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要娶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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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
“方嬤嬤與黃豹是怎樣害死玲兒的?”徐娘怔了一會,“真的太小看你了,你就算定了我知道?”
“你才是這藝館的主事人,有什麽事能瞞的過你,若是沒有你允許方嬤嬤又豈會毫不收斂的放肆。”
“你是從什麽事候知道的?”徐娘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天衣無縫。
“由玉梅消失後我就開始懷疑,如果沒有玉珠最先開始對我說的那一番話,我想我會象其他人一樣被你蒙蔽。當玉珠也是被處罰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就琢磨事情另有隱事,因為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去向。我卻一直記得玉珠說過,當奴仆的價值了沒有了就會被賣去青樓。我想方嬤嬤是執行處罰他們的人,她嫌疑最大可是深想一層,藝館成立多年你不可能毫不察覺的。可能有兩種,一是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方嬤嬤的黑心惡行視之無睹;二是你有份參於其中並分享到了利益。以你嗜錢的性格又豈會放棄。而玲兒會死我猜是因為她無意間發現了你們的勾當,方嬤嬤先是千方百計地把蘇生與李澤生趕走,然後才對玲兒下手,先是勒她的脖子再把她投入井中造成意外事故瞞人耳目。”
“蘇生李澤生兩人死腦子不敢把製畫影的方法透露半分,他們會被趕你該擔上一份責任。你說的全是一麵之詞,沒有實證,縣官會信誰?”
“我該早想到像你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輕意地妥協答應我各種條件。”景遙回憶起種種表露出深深的懊悔。
“不錯!雖然你是能替我賺大錢的搖錢樹,可是由你靈魂深處不自覺散發出的那種讓人無法漠視的高調注定了你與眾不同,玉珠的成名,玉梅事件,豔娘,青宛,佩瑜下至全館的女仆丫頭那一個不是把你膜拜,如果再繼續再發展下去那這館裏還有人聽我說的!錯就錯在你功高蓋主而全然不知。”
“我從末想過要爭名奪利!”景遙道出自己心聲。
徐娘突然怒了,“就是你現在這樣子看著令人討厭!你不屑的卻是我花了十多載才得到的,我不會讓你得到也不會讓你毀掉!”
“短短人生你除了這小小藝館卻看不見更寬闊的世界,你今日的一切看來不過是一種可悲。”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徐娘忿道:“才貌雙全?能歌善舞?你卻連心愛男子都背叛你,另娶他人,你一無所有,而我至少還有這藝館,你才是可悲的。”
景遙不再應話,目光落到古箏琴弦之上,隨意地彈奏,仿佛徐娘已不存在。
徐娘看著景遙淡漠無視的神情,心裏的怒火燃的更熊。厲聲吼道:“玲兒是我援意方嬤嬤斬草除根的,蘇李兩人遭的報複也是我的主意,黃豹與縣令的把戲我也知情!你能拿我怎樣?報官?官信的是你還是我?姓夜的兩師兄妹也不知所蹤,任你不過是困獸之爭。不管你願不願意,一個月內這座藝館裏必沒有你的名字,識相的就照我安排風光嫁出去,不然……各種後果你自己猜想!”
景遙強迫伴裝的淡漠在徐娘擱下狠話離開後瞬間瓦解。僵在琴弦上的雙手禁不住地顫抖。真的無路可躲了麽?
尖銳的笑聲突然響起,景遙打了一寒顫,望著小院拱門那一處,“是誰在那?”
一張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她身上的黑色羽披裹在她身上恍若夜裏的鬼魅。
“我終於有機會在離開前真正地看到你狼狽不堪的樣子。”茉莉在話落間又笑了起來,“既然如願就讓你離開。”景遙把目光斂回。
“我還沒有謝謝你呢!”茉莉綻出一絲微笑,“是你令我明白在這風光無限也不如抓一個牢固的背山。我已經讓徐娘幫我安排親事了。”
景遙抬眼細細地看著她,一行清淚滑過她的臉,晶瑩一閃消息在夜色。
景遙的心房倏地傳來一陣灼痛,是被她的淚珠灼痛,幽幽地道:“何必?你不是我!”
“我不想像你,不!我是要贏過你!徹徹底底地贏過你,之前輸給你隻是因為梅墨遠,現在沒有他,而我在選親方麵不會輸給你。”
“你贏了!去找徐娘收回你說的。”
“你看不起我!”茉莉惱羞成怒眯著一雙眼盯著景遙。
“如果你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麽你就會這樣想。想聽麽?”
“不想!”景遙直接拒絕。
“我偏要說。”茉莉故意激她,“尚書府的壽宴菜肴裏是我偷偷動了手腳,不過是那人女人默許的,景翩翩你的敵人可真多!能配上梅墨遠的是我,隻有我!”
“你被婉兒利用了,她才是嫁給梅墨遠的人。”
“你閉嘴!”茉莉變的激動起來,“如果當初我煽動玉梅給放蛇的是你,或許你就不會生存到現在,陷入舞台的是你或許你這張臉就會毀了,如果當初沒有豔娘那醜八怪被關在一起,你定會哭著求饒不敢再於我做對;如果不是你一直從中硬壞我與墨遠的感情,他就不會變心,他愛的是我,是他贏了所有人搶到了彩球,隻為聽我一曲琵琶,他最先愛的是我!是我!”茉莉圓睜的雙眼猙獰地瞪著景遙。
“是你!是你迷惑了墨遠,他的父母是沒有眼光的老東西,我那一點比不上婉兒?我是最完美的!”
梅墨遠會搶彩球是因為他誤以為茉莉是當年的小女孩。若茉莉該認清梅墨遠從末喜歡過她。
“他從末喜歡過你!”茉莉怔怔地看著景遙,身子抖的如秋風中的落葉,忽地笑了,笑靨如花。
“你嫉妒我!嬤妒墨遠為我做的!哈哈……我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我是最完美的。”
景遙看著茉莉漸行漸遠的身影,再次彈起被打斷的曲子,“嗡……”琴弦驟然而斷。
“知道了一切又如何?”景遙深深地問道。空蕩的院子不聞聲響。感概良多地吟道:“一生幾許有,欲婪無止,悲度;堪首遙望,匆匆行,風塵雲煙過眼簾,數盡人生幾有,空空空,奈何!何奈?”
“你答是不答應?”充滿忿怒的聲音問。