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臨州一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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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這是臣分內之事。”秦越連忙說道。
啟帝微微蹙眉,半思忖半開口說:“逍遙侯去的早,膝下也隻有你這麽一個兒子……張海!傳朕旨意,逍遙侯世子承襲父爵,封逍遙侯!賜良田千畝,黃金千兩,白銀萬兩!令通知禮部尚書將原有逍遙侯府擴建!”
“是,老奴遵旨!恭喜小侯爺。”張海尖細著嗓音說道,又向秦越行了一禮。
“臣謝過陛下。”秦越立馬跪於地上。
“哈哈哈哈哈……”啟帝似乎心情很好,笑得合不攏嘴,“我大秦有了天下無雙的白容公子和忠心耿耿的大臣們,何愁不能一統天下!”
秦越噤若寒蟬,麵無表情地看著大笑中的啟帝。
“陛下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好了?”秦越淡淡地問了張海一句。
張海輕歎一聲,“是呀,有時半夜夢裏都做著一統天下的夢,真是有勞侯爺關心了。”
連夢裏都坐著一統天下的夢?這樣充滿野心的啟帝怎麽可能會把皇位傳給四皇子?那個仁愛得連畜生都舍不得殺的皇子?秦越越來越搞不明白了。“侯爺慢走,老奴就不送你。”張海把秦越送到未央宮的門口。
“有勞公公了!”秦越說道。
秦越走出宮門外,侯府的管家侯在宮門口,見秦越出來立馬迎了上去,“主子,可是回府?”
“不,先去蕭王府,我要去拜會一下蕭王!”秦越想了想,然後說道。
回到京城之後秦越才知道,她離開京城的期間啟帝封了四皇子燁王,封了秦銘蕭王,封了八皇子禹王,這做法愈是讓眾人搞不清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還有,為什麽白容會答應入朝為官?
秦越真是越想頭越大。
唉!
“主子,蕭王府到了。”管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秦越理了理心神,“先去通報吧。”
“哎!”侯府總管應了一聲,“老奴這就去。”
秦越坐在轎中,閉目養著神,過了半晌才傳來管家的聲音,“主子,已經通報過了。”
轎中的秦越睜開雙眼,從轎子裏走了出來,看著麵前氣勢巍峨的蕭王府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然後理了理官袍走了進去。
“世子這邊請。”王府的管家恭敬地走在秦越的麵前,為她領路,“王爺正在後院等世子。”
秦越跟在管家後麵走,還未走到後院隻感覺一陣淩厲的劍氣撲麵而來。她和管家均是一驚,立馬側身一讓,劍氣擦身而過,之間他們身後的幾棵青竹驟然攔腰斷下。
嗬,好大的火氣。
秦越拍了拍胸口,對著管家說:“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家王爺有些事要談。”管家似乎也心有餘悸,點了點頭,立馬快步走開。
“喲,你這是哪兒這麽大的火氣?”秦越笑著走了過去,看著半跪在地上喘著氣的秦銘。
秦銘抬頭,一動不動外加麵無表情地看著秦越,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夠把秦越給凍僵。
秦越越笑越尷尬,在秦銘麵無表情地注視下尷尬地轉過頭,抬頭看著天空笑得十分愜意,“哎表哥你看,你今天太陽真亮!”
白癡。秦銘冷冷地收回了目光,但鄙夷的眼神很準確地表達了這個意思。
秦越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走到一旁的石墩上坐了下來,笑得燦若夏花,“你怎麽知道他要把皇位傳給四皇子了?他到現在可都沒下聖旨呢!”
“張海所說。”秦越收起了劍,坐在另外一個石墩上,又說道:“應該不會有錯,聖旨都已經擬好了,隻差沒有公告天下。”
奇特啊奇特啊!
啟帝這麽有野心的人怎麽可能會將皇位傳給一個四皇子!怎麽想也不可能啊!難道啟帝年紀大腦子也糊塗了?秦越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秦銘用細滑的綢布擦拭著寶劍的劍麵,看模樣就是非常喜歡這把寶劍。
“青鋒劍?”秦越的目光立刻被秦銘手裏的寶劍吸引過去,立馬伸手想要奪過秦銘手中的青鋒劍,“表哥,借來看看。”
秦銘鳳眼微微一挑,左手立馬一番擋住秦越來勢洶洶的右手,左手似乎四兩撥千斤地將秦越伸過來的右手打了回去。
“很痛哎!下手沒輕沒重的!”秦越立馬收回了手,隻見白皙的手背上立馬多出來幾道紅紅的印子,顯得格外明顯,“真是的!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怪不得沒有女子肯嫁給你!”
“你是香還是玉?”秦銘麵無表地回問。
“我!”秦越口結。
好吧,即使她真的是香又是玉,可是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來!
雖是秦銘說得如此絕情,做得也是這般近人情,但是還是把手裏聞名天下的青鋒劍遞給了秦越。可以看得很清楚,在他心目中,秦越的確占著很重要的分量。
“果然是聞名天下的寶劍!”秦越接過秦銘手中的青鋒劍,指甲輕輕一彈劍身,發出清越空靈的伶仃聲,清脆悅耳,“聽聞此劍是江湖人人爭奪的寶物,劍氣懾人,削鐵如泥,是不可多得的兵器之王!”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觸摸青鋒劍的劍身。
“住手!”秦銘看到她的動作,立馬伸手攔住她的動作,隻是稍微慢了一點。
青鋒劍鋒利的劍刃在秦越的手掌中劃了一道深深地血印子,鮮紅的血從秦越手中的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好鋒利的劍!”秦越放佛絲毫不在意手上的傷,神采奕奕地看著那把掉在地上的青鋒劍。
秦銘冷冰冰地瞪著秦越,然後蠻狠地拉住她的手,看著秦越手心那道正在淌血的刀痕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立馬抓著秦越的手腕把秦越拉倒假山旁,粗魯地把秦越的手放在了水落之處,清澈的流水順著秦越受傷的手心留下,衝走了秦越手上流淌的血液。
“痛痛痛痛!住手秦銘你個豬!這樣痛不痛啊!”秦越痛得跳腳,奈何秦銘握住她手的力量很大,直到冰涼的水把鮮血衝掉,隻剩下一道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