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隻許別人惦記你,還不許我說兩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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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考隻剩下四個多月的時間。
薑明心已經確定了目標,想要去人大金融係。
何老師說了,以她現在的分數,考上肯定不成問題。
但她還是希望能更穩妥點。
如果能拿個市狀元什麽的,以後去了京市更容易打開局麵。
原文對於金融這一塊的描寫的不太多,但勝在貼合現實,所以上輩子她知道的那些金融大事,在這個世界也依然會發生。
如此,她能夠操作的空間非常大。
學金融,不是為了學習賺錢技巧,而是為了獲得一個和將來那些金融大佬結識的機會。
同時,也為自己創造一個最佳的跳板。
既然已經是國安局的正式成員了,這幾年隻要她表現足夠出色,再有金融係高材生的身份加持,未來進入國家開發投資集團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運作得當,說不定還能擔任重要職位,參與國有資本的重大投資。
自從接觸了邢家,她已經無法滿足於隻做一個普通的有錢人。
人生目標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大。
考慮到邢昊東將來的發展路徑,她進入國家金融部門也合情合理。
至於鑒寶,依然是她積累原始資本的強勁手段。
薑明心一邊琢磨一邊提筆書寫計劃。
謹慎起見,用的都是她自己才能看得懂的速記符號,就算有人偷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隔天,她在殯儀館為方爺爺操辦喪事。
因為方爺爺是孤寡老人,她隻通知了爺爺書屋的熟客,讓大家一起來送方爺爺一程。
薑明心原本不崇尚殯葬禮儀的一個人,卻因為內疚,給方爺爺用上了最高規格的殯葬儀式,並以孫女的名義為他立碑。
直到要篆刻碑文,她才得知方爺爺的本名。
方鼎山,出生於1928年10月,卒於1989年1月。
他參加過抗日戰爭,也參加過抗美援朝,為國家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到頭來卻沒能壽終正寢。
薑明心滿懷愧疚。
但她已經無法彌補什麽了,除了每年多來拜祭他一番,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麽才能聊表哀思。
栓子在方爺爺墓前哭成了一個小淚人,拉著她的手問:“那以後方爺爺不在了,書屋還開嗎?”
“開,當然要開!”薑明心掏出手帕給他擦眼淚,繼而看向大家。
“隻是我要上學沒有時間,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輪流照看書屋?我不會讓大家白幹活,隻要輪班的,都可以按天數計算工資。”
栓子的媽媽崔玲第一個表態:“沒問題,我周日服裝店不開門,可以帶著栓子去書屋。”
薑明心卻舍不得她那麽勞累,連忙擺手:“你就算了,一周本來就隻休息一天,你家裏的事難道不用管了?”
“是啊,崔玲就算了,照看書屋而已,我們幾個老太婆哪個不行呀?”
平日裏經常光顧書屋的幾個孩子的長輩都站了出來,舉手報名。
書屋的生意有多好,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現在方鼎山因為意外去世了,不知道多少人眼紅,想要把書屋給盤下來。
而他們直到今日才知道,原來薑明心才是書屋背後真正的老板。
一邊驚訝,一邊又覺得非常合理。
因為方鼎山確實把她當做親孫女那麽疼,薑明心對方鼎山也相當孝順。
她如今肯把照看書屋的活交給大家幹,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那好,想要輪班的都在我這裏來登記,我每一個月底給大家排下個月的班,爭取讓大家都能夠賺到錢。”
“好好好,這可真是太好了!”
薑明心也不是做慈善的,之所以敢這麽做,是因為這個月相處下來,她對這些人比較知根知底。
加上他們都住在書屋附近,照看起書屋來也確實方便。
當然了,她也要防備著有人中飽私囊。
所以剛把名字登記下來,就著手訂立規矩,讓大家互相監督。
隻要大家都遵照規矩來辦事,就不會出任何問題。
至於賬目,她每個月會查一次。
如果有人敢在賬目上動手腳,她很容易就能查出來。
方爺爺書屋的事就這麽定下來了。
正月十五這天,書屋重新開業,以前的客人依然光顧,這裏的人氣甚至比之前更旺了。
薑明心又去服裝店看了一下,發現崔玲的確很有生意頭腦。
節後開業就搞了個大酬賓活動,凡購買新款服飾一律八折,還自己搗鼓了個積分卡出來,隻要在店裏買衣服的,每次都能蓋章積分。
等積分到達一定程度,就能在店內兌換衣服或者鞋子。
這不就是後世的會員卡和貴賓卡嗎?
薑明心毫不吝嗇地誇獎了她一番,點出了積分卡的幾個漏洞,崔玲立馬就給修改了。
她忙活了一天,去菜場買了糯米粉和黑芝麻回家。
糯米粉加水揉成大小合適的麵團,不用餳(xing),直接揪成劑子,搓成鴿子蛋的模樣。
把黑芝麻炒熟了磨成碎粉,拌入白砂糖,這做元宵的材料就準備好了。
元宵才剛開始包,邢昊東拿鑰匙打開了門。
今天過節,紀委的工作人員也放假了,沒人會盯著他。
所以他一下班就驅車趕了回來。
“我來吧。”
他脫下大衣,挽起袖子,把剩下的活兒都給包圓了。
又拿出同事送的德州扒雞和京式八大件糕點,給薑明心加餐。
“喲,你怎麽知道我想吃這個?上次上京太著急,都沒來得及去稻香村買這個。”
邢昊東又找了一包茶葉出來:“泡點紅茶,配著吃吧,不然太幹了根本咽不下去。”
說完自己拎著茶壺就上廚房燒水去了,完全沒讓她動手。
挑了塊喜字餅咬下一口,薑明心滿口都是香甜。
等到邢昊東把茶泡好,她已經吃掉兩塊,感覺有點膩了。
“我突然上京的事你怎麽一點也不好奇?”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衝他努了努嘴。
邢昊東的小腹瞬間緊繃,暗暗吸了口氣,伸手把她抱緊。
故意抬起雙腳往上顛了顛。
還成,沒瘦。
邢昊東端起碗,舀起一顆圓滾滾、胖乎乎的元宵喂到她嘴裏。
“你要願意說自然會告訴我,要是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
薑明心咀嚼著甜絲絲的元宵,嬌嗔地吊起眼角,“哎喲,這當了局長真是不一樣了,對於我的秘密真是一點也不好奇了呢。”
邢昊東放下碗,拍了下她的屁股。
“我這是相信你。”
這句話讓薑明心十分受用。
她湊到他唇邊,像是蜻蜓點水般時不時地挨蹭一下。
“那說好了,待會我要是說明了實情,你不可以生氣。”
邢昊東哪受得了這個,抬頭就咬住她的唇瓣,輕輕地來回摩擦,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你追我趕,互相纏繞,熱浪翻騰,像是在彼此嘴裏熬糖。
片刻後兩人分開,唇齒間皆是芝麻的甜香。
男朋友被其它女人覬覦,自己差點被小三,薑明心不可能真的不介意。
在外人麵前還能沉著冷靜,現在回想起來,卻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齒。
她用力擰了邢昊東一把,哼道:“邢局長人高馬大魅力大,人家遇到麻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呢。”
邢昊東疼得直皺眉,“不是要說上京的事麽,怎麽又扯到別處去了?”
薑明心繼續冷哼:“我就要說,怎麽隻許別人惦記你,還不許我說兩句了?上次我沒跟你算賬,你就以為這事過去了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邢昊東無奈地皺眉。
不過薑明心難得為他吃一回醋,他皮肉雖然疼,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心上人一頭烏發,膚白勝雪,嫣紅嬌軟的紅唇微微嘟著,因為氣血充足,好比那春日的桃花,好看的教他恨不能再一次用力吸吮。
薑明心的目光一直緊盯著他,見他忽然開始吞咽唾沫,眼神發直。
就知道這家夥動情了。
邢昊東讓她緊貼著自己胸口,放在心尖尖上哄:“就算江柔倒貼我,我也不會喜歡她,我要對她有意思,估計我倆的孩子現在都會打醬油了。”
薑明心氣得又擰了他一下,“呸,你還想過要跟她生孩子?”
“沒有,我就是舉個例子,哦不,打個比方……唉,我是什麽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邢昊東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鐵骨錚錚,因為怕對象生氣,急出了一腦門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