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床是她逼你上的嗎?衣服是她逼你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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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武,你瘋了?若溪可是我們的妹妹!”
白繼武被打懵了,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
“不是的,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若溪,你快點跟他們解釋清楚!”
然而白若溪隻知道哭,半天也沒能把事情說明白。
白定先動了真火,從書房裏掏出了槍,逼著白若溪把衣服穿好,連夜把她送去縣醫院做檢查,得知她還是完璧之身,終於長籲了一口氣。
但白繼武也徹底沒了臉。
就算他沒有和白若溪做到最後那一步,剛才他們也確實在被窩裏肌膚相親,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僅白定先對他非常失望,白繼文也非常生氣。
既氣白繼武腦子不清醒,也氣曾經的自己。
想當初,他不也對白若溪日常的撒嬌習以為常,不覺得有問題嗎?
直到被薑明心點醒,他才明白,誰家正常兄妹會像他們家這樣?
過去白若溪還小,或許不懂。
那藺秋也不懂嗎?
深感荒唐的白繼文直接撇下白若溪,把白繼武拎去公安局的訓練場,狠狠“教訓”了一頓。
從此,白若溪再也進不了白家的門。
白定先更是下了死命令,警告他們,從今往後不能再和白若溪有任何來往。
本來日記的事,他為了邢昊東的臉麵,瞞下來了。
但事到如今不得不說。
否則倆兒子再著了白若溪的道,就像是沾上了鼻涕蟲,想甩都甩不掉。
白繼武聽完後,整個人都傻了。
他沒想到,一向清純可愛的若溪竟然是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虧他還可憐她,心疼她,想要好好疼愛她。
他感覺自己被深深地愚弄了,自尊心遭受重創。
“馬德,老子找她算賬去!”
白繼文擰著眉頭擋住他,“算賬?你怎麽跟她算什麽賬?床是她逼著你上的嗎?衣服是她逼著你脫的嗎?”
“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要被人輕易蠱惑!”
白繼武自知理虧,連個屁都不敢在他大哥麵前放。
乖乖回屋麵壁思過,直到假期結束,便收拾東西回部隊去了。
……
初五,市局法醫從老家趕了回來。
凳子還沒坐熱,鄭隊長就催促他去給王倩驗屍。
沒過多久,藺秋的屍體也找到了。
法醫忙活到大半夜,終於把這兩人的屍檢報告交了出來。
邢昊東和鄭隊長在辦公室內對坐,翻看屍檢報告。
屍檢結果顯示,王倩身上的致命傷以及其它損傷,都是在墜樓之後產生的。
墜樓前,她並未與任何人發生過爭鬥。
“這也就是說,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薑明心是無辜的。”
邢昊東點了點桌麵,“麻煩鄭隊長以市局的名義出具一份正式公告,現在就發給報社和電視台。”
鄭隊長聳了聳眉,“這隻能說明王倩不是被薑明心推下樓的,但薑明心是否對她存在語言上的刺激或者威脅,誰也不得而知。”
“沒有證據,她便是無罪。”邢昊東目光冷冽地凝視著他。
鄭隊長幹笑了兩聲,“既然你從一開始就相信她無罪,為什麽還要和她決裂?擱我這兒演戲?看不起誰呢。”
“抱歉,沒有事先知會你。但要是告訴你,那些等著對我落井下石的人就不會露麵了。”
從王倩墜樓至今,已經有五波人實名舉報他。
要不是他第一時間與薑明心“決裂”,就不隻是市紀委對他進行審查了。
結果,王倩的屍體報告出來,形勢驟然發生逆轉。
打了幾個電話,邢昊東再次回來,就把目光轉移到藺秋的屍檢報告上。
“她在淹死之前,全身的皮膚已經嚴重潰爛,應該是患上了一種嚴重的免疫性疾病,以現在國內的醫療水平,無法醫治。”
“跟蹤我,想與我同歸於盡,並且對明心包含惡意,她應該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但是非常可惜,她已經死了,現在好了——死無對證!”鄭隊長攤開手,表示無奈。
“不過我們確實查到,王倩在年前見過藺秋,在那之後就從單位倉庫領取了一些化學材料,說是要做實驗用的,但其實她把這些東西全部偷偷拿回了家。”
“從這些材料的成分來看,可以合成爆炸物,與那枚炸彈的組成材料也能對得上,王倩也的確有謀殺薑明心的動機,爆炸案的凶手確實是她無疑。”
“而初一那天早上,藺秋在薑明心居住的小區出現過,已經找到了目擊者。”
邢昊東點頭,“看來可以結案了。”
他想把事情的進展告知薑明心,卻根本聯係不上她,隻能打電話給邢毅。
邢毅有些驚訝:“這麽快就調查清楚了?你小子這次的速度很快嘛。”
“多虧了鄭隊長他們,犧牲了春節假期,多方走訪,克服了很多困難。”邢昊東頭腦清醒,對於出了力的鄭隊長,是記在心上的。
“成,既然你都開口了,這個鄭隊長想必是個能幹的,有機會我會跟你們廳長提一句。不過你確定藺秋就是幕後黑手嗎?她的動機是不是不太充分?”
邢毅確實問在了點子上。
邢昊東沉吟道:“她故意落水騙我施救,我差點被她拽進水裏淹死,目的已經非常明顯。我隻是奇怪,她為什麽非要弄死我?”
邢毅這才知道他遭遇這麽大的危險,一陣後怕,沉聲道:“徹查藺秋,不要放過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次日,警方在她家廚房發現了一包老鼠藥。
但這年頭,幾乎家家都有老鼠藥,他們並未覺得奇怪。
隻是邢昊東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摸了摸下巴,“難道薑福……”
但他也隻是懷疑,並無任何證據。
且藺秋那日毒害薑福之後,把碗和鍋都洗得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京市國安局招待所。
薑明心接到邢毅的電話,嚇得滿臉煞白。
“邢伯伯,昊東他……真的沒事嗎?”
邢毅讓她放心:“真沒事,他水性好,就是嗆了幾口水。”
但薑明心還是從這隻言片語裏感受到了事態的危險。
大冬天跳進河裏救人本來就極為冒險,他還被藺秋那個瘋婆娘一個勁地往水裏拉。
藺秋,的確是該死!
細細琢磨,藺秋的動機,她倒是能推測出一二。
“據我所知,白若溪對邢昊東有種瘋狂的執念,三番兩次想要蓄意勾引,藺秋可能是為了斷絕她的念頭,所以才想要和他同歸於盡。”
“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慫恿王倩的,但她對於我的恨意早就有了,想要炸死我的原因大約也是為了給白若溪鏟除障礙。”
“畢竟隻要我還活著,旁人就少不得拿我和白若溪比較,白若溪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聽到她這番話,邢毅震驚了。
“藺秋又不是白若溪的親生母親,怎麽可能會為她做這麽多事情?而且,做到這種地步,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薑明心陡然一怔。
親生母親?
她之前從未往這方麵想過。
因為原文的情節先入為主,認定了白若溪就是原女主。
可現在回想起來,其實處處都藏有疑點。
為什麽白若溪從小就和原主長得不像?
兩人也從不像親生姐妹那樣親昵。
起初她因為是異卵雙生的緣故,但問題是白若溪的長相既不像薑大偉,也不怎麽像白霜,距離原女主的聰明伶俐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便都有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