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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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1 魚青之死
葉喬兒沒想到上次連一句再見都沒來得及與魚青說,可是此時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當辜冷月告訴她這個消息時,一種失去親人的痛苦,讓她失聲痛哭,從小她便沒有父母,寄居舅舅家,舅舅卻是個爛賭鬼,唯獨表姐對她很好,可是最後她與表姐也失散了,與魚青相處的那段日子,讓她有了家人的感覺,他雖然總笑她罵她,可是卻也很照顧她,遷就她,就像一個大哥哥一相疼愛她。
本來以來日後還會相見,可是那次卻已成永別,就算她再笨也猜得出一定是那個被他知道秘密的人殺的他,所以,她要為他報仇。
在鼻涕眼淚抹了辜冷月一身後,她舉著一雙紅眼炮,豎定的說道:“我要幫魚大哥報仇!”
脫掉外被眼淚弄得一塌糊塗的外袍,辜冷月隻是淡淡地對她說:“交給我!”
他不明白何以她與魚青的感情會如此地深厚,可是,看她為別的男人哭成這樣,他得承認,他心裏很不舒服。所以,他想問:
“你喜歡他?”
“那當然!”葉喬兒回答得理所當然,然而她未發現,辜冷月握著茶杯的手越攥越緊,繼續一臉悲傷的說道:“他很疼我,很照顧我,什麽都讓著我,雖然有時會笑笨,罵我傻,可是我知道他隻是在開玩笑!”
“哢嚓”辜冷月手中的茶杯被他一掌捏碎,細細的粉末自他手指間流了出來,葉喬兒看著他忘了繼續往下說,瞪大了雙眼恐懼的看著他,此時的他不止是冷,那種全身散發出來氣息另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你怎麽了?”葉喬兒先退了兩步,站在最方便逃跑的位置,才開口問道。
“繼續說下去!”辜冷月站起來,欺近她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說——說什麽啊?”嗚——誰來救救她啊!
“說你與魚青的關係!”
“嗚——你問就問嘛,這麽嚇人家幹什麽啦,嗚——人家魚青大哥把人家當親妹妹一樣疼,可是你卻這樣欺負人家,嗚——人家剛失去親人,你還這樣對人家,嗚——”
辜冷月的衣服再遭淚水荼毒!可是他的心卻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葉喬兒也明顯感覺到剛才那種壓得人過來氣的冷硬氣氛瞬間煙消雲散了!
2 從令牌查起
那個神秘的“某人”依舊在江湖上掀起陣陣腥風血雨,辜冷月就在昨夜也成了那個所謂逸月樓的殺手目標,可是死的卻不是他,而是對方。
辜冷月本是想留活口,可是當對方殺手被抓後,兩人竟全部服毒自殺。
“這兩個人你們認識嗎?”石室內,“五痕”殺手與淩雲都在,辜冷月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問道。
“其中一人是曾經的巴山劍派的第一高手,路丙天!”心痕的腦子就是一個查找江湖人物的活字典,可是他卻隻叫出了其中一人的名字。
連心痕都叫不名字的人,辜冷月當然知道不必再問,可是他心中卻有疑問。
“路丙天五年前不是已經死了?”淩雲說的恰好就是他所想的疑問。
“隻是有人看到他落下山崖可是並沒有人看到他的屍體!”心痕回答。
“如果路丙天被‘他’收買了,可是‘他’的又是憑的什麽?以路丙天的名聲地位並不是‘他’所能買得動的。”情痕說出自己的疑問,他的心思一向縝密,是以,對於任何事他都是一絲不苟。
“情痕,這你就說錯了!”火痕站出來,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說道:“一個從鬼門關走過的人,想法是會變的,尤其他的救命恩人要求他報恩時!”
“那這個人是誰?”血痕指著另一具屍體道:“這個人會不會也是一個曾經的武林名人?”
“有可能!可是我卻從未見這張臉!”心痕看著那具屍體,想從臉上看出什麽破綻,可是那是一張確確實實的臉,沒有一點易容的跡象。
在聽過眾人的意見後,辜冷月從懷中取了一樣東西,那是逸月樓“五痕”殺手的令牌。
“與本樓的令牌刻法完全不同,可明顯卻是大家所刻。”辜冷月將令牌交給其他人,其實當日在盟主府他就見過這種令牌,隻是他卻未想到從令牌下手查起。
眾人接過令牌,便已明白他的意思,魚貫走出了石室。
3 奇怪的感覺
想起那日辜冷月把茶杯捏成粉狀的情景,葉喬兒就渾身打顫,她無法想象,那會兒如果他捏地是她,她會成什麽樣子,也是一團灰嗎?
雖然那種可怕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可是在她小小的心靈上還是抹了一層陰影,她從未見過那麽可怕的他,從認識起,他或許是冷漠了一點,可是,卻從未讓她感覺害怕。
這幾日她盡量的少與他見麵,可是卻是無故的想他,她都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害怕他,為什麽還要想他啊,莫不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
坐在花園的涼亭裏,葉喬兒一臉迷茫地望著天空,她感覺自己對辜冷月漸漸升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可是她又說不清楚是什麽樣的感覺。
辜冷月遠遠就看到葉喬兒獨自坐在涼亭邊上,雙臂無力的搭在欄杆上,下巴無聊地放在欄杆簷上,小臉上滿是煩惱。
這幾天他極少見到她,他感覺得到她是在躲著他,那日她被他嚇到了,自己的那股火來的太突然,連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多久了,自己冰冷無溫的心可以爆發出那麽強烈的火焰。
辜冷月慢慢的走近葉喬兒,葉喬兒卻毫無所覺,直到他站在了她的身後,她仍然迷惑在自己的奇怪感覺裏。
“你在想什麽?”站了許久,發現她根本沒發覺自己的存在,辜冷月最後隻好自己開口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想辜冷月唄!”葉喬兒依舊扒在欄杆上,動也未動,她隻是因問而答,根本不注意自己身後多出一個人來。
“為什麽想他?”陽光般的溫暖又在心底徜徉,另他終日抿成一條直線的唇線稍稍向上彎起。
“不知——咦?”葉喬兒總算發現自己身邊有個人了。
“嚇!你什麽時候來的?”看著站自己麵前的辜冷月,她拍著自己的胸脯問道。
“這幾天你到哪裏去了?”辜冷月不動,冰冷的目光比平日多了些溫度。
“哪裏也沒有去啊!”葉喬兒當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麽,她的目光開始左右飄移,準備伺機逃跑。
“你怕我?”他走近她一步。
“哪有,我怕你幹什麽!”她退一步。
“那為什麽這幾天總躲著我?”他再上一步,將她逼在涼亭的欄杆邊上。
“我哪有躲著你!”葉喬兒被逼得沒有退路,隻好左看右看的打迷糊眼。
“看著我!”他扳正她的臉,逼她與他對視。
葉喬兒隻好看著他,隻是原來隻是賭氣而瞪大的雙眼卻因他逐漸柔和的目光而再也移不開了。
認識以來,他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幾乎都是冷冰冰的對待任何人任何事,他就像是一個沒有人的情感的冰人。
別人都怕他,葉喬兒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有膽在他麵前囂張,那日是她第一次感覺真正的害怕他,可是此時的恐懼卻又沒有了,看著他這樣的眼神,她的感覺就更奇怪了。
4 受傷
二人對視了許久,看著辜冷月柔和的目光,葉喬兒心底想起了那晚他的唇與她的相接的奇妙感覺,不自覺地期待起來,她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可是過了好長時間仍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再次睜開眼,辜冷月仍隻是在看著她,羞愧於自己不純潔的想象,葉喬兒有些氣極敗壞了,一把推開辜冷月,紅著臉跑出了涼亭。
看著她跑遠,辜冷月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了,隻是他還未懂得真正的去笑,去開心,嘴角仍隻是揚著那種似笑非笑的弧度。
龍賀安與古遙風再次來到齊月山莊,二人的神情這一次卻是疲憊不堪,龍賀安的肩上甚至還有一處傷口,正往外滲著鮮血。
“你們這是怎麽了?被劫了?”看到如此狼狽的兩個人,葉喬兒瞪著雙眼,臉上有些著急,畢竟二人都算是她的朋友。
“嗬嗬——差不多吧!”龍賀安一口氣喝完一杯茶,才回答葉喬兒。
二人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到齊月山莊,可是途中卻遭到三次偷襲,龍賀安肩部受傷,古遙風身中一掌。
辜冷月坐在主位上一直未說話,當聽完古遙風話後,他站了起來,走到古遙風身邊,一手搭上了古遙風的脈膊。
“你中的是焰雷掌!”說著一股真氣,緩緩地輸入了古遙風的體內,讓他的氣色逐漸好轉起來。
古遙風目露感激地看著辜冷月,他一直知道,辜冷月為人冷漠從不與人交好,雖然他們二人相識多年,他也一直當他是朋友,可是他卻知道辜冷月卻沒有當他是朋友,他並不怪他,因為他知道他性格如此。今日,他不惜功力來幫他療傷,足以說明,他並不是把他對他並不是表麵上的那麽冷漠。
“江湖上還有什麽人會這失傳多年的焰雷掌呢?”龍賀安一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而他肩上的傷口已有血越滲越多。
“哎,你的傷口不痛嗎?”葉喬兒坐在他旁邊,看著越滲越多的血跡,她不得不佩服他,流了這麽多血,像是沒感覺似的。
“丫頭?關心我?”龍賀安壞笑。
“切!誰理你!”葉喬兒白了他一眼,可是她還是站了起來,說道:“受傷的人沒有權力說話,走啦,給你包紮一下!”
龍賀安笑著任她拉著,走出了前廳,辜冷月仍在專心為古遙風療傷,當他收回真氣之時,葉喬兒已經帶著龍賀安重新回到了前廳。
當日古遙風與龍賀回到盟主府,將他們心中的懷疑告訴了龍印群,可是龍印群卻不相信‘某人’會是逸月樓的首領,而且還是要殺自己的主謀。
當下二人決定先找出證據,不然,以‘某人’在江湖的地位,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話,可是‘某人’卻察覺到了他們對自己的懷疑,在他們決定到泉州與辜冷月一起查這件事時,開始在途中襲擊他們,想置他們於死地。
一路來他們一共被襲三次,偷襲者的武功一次比一次的高強,最後一次在泉州城效,他們二人差點喪命。
“三次襲我們的一共是六個人,每次都是兩個人,這六個人全身武裝,武功參雜了多個門派,根本猜不出到底會是什麽人!”古遙風此的麵色好多了,說話的氣息也不再混亂。
“焰雷掌在江湖失傳多年,沒想到再次出現在江湖,看來這逸月樓有吐並江湖的野心!”龍賀安倚在竹騎上,說道:“‘他’是想坐盟主的位置!”
“這件事,未必是逸月樓所為!”辜冷月說道。
“哦?辜莊主何以見得?”龍賀安笑著看坐在辜冷月旁邊已昏昏欲睡的葉喬兒,問道。
嗬嗬——這丫頭!
古遙風同意辜冷月的說法,他點頭道:“辜兄說的沒錯,逸月樓存於江湖百年,他們的規矩是收錢殺人,不取無銀之命,這一次逸月樓的舉動太過反常,不排除有人冒逸月樓之名來行凶!”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整件事,主謀就是‘他’,他的目的就是武林盟主這個位置!”龍賀安直起背,大膽的猜測。
古遙風也認同他的猜測,隻是——
“以‘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是沒有人相信這事情是他做的。”
“那倒是,不過,法網恢恢,‘他’所做的事總會有漏洞的!”龍賀安此時信心滿滿,他從不相信不透風的牆。
“龍兄說的不錯,那麽就讓咱們一起來揭開這個偽君子的真麵目吧!掃除這個江湖敗類!”古遙風也豪氣頓生。
之於二人的豪氣,辜冷月無動於衷,古遙風頗有邀他一起的意思,可是他冷冰冰地坐在那,明顯的不想參和。
古遙風看著辜冷月旁邊昏昏欲睡的葉喬兒,計上心來。
“葉姑娘?”他輕聲叫道。
“啊?誰叫我?”葉喬兒迷糊地睜開眼,有點摸不表狀況。
“葉姑娘,是否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人?”
“那是當然!”葉喬兒挺起胸膛。
“那你遇到不平事可抱打不平?”
“當然!”脖子昂起。
“那你可有偉大的理想?”
“當然!”頭抬起!
“那麽,如果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這個富有正義感,又好打抱不平,擁有偉大理想的人去幫助天下人降去惡人,你可願意?”
“當然!”
“不說謊?當真願意?”
“當然!說謊的是小狗!”
葉喬兒就這麽傻傻地被繞了進去,當然古遙風不會指望她做什麽,隻是隻要讓這個小丫頭加入進來,辜冷月就絕不會坐視不理。
他的目的達到了,隻要辜冷月的目光似乎要將他千刀成剮,嗬嗬——
古遙風在心底顫顫地笑了一下!
6 我不是笨蛋
泉州地處南方一隅,即使已時入初秋,秋老虎的威力仍不可小覷,齊月山莊背山麵水,山莊內樹種繁多,是以和外麵比起來涼爽得多,連鳥兒都分外喜歡這樣,在樹上不停地歡快叫著,如此宜人的氣候會讓人的心情無理由的輕快,可是——
望著池塘裏的鯉魚,在水麵上一跳一跳,似在互相追逐嬉戲著,葉喬兒無聊地坐在岸邊上,雙後抱著膝蓋,下巴擱放在雙膝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精打采地看著魚兒,半晌,她終於將目光移開,仰著頭望向天空,接著她鬆開了抱著雙膝的手,張開了雙臂,胸口不斷地起伏著,然後她張大了嘴巴——
“啊——我不是笨蛋!”一聲大吼,驚得齊月山莊內的鳥兒們一哄而起。
可是想起當時的情景,葉喬兒還是相當的不爽,昨天——
古遙風在拐得葉喬兒加入這次行動後,就與龍賀安離開了齊月山莊,回到了揚州,隔幾日他們就會用飛鴿傳書給她捎來一些消息,可是卻每次都要讓她把信給辜冷月,而且信上根本不提她要做些什麽,直到最後,她連信都不用收了。這可嚴重侮辱了葉喬兒那偉大的正義感,所以她跑到了辜冷月麵前質問。
當時“五痕”都在場,她進入密室時,他們正在談著什麽事情,可是當她一進來,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
“五痕”與淩雲都回過頭將目光看向她,隻有辜冷月似乎沒看到她似著,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中的卷宗,直到葉喬兒走到了他的麵前,他仍未抬頭。
“辜冷月,為什麽不讓我參加你們的會議,當初古大哥明明是讓我參加這次行動的!”葉喬兒掐著腰,怒目對著辜冷月。
辜冷月半晌抬起頭,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他問道:“你知道讓你參加的是什麽行動嗎?”
“呃——”剛才還滿含怒火的雙眼被迷茫所代替,原本掐著腰的手放了下來,右手不自覺地搔搔後腦,然後眨巴眨巴雙眼,很謙虛地不恥下問道:“是什麽行動?”
“五痕”與淩雲站在她身後,每個人的表情不一,可是那種憋住笑意的表情卻是出奇的統一。
辜冷月重新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卷宗,不冷不熱地說道:“收了一個笨蛋已經是逸月樓的失敗,如果再讓笨蛋參加逸月樓的秘密行動,那麽就是罪過!”她笨是事實,會壞事也是不用驗證的事實,而最重要的事實是——太危險!
“嗬嗬——”火痕首先笑出聲來,葉喬兒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掃過其他人,雖然未像火痕笑得這麽明顯,可是嘴角的彎度,同樣讓她不爽。
氣紅了的小臉兩腮鼓的如含了兩顆杏子,氣哼哼地轉過頭,衝著辜冷月大叫道:“我才不是笨蛋,不是啦!”雖然喊著,可是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氣弱!為了增加氣勢,她快步走向辜冷月的麵前,抬起右手對著他麵前的石桌用力一拍——結果可想而知!
“啊——嗚——痛!”葉喬兒抱著剛才因自己的衝動而受虐的右手,原地亂跳一痛,眼淚痛得在眼圈直打轉。
其他人再也憋不住了,相繼笑出了聲音,唯有辜冷月還板著一張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滿是不屑地說道:
“還不承認自己是笨蛋嗎?”雖然板著臉,可是眼中的冰霜似乎常人溶了一層。
葉喬兒眼裏噙著淚水,左手將右手護在心口,小嘴委屈地憋著,眼淚馬上就要決堤,辜冷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翻了一頁手中的卷宗,又低下了頭,說道:“出去,不然這個月的薪銀以打擾公務的名義扣除!”
這是對付葉喬兒的殺手鐧,屢試不爽,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但是她在臨走前,還是向眾人像是宣誓一樣喊道:“我葉喬兒才不是笨蛋!”
結果換來的是眾人更大聲的笑聲!
盟主夫人原名玉豐冰,原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一號女俠,人稱玉麵女俠,她的容貌就如她的名字一樣,麵似瑕玉,人前她知書達理,人後卻是母老虎一隻,雖然她從不在人前對自己的丈夫越矩,可是武林盟府懼內這早已不是什麽新聞。
雖然龍印群懼內,但是以他的武功人品,還有近年來為武林所做的一切,讓所有人心服口服,這個小小的缺點,武林人還是沒有人在去在乎的,對他仍是很敬服。
可是他在自己兒子的心目中卻是沒那麽的偉大了,至少在龍賀安心裏,自己的老爹就沒那麽的完美。
他武功高強,可是卻連打盆洗臉水也會把盆打翻,他人品高節,可是卻總是跟他們兄弟倆借平日的零用錢,因為娘親給他們爺三人分發的月錢,老爹總是不夠用。他長得高大威猛,可是卻總是挨娘親的玉爪收拾,雖然這是愛老婆的表現,但是做為父親,他給了他們兄弟不好的示範。
就像此時,盟主府的花園裏,雖然姹紫嫣紅,百花齊放,可是他那不怎麽偉大的老爹就又被娘親修理了,理由很簡單,讓他澆花,結果他把花給淹死了!
“我告訴你多少次了,第每隔五日澆一次水就可以了,結果你給我每天澆五次?”龍賀安就坐在不遠處,看著娘親手裏抓著那棵被老爹澆的花,在他麵前晃來晃去,而老爹隻是一臉羞愧地低著頭站在老婆麵前,不時的認著錯。
其實這樣的事情不稀奇了,稀奇的是這一次他的哥哥,那個早她出生幾分鍾的家夥也在旁邊看著,而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前去勸阻。
“咦,你也在這看熱鬧倒是怪事一莊?”龍賀安就坐在離夫婦不遠處的石桌旁,看著剛剛走過來,也在一旁看熱鬧的龍懷安,他抬頭看著他,一臉稀奇的問道。
龍懷安看著他,溫和的笑笑,坐到了他的對麵,同樣的臉卻有著不同的氣質,連笑容都是相差那麽的遠,龍賀安的笑容透著不羈與邪肆,而龍懷安的笑容是溫和有禮的。
“漸漸想明白了,也許這樣就是他們的幸福吧!”他將目光移到龍賀安身上,溫和的笑容有著關心:“賀安,這幾****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他們是雙胞兄弟,雖然平日話不多,性格也不相似,可是那種血脈相連的默契是什麽也無法隔斷的。
“嗬嗬——你倒是比老爹和娘親聰明得多啊!”龍賀安斜眼看了哥哥一眼,他這個哥哥和老爹一樣的死心眼,可是不得不承認,他比老爹的神經細致多了。
父母的吵鬧聲漸漸沒了,兄弟倆一齊看了過去,發現他們的老爹又挽起了衣袖在花田裏忙碌開來,母親則在一旁開始指手畫腳起來。
“晚上到我房來再說吧,咱們兄弟也好久沒有好好聊天了!”龍賀安拍身上的灰塵,起身,順手摘下一朵娘親最愛的山茶花,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天空依舊藍的,盟主府上的花園裏的花兒依舊豔麗,可是龍懷安卻發覺弟弟吊兒郎當的背影似乎隱藏著什麽,嗯——今夜他就應該知道是為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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