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girls help 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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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眠支支吾吾說不出將裴氏紋章藏在哪裏,反而被裴夜寒抓住機會,連著幾下都打在了手心。
“下次生病還自己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躺在床上,連醫生都不知道叫,我也不會管你。”
說罷,裴夜寒帶著怒氣轉身離去。
他真是欠了溫眠的,總是因為她生氣。
溫眠揉著腫起來的手掌心,眼睛通紅地看著裴夜寒離去的身影。
醫生早早地等在門口,等裴夜寒出去後,他便立馬進去,測量了溫眠的體溫,給了她幾劑具有藥物作用的營養劑。
“小姑娘體質不錯,喝了營養劑睡一覺就好了。”
溫眠憤恨地攥著手中的營養劑,裴夜寒這是什麽意思,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總是被裴夜寒打手心,溫眠心裏麵真的一點都不好受,打手心讓溫眠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情,被老師教育一樣,帶著一種不對等的壓迫,可她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或許這就是裴夜寒真實的模樣,強勢,霸道,無理。
他再也不會在她麵前裝成那個溫柔可人的寒寶了。
溫眠高燒褪去後,又低燒了三天。
第四天上班的時候,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溫眠彎著腰擦拭大理石磚,亮鋥鋥的大理石反射出一道道打量自己的視線,或八卦,或諂媚,或鄙夷。
要命,莊園的女仆大多是裴夜寒的迷妹,裴夜寒當初為了找她發了很大的火,還去了她的房間,隻怕她們都以為裴夜寒對她另眼相待。
嫉妒心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為了以後的好日子,溫眠擦著擦著大理石忽然就假哭了起來。
柑橘花園的女仆紛紛停下手頭的工作,望向哭泣聲的源頭。
之前和溫眠一起做柑橘花餅的圓臉杏眼的女生,大著膽子問她:“小眠妹妹,你怎麽哭了?”
下等民千萬不要自己一不舒服,就和她們同歸於盡。她們現在還活在生命最輝煌的時候。
溫眠虛弱地搖了搖頭:“姐姐,我好委屈呀,我現在覺得以後的日子沒了盼頭,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先是惹了陛下的未婚妻,後麵又惹到了陛下,現在想要辭職離開還麵臨巨額的賠償金。”
“你怎麽惹到陛下了?”溫眠身後傳來好奇的聲音。
溫眠聞言頓時流了淚:“那天陛下的未婚妻懲罰了我以後,陛下又讓安德魯管家將我帶到他麵前,好好的教訓了我一番,告誡我什麽人什麽命,不要癡心妄想。我沒忍受住黃奶果的折磨,一下子暈了過去,誰知道第二天陛下就找到我,說我偷了他的東西。”
“姐姐們都聽到那天我的哭聲了嗎?陛下簡直是一個暴君,他動手打了我。你們瞧瞧我的手掌心是不是還腫著?”
“姐姐們,我真的沒有偷陛下的東西,就算借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偷了陛下的東西還留在莊園。後來陛下查了監控發現的確冤枉我了,但是陛下拒絕承認自己的錯誤,他還威脅我說讓我滾遠點,否則見我一次打一次......陛下強行逼迫我簽下恥辱的協議,說我欠他三百九十二萬七千六百五十三星幣,沒有還完錢不可以離開莊園,我現在就是陛下的免費勞動力。”
“我知道我是從荒星來的,和諸位姐姐比起來,我不配留在溪山莊園,可是我就應該被陛下欺負嗎?我也是有骨氣的......”
聽著溫眠的語氣越來越激烈,不少人的心都懸起來起來,在新聞的報道中下等民的情緒極易失控,一旦失控就會走上極端,進而報複社會。
“嗚嗚,我想向星際婦聯組織舉報陛下的惡行”
溫眠半真半假地將自己和裴夜寒的血海深仇說出來,不少惜命的女仆急忙安慰她。
“小眠妹妹,陛下......他真的打了你?”
有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天啊,這也太顛覆我的認知了,我以為陛下那麽有涵養的人是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小眠妹妹下次陛下再打你的時候,你記得保留證據,我願意幫助你,我畢業於帝都大學法律係。”
“小眠妹妹你放心,girls help girls。”
“陛下真的是太過分了,小眠妹妹你現在保持冷靜,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
“小眠妹妹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可都是在安慰你,你要認清楚誰是你的仇人,不要隨便報複人。”
報複這幾個字一出,在場的每個人都提心吊膽。
自從知道溫眠是下等民,她們每一天上班都膽戰心驚,她們一直害怕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嗎?
求求了,又不是她們傷害了下等民,下等民報複也不要報複她們。
溫眠沒有想到莊園裏麵竟然會有女仆願意站出來幫助她,她以為她們會冷血旁觀,甚至還嘲諷她幾句。
有人撐腰,願意幫助自己,溫眠多日以來的委屈蹭蹭地往外冒,她真切地哭出來了:“姐姐們,你們.....真的願意幫助我嗎?自從來到克洛斯星後,我每一天都在擔驚受怕,害怕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想回家,想回母星和朋友們在一起”
女仆們的臉都笑得僵硬了,怎麽下等民的情緒越來越極端了,她們雖然是裴夜寒的迷妹,但是在自己的生命麵前,一定不會偏幫陛下。
莊嚴的議政大廳,裴夜寒聽著議員們說著陳舊腐朽的提案,毫無見解的政見,無聊透頂,神色不耐到極點。
裴夜寒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打開光腦的,也不懂為什麽調出溪山莊園的監控就可以見到溫眠,一定是安德魯自作聰明幫他設定了什麽。
他看著監控裏麵的溫眠臉不紅氣不喘地表演了一出大戲,引得很多女仆開始討伐他。
裴夜寒扯了扯嘴角,溫眠,滿口謊言的騙子。
裴夜寒壓抑著怒氣,耳旁議員們喋喋不休的聲音,真是讓人討厭至極。
他眼神挑剔地看向下麵的議員:“希爾議員,這個提案你已經提了八百回了。”
“莊議員,叛亂是今年三月份發生,六月份鎮壓的,如今都九月了,你怎麽又提起來了,你難道平時不看看新聞嗎?”
“愛德曼首相我知道你一直對自己的血統和膚色引以為豪,可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今年八十二了,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你能不能放寬眼界關注一些其他事情,或者早點退位讓賢,我想你的兒子們,孫子們惦記你的位置很久了。”
“......”
裴夜寒譏諷在場的議員:“我不希望養一群廢物,要是明天你們還和我說類似今天的廢話,我不介意提前進行新一輪的選舉。”
將所有議員都趕走後,陸峰領著沈城走了進來。
沈城穿著白色的官服,身如玉樹,每一步都邁得沉穩堅定,眉目清冷,卻又讓人感受不到疏離。
“陛下。”
裴夜寒見到來人,眼角微微挑起一點笑意:“不愧是今年呼聲很高的平民首相,見到我一點都不害怕。”
在沈城進來之前,他的相關資料已經擺在了裴夜寒的辦公桌上。
沈城不卑不亢地看向裴夜寒:“見到陛下為什麽要害怕,陛下又不是什麽恐怖的東西。”
“有把握在國民投票中獲得比愛德曼家族還高的支持率嗎?”
“陛下不希望愛德曼家族連任首相嗎?”
裴夜寒關掉光腦,正視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