在這裏嗎?”
……
戒尺每響一下,溫眠的心都膽顫一下,黑暗放大了她的恐懼。
下一聲落在了衣櫃,裴夜明的語氣驚奇又恐怖:“呀,原來藏在這裏。”
溫眠多麽希望是自己聽錯了,然而下一秒衣櫃門被打開的聲音打碎了她的期盼。
溫眠不安地拿起一旁的衣架,在開門的瞬間,用它戳向了裴夜明的臉:“打死你,你個死變態。”
裴夜明被溫眠戳到眼睛,他大發雷霆:“下等民,我要你付出代價。”
溫眠瘋了一樣,用身邊所有可以觸摸到的東西砸向裴夜明:“你才是下等民,你真是齷齪到極點,半夜溜進女孩子的房間。”
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老娘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勸你趁早自我閹割,為人類社會除害。”
她甩動皮帶,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到裴夜明的臉上。
“啊”裴夜明痛呼出聲:“你個瘋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裴夜明的臉色差到極致。
溫眠一邊扔東西,一邊罵:“我管你是誰,人渣,敗類......”
裴夜明扯住溫眠的皮帶,用力搶了過來。
失去了手中最有力的武器,溫眠一下子陷入了劣勢,她拿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砸向裴夜明的腦袋。
裴夜明閃躲過去,聲音透著陰寒:“你個賤女人。”
溫眠反罵:“你個寄生蟲,是不是就會罵女人,有本事你去罵裴夜寒。”
她目光瞄準大門,她不能在房間裏麵和裴夜明耗了,她得抓緊時間跑出去求救。
溫眠發出驚呼:“快看你腳下。”
裴夜明用愚蠢的眼神看著她:“你覺得我會上當嗎?”
裴夜明大步走向溫眠,溫眠一躍而起跳到他身上,用力扯著他的頭發,尖銳的指甲劃破他的眼角。
裴夜明痛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你個死女人快鬆手。”
溫眠咬住他的耳朵,恨不得直接咬一塊肉下來:“今日就讓你知道隨便欺負女人的代價。”
裴夜明撈起她狠狠地摔在衣櫃上。
溫眠痛苦得從地上爬起來,吐掉口中的鮮血:“寄生蟲的血也是臭的。”
溫眠笑得狠厲:“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個寄生蟲。”
燈罩不知道什麽時候碎了一地,溫眠背在身後的手藏了一片尖銳的碎片,隻等裴夜明走過來,趁其不備,紮在他身上。
她這句話徹底惹怒了裴夜明,裴夜明走過去一巴掌扇到她臉上,與此同時,燈罩的碎片劃破他的胳膊。
溫眠拚了命往門口跑。
裴夜明揪住她的頭發:“爺就喜歡你這種烈性的女人,床下鬧騰得越歡,床上就越爽。”
“......”
裴夜寒在書房和幾位議員商量關於下等民的法案。
若是幾個月前沒有遭到叛徒的算計,沒有流落荒星,裴夜寒一定會通過驅逐下等民的法案。他沒有和他們接觸過,也不想和他們接觸,不想了解下等民究竟是怎樣的種族。
對於暴亂,他一向主張采取暴力措施,以暴製暴。
毫無疑問驅逐下等民比清剿他們柔和得多。
可如今連這樣一個柔和的法案,他都在猶豫,他不清楚自己在猶豫什麽,隻要他簽上字,陸陸續續所有下等民都會被驅逐,公民的示威遊行也會落下帷幕。
安德魯急促地敲響了書房的門。
“陛下小公爵又來到莊園了......”
裴夜寒冷淡的嫌棄眼皮:“來就來了,先讓我可愛的弟弟在莊園休息會兒,我和幾位議員正在商量事情。”
“小公爵去了紅色小洋房。”
“哦。”裴夜寒語氣平靜。
十五分鍾後。
“看來我們今天也無法討論出一個合理的法案了。”裴夜寒率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大步離開:“我去看一看,我可愛的弟弟想要做什麽?”
“安德魯送客。”
幾位議員莫名其妙地看著裴夜寒離去的身影,陛下我們討論的時間不足一個小時,我們能討論出什麽東西?
您還記得您說過,今晚不討論出法案,不可以離開嗎?
溫眠房間的燈被人打開,一屋的狼藉被人看得清楚
被子裏麵的羊絨飛了一地,地上亂七八糟的都是碎片,整個房間沒有什麽完好無損的東西了。
裴夜明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死掉一樣。
裴夜寒站在門口,注視著一切,眼神幽冷。
溫眠赤足站在床邊,額頭有一簇鮮血,她仰著頭,一臉倔強:“裴夜寒,你弟弟被我揍趴下了,或許他已經死掉了。”
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發抖。
裴夜寒語氣平緩,周身的氣場讓人恐懼:“哦,他已經死掉了嗎?”
“溫眠你看起來也很慘。”
溫眠的心跳一寸寸凍結:“他比我更慘。”
“欺負過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裴夜寒冷笑一聲:“會比殺人的下場還不好嗎?”
溫眠喉嚨中仿佛堵了什麽東西似的,幾次張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她眼神憤恨不甘。
裴夜寒勾著嘴角看著她,還想說什麽,就見溫眠直挺地倒了下去,摔在了地麵的被子上。
裴夜寒譏笑地抱起溫眠,是被他嚇暈的嗎?溫眠也就這點膽子了。
這是他第二次抱她,她渾身上下那麽髒,他也不想抱她,可總不能讓別人來抱她。
轉身的瞬間,裴夜寒瞥了床上的裴夜明一眼,他語氣冰冷:“安德魯找醫生看看我的可愛的弟弟還活著嗎?活著直接剝光了扔出莊園,死了正好埋在花園當花肥。“
安德魯低頭應道,兩個人擦肩而過,安德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懷裏的人很輕,幾乎沒有重量。
裴夜寒嗤笑一聲,每次都吃那麽多,肉長到哪裏去了?
他一隻手托住溫眠的腰,灼熱酥麻的感覺便從指尖湧至全身,一定是體內的蛇毒還沒有完全清除,不然怎麽會產生如此怪異的感覺。
他真是無比厭煩這種感覺,比議事大廳的議員們還讓他厭煩,溫眠果然是他的克星。
走了兩步裴夜寒又嫌棄溫眠太軟了,她就那麽沒有骨架嗎?軟趴趴的,全貼在他懷裏了。
要不就將她扔在房間。
裴夜寒掃了房間一眼,惡心人的裴夜明還在這裏,他要快點離開。
抱著溫眠,裴夜寒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周圍的空氣全被溫眠汙染,他去哪裏才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呼吸困難,導致他心跳加劇,一分一秒的時間難熬又漫長。
莊園裏麵有專門的代步車,裴夜寒來的時候就是坐得代步車。
代步車的司機眼睜睜地看著陛下從自己眼前走過,他張口喊了一句,沒有得到陛下的回應,也不敢喊第二句。
直到微涼的風吹在身上,裴夜寒體內的熱度才稍微降下來點。
他要將溫眠帶到哪裏去呢?他房間?不行,絕對不可以,溫眠醒來發現他將她帶到自己的房間,一定會得意忘形的。
月光清涼如水,眼前大片片的柑橘花開得燦爛,溫眠乖巧地伏在他懷中,裴夜寒的心亂成了一團。
他低頭,看著她,想到在房間裏她剛烈得像是一頭小豹子,心更亂了。
沸騰的血液從心尖蔓延,燙得他呼吸急促,他俯身貼近了溫眠的嘴唇。
裴夜寒小心翼翼地啄了啄溫眠的嘴角,他的嘴唇貼著她的,意亂情迷。
他閉上眼睛,遵從本能地撬開溫眠的牙齒,抵死纏綿。
突然間懷裏的人激烈地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