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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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該多好。
    秦越敢保證,今天一定是她一生中跑步最多的一天,她看著同樣也有些氣喘的白容笑,大笑了出來。
    白容平息著呼吸,竟有些惱怒地看了秦越一眼,“小侯爺笑何?”
    秦越不語,卻是更加大聲地哈哈大笑。
    她同樣也保證,今天亦是白容公子一生中跑步最多的一天!
    等白容平息了下來,也恢複初見時那副風蘊恬靜、溫潤如暖玉,清冷似月魄的模樣,“小侯爺竟有興趣遊花燈節?”
    秦越亦是邪肆不羈,“正好有些事要處理,看外麵如此熱鬧便想留下轉轉,你呢?不是說有事要處理?”
    “已經處理妥當了。”白容說道。
    秦越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花燈王,“幸好剛剛跑的時候有保護好,不然現在肯定被人群擠壞了。”秦越抬頭看著白容,“聽說在上麵把自己的願望寫下來然後升到天空就能夠願望成真,白容,要不要試試?”
    “小侯爺也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白容挑眉看他,這一略帶戲謔的動作,竟然襯得白容越顯得眉清,愈襯得目秀。
    秦越怔了一下,然後微微點了點頭,“我有很多願望,很多很多,多得沒有辦法去完成,隻能寫下來。”
    因為在她有生之年,最重要的願望,就是幫秦銘登上皇位。
    在這沒有實現之前,她的願望全都隻是虛妄!
    是啊。
    虛妄而已!
    白容看著秦越若有所思的眼神,似乎看到了秦越的心裏。他啟唇,“以後有什麽願望不如和白某說吧,白某雖不是神,但會盡力幫你。”
    秦越隻是淡笑,卻什麽都沒有說。
    她忽然起身走進一間店鋪,借了一支毛筆出來遞給白容,“你先寫,寫完之後我寫,然後把花燈王放到空中。”
    白容接過她手中的筆,怔了片刻,提筆在花燈上寫下了一列字,隨後他將筆遞給秦越。
    秦越伸手接過毛病,好奇望過去,“寫了什麽?神神秘秘的。”
    白容笑得溫和,“自然是願望……說出來便不靈了。”
    德行!
    秦越不再看白容那麵,而是在自己麵前也唰唰地寫了起來。
    然後點火,看著花燈一點一點地飄向空中,明亮的火光似乎要閃亮整個天空。
    花燈王上的願望真的會實現嗎?
    秦越和白容竟在這一刻想到同一個問題上!
    隻是。
    他們的願望……
    他寫的是她,而她寫得卻是他。
    “親一個!”
    “親一個快親一個啊!”
    那頭傳來聲聲嬉鬧聲,秦越和白容不禁回頭張望,到底是何處居然如此開放!
    篝火繚繞,火舌狂舞。
    似乎有兩個人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周圍的男子推搡著中間被圍的男子,那男子對麵的女子低垂著,隻能看見她羞紅的耳朵和脖頸和直垂而下的青絲。
    “哈!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秦越看著那幕情景,不經輕笑了出來。
    白容也是笑意淺淺,“小侯爺所言甚是。”
    秦越邪魅地淺笑,對著那端喊道:“姑娘,你就讓那位公子親一下吧!”
    秦越的喊聲讓原本鴕鳥狀的女子一下子抬起了頭向她看去,有幾分惱怒幾分羞澀幾分尷尬。
    清麗無雙的麵容,豔若桃李,冷若冰霜。
    秦越立馬吹了一聲口哨,對著一旁的白容說道:“還是美女一名。”
    白容笑得溫和,看著無賴不羈的秦越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眼裏溫和似乎幻化出絲絲寵溺。
    轉而。
    又消失不見。
    “小侯爺莫要惦記,人家早已名花有主。”白容也難得幽默了一下。
    誰知秦越邪笑著看向白容,風流不羈,“即便如此,可不知白容你可曾聽過一句話,似乎叫,即使名花已有主,我也要來鬆鬆土!”
    白容很無語,所以他轉過身,往別的地方走去。秦越立馬笑著跟了上去。
    “老實說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東西,也是第一次和百姓這麽接近,感受他們的喜怒哀樂。”一家隱蔽的小酒樓,白容和秦越坐在二樓臨窗之位,秦越一邊看著依舊熙熙攘攘的大街一邊有些惋惜地說道:“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和百姓同樂是件這麽有趣的事!”
    白容淡淡頷首,聲音極輕極淡,溫潤中自有一股沉靜如冰,“百姓才是這天下真正的主宰者。”
    “妙!”秦越伸手一拍桌案,目光犀利如劍亮如雷電,“荀子也曾說過‘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一直都覺得荀子此言甚妙!百姓才是國家根基之本,是曆史的創造者,也是曆史推動者,曆來為君者認為自己是受天命而統治天下,卻不知道這天下卻是由千千萬萬百姓組成的!”
    白容端起酒盞,淡笑道:“小侯爺你能透過欲望看清天下的本質,這份豁達就已是世間難有。”
    “白容此話言重了,在天下無雙的白容公子,我秦某無論再豁達也會相形見拙了,我可不敢班門弄斧。”
    “小侯爺能看透他人所不能看透,單單這點就比過白某。”
    “哦?難道白容也有不能看透的?”
    白容不語,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磨蹭著光滑的酒盞,隻能看見他長密睫毛在清冷沉靜的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
    聰明如秦越也知道白容不想提及,立馬轉移了話題,“不知道白容你可還記得那日在會雅閣所見那位李欽李公子?我那晚前去拜訪,卻發現他父親李茂曾是我大秦宗正寺,掌天子宗族事,三年前工部尚書受賄一案被牽扯繼而李府被抄李茂被砍頭,以致李欽對入朝為官十分為難,弄得本侯沒有辦法。”
    “小侯爺想做之事沒有做不到的。”白容淡淡一笑。
    秦越豪邁大笑,端起桌上酒盞一飲而盡,“世間知我者,白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