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那你想找到親生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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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明心當然不會真的生氣。
    她就是不高興江柔把邢昊東當做擋箭牌的那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心裏不痛快,想找他的麻煩。
    “嘖,不擰了,你的肌肉這麽硬,擰得我的手指疼。”
    平日裏,薑明心和嬌氣這兩個字是完全不相幹的。
    但這會兒在邢昊東眼裏,卻比水晶花還要精貴,隨便磕著碰著一點,他都要心疼半天。
    看他現在把薑明心手指捧在手裏,小心翼翼來回撫摸的樣子。
    江斌看了都要大喊一聲“我滴個乖乖”!
    這還是他們那個冷峻嚴肅的邢局嗎?
    一個東北大男人,愣是快變成了巴蜀耙耳朵。
    他大腿肌肉遒勁有力,薑明心坐的不舒服,半個身子都提了起來,稍稍挪了下屁股。
    結果接觸到的部分一片滾燙,燙得邢昊東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不自覺地繃直後背,注意力全轉移到了她腰肢以下的地方。
    都說女人自帶體香,薑明心身上也是,總有種似有若無的幽蘭香,跟洗發水不是一個味,就像是專門為他開發出來似的,隻要他們親昵過,就能聞得到。
    他快被這個女人磨得沒有辦法了。
    薑明心不經意間也感覺到了什麽,皮膚陣陣酥麻。
    雖然他倆都穿了保暖褲,但這布料卻像是被夏天太陽暴曬過似的,根本不可能忽視。
    “要不我們……”
    邢昊東掐住她腰肢的手臂倏然一緊,“警方攔截到藺秋寄給白若溪的遺書了,你要看嗎?”
    薑明心眸色一亮,立馬從他腿上退了下來。
    “當然要看!不過我先把那件事跟你說了吧,我突然上京是因為接到了國安局的任務。”
    邢昊東驚訝地睜大了眼。
    “國安局?你什麽時候加入國安局的,我怎麽不知道?”
    薑明心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幹了這麽一件大事,他竟然毫無察覺。
    她用指尖搓了搓他緊皺的眉心,“還說我呢,你是不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加入國安局也是因緣際會,天時地利人和,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不過也確實瞞著你有段時間了,因為我不確定是不是應該告訴你。”
    “我擔心你會誤會我的動機。”
    邢昊東更為訝異。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國安局可不是誰想加入就能加入的,你該不會是把秘法的事說出去了吧?”
    “嗯,不過沒全說,隻是展露了很小的一部分能力。”
    薑明心把他的手抓在手裏,習慣性地摸他的指節。
    “我差點把周競虐殺致死,你當時又受了傷難以顧及到我,大概是我就琢磨,如果想和你長久地走下去,就不能再退縮,而要主動爭取一個與你並肩的機會。投名狀,報效國家,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但我不希望你認為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你。”
    邢昊東麵色頗有幾分凝重,“難道不是嗎?”
    薑明心彎了彎眼睛,“你想得倒美,我是那麽衝動的人嗎?一半是為了你,另一半隻是為了我自己。”
    “我當時的處境不好,為了不給你拖後腿,當然要多想想轍。而悠姐和邢伯伯的出現,恰好給我提供了這種可能。”
    “不過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再失控了,因為藺秋死了。”
    邢昊東沉默良久,臉色變得更差了。
    “你們三個竟然一起有事瞞著我?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不是說好的相信我,不生氣的嘛?”薑明心又趁機吻住他的嘴唇。
    還遲遲不肯鬆口,故意像小刷子一樣在他唇珠上蹭來蹭去。
    她真是每時每刻,無時無刻都在不斷挑戰他的克製力。
    “我沒有生氣!但是以後,這麽大的事情你必須要馬上告訴我,知道嗎?除非是國家機密,政策上不允許說的事情。”
    邢昊東骨子裏仍然是霸道的,但幸好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原則。
    涉及機密任務,就算是他,也無權要求薑明心透露。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國安局正式成員,有正規編製的。”
    “那你這次上京,執行的是什麽任務?能說說,不能說不說。”邢昊東好奇地問。
    薑明心嘻嘻一笑,用鼻尖蹭了下他的耳朵,“尋找丟失的北魏彩繪陶俑。你知道,這是我的長項。”
    邢昊東鬆了口氣。
    還好,聽起來並不危險。
    老邢可真夠行的,上次居然故意嚇唬他,害他擔驚受怕了好幾天。
    “來吧,現在該說說藺秋的遺書了。”
    薑明心見自己把邢昊東逗得快不行了,見好就收。
    邢昊東把公文包拿了過來,從裏麵取出一封信,遞給了她。
    這是警方從離城郵局直接攔截到了,白若溪根本不知道。
    薑明心逐字逐句讀完,感慨地搖了搖頭。
    這滿篇都是藺秋的自述,說她這些年有多麽不容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盡管如泣如訴,卻完全是自我犧牲式的感動。
    “她對白若溪也算是掏心掏肺、仁至義盡了,但很可惜,愛用錯了方法。”
    “指望用這一封遺書就讓白若溪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難啊。”
    “你覺得呢,應該讓白若溪看到這封遺書嗎?”
    邢昊東卻是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裏麵蕩漾著異樣的情緒。
    “明心~你要是難過就說出來,在我麵前不用忍著。”
    薑明心陡然一怔。
    得知白若溪並非自己的親姐姐,她理應是難過的。
    然而邢昊東不知道她並非原主,所以判斷她如此淡定有可能是在逞強。
    這件事在他這個外人看來都非常炸裂,當事人怎麽可能跟沒事人一樣?
    薑明心擠出一抹苦笑:“很奇怪吧,我其實並沒有覺得有多麽難過。”
    “我和她那麽小就分開了,姐妹感情很淡。不過也許正因為不是親生姐妹,所以才根本親近不起來吧。”
    “換個角度想,我難道不應該慶幸,白若溪和我並非親生姐妹嗎?”
    “畢竟她害我都不止一兩次了。”
    邢昊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倒也是。”
    “那你想找到親生姐姐嗎?如果想,我可以幫你。”
    薑明心搖了搖頭,“隨緣吧,藺秋已死,沒人知道她把當年那個孩子送去了哪裏,賣了,還是扔了,都有可能。”
    全國人口dna信息采集雖然從86年已經開始了,但數據庫的建立十分艱難。
    她有並不是非要找到原女主不可,實在沒必要耗費那個精力。
    “這封遺書,把裏麵寫有關鍵信息的那張抽出來,其它的原封不動地寄還給白若溪。”
    “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原女主隻要沒掛,命運自然會讓她們在某一天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