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晉封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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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踢踢腿,然後又認命地似的跟了上去。其實她完全可以不跟著白容走的,可是為什麽她想要離開的時候卻又著魔似的跟了上來?
好吧,她有病了!
想完之後卻又立馬苦兮兮地跟了上去,任憑大風在身後瘋狂地咆哮。
白容啊白容……
這纖弱的身形怎麽就那麽讓人心疼?
翌日,益州。
一夜的趕路,沒什麽影響的白容和早已累得差點倒下的秦越終於抵達了益州。
秦越立馬到益州最大的客棧要了一間客房立馬飛奔了進去躺在床上。那個時候秦越忽然覺得原來躺在床上也是這麽一件幸福的事情!
忽然,房間的窗柩上停了一隻鴿子,秦越睜開了雙眼。
眼神有些冷、有些利。
她抬起手臂,原本落在窗戶上的鴿子立馬飛到了她的手臂上,秦越摸了摸鴿子的頭從它腿中將紙拿了下來。
秦越打開紙條,隻見紙上隻有一句話:肥肉被貓叼走了。
秦越漆黑的眼珠似乎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紙條瞬間被她撕得粉碎。
啟帝那老狐狸竟然將皇位真的傳給了四皇子?否則秦銘怎麽會寫這樣的字眼飛鴿傳信給她。可她卻未曾收到任何消息與通知,難道啟帝隻是想試探他們一下?秦越眉宇間輕輕地皺了起來,這啟帝詭異的心思根本讓他們無法猜測,難怪當年能夠排除異己,登上皇位!
秦越略微想了想,隻寫了按兵不動四個字綁在信鴿腿上,將信鴿放了出去。
看來她不能在再外麵逗留了。
旁邊房的白容看見信鴿從秦越房間飛出,眼神微微一閃,手中攥著通透清涼的冷碧蕭,另一隻手也握著一塊令牌,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
忽然房門被輕輕敲響,白容將手中的令牌和玉簫立馬收起來,起身將門打開。
秦越站在門口,手中依舊拿著那把玉骨扇。
“白兄,在下是來辭行的。”秦越並不進門,隻是站在門口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的白容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秦越,聲音似乎有些飄渺,“你真的決定命都不要地幫他?這事若是成功成名就榮華富貴的確不在話下,可若是輸了,那就墮入深淵萬劫不複!你可明白?你可想好了?”
秦越看著白容,麵容也是難得嚴肅,“早在多年前,我就已經想好了!不管是地獄還是天堂,這條路我都一定要陪他走下去!就算日後輸盡了所有,我也在所不惜!”
“為何?他就值得你那麽幫他?”白容口氣亦是強硬不讓。
“不是值不值得,而是我相信他!”秦越說得理直氣壯,眉宇之間似乎能夠顧盼生輝。
因為她明白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裏,隻有秦銘和她的親生母親還值得她相信;因為她懂得即便秦銘那個人麵色再冷,可他卻永遠不會害她也不會傷害她!
沒有理由的,就是偏執地相信。
當那個冷漠的少年在一次刺殺中,毫不猶豫地為她擋了一刀。
她就開始了這種偏執的相信!
白容驀地轉身,用背影對著秦越,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如玉,“秦兄與京城那位之間的信任真是世間少有,白某真是敬佩又羨慕之。”
秦越一怔,手一搖打開扇子,饒是翩翩少年郎,“白兄你不用羨慕,也許是你全心全意相信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早晚有一天,那個人也許就會出現在白兄眼前了。”
“希望如此。”白容淡淡地應了一句,轉過頭看著秦越,笑顏猶如月華,“小越你此次回去日後怕必是一條血雨腥風路,白某沒有什麽好送你的,這是前些時段在清華寺經高僧開過光的平安符,日後你且帶在身上,也算有個保平安的念想。”
小越……
秦越一怔,腦海深處的記憶似乎忽然之間被層層剝開。
放佛許多年前,似乎也有人曾經用同樣的稱呼稱呼過她,隻是那些回憶早就埋在曆史的長河中。
她伸手收過平安符,然後笑著揣進懷裏,踱步回到自己房間。
翌日,秦越早早退了房間,並且買了馬匹,準備離開益州。
客棧二樓有一扇窗戶打開了一道小口,白衣如雪的白容站在窗戶口看著秦越漸漸飛奔離去的身影,眼神深邃得似乎彌漫了淡淡的武器,嘴角的笑容似乎在一瞬間變得有些邪佞。
益州城熱鬧且繁華的一天在秦越離開之後拉開了序幕。
秦越站在城門外,看著高高在上的益州城三字。
有緣再見吧,白容!
雙手一牽馬繩,離開了益州城。
四日後,京城。
深得啟帝寵信的內侍官張海在啟帝身邊小聲地說,“啟稟陛下,逍遙侯世子回京了,現正在殿外候著呢,陛下可要覲見?”
閉眼假寐的啟帝緩緩睜開雙眼,手一揚,正在彈奏的樂師立馬停下彈奏,訓練有禮地退出了大殿。啟帝蒼老的聲音響起,“宣他覲見。”
“哎。”張海輕輕地應了一聲,手一動拂塵,“宣逍遙侯世子覲見?”
“臣秦越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秦越一身深紅色繡仙鶴圖樣的官袍,跪在大殿中。
啟帝眯了眯眼睛,似乎都看不清秦越的身影,隻是蒼老著聲音說道:“平身吧。”
“臣不敢!”秦越依舊跪在地上,聲音清亮地說道:“臣有負陛下所托,白容公子未曾答應臣入我大秦為官,請陛下降罪!”
“哈哈哈哈……”啟帝忽而大笑,親自走下殿將秦越扶了起來,“都說人越老越糊塗,越兒你正值青年難道也是如此糊塗?白容不是答應了嗎?”
秦越訝異地看著啟帝,似乎是不敢相信啟帝所說的話。
啟帝說道:“已經收到白容的消息,三天後他便會抵達京城!越兒,你為我大秦招來一位賢才,說吧!想要什麽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