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真相謎低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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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公子……小姐,夜公子回來了!”玲兒雀躍地拉著景遙。
    “沒錯,豔娘姑娘從末承認過放蛇毀衣。”梅墨遠也站了出來。
    “你……你們……”玉珠指著站在中央的景遙夜凜風梅墨遠,一會才緩過氣,“你們有證明?她明明承認了,大家聽的一清二楚。”
    “我可親耳聽見了!”方嬤嬤發言表明。四周附和的聲音紛紛響起。
    景遙莞爾一笑道,“有可能是你方嬤嬤年紀老了沒聽清或是腦子不靈活了。”
    “你……”方嬤嬤氣憤地瞪著景遙,眾目睽睽之下又不敢發怒,“大家可不是聾子!”
    “大家聽見豔娘那句承認放蛇與毀衣了?她隻是說是要進房去毀衣,隻是說不想她登台,心裏想若她死了就更好。對不對?”梅墨遠的話引起了一片討論聲,一個兩個愈來愈多的人點頭附和。
    景遙接著又說出另一疑點,“剛才我隻說我看見豔娘拿著剪刀同被毀的衣服,可是我沒有親眼見她在毀衣。”
    “不是她會是誰?”玉珠怒吼著。
    如果不是豔娘那會是誰?景遙心裏沒有答案。目光落到了夜凜風身上,他剛才不是說豔娘不是凶手麽!那到底會是誰?景遙環視著眾人。
    夜凜風對上景遙的目光說出了據點,“屋子門窗甚至屋頂都沒有被人撬過的痕跡,證明凶手能自由出入這裏。”
    “是誰啊?”眾人紛紛道出疑惑。
    景遙在腦海中把事情的經過推敲了,靈光一閃,“除了豔娘外還有另一個人有嫌疑,她就是送衣服的待婢。”
    “原來如此!”梅墨遠恍然道:“送衣的婢女在把衣服擱下後就把衣服毀了,接著豔娘拿出剪刀準備動手時就發現衣服毀了,而這時我們剛好推門而進,見到了那一幕。”
    景遙緩緩地繞走在眾人身前,忽地停了下來,揚起微笑,對那名送衣的待婢問道,“梅公子說的對麽?其實你就是毀衣的真正凶手。”
    不待那名待婢回應,玉珠已氣衝衝地三步並做兩步擠開人群盯上那名待婢,“我讓玉珍去拿衣服的,為什麽是你送去。”
    那名待婢在眾人目光的聚焦下臉色刹地變得蒼白,吞吞吐吐地道:“我……我幫玉珍……拿,拿過去的。”
    “玉梅說的是真的,她見我忙不過就提出幫我。”叫玉珍的待婢出來解釋。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的待婢玉梅幹的,豔娘才有動機。”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站了出來。
    “剛所說的一切都隻是你們的猜想而已。”
    她說的對,這些推論都是揣測而已畢竟沒有人親眼看見玉梅毀衣,可是直覺告訴自己豔娘是無辜的,該怎辦呢?景遙陷入了沉思中。
    “我有樣東西想請玉梅看看。”梅墨遠從袖中掏也了一個布袋子。
    玉梅抬頭瞄了一眼梅墨遠手上的袋子,“我不認得。”
    “玉梅姑娘站的那麽遠又怎能看清呢?”話間梅墨遠已往玉梅靠近,立於她身前,“玉梅姑娘可真的不認得?”
    “不認得。”玉梅確實地回應。
    梅墨遠在玉梅身周繞了一周,“玉梅姑娘身上的香粉味道真好聞,叫什麽名稱呢?”
    梅墨遠話落四周響起一片哄笑,笑聲中玉珠的臉色漸難看喚了聲,“梅公子”
    玉梅的主子訕笑著,“梅公子是吧?你若有對香粉有興趣私下請教館裏的姐妹們就好,何必急於當下呢!”
    “我確實感興趣,因為玉梅姑娘身上的味道與這在玉珠姑娘房裏發現的裝蛇的袋子殘留的味道是一樣的。”
    剛出言訕笑的粉衣女子臉上末退去的笑容僵在唇邊,“在這裏用同一種胭脂香粉的姐妹大有人在,玉梅身上抹的是我給她的。”
    “佩瑜你說的是真的?”徐娘對粉衣女子的說詞提出了疑問。
    “當然!”佩瑜信誓旦旦,“玉梅是我的待婢可若犯了錯我也不會包庇。”
    “那請玉梅姑娘站出來。”景遙提出了要求。
    “憑什麽要聽你的?”佩瑜唇角揚起一絲冷笑。
    “現場發現了半個鞋印,若是清白這是證明的機會。”一直沉默的夜凜風發聲了。
    “清白與否就此一舉證實。”景遙加於了強調必然性。
    “玉梅”徐娘的呼喚聲帶著不容拒絕的威懾。
    站立人群前的玉梅緩緩地走了出來站在中央,夜凜風突然襲向玉梅,玉梅驚慌地退了幾步,夜凜風卻忽地收回攻勢,淡然地轉身站回他原先的位置,眾人看的一頭霧水。
    景遙朝夜凜風的方向揚起了一個稱讚的微笑,目光移轉瞥向地上白灰中露出鞋印子,“大家可以看看這個鞋印的大小是否與玉珠房中那個一致。”
    “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麽證明呢?”佩瑜嘲笑著,“玉梅我們走,別陪這些人發神經,她穿鞋的大小與好幾個都一樣的。”
    佩瑜拉起玉梅的手徑自離開,景遙清亮的聲音又響起,“與第一項與第二點都相同的巧合然而二者都擁有的那麽就不是單單的巧合吧?若我說還有第三項呢!”
    佩瑜驀地停步轉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發現了那鞋印子與那布袋,那還有什麽證據?”
    “僅此就足夠了,鞋印上的編紋,誰那天用過那味道胭脂香粉,難道這此都要一一深深追究下去麽?做錯並不代表不會被寬恕,然做錯卻終不認錯才是不能寬恕的。”
    景遙深吸了一口氣,“玉梅你走路時是內八字的與正常的普通人的走路方式有異,而你走路留下的鞋印會是斜的與正常人不一樣。而符合三項的人就是放蛇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就是你……玉梅!”
    “一派胡言,信口雌黃!你們又不是官判什麽案,誰會信!”佩瑜驚慌地大嚷著。
    “能放縱心魔肆意難道就沒一絲罪疚也沒有麽?”景遙看著一直垂著頭的玉梅。
    “我曾在集市見到玉梅從農夫那裏買了蛇,當時她說是泡酒作藥用的我也並沒疑心其他。”大廳外走進的素衣女子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