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薑明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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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覺得震驚的,還有坐在電視機前的白家兄弟。
    白若溪自從那天淋雨回家後就感冒了,連續幾天都躺在家裏,他們為了照顧她,也好幾天沒有出門了。
    看到這極富衝擊力的畫麵,他們就像定格動畫那般,半天都一動不動。
    白定先端著茶杯從書房出來,本想去泡茶的,也被電視裏傳來的聲音給吸引住了。
    他不知不覺走過去,發現鏡頭裏的竟然是薑明心,心頭猛然激起一陣鈍痛。
    “這孩子……怎麽還上電視了?”
    白繼文轉頭看向他,“爸,您早就知道了?”
    白定先沉重地歎了口氣,“抓捕閻老二的當晚,我就知道了。明心是個好孩子,就是命太苦了,薑大偉這麽多年都一直虐待她,她還差點被……盜墓賊給強暴。”
    “什麽?”白繼武驚呆了。
    白繼文也瞠目結舌,完全不敢相信。
    誰敢信呐?
    那天生日宴上光芒四射,強光了白若溪風頭的薑明心,境遇原來竟然如此淒慘。
    這要換了其它女人,隻怕早就投河自盡了!
    “那您怎麽不早說啊?”白繼文既有些懊惱又覺得難堪,“早知道是這樣,我們那天就不會……那樣說她了。”
    白繼武也煩躁擰起眉頭,“都怪顧明鋒,要不是他亂來,我們怎麽會誤會薑明心?顯得我們兄弟倆也太跋扈了。”
    “何止是跋扈啊,還沒有半點風度。”白定先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等以後再找機會彌補她吧。這次電視台采訪她的時機夠巧的,要不是我知道她沒有人脈,都要懷疑她是故意的了。晨報上的那篇不實報道,不但把她描寫的很有心機,還暗示我和她有曖昧關係,太不像話了!”
    “還有這種事?”白繼文和白繼武麵麵相覷。
    他們這幾天的注意力一直在白若溪身上,根本沒功夫關心別的。
    白定先不滿地哼了下鼻子,“若溪有秋姨照顧,哪裏需要你們天天在家守著?好不容易休假,應該多出去結交些朋友!”
    白繼文剛要解釋,白若溪披著睡衣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大哥,我頭暈暈的,還有點想吐……你能抱我去廁所嗎?”
    “好,我這就來。”白繼文習慣性地就要把她抱起來,被白定先喊住:“你幹什麽?若溪都已經十八了,是大姑娘了,還這麽抱來抱去的成何體統!”
    他先前忙工作沒怎麽留意兩個兒子和養女的相處方式,今日看見,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
    白繼文看了白若溪一眼,“可是若溪頭暈,走路要是摔倒怎麽辦?”
    “那就扶著牆慢慢走!你們搭把手或者看著都行,何必非要抱?”白定先眉心擰的跟麻花似的,“男女大防懂不懂?若溪還小不清楚,你們你也知道嗎?”
    白繼武不耐煩道:“爸,您也太老古董了吧,若溪從小就是這樣被我們抱來抱去的,也沒見你說什麽啊。再說了,我們疼妹妹有什麽錯?您在亂想什麽啊。”
    “那是以前,現在若溪都十八歲了,快嫁人了!你還有理了?”白定先越想越覺得不對,就在站在旁邊盯著他倆,不準他們抱若溪。
    白若溪腦袋裏嗡嗡的,委屈難忍,不安地抽泣起來:“爸爸,您不疼若溪了嗎?我真的頭暈,好難受呀。”
    白定先的確有些不忍,態度卻非常堅決。
    “若溪,你現在長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麽嬌氣了。感冒頭暈那是正常的,你隻要慢慢走,肯定不會摔倒的。還有啊,你就要結婚了,以後在婆家難道也這樣?”
    他的話自然在理,但白若溪卻根本聽不進去。
    “爸,您就這麽想要把我嫁出去嗎?我在家多陪你幾年不好嗎?我知道我不如明心長得像媽媽,您老實說,是不是想把她接到家裏來,也收她做養女?”
    白定先傻了眼。
    “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為什麽時候說要收養明心了?”
    白若溪的眼淚珠子控製不住地往下掉,“嗚嗚,您就是說了,我剛剛做夢都夢見了……”
    這話一出,白定先萬分無語。
    “你呀,有時間多看看書吧,別成天沒事幹胡思亂想的。”說完轉身離開。
    白繼文和白繼武看著無理取鬧的白若溪,也不由得心生不滿。
    薑明心受了那麽大的委屈都沒有在采訪時哭哭啼啼,反而冷靜隱忍。相比之下,若溪真是被他們寵壞了。
    “大哥,爸爸已經走了,你就過來抱我嘛。”她嬌滴滴地衝白繼文伸出胳膊。
    白繼文果斷拒絕了她,“不抱,你自己走。”
    白若溪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
    “你們都覺得我不好了是不是?嗚嗚嗚,我不要你們了,為什麽連你們也欺負我?”
    她用力地一跺腳,轉身跑回房間,鑽進被子裏大哭。
    白繼武被這哭聲攪得心煩意亂,“要不然,你去哄?”
    白繼文捏了捏眉心,“采訪還沒看完呢,要去你去。”
    結果到頭來誰都沒有去。
    七點五十,平溝村。
    薑明心蹲在邢昊東身後,確認這會兒沒人注意她,單手在眉心快速畫符,黑瞳中立即浮現出金色紋路,其形狀猶如火之烙印。
    天眼順利開啟,她的視線中很快就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紅色標記。
    一個個紅框裏麵,全是出土文物的名稱及坐標。
    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在閻老二家的廁所以及他嶽父家的車庫裏。
    眼瞅著邢昊東即將起身,薑明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東哥,去鑿他們家廁所的牆壁。”
    “廁所?”邢昊東愣了一下,“這也是你……聞到的?”
    薑明心尷尬地抿了抿嘴唇,“反正那裏肯定有,你就去試試吧。”
    邢昊東要不是見識過她的推理能力,一定會覺得她在信口胡說。但上次那個勞力士金表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他願意花時間找找看。
    “江斌,跟我去鑿廁所!”
    這種好事,他當然不能落下自己兄弟,兩人拿起工具直奔閻老二家的廁所,三層樓的每個廁所都鑿了,好家夥,陸陸續續挖出來三十多件文物。
    薑明心小心翼翼地在旁邊接著,一個個整齊地碼放在地上,“象牙杯,青銅鼎,玉器,骨器……保存的還挺好,知道拿防水紙包著,有的裏頭還塞了些棉線、布頭,嗬。”
    她叨叨咕咕,直到身邊圍了一圈的武警和兵哥哥。
    “難怪俺們搜了那麽多地方都沒有,原來都擱這藏著呢?廁所?這閻老二挺有才啊。”
    江斌笑嘻嘻地把鑿子遞給他們,“來,你們也體驗一下。閻家人胃口挺重啊,他們拉屎的時候,就不覺得瘮得慌?”
    薑明心挑了下眉,“這些文物個個價值千金,不正是黃金萬兩,剛好應景麽?”
    屋裏的人全都笑噴了。
    邢昊東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揚,凝視薑明心的眼神像是隔了紗,又像是起了霧,朦朧的宛如月光。
    等大家都笑完了,他拿起大哥大聯係神都文物局,文物局領導表示,立刻派資深鑒定員過來。
    “怎麽樣,這次閻老二不可能脫身了吧?”薑明心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哎喲累死我了,這麽多,我一個人實在整理不過來。”
    邢昊東沉聲道:“放心吧,這次就算天皇老子來,這個牢他也坐定了!”
    不久,另一隊人馬在閻老二的嶽父家也搜出了大量出土文物。
    閻周兩家親戚,當晚在平溝的村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押到公安局接受調查。
    因為邢昊東嚴格封鎖消息,周奎直到半夜才接到心腹打來的電話,一個激靈,差點直接滾下了床。
    “什麽,我二叔家被查抄了?哪個鱉孫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