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怎麽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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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幹一輩子考古都挖不出一片元青花來,薑明心竟然一口氣撿了三片!
    她無法抑製住自己亢奮的心情,興奮地在客廳裏亂竄,邢昊東被驚醒了,隻穿著三角褲就打開房門跑了出來。
    “出什麽事了?”
    薑明心扭頭看去,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啊——邢昊東,你怎麽不穿衣服?”
    邢昊東見她全須全尾地並沒有受傷,趕緊回房套上了浴袍,“這可不能怪我,你大清早的在外麵尖叫,我還以為有小偷進來了。”
    係好腰帶後,他重新走到薑明心麵前。
    “到底什麽事,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
    薑明心放下自己的手,又下意識地往那裏瞟了一眼。
    別看邢昊東平日裏一身正氣,君子凜凜不可犯,有時候隻穿一件襯衫、一件工裝,實際上眼尖的薑明心早就看出來,無論是款式還是質地,在這個年代都屬於高級貨,甚至拿現代的審美眼光來看,也是精品中的精品。
    剛剛他匆忙跑出來,全身上下就這麽一條褲子,不是寬鬆的大褲衩,而是剪裁貼身且彈性十足的男性三角褲。
    不過一眼,薑明心就欣賞到了一具毫無贅肉的完美身體,寬肩窄臀,筆直的脊柱線條順勢而下,四肢修長如竹,薄薄的一層肌肉覆蓋在全身,微微隆起,猶如一隻漂亮的獵豹。每寸肌肉下都蘊含著蓬勃的力量美,大部分皮膚都是小麥色,帶著一種獨有的健康質感。
    比健康更直觀的,是包裹在那短小布料裏的……
    具象化的荷爾蒙撲麵而來,令薑明心感覺到了巨大的衝擊,心髒砰砰亂跳。
    她也算是在現代見過大場麵的人,然而親眼目睹這樣的場景,還是控製不住的臉熱。
    邢昊東的視線落在她微張的粉唇上,也不自然地偏了偏頭。
    伸手抓了下頭發,目光才緩緩轉移到的瓷片上。
    “該不會是你收拾它們,紮到腳了吧?”
    “不是的。沒有。”薑明心抬手蹭了下鼻尖,對他招了招手,“你過來看,這幾片是明成化鬥彩,另外這幾片是元青花殘片!”
    邢昊東似懂非懂地聽著,並沒有她預料中的那麽震驚。
    薑明心頗有種對牛彈琴的挫敗感,“這兩種瓷器,以後會非常值錢的,把它們留下來,以後我們就是千萬富翁了!”
    “是嗎?”邢昊東對於瓷器的升值空間毫無概念,“可它們都是碎片啊,碎片也那麽值錢?”
    薑明心拿起一塊元青花殘片,眉宇間盡是憧憬,“那你是不知道元青花多麽的稀有!幾年後,就這三塊殘片,如果拿去佳士得或蘇富比,至少能拍賣到一百萬。”
    邢昊東的臉色驀然一寒。
    “照理說這些瓷片也應該捐獻給國家,但這是你撿漏的瓷片,真要把它們賣了,我也無法阻止你,可你絕不能把他們賣給外國人。”
    薑明心撇了撇嘴:“我就隨便一說,誰說我要賣了。”
    這幾塊殘片比黃金都值錢,她自然要留下了等它們升值。
    邢昊東鬆了口氣,“明心,我知道你缺錢,但君子求財取之有道,你以後還是要注意些。”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了,你不是要去跟白局長吃飯麽,趕緊去吧,我先回家了。”
    薑明心發現寶貝的喜悅的心情頓時被他一盆冷水潑沒了,把這幾塊瓷片做上記號之後放回蛇皮袋,拿起書包就打算走。
    邢昊東起身要送,被她攔在了門口。
    “你可別,咱們分頭行動更安全。”
    目送她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門,邢昊東無奈地歎了口氣。
    中午十二點,他準時出現在金橋酒樓,這是白定先挑的地方,反正他馬上就要影遁了,也無所謂在哪裏吃飯。
    隻是這桌酒席的豪華程度,還是超過了他的預料。
    “白局長太客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賄賂我呢。”
    邢昊東才剛就座,就想要走了。
    “哈哈哈,賢侄真會說笑,這就是普通菜色,普通材料,沒什麽特別的。”
    白定先急忙對兩個兒子使了使眼色,白繼文和白繼武立刻站起來,對他舉起酒杯。
    “之前在我爸的生日宴上,對您失禮了,這杯酒算是我們兄弟倆給您賠罪的,還請您不要見怪。”
    邢昊東拿起酒杯,隻沾了下嘴唇就放下了,“給我賠什麽罪,那天受委屈的不是我,而是被你們辱罵的薑明心。說起來,你們事後有給她道歉嗎?”
    “這……”兄弟倆頓時麵露尷尬。
    這個姓邢的,仗著自己有個當首長的爹,這麽不給他們麵子。
    白定先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這兩小子清高的毛病又犯了,趕緊舉起酒杯:“明心那邊,我們自然會安排,賢侄不用擔心。對了,待會小女也要過來,她聽說了賢侄以前在軍中的事跡,仰慕的很,想要過來敬你這個大英雄一杯。”
    邢昊東最討厭這種無意義的恭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早點吃完早點走。
    “她要想敬英雄,應該去烈士陵園。”
    白繼文和白繼文的臉登時黑了,奚落他們也就算了,怎麽連若溪也要奚落。
    四九城的紈絝,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邢昊東怎會管他們如何想,不等酒過三巡,他已經吃好了。
    “多謝白局長今日的款待,我受寵若驚。隻是我馬上就要回京城去了,以後有緣再見吧。”說完便要起身離開。
    白定先滿臉驚訝,他正事還沒有講呢,怎麽這人就要走了?
    “賢侄,這,這也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準備好要給你踐行呢。”他試圖挽留邢昊東。
    邢昊東指了指席麵,“這不就是為我踐行了嗎?好了,你們來這一趟也辛苦了,都趕緊回吧。”
    他快步走出包廂,白定先帶著白繼文和白繼武慌忙在後麵追。
    剛走出酒店大門,就看見了盛裝而至的白若溪。
    過分成熟的卷發,厚重的妝容,精巧的珍珠項鏈,充滿了小心機的無袖碎花裙……把她整個人襯得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
    她看到邢昊東瞬時眼眸發亮,提起裙擺小跑過來,突然崴了下腳,撲倒在他麵前。
    雙腿砸在地上,白若溪疼得鑽心,當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捂著腳踝嬌喘:“嗚~好疼呀。”
    邢昊東在她麵前停下了腳步。
    “昊東哥哥,我的鞋跟斷了,腳好像崴了……你能拉我一把,抱我起來嘛?”
    白若溪楚楚可憐地嘟著嘴,盡顯女子的嬌俏。
    邢昊東卻麵無表情地回頭道:“白局長,這裏地麵平坦,令千金卻無緣無故地摔倒了,該不會是缺鈣吧?”
    就差沒有直接挑明,說你家千金故意碰瓷了。
    白定先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來,頓覺臉上無光,隱忍著怒氣瞪視白若溪,“還不快起來,這裏人來人往的,像什麽話?”
    白繼文和白繼武對視一眼,也有些不悅。
    這還是他們那個單純可愛的妹妹嗎?
    “我,我的腳真的崴了,站不起來了。”白若溪故意擰著腰,凹出一個嬌媚的姿勢,水汪汪的眼睛一個勁地對著邢昊東撲閃,同時垂眸哽咽,發出短促的啜泣聲。
    邢昊東看著此時的她,不免想起了昨晚的薑明心。
    月光下的薑明心,肌膚如雪,唇紅齒白,像落入溪水裏的櫻桃一般嬌豔,卻矜貴自愛,沒有一處輕浮。
    “東施效顰。”
    丟下這句話,他直接繞過白若溪,登上羅馬吉普,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